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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校草,你家小漂亮掉马啦!

时间:2023-09-26 09: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就是微澜啊

  谢言久:“不要再跟我提打架,你不可能打赢我。”

  温辞岁没忍住破口大骂:“你这个死变态......”

  身前的人挣扎的幅度加大,怒不可遏的样子像自己真的对他做了什么,谢言久微怔:“我是打你了还是怎么你了你就说我变态?”

  温辞岁嘴里却仍没停下骂,谢言久烦的抓乱了头发,稍稍放软了点语气,试探着哄道:“那我答应你以后不那么说你了。”

  他说完也把温辞岁放下来,温辞岁却完全忽视,抬眼瞪他:“我不管,你他妈就是变态,不是说对我......”

  他这么说,谢言久总算回过味来了,轻笑道:“你没有过性幻想?你不是喜欢莫柔吗?”

  “扯你妈的蛋!”温辞岁涨红了脸大声反驳,“我对她从来没有这种越距的想法!你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龌龊!”

  心房倏而被轻轻一触,雀跃从最深处生根,谢言久说:“我也不是因为她那样。”

  温辞岁当然知道真实原因,羞的语无伦次:“管你因为谁,反正你就是变态!”

  谢言久垂眸凝视他因为生气泛红的眼,他真勾起人来,有些女生都得甘拜下风。

  他和自己当情敌真是过分屈才了。

  谢言久没有一点被骂的怒,转身回床上,只是在温辞岁看不到的地方,舒展了眉眼,唇边含了笑。

  他经历了这个月睡的最踏实的一晚,醒来的时候温辞岁不在宿舍,也不是第一次自己一个人醒了,但这次……心里空空荡荡。

  谢言久下床洗漱,清醒后,他也终于反向思考到了一件事———自己yy温辞岁,是不是不太对劲?

  虽然温辞岁男扮女装,但他认知一直在线,不至于真把他当女人看,就算是对他女相有幻想,但归根结底,他yy的就是他这个人。

  谢言久把和女装温辞岁接触以来的种种回忆一遍,得出的答案更让他三观炸裂。

  他第一次yy一个人,也许可能大概,他喜欢上了对方。

  一个跟自己关系算不上好的人,还是一个男人。

  他在喜欢温辞岁。

  自己堂堂直男居然也会为另一个人,真的变弯?!

  他想让人帮着参谋一下,可认识的人个个花心,自家父母婚姻更是悲剧,就没个懂爱的能指的上。

  正要关了手机,就蹦来一条信息,是莫柔发的,她分享了那个女装温辞岁被圈出来的帖子:“言久哥哥,这个帖子有回复说这个女孩那天比赛中场休息去找你了,还说你们看起来很亲密,终于有女孩子敢喜欢你了我好激动嗷1551”

  #留爪爪打卡区#


第29章 好想再快一点见到岁岁

  这个帖子当时害的谢言久心情不快,后来他就没再去看过,这会莫柔发来,他才重新打开。

  莫柔说的那条回复被一些回复给顶到了第一页,这层下面的回复不少,有些是附和,也有表示质疑的,很显然,莫柔是信了。

  不仅信了,她激动的仿佛自己要嫁出去了:“我天这是真的吗?你快告诉我你们在谈恋爱吗?!”

  这一个多月有温辞岁披马甲陪他,他们没有真正谈恋爱,却胜似谈恋爱,那些让他心跳加速的暧昧和无法克制的心动,都是从前和莫柔一处时没有的,甚至莫柔因为忙学习与他减少了联系,他都没再想起过她。

  可在此之前他一直觉得,自己喜欢的是青梅竹马快二十年的莫柔,按照正常发展,自己也应该喜欢她,将来和她结婚。

  要不为什么他和温辞岁能当几个月情敌,整件事的起因不也是自己搅坏了温辞岁的表白。

  可是他又不止一次地对温辞岁动过超出正常男生之间应有分寸的心思,他已经做不到再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该喜欢莫柔了。

  莫柔见他不答,又急急追问:“那你喜欢她吗?!”

  就算觉得该重新正视一下自己的感情,谢言久也觉得自己真的喜欢温辞岁简直太难以置信,他现在大脑乱成一片:“我突然分不清怎样算喜欢”

  动过心思又能代表什么,当年父亲对母亲没动过心思吗?他的那些狐朋狗友跟每一任女友能没暧昧接触吗?

  可是最后父亲还是有了私生子,他的朋友们换女友换的比衣服还快。

  他没指望莫柔提点他,本来只是实话实说,谁知莫柔反问:“那你见不到她的时候会想吗,因为她吃过醋吗,你在意她会怎么想你吗?只有她才会让你有这些心情,其他所有人都不可能”

  这次谢言久不需要多想:“都有过”

  “哎那你肯定喜欢她呀!”

  “......你怎么这么懂?你不是也没谈过吗?”

