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我趴在他胸口,瞥了一眼他的耳朵。 还是有点红红的。 那我也不要脸:“好啊。” 纪树半靠在床头,手搭在我的脖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听完我的话,他向后望了一眼,随即瞳仁里的光又对向我,脸也凑近了些,低声道:“那去镜子那儿?你上次不是说要对着镜子?” 我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我俩第一次打擦边球的时候我说的话,忍不住乐了:“你还真是有求必应啊。” 纪树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方才才亲密过——我们从小到大,好像从来都是最亲密的人。七岁的冬天一起参拜教堂,十七岁的夏天一起度过大大小小的音乐节,我总爱在人潮拥挤中转身催促他跟紧一些,而他总就在我身后。 于是纪树从幼年起到现在的样子,我都得以欣赏。我们的家庭环境、生长轨迹、心事秘密,全部被命理暗暗地设定编织在一起。所有回忆,交错共享。 在这种时刻,纪树的脸又近在咫尺,我难免心软得一塌糊涂。 于是我凑过去学他叫:“宝宝。” 纪树愣了愣,在我的视线里,他先一步闭上眼睛,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接受了这个吻。 就是亲着亲着,我就感觉哪儿不对劲。 我推推纪树:“纪树……” 纪树长睫抬起来。 我沉默了一下:“你还硬着。” 听到我这句话,他耳朵好像更红了点。 随即他也沉默了,不知道是因为社死还是为了自己的生理反应。 …无所谓,反正都是社死。 他想起身:“我自己去。” 我趴在他怀里看他,不过脑子地脱口而出:“去干嘛?自己导出来吗?” 纪树显然再度社死。 我意识到这话不妥,但又忍不住得想了想那个画面。 纪树空余的那只手扶着花洒,另一只在忙什么大家懂得都懂的手上青筋凸出,眉头因为快感皱起,克制不住地低喘着要射出来的样子。 ……这换谁谁不冲晕了啊? 于是我说:“我来吧。” 纪树:? “一直都是你帮我,我也怪不好意思的,所以这次你也别自己来了,我来帮你得了。”我想了想,补充道,“我也帮你口吧。” 纪树犹豫了会儿,伸出手摸了摸我的嘴角:“受得了吗?” 反骨藏身,我当即支着坐起来,骑在纪树身上耍流氓:“老婆,脱裤子。” * 大概是纪树给我做口活的时候看起来太轻松了,让我忘记了纪树从小到大学习能力和适应能力就都很好,总给我一种我上我也行的错觉。真轮到我的时候,我才发现根本不是那回事。 ……也忽然觉得纪树怪辛苦的。 他确实硬了,我压根含不下去全部,勉强学着吞到喉咙顶,随即就把自己呛到,着急忙慌退出的时候还顺带把纪树弄疼了。 这一下硬生生逼出了我生理性的眼泪,边咳边道歉,纪树大概是被我吓到了,连没事都忘记说,俯身拍我的后背,要带我起来:“要不算了。” 反骨再度发作,我挂着眼泪,猛地仰头看他,摇头:“不行,不信。” “……”纪树失语,随即身形影子笼罩下来,手指来揩我发红的眼角,“哪有你这样的,第一次就想全吞进去。” 我半跪在他身前看他。柔软地毯托着膝盖,并不痛。他逆光的眉眼更是有种模糊的柔和,我被他蛊惑:“因为喜欢你。” 纪树明显地愣了愣。 随即他说:“等会如果受不了,就来抓我的手。” 我想说你看不起谁呢,没讲出来,只是忍不住深深看了他一眼,再把脑袋低下去,尽量用起舌头,收起牙齿。效果立竿见影,嘴巴里的东西立马涨大了一圈,引来纪树轻轻的嘶声。 脸颊边的手指改变阵地,搭上我的发顶,看不见表情,只能听出纪树声音里某种压抑的情绪,他夸奖道,“做得好。” 他夸得我好开心,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刚刚才用手指做完,脑海里这会儿有点飘飘然地膨胀,像是塞了一朵火烧云。 愿意这样取悦一个人,好像还是第一次。 “好热……有点忍不住。”在黏糊糊的舔吸声里,纪树喘息着抚摸我的发顶,声音里压抑着最后一丝节制,出声询问,“可以顶你的嘴吗……宝宝……” 一听到他说这种字眼,我就难以自控地浑身发热。 更何况…… 我偷偷瞥了他一眼。 半阖着眼闷哼的纪树,是显然陷入情动的山上雪。 我再说一遍,再说一遍!这换谁谁不冲晕了啊? 我只能点点头,含混地说:“好。” 向帅哥投降,是颜狗最大的诚意。 得到允许后的纪树按着我的脖子,每一下都顶得好深,让我有点承受不住地去抓手边的床单。 但直到他出来的时候,我也没去抓他的手。 那啥得比较突然,估摸着纪树自己都没料到,反应过来后他连忙抽身,伸手掰我的嘴。 而我呢? 我又被呛得脸红,坐在地毯上,边咳嗽边喘着气说:“味道不错。” ---- 感谢呆兮兮的王二毛、下下雨、锵锵不停、木芽呀、沈无期、悠昀今天就复婚6、非洲大妈、Mercuriuss、西瓜柚子乌龙桃茶茶、芒果冰奶茶、云淮西水
