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岁漂亮的脸、泛红的眼尾、咬紧的嘴唇、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腰和腿…… 哗啦的水声中开始夹杂起极其不自然的喘息,无法真正抑制,谢言久只能放任那里的膨胀愈演愈烈。 与此同时,宿舍门被推开,又被重重地关上,温辞岁跑的很急,他想上洗手间。 他拍了下浴室的门,但身体上的某种快感让谢言久暂时丧失对这方面的感知,他低低念着他的名字,在好几种声音交织下,像被蒙上一层薄纱,神秘的引人窥破。 “温、辞、岁……” 他好像还听过和他熟的人更亲近地喊他。 自己……偷偷喊,也可以吧? “岁、岁……” #留爪爪打卡区# biubiubiu 推推我另一个姐妹的酸甜爽文 狗血爱好者不要错过哦!文案如下 感兴趣的戳她头像看! 《踹了前任后我成为他的金丝雀》BY.荣华富贵 漂亮娇气金丝雀受×阴狠疯批霸总攻 文案: “周宁,想要钱,就用你自己的身体交换。” 昔日娇贵任性的富家少爷沦落为资本手里随意亵/玩的金丝雀玩物。 他满眼是泪地被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禁锢在怀里,雪白修长的脖颈遍布红/痕。 “宁宁,以后若再逃离我的身边,就打断你的腿,给你装定位器,给你的身上刻属于我的印记……你永远都逃不了我的手掌心……” 明司寒亲吻着周宁的额头,语气呢喃,似是恋人间最亲密的情话。 周宁满脸透着病态的苍白,他在男人身下浑身发抖,漂亮的瞳孔痛苦又绝望:“阿寒,求求你……放过我吧……” 六年前,周宁是豪门圈的富家少爷,性子骄傲又作天作地任性妄为。 一场见色起意,他对穷苦的明司寒展开疯狂且热烈的追求。 明司寒单亲家庭,虽然家里贫困潦倒甚至负债累累,但他对感情态度极为认真。 两个人正式交往两年,中间磕磕绊绊,感情越来越好,甚至相知相许,永远不离不弃。 结果富家少爷周宁贪玩爱新鲜感,玩腻了就把明司寒给抛弃了。 周宁约明司寒在学校小树林里,直截了当地提出“分手”。 “我跟你不过是玩玩而已!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你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没有钱你拿什么谈恋爱,你配和我在一起吗?” “分手吧,我看到你就烦。” 明司寒红了眼眶,低声下气且卑微的乞求,“宁宁,不要分手,不要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不要分手……” 周宁不屑离去,转学去了其他省。 而他手里拿着一张“心脏病确认通知书”,想起被医生告知他最多活十年,周宁哭得泪流满面。 六年后,二人在会所相遇。 明司寒从穷小子摇身一跃成为明氏集团的总裁,帅气多金,性情阴晴多变, 周宁家道中落,负债累累,沦落为会所ktv的服务生,自尊与骄傲的少爷变得卑微, 他被位高权重的明司寒拉入怀中,被明司寒肆意亵玩,甚至被明司寒买下来养在家中。 “周宁,六年不见,你怎么变得这样贱了?” 周宁被迫养在明司寒家中,默默承受着心爱之人的羞辱与折磨,他苍白的脸颊日渐消瘦,病痛折磨得他逐渐流失生命力……
第28章 惊!堂堂直男谢言久,弯了?! 温辞岁耐着性子先坐回去等他,但谢言久一时半会都没出来,他觉得不太对劲,以前谢言久回来住过,也在宿舍洗过澡,他记得他洗澡挺快的,也不会锁门。 今天也不知在里面做什么呢,好不容易水声都停了,也不见他人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大事,必须事前沐浴干净。 “我靠你在干什么啊!”温辞岁坐不住了,上前加大了拍门的劲,要不是被迫去别的宿舍那里上洗手间听起来很没面子,他至于在这等谢言久吗,“你他妈是掉马桶里了还是咋地,需不需要我喊人救你啊?!不用谢我!” 什么鬼运气啊,今天跳舞走光不说,回来想去趟洗手间都得等着,他越想越气,拣起什么怼人的话就招呼上去。 “你再不开门我真的喊人了啊,妈的,你不会是在lu吧,拜托你要解决这种事情能不能先等我小号完再搞?!” 话音方落,内里的门锁转动,他以为谢言久好歹会对把自己晾在外面那么久表示歉意,但门开了却见丫好像还挺悠闲。 他不知什么时候买了个吹风机,正对着镜子吹头发,也依旧是那么欠揍地露了上身,温辞岁刻意不去看他的腹肌,免得被酸到,很难不怀疑丫就是故意秀给自己看的。 才洗完澡,没散开的热气把谢言久整张脸映的些微泛红,垂下来的头发整整齐齐,看上去也比平时乖顺了点,听着自己最隐秘的事竟被yy对象戳破,谢言久也不是没有丁点尴尬。 但转念一想,生理需求而已,没必要掩饰:“你既然知道我在干嘛,你当这种事能等得起?” “......” 温辞岁站在门口,咬了咬牙,羞意从耳后烧到颈边。 他不仅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居然就中了,也没想到谢言久就这么大方承认了这种羞耻的事。 