  “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我没谈过恋爱还不是都怪你,我就像你养的白菜,

  那些追我的男生就是要拱我的猪,他们被你批的一无是处,算了我懒得跟你说了,你赶紧去给我把嫂子追回来,我先去忙了”

  谢言久拧拧眉,莫柔这个比喻很形象,从前他确实觉得莫柔合该值得最好的人,寻常男生都配不上她,因此一直很照顾她。

  但也就仅仅停留在照顾了,没有过任何旖旎的念头,他却一直把这种类似哥哥对妹妹的“占有欲”错当成了喜欢。

  但莫柔不知她口中这个女生就是温辞岁,对于自己是否真的弯了,谢言久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再三思一下的。

  刚好今天要和温辞岁女装一起上课,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可计划好的事全被谢承一个电话打乱了,他跟谢言久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他谈,让他务必现在回家,这个点还没到他们今天上午的第一堂课,谢言久本来不想理会。

  但电话里谢承说的一板一眼的,语气也不容质疑,他怕别是真有什么事,反正谢承说了把小三绿茶母子俩另送去其他地方住。

  回去也不会碰上他们,最后还是和温辞岁小号微信说了声就先回去了。

  他到家的时候没见到谢承在客厅,换了鞋往里走,才听得楼上隐有人的谈话声,貌似还不止一个人,他猫着脚步上了楼扒墙角,听到谢承和另一个男人谈到了投资。

  听了一小会,他大概知道是对方新开的公司在拉投资合作方,看上了谢承名下的投资公司,今天是来谈事的,谢言久直觉这不是谢承要找他的事,他不可能突然让自己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参与自家公司运营。

  他耐着性子继续听,果然生意上的事说完,话题也变了,他们压低了声音,谢言久几乎把耳朵竖在门上,才听到一个关键词——联姻。

  谢言久心下了然,谢承的孩子只有自己成年,如果真要结婚他也只能让自己上,自己最近到底是招惹了哪路神仙,一朵桃花还没摘完,又来了朵烂的。

  他还没来得及走,屋门就开了,一对中年夫妻走在前面,他们身后的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单手插兜走着,身姿笔挺,气质禁欲,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辨识度很高。

  谢言久对陌生人的脸不敏感,他起初只是在惊讶不是在谈联姻么,怎么从里面出来的是个男人,待看到对方看着自己的眼里是有些熟悉的痴迷,他浑身鸡皮疙瘩都掉了。

  怎么会是容祈玉来他家?!

  谢言久现在对容祈玉观感极差,比之前最讨厌温辞岁时还反感无数倍,对他和他家人自然没好脸色,好在大人不和他一个年轻人计较,容祈玉也更不在意,他们一走,谢言久就立刻进了房间。

  谢承正坐在沙发上悠闲地喝茶,他指了指茶几上一沓纸,谢言久沉着脸拿起,那是容祈玉的资料,包括他的个人信息和上学以来取得的成绩,详细到他曾在哪里打过实习工。

  谢承按着遥控器打开液晶电视,频道在播一条新闻,谢承道:“同性婚姻合法草案出台了,现在支持的呼声很高,大概率会通过。”

  “所以呢,你想让我赶上第一波热潮和这个男的结婚?还能顺便再给你们两家的公司炒炒热度?”谢言久气到发抖,“你他妈疯了吧!让我和一个男的结婚,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些什么?!”

  谢承最近约莫和林蔓有了矛盾,神态都略显疲惫:“你以为和女人结婚麻烦事就少了?你这性子我也不指望你能教好孩子,后代这事还得你弟弟来。”

  “你考虑的好周到啊,我是不是还得好好感谢你?”

  谢承关了电视,直视他:“你知道我为什么看好那孩子?看到吗,人和你一个高中的,

  成绩向来优秀,待人也谦和有礼,从高中到大学都是学生会会长,你说这样的孩子,不比你带回来的那个嚣张的丫头好?”

  谢言久一听他竟将温辞岁和容祈玉比较,脸色更是难看:“我不想和他结婚和任何人都无关,你不要提别人。”

  谢承起身整好衣服:“这件事还没最后敲定,要不要和他们家合作,我们还需要进行考察,今天叫你回来是因为这件事有必要提前通知到你本人,如果最后真要如此,你的个人意见微不足道,

  两家达成商业合作的同时,联姻就是锦上添花,到时,我名下那家投资公司的股份也是你的,”

  走之前,他拍拍他的肩,“任何事你都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不管怎样你都是我儿子,我定会以你的利益为重。”

  谢言久将手里的一沓纸撕碎,纸片纷纷扬扬落到地上,还被他用鞋底狠狠碾压。

  只要一想到要和男人结婚,从头到脚升起的恶寒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谢言久回了房间,按揉着太阳穴,靠在沙发上深吸一口气,完全没注意窗外等待的人影。

  他想他一定是最近被温辞岁的女装蛊惑乱了脑子,他那么排斥和男人结婚,真的会喜欢温辞岁么?

  ===

  温辞岁仍对昨晚的谢言久怨念极深,今天正好也没心情见他,不过到晚上,他这气再不消也得消了。

  谢言久既然yy了女装的自己,这已经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了,也不能一直拖着不见面,他得趁热打铁继续和谢言久暧昧,让谢言久越来越离不开他。

  顺便,也给昨天的他一个教训。

  温辞岁打定主意便给谢言久发消息:“哥哥~”

  本来那个致命问题想得谢言久头疼剧烈,干脆不再想,更不想再见温辞岁,但他忘了给他消息设免打扰,这时它突然蹦出来,横在屏幕上。

  谢言久握着手机微顿,尽力忽视这声哥哥,他逼自己狠心给温辞岁设了免打扰,返回界面时见他又发来一句:“明天是我的生日耶”

  温辞岁在全班年纪最小,之前别人打趣他稍微早一点生就能和他们同年,这事他还是一早就有所耳闻的,他根本不可能是五月生日。

  温辞岁又发:“上次我陪你过生日了,明天我们休一天,你能不能陪陪我”

  谢言久一怔。

  他刚刚还可以言之凿凿,现在的温辞岁没一句实话,可自己生日那天,不管温辞岁是真心还是假意,他确实惊喜地出现,便是现在稍加回味,亦能嗅到如糖果的甜,那是五年来的第一次,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见到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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