第53章 没塌 53 按照本人理论来说,身体亲密会连带起两个人精神方向的亲密感,就像心理变态了身体也不会很健康一样。(个人观点,不是孤儿,受过教育。) ……加油啊大家,心理已经很变态了,身体一定要健康啊! 出发录节目之前,我在房门口看着纪树扣他那串手链,闲聊把这想法给他讲了。一般而言,纪树不会回答这种个人主观色彩太强烈的问题,所以他只是“嗯是吗”了一声。 我当然要犯病,凑过去:“那按照咱俩现在的关系,你是不是得叫我声宝宝?” 纪树更不说话了。 我更来劲了:“你昨晚在床上叫得还很顺……” 他忍无可忍,拉起我的手腕,低头把那串本要扣在他手腕上的手链在我手上绕了几圈锁住了。 这一下倒是把我施法打断了,我说啊? 纪树说:“很配你今天的衣服。” 我想了想,低头看了看缠在我手腕上的银质手链,很纪树的黑白配色,链子上的坠饰碰在一起,清脆地响。 本人也不想戴啊,可是纪树用着重语气啊。 就在我发愣时,纪树手指勾进手链和皮肤之间的空隙,将我往前带了带:“走了。” 动作之间手指尖蹭过手背皮肤,酥麻麻的。 第二天的录制倒是没出什么岔子,结束得很顺利,只是抵达最终点即将结束今日行程时,几位嘉宾脸上都难免一闪而过一丝疲态。倒是几个女孩子,包括我们剧组的大美女,还是那副光彩照人元气满满用脸杀人的样子,连妆容都仍旧服帖精致,远远看去,她们的脸上分明都写着一行大字:内娱只要有姐在,剩半口气都能救回来。 我吗?我更是不累了! 难道因为我是天选打工人吗?不!当然是因为今天纪树也在! 老婆,嘿嘿,我的老婆…… 嗯,心理已经很变态了,身体一定要健康啊! 被引导着在场地的长桌前落座后,我看着眼前白绒布上铺得满满当当的茶歇,还以为节目组要脱口而出那句“我实话告诉你们,你们中有一个人要出卖我了”——也差不多——我听见身边的嘉宾半开玩笑地抱怨道:“啊啊,就知道你们没那么好心!” 大概因为是同剧组的拍戏搭子,大美女被安排在我旁边位置,听到要加班的消息倒是神色如常般怡然,看见我倒是笑开了,兄弟般拍了下我的肩膀打招呼:“今天玩得开心吗?” 我说:“开心啊哥。” 她听见我的称呼,笑得更欢了。 开心倒是不假的。 我看了眼身旁的纪树,他的手指在桌布下再一次避开所有人和嘈杂喧闹,勾住那条原属于他的银链,轻轻扯了扯。 今天白天录制时,他也曾几次伸手来拉扯我手腕上由他本人亲手扣住的手链,看起来如同无意识的小动作,自然也无人在意。好像一条旁人触摸不到的线,在最清白明亮的状况里,隐没成为我们之间的一道暗喻。 于是我也去拍他的肩,笑嘻嘻地问:“开心吗?” 纪树一点头,我也莫名其妙跟着心满意足。 正是这会儿,眼前显示屏闪动一下,勾住了我的视线。 我:…… 节目组岂止是没那么好心,简直可以说是阳奉阴违。一边嘴上说着大家当作茶话会好好休息,另一边则是在大屏幕上放起大家从业生涯中的黑历史,50寸液晶电视能够高清地将你的社死场面不留情面地放大。就连纪树这种人设维持比较平稳的也不曾幸免于难,演技不太成熟的早期阶段试镜的尴尬失误场合都被扒出来放上去了。 不知道纪树的脚趾头有没有疯狂运作,但他表情管理得还是蛮好的,看得副导演都来当好奇宝宝:“你早年试镜的时候不紧张吗?” 纪树说:“紧张。” 大家纷纷表示不信,另一个嘉宾接话道:“完全看不出来啊。” “装的。”他说,笑了一笑,“暴露恐惧和弱点会很没有安全感。实际上刚见导演的时候,手心里全是汗。” 我愣了愣,屏幕上刚好转播到我的脸。 ……具体的就不说了。 ……名场面比较多,不想提。 副导演正好借机话锋一转,转而问我:“你呢?小乔?” “我?我当然不一样了!”我冷笑一声,摆出最为装b的表情,“我连现在见导演都在紧张。” 另一个嘉宾妹妹举手附和:“我也是我也是!” 大家几个包袱甩下来,气氛就活跃起来了。正当一群人其乐融融闹成一团的时候,我听到耳边大美女悦耳的声音。 “给大家在线表演个塌房。” 啥?塌啥?谁塌?塌哪方面?总不能是塌到我头上吧?我和纪树的事儿被发现了? “等一下!”我愣了愣,来不及思考,制止的话脱口而出,“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你倒是等剧拍完播完了再塌啊! ---- 感谢各位老板: 鹅兔 柒罪wink 西瓜柚子乌龙桃茶茶 云淮西水 不是大佬(不是大佬,是心软的神)
第54章 没塌 54 听到我这声大美女也疑惑转头:“怎…怎么了?” 而我此刻也看到她手上端着的水壶,冷汗这才稍微收了收。 原来是冲巧克力奶球呢……巧克力外裹得那层棉花糖塌下去的时候,被她开玩笑形容成塌房。
40 首页 上一页 20 21 22 23 24 25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