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鸣诀确实没有理会,在完全没入后,他只给了邹喻清大约十秒的适应时间,随后便大力抽插起来。 “好紧。”这场性爱绝对是卫鸣诀近三年来最满意的一次,刚插进去,他就被那紧绞着自己性器的穴道夹得想射,但忍住了。 “哈……呃——”痛苦的只有邹喻清,他被顶得上下耸动着,宛如性爱娃娃。可娃娃感受不到任何痛楚,他却能清晰感知到,然后慢慢破碎。 “邹喻清……” 耳边传来低声呼唤,邹喻清愣住了,他抬眼看向卫鸣诀,便看到Alpha微蹙的眉头和因易感期性爱而流着汗的性感面容。卫鸣诀舔着唇顶弄着他,时不时昂起头喘息,让他突然有些无措。 他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在这种时候还被强迫自己的人吸引。可当卫鸣诀握住他性器套弄的时候,邹喻清觉得他也开始沉溺于这场性爱。 所以他流下了眼泪,嘲笑自己也不过是和许洁一样的“痴情种”,愚蠢又可怜。 “停下吧卫鸣诀,求求你。”可他真的想要这样吗?真的要成为卫鸣诀的床伴,只在这种时候体现出半点价值被卫鸣诀需要?邹喻清想,那他干脆不要喜欢卫鸣诀,不要以这种方式被卫鸣诀利用。 他第一次哀求,换来的是卫鸣诀更加猛烈的动作。于是他射了,射在了卫鸣诀的手心和腹肌上,双眼失神地瘫倒在床上任由卫鸣诀继续操弄。他的身体没了知觉,但痛苦之后的欢愉却慢慢显现,让他如临深渊。 卫鸣诀看着手中的精液笑了笑,“停下吗?”他把精液抹在邹喻清的腹部,再次抽出还硬挺的性器,把身下的Alpha翻成跪趴式,又马上进入。 后入的姿势让性器进得更深,卫鸣诀把重力全放在下体,狠狠顶弄着。 “嗬——”眼前划过一道白光,邹喻清突然挣扎着痛叫。下身陌生的感觉让他惊恐畏惧,卫鸣诀的性器似乎正顶着他体内的一个小口,准备摩擦进入。 “不……不行!卫鸣诀,放开!” 邹喻清真的慌了,卫鸣诀似乎想进入他那隐蔽又脆弱的地方,那便是Alpha萎缩无用的生殖腔,是任何人都不能触及到的,Alpha的底线。 可卫鸣诀却更加兴奋起来,按着他的肩膀分开他的大腿,更加用力地想进入那个领地。 “射进去的话,会怀孕吗。”眼眸闪烁的光激动地颤动着,卫鸣诀扬起一抹在邹喻清眼里万分阴冷的笑,开始开拓起无人触碰过的,只属于他的那个脆弱腔口。 “哈……痛,好痛……”比刚进入时的撕裂更为痛苦,邹喻清翻起了白眼,被迫承受着Alpha的入侵。 邹喻清有多痛,卫鸣诀就有多爽。他仰头叹息着,进入那个更为窄小的腔体后,他的龟头被紧紧包裹吮吸,这让他把持不住,开始成结。 腔口被无限拉扯,邹喻清的痛喊最终变为无声的呻吟与泪,滴落埋葬在这间充斥着Alpha信息素的屋内。 精液开始射入生殖腔,他无法动弹,甚至呼吸一下就觉得自己的下体会被撕扯坏。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呼吸。”直至两根手指插入自己的口中,邹喻清才浑身是汗大口呼吸起来。 性器还停留在自己身体深处,他被卫鸣诀紧紧拥抱着,直到射完后,才被放开翻过身。 两具身体终于分离,邹喻清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侧过脸看向窗,哪怕除了那深灰的窗帘看不到任何东西。下身流出液体的感觉让他恍惚,可他做不出任何表情,像是没有了灵魂。 “你知道吗,Alpha也会怀孕。”卫鸣诀的理智回归了一些,又好像没有,他看向邹喻清,看着从穴口流出的属于他的精液,成就感十足,“只不过几率不大,想试试吗?” 邹喻清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瞪大眼睛,说不出一句话。他知道Alpha也会怀孕,可几率只有万分之一,卫鸣诀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是觉得他可笑吗? 让他怀孕?邹喻清突然笑了,他突然意识到,如果眼前这个恶劣的Alpha知道了他的心意,也许会更为过分。 然而来不及多想,卫鸣诀便又开始了下一轮的攻占。 这就是Alpha的易感期。
第47章 有点喜欢 身体像是被碾压过一般疼痛,之后不知道过了多少小时亦或是多少天,再次睁开眼睛时,依然身处一片昏暗中。 邹喻清睁开酸涩的眼睛,很快便适应这片黑暗,可他无法动弹,只是轻轻一动,下身和腺体便传来阵阵剧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太狠了,卫鸣诀完全没有把他当作Alpha对待,像是要把他弄死在床上。他想,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身上留有多少狰狞印记,那是卫鸣诀的咬痕。卫鸣诀似乎在告诉他,即使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他也是属于他的。 身体除了痛没有任何粘腻的感觉,应该是卫鸣诀在事后为他做了清理。转头看去,从醒来开始,房间内就一片寂静,卫鸣诀没有在他身边。 也是,他们又没有在一起,卫鸣诀也不是那种会陪在床伴身边的人,所以这是正常的。露出一抹苦笑,邹喻清觉得自己太过悲哀,他的人生轨迹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真正地朝毁灭走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邹喻清把被子拉了拉,随后向房间门口看去。门缝中依稀看到一个人影,是卫鸣诀吗?他没有走? 然而门被轻轻打开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也落空了。