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别……不要……” 徐如理伸出指头在穴口慢慢戳弄,看着那里如何一点点濡湿内裤,将布料吃进去,再难耐地吐出来。 谈宁被玩得要哭。他的身体敏感得要命,一碰就要出水,此时恨不得抓着大鸡巴往后面塞,然而手在虚空抓了半天,只能攥紧床单,暂时缓解体内的麻痒。 “不要什么?宝宝。” “不要玩了……”谈宁双眼迷蒙,嘴唇微张,露出艳红的口腔内壁和不安分的舌头,“想要大鸡巴操……呃啊!” 徐如理再也忍耐不了,掏出鸡巴,只拨开包住会阴的内裤布料,就着肠液和前列腺液的润滑,草草在臀缝和穴口戳弄两下,便一挺腰,爽快地直捅到底。 一下子捅到骚心,谈宁控制不住在虚空中蹬了几下腿,脑子里像炸烟花,眼前闪着白光,就连声音都远了,自然没听见门口的额外动静。 床铺微微塌陷,他下意识被吸引着侧过头,没来得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滴到床单上,紧接着鼻腔就充满一股腥咸的味道。 谈宁没忍住咽了一口唾沫。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随后有人问他:“是不是饿了,想吃吗?” 不是徐如理的声音,他努力想睁开眼睛对焦,然而身下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弄几乎要将他的灵魂顶飞。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贴在脸上,很烫,很湿,他认识这个味道,是肉棒的味道。 那根不知道属于谁的肉棒逐渐移到嘴唇上,马眼分泌的液体被当作润唇液,嘴巴晶亮,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那根玩意儿立刻毫不客气地直接顶进他的喉咙口。 他没想到自己的喉道也这么敏感,被龟头用力捅开,伴随着隐约的恶心感,他蜷缩脚趾,颤抖着射了精。 杜承朗跪在谈宁脸侧,没忍住低低抽气。谈宁口活儿很棒,一吃鸡巴就立刻开始收好牙齿乖乖吮吸,舌尖顶着马眼钻弄,或者含到舌根吞咽,用力挤压,努力想榨出精水。 “好吃……唔……” “乖,老公喂你吃饱。”他伸手捏住谈宁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谈宁的眼神很温顺,喉咙深处溢出隐约的呻吟,时不时被徐如理插变了调,似乎随时都要高潮。 徐如理咬牙顶着谈宁的骚心用力碾磨,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直操得谈宁都忘了自己嘴里还有一根鸡巴要伺候,喉咙里咕噜两声,眼神迷乱,挺着腰又射了一次。 稀薄的精液在小腹处聚成小小的水洼,徐如理伸手沾了一点抹在谈宁嘴角,顺着杜承朗鸡巴抽送的动作带到口腔里。 这时席玄才进来,手上箍着纤薄紧绷的橡胶手套,手里还拿着什么东西。他无视两个人粗鲁的动作,即使已经勃起,仍然面不改色,侧身坐到谈宁腰部旁边,隔着一层橡胶,轻轻握住谈宁乱颤的鸡巴,另一只手抽出一根细长的橡胶棍,涂满润滑液,轻轻在谈宁的龟头处摩擦。 尿道传来尖锐的酸意,有一瞬间谈宁以为自己要失禁。 “啊啊啊啊……什么……不、不要!好酸唔……哈啊……不行不行啊……” 想要尿尿的感觉直冲大脑,他情不自禁地拼命弹腰躲避,像一只被拍到岸上的虾子,后穴的鸡巴含不住,随着动作溢出好多淫液,嘴里的也因为他的反抗躲避而滑落。 “呜……什、那个不要……好难受……呃啊……不能、不能再往里面去了……” 他崩溃地哭叫出声,眼泪糊了满脸,然而席玄不闻不问,专心致志地将尿道棒完全塞进去,最后还用丝带在他的阴茎根部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态度端正得像在做一台严谨的手术。 他满意地微笑,然后转到谈宁另一侧,亲昵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声音里饱含愉悦:“老师知道你可以做到的。” 谈宁呜咽了一下,自动去追逐席玄柔软的嘴唇。他的唾液像绝佳的安抚剂,使谈宁短暂忘却了尿道的不适。 或者也可能是因为他现在还没有射精或尿尿的需求。 作为最后一个来的人,席玄只好使用他柔嫩的手心,同时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两枚跳蛋,贴在谈宁的乳头上嗡嗡直震。 “好麻……奶头……呜……痒死了……”谈宁爽得翻白眼,后穴情不自禁地收缩绞缠,逼得徐如理低喘一声,顶着骚心用力射出一发浓郁的精液。 杜承朗一边享受谈宁的口交,一边发自内心地感叹道:“席玄你……多啦A梦啊。” “老公……”后穴乍然陷入空虚,白色的粘稠体液混着淫水从翕张的后穴里咕啾咕啾往外吐。没有大肉棒,里面空虚得像有蚂蚁在爬。谈宁情不自禁抓着手里的肉棒往后穴塞。杜承朗目瞪口呆看着席玄后来者居上,对方只给了他一个挑衅的微笑。 “好大……好舒服呜呜呜……小穴受不了了……” 谈宁被抓着腰调整成跪趴的姿势,鸡巴的尿道还插着东西,不敢碰到床,谈宁只好辛苦地撑着小腹,两条腿都在颤抖。 席玄掰开他那两瓣被撞得通红泛着水光的圆屁股,不许他乱摇乱扭,随后用力撞进去,直插到底。 谈宁被操得几乎窒息,仰着脖子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嘴里还吃着一根,看起来像被鸡巴串起来了。 看着眼前的景象,徐如理刚射完的鸡巴撸了两下又站了起来。他伸手用力掐住谈宁的乳头,鸡巴一边贴着跳蛋,一边让石榴籽一般颤巍巍的奶头抵在马眼处研磨戳弄。射过一次,他现在要慢慢享受。 席玄抽插的动作比徐如理和缓些,但他喜欢恶意地去转那根尿道棒,非要看着谈宁被剧烈的快感逼到小腹痉挛,哭着求他让自己射精为止。 但他不会同意的。 “老师……老师不要弄了……我想射……啊好深好深……顶到了呜……” “不可以,”席玄扶了扶眼镜,冰冷的镜片上沾上些许不明液体,很遮挡视线,但比没有好。“射太多了对身体不好,乖。” 嘴里的鸡巴又滑出来,杜承朗不满地用那玩意儿在谈宁脸上啪啪扇了两下,留下透明的水渍,又皱眉对席玄说:“不要跟他讲话,他都不认真含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席玄头都不抬。 “杜哥,”徐如理等的有点着急,“你要射精障碍咱要不去医院看看吧,不能老占着位置不让啊。” “滚你妈的!”杜承朗啐了他一口,还想继续骂,谈宁却一手一个抓住了两人的鸡巴。 他像性瘾患者一样痴迷地左右吮吸,好像那是无上美味。 杜承朗和徐如理一下子都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只知道现在得先满足谈宁。 随后杜承朗先抵在他嗓子眼里射了精,滚烫的白浊直接涌进喉咙,来不及吞咽的精液从唇缝溢出,再被谈宁舔舐干净。这一根被榨干之后他还不满足,没吃饱似的再捧着徐如理的鸡巴又吸又舔,满脸痴态,几乎神智全无。 很快他不再满足于席玄柔缓的操弄,扭头有些不满地摇摇屁股,主动往后撅,想要吃得更深。 “老师……里面好痒……哈啊……用力一点……快、哈啊啊……好喜欢老师的大鸡巴……” 徐如理有点吃味地挺胯往他嘴唇边送,耻毛差点扎到谈宁红润的嘴角:“我的不喜欢吗?” “也喜欢……好吃……呜呜好快、太快了……呃啊——” 席玄抽插的频率突然加快,后穴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都被搅打成粘腻的泡沫涌出来。谈宁再也没办法一心二用,上半身完全塌陷,然而还抽搐着腿根努力让自己的阴茎不靠到别的东西。他好想射精,还有……还想尿尿。 粗长的鸡巴几乎每一下都能戳到饱涨的膀胱,跳蛋被压在身下,抵住乳头疯狂震动,他吐着舌头泪流满面,几乎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啊啊啊要捅穿了……好难受……不、不要了老师……想尿尿……求求你……呜呜……” 后穴痉挛着极力取悦那一根鸡巴,像长了嘴一样热情吮吸,谈宁再也没有力气,小腹直接塌下去,尿道棒用力蹭到床单上,激得他整个人触电一般弹了一下,几乎要昏过去。 见谈宁快到极限,席玄架着他的腰,在射精的一瞬间一寸一寸将那根折磨他许久的细棍抽出来。谈宁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脚趾用力绷紧,小腹痉挛,阴茎汩汩涌出一些近乎透明的精液,到最后又涌出一点淡黄色的尿液,混杂着滴落在身上,看起来无比淫靡。 杜承朗吐了一口气,去够床头上的杯子,含了一口水哺进谈宁嘴里,喝下去的不多,至少一半都要顺着下巴流出来。这次做的真有点过火,谈宁几乎都要不能吞咽了。 席玄摘掉谈宁奶头上的两颗仍在嗡嗡震个不停的跳蛋,那两颗小肉粒被蹂躏得可怜巴巴,险些要掉下来。 大概清理了一下,徐如理把谈宁打横抱进浴室。他是真累着了,脑袋耷拉着,在浴缸里都坐不住,好险滑下去。他们给他清理内射的精液的时候,差点没忍住要再来,但看他累得要命的样儿,最后还是没忍心。 外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动静,然后卫生间的门被打开,席玄和杜承朗一人一边倚在门框上,虎视眈眈盯着徐如理的动作。 “这样就没意思了吧?”徐如理帮几乎要在水里睡着的谈宁打泡沫,背对着门口,头也不抬。 听了他这话,席玄轻笑一声,“怕你想做点什么有意思的。” 绵密的泡沫被冲掉,随之带走了谈宁身上甜腥的古怪气味。 他把谈宁从水里捞出来,裹上一层浴巾,吸干身上的水渍,打横抱着他目不斜视越过门口的哼哈二将,将谈宁塞进干爽松软的被子里。 谈宁是真的累坏了,被人抱来抱去也只是小声哼了哼,连眼睛都没能睁开。 有一缕头发陷在眼角,谈宁皱了皱眉,胡乱挥手也没能蹭掉。席玄俯身帮他拨出来,随后在他仍在泛红的眼角吻了一下。 杜承朗裸着上半身,突然叉腰发癫似的笑了几声:“我看他明天怎么去学校!” 席玄斜睨他,“到时候我会跟他说这主意是谁提出来的。” “喂你这人不能这样吧,你没爽啊?”杜承朗急了,还想同他掰扯掰扯,徐如理赶紧插到两个人中间,“好了好了,我和席老师明天都要上课的,能不能睡了?” 谈宁也被他们吵得皱眉咕哝了两声,顺手薅下来一个大软枕头像八爪鱼一样缠上去。杜承朗立刻就噤声了,三个人拉拉扯扯走出房间,说好了后半夜谁都不许有小动作。 第二天,谈宁是猛然从睡梦中惊醒的。他梦到自己还在学校,舍友起床没叫他,自己硬生生睡过了一节半大课。等他赶到教室的时候,所有人齐刷刷看着他,任课老师阴沉着脸说谈宁,下了课跟我走,我要跟你辅导员和系主任好好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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