更那什么的是,他又仔细注意了下,谢言久买的这个吹风机和自己公寓那的是一个牌子,再结合今晚前文,他有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猜测—— 谢言久幻想的对象该不会就是女装的自己......?! 会不会......也还喊了女装自己的名字? 而自己化名......叫嬴心。 谢言久会怎么喊?喊全名,还是,“心心?!” 靠,也不是不知道谢言久这人狗,但这回真是自己小看他了。 要早知他的变态程度如此丧心病狂,当初就不拿妈妈的名字骗他了,特么脑补一下他喊着自己妈妈名字,却以为那是自己的yy现场就感觉好无语。 温辞岁:“赶紧出去,我要用洗手间。” 谢言久先前在温辞岁公寓楼道里差点被他弄得方寸大乱,他得“报复”回来:“这么急啊?我这才吹头发,你直接去上呗,我门都给你开了,又没拦着你是不。” 温辞岁握紧了拳,他该怎么合理地说他想让谢言久回避一下,还不至于显得自己是在怕他?! 他说不出话,谢言久占了上风,更是得意:“以前又不是没看过,你在怕什么?” “你他妈也真好意思,为这种事占了洗手间那么久,变态啊你!” “你应该知道为什么我为这种事占的久。” 温辞岁脑子一炸,在原地足足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他自觉之前主动勾谢言久的时候够豁的出去了,但在真枪实战这方面,有时就会像还未开化的懵懂孩童。 在破路上开个隐晦的小车都能让他羞的耳垂似要滴血,他不想再跟谢言久扯皮,只咬紧牙关:“关我什么事,我他妈没跟你开玩笑,我让你现在先出去,快点啊!” 他是真的急了,语气都带着恼怒的火,只是谢言久从镜子里向他瞥去,见温辞岁瞪他的那眼神似刀,能在他身上戳两个大洞。 偏偏微红了眼圈又撅着嘴,把杀气化去几分,更像撒娇,要哭不哭的我见犹怜。 心悸像盛夏的阵雨,带着势不可挡的力量强势降临,谢言久在仿若静止的时空中乱了阵脚,他和温辞岁对视几秒后就急急收回目光,将吹风机收起来:“行行行我走,你别哭啊,我最怕人哭了,头疼。” “靠谁他妈要哭了,谁哭谁是小狗!”谢言久很快出去,还给他把门关了,骂声尽数被堵在门后。 终于把要紧事解决,温辞岁瞬间神清气爽,他去水池前冲了把脸,出了洗手间便奔到谢言久床前,谢言久虽然看着手机,余光却一直留意他。 不知他跑到自己床前要干什么,某些羞羞的事从他脑海里蹦出来,他拿着手机的手不可察觉地抖了几抖:“怎么了?” “我今天回来是想到我们前段时间还有矛盾没处理完。” 他不提那事,谢言久都快忘了,本来自己是挺埋怨的心情,但后来发生的事......他早已经不再计较了,不过温辞岁不知自己早就看透一切,想来是知道误会自己来道歉的。 他也来了精神,坐正身子逗他:“是啊,矛盾没处理完,你今儿回来刚刚又和我大呼小叫的,说不过去吧?” “其实我后来知道那天查宿舍的是我们学生会会长。” 谢言久眉心微动。 温辞岁却没注意:“他为人公事公办,你骗不过他很正常,确实是我误会你了。”他诚恳道,“当时我不该那样说你,我可以道歉,对不起。” 虽然自己披着小号去给谢言久送温暖了,但这次回来当面见他,这声道歉无论如何都是逃不掉的。 温辞岁想开了,大大方方承认了不对,反倒给谢言久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和温辞岁当了几个月死对头,还是第一次听他给自己道歉,搁在从前,这是他做梦都不敢梦的事。 “嗯,我接受了。” 温辞岁依旧没走:“行,这事过去,那我就要跟你好好掰扯下一桩了。” 谢言久投来疑惑的目光,温辞岁气鼓鼓道:“你刚说我和你大呼小叫,我不觉得这是我的问题,错先出在你身上的。” “我有什么错?” “你明知道我在意什么,还,还故意偏要当我面揭我的短,说那种话......而且你都不是第一次说了!” 谢言久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莫名觉得好笑:“我说的不是实话么,以前就是看过你啊,原来你这么害羞,怎么看过还不让人说?” “靠!第三次了!事不过三!”温辞岁对他不认错的态度很不满,上前一步,弯起左腿。 膝盖抵在他床上,扑过去,扬起一掌便要和他决一死战,“今天我们再打一次,我要是赢了,你以后就再也不许这么说我!” 谢言久脑中警铃大作,不能真让温辞岁扑到自己床上,不然他也无法预估之后的事,在温辞岁碰到他前,谢言久敏捷地侧身避开。 可温辞岁是铁了心今天要和他闹,又急忙调转方向要继续攻击他,谢言久没办法,起身像老鹰抓小鸡似的直接拎起人衣领,把他抵到床边按紧了不让他再乱来。 温辞岁从齿缝间艰难地挤出一个“操”字。 之前五一去啦啦队训练,他也有抽空把散打复习了来着,但一旦对上谢言久,不管他学过多少招式,都无法真正消灭他们天生在身型、力量上的差距。 就好比现在,他比谢言久矮了大半个头,真打起来,他能轻而易举地控制住自己,只能屈居于他之下,尴尬又羞耻至极。 温辞岁心头一阵无名火起,他还在装女孩子时,谢言久也曾那么温柔地照顾他,说明他也不是个十足坏透的人,可分明才过去几个小时,怎么性别换回来,对着男生的自己他就这么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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