是梁树,卫家的家庭医生。 “醒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见床上的Alpha醒了,梁树看上去安心了不少,“你都昏迷两天了,我现在先开个小灯,你适应一下,我去给你盛碗粥。” 说罢,梁树没等人回复就又转身离开,没一会儿便拿着一碗粥走了进来,“可以自己坐起来吗?别坐太直,不然……我扶你吧。”想说“不然会牵扯到撕裂的下身”,但看着眼前眸中没有一点光的Alpha,他有些说不出口。 小灯是暖橙色的,可邹喻清一点都不觉得温暖,反而冷到心寒。他终究和那些床伴没什么区别,也许是他一直想多了。 视线朝梁树身后望去,偌大的公寓除了这间房间的动静,就没了声音。他微微张口,发出沙哑又低沉的声音,“卫鸣诀呢。” 这是一个很愚蠢的问题,他分明知道答案,可还是用毫无波澜的暗眸无神望向梁树,自怜的、可悲的。 “他……他去公司了,有很多工作需要他处理,所以先走了。”梁树不忍心。以前的他也会帮那些被卫鸣诀弄伤的Alpha治疗,对待他们,他会如实冷漠的说实话,可面对眼前的邹喻清,他却说不出半句。 要怎么看着如此破碎的人说出扎心的话?卫鸣诀两天前易感期恢复理智后就走了,走之前打了电话让他这几天先在公寓替邹喻清治疗,于是再也没有来过。 邹喻清没有回应,他垂下眼眸,思绪万千。 “先喝点水吧,喝点水再喝粥,身体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喊我,我这几天会一直在这里。”梁树说着从一旁打开一瓶矿泉水递给邹喻清。 “不用了,谢谢你梁医生,我一会儿就回家了。”没有接过水,邹喻清只是愣愣道。 “你要回家?”把水放到桌上,梁树蹙了蹙眉,“你现在的状况不适合外出,你……” “因为我身上有他信息素的味道?还是腺体破了没办法出去见人?”邹喻清第一次打断梁树说话,他低着头,把悲哀与心碎藏在阴影下。刚说完,他又马上道歉:“对不起,我只是有点累了。” 在这个医生面前,他已经没有任何尊严了,他所有悲惨的样子都被看尽,破碎的身体、屈辱的样子……剩下的只有勉强维持在脸面的自尊,也快要消失殆尽了。 梁树紧抿起嘴,开始心疼起眼前的Alpha,也许因为他喜欢的那个人也像邹喻清那般悲惨。 叹了口气,梁树点点头,“可以,我送你回去吧,但是这几天你必须要在家里休养,我会把药和注意事项一起给你。”说着,他转身出门,“我给你拿一套衣服。” 忍着身体的疼痛穿上衣服,在沉默中,他被送回了家。 * 很久没那么舒心过了。卫鸣诀睁开眼睛的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全身心得到了净化,而在触碰到身边的火热温度时,他猛地侧过头,看到了身边熟悉的人。 邹喻清正皱着痛苦呜咽着,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可他没有醒,梦中还像是在做噩梦。 为什么邹喻清会在这里?卫鸣诀抿着嘴,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弟弟结婚那天被Omega影响到,提前进入了易感期,然后……让夏凡把邹喻清送到了他的公寓。 往日的易感期,他也会叫Alpha。Alpha耐干,不娇弱,即使会因为他的动作痛哭流涕求饶,但绝对能撑到最后,他绝不会怜惜。 可现在他却愣住了,他看着身侧被自己咬得伤痕累累的邹喻清,竟有种愧疚感,想要马上逃离。 他确实逃了,给梁树打了个电话后,他起身洗漱了一番便离开了公寓,带着从未有过的,落荒而逃的模样。 他不明白这是什么心情,被影响到的那一刻他满脑子都是邹喻清,没有其他人。他本该没有理智,可却在到公寓后强忍住直接进入的欲望去做以前从不会去做的安抚、亲吻。 看到邹喻清后,他安心、激动,曾经的易感期他是头只会发泄的野兽,可现在他变得有些异常。 到了办公室打开手机,一排都是家人的关心询问,卫明羽给他连发99+消息问他为什么没有参加婚礼,是不是生气了,还给他道歉。 要说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确实也有卫明羽和邹喻洋的责任,可抬头望向办公室天花板,卫鸣诀在心里问自己:真的只怪他们吗?他分明可以喊任意一个曾经的Alpha床伴陪他度过易感期,没有任何感情,更不会有现在的内疚与复杂情绪。 但现在呢,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失败的捕猎者,竟会因为猎物而自责、逃跑。 谁能告诉他这种压抑的情绪到底是什么?卫鸣诀长叹一口气,决定用工作先来麻痹自己。他是想逃避的,可眼前桌上摆放的资料很多,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于是干脆放弃了。 在经历了挣扎和两晚的失眠后,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对邹喻清的感情是特别的,也许他能回答邹喻清之前问他的问题,如果邹喻清再次问他的话,他会这样回答: 是,我好像是有点喜欢你。
第48章 焦糖玛奇朵 梁树把邹喻清送回家后交代了很多事项便走了,他没有回卫家照看那一切顺利的小少爷,而是把夏凡约了出来。因为邹喻清,他此刻非常想见心上人——那个也因为卫鸣诀而卑微的Alpha。 只是他没有抱太大希望,这会儿还是上班点,夏凡应该还在忙,他想,就当提前约夏凡晚上的时间了。可没一会儿,夏凡便回复他两个字——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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