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儿不想听见那张嘴朝自己下禁令。 余扬呜呜乱叫,通过相连的舌头震得贺靳屿喉头发痒。 omega信息素还未激发,意识到这点的贺靳屿攻势更加密不透风,宽松的睡衣很快被搅开扣子露出底下的皮肉,两颗乳头顶着布料多时,一受刮蹭就自觉向贺靳屿粗糙的指腹上顶。 贺靳屿自然不放过送上来的胸膛。 他俯身舔食那颗乳粒,吸咬得泛红发肿就伸出舌面一舔,凸起的味蕾一颗颗卡进奶孔用力扫过,激得余扬不断摇头,可贺靳屿一只手捂住他下半张脸,喊叫声糊成一团,全部包进掌心。 贺靳屿铁了心要他不能说话,专心对付一只奶头,另一只颤颤巍巍留在空气里发抖,不住地往上顶了顶,却始终不受待见被冷落一旁。 余扬不堪舒爽地供腰躲闪,都被贺靳屿卡起腰压了回去。 贺靳屿痴迷地握住余扬的腰,五指伸开并拢:“肉怎么这么会长嗯?”这副腰身天生为他打造一般,契合着收紧的五指。 胸前全是湿淋淋的口水,贺靳屿嘴巴也亮晶晶的,下一秒就将湿痕蔓延到余扬下腹。 “啊!”余扬浑身发紧,贺靳屿直接扯开裤子把他的阴茎纳入口中折磨,他实在爽得过载,伸手去抓贺靳屿头发,还是刚要出声,贺靳屿就狠狠收紧喉咙绞他鸡巴,那些想叫他慢一点的请求还未出口就被驳回,一点办法都没有。 余扬大脑空白,临射前再次被贺靳屿以同样的方式榨出浓精,抓在贺靳屿手里的两条大腿止不住地颤。 “扬扬抖得好厉害。”没完全吞下的精液被猩红的舌面带到那颗饱受凌辱的奶头上,肿胀的不像样子,贺靳屿却惊奇地发现未被他触碰过的另一颗乳头竟也充血,挺立在小孩不薄不厚的胸肉上,“怎么没玩它也变得这么大啊?”贺靳屿在笑,余扬面红耳赤地翻身抱住胸,两颗红肿的乳头藏在手臂后头不给他看。 贺靳屿就着他侧躺的姿势拍了拍翘挺的屁股,弹性的臀肉在他手下翻起肉浪,余扬脸跟屁股一样红,贺靳屿知道他扭头是要开口斥自己,先声夺人地使劲挥手,结结实实往两瓣白肉打过去。 “你、你不许打!”余扬耻辱地躲,可贺靳屿抓着他屁股又揉面团似的往外掰开,湿漉漉的穴恬不知耻地留出体液淌在贺靳屿膝盖上。 贺靳屿亲他,膝盖就往前顶到穴口,黏糊糊的淫水一股股涌出来,软肉心口不一地讨好着贺靳屿贴住它的皮肤,像张小嘴不断亲吻那寸地方。 余扬红着眼伸手去护臀:“不要亲——” 贺靳屿摇头:“不行,做不到。” 交叠的双腿被拉着脚踝打开,余扬下意识要并拢,贺靳屿两只手不容置喙拍在少年软腻的大腿根,揉弄着压在床上。 余扬柔韧性不好,纵然床软,被这么压着腰肢酸软,脚丫违背主人意愿地颤抖。 贺靳屿厚实健美的肩胸压在余扬身上,沉甸甸的重量令小孩呼吸不畅。贺靳屿皮肤很好,贴在他胸前的肌肤比玉瓷细腻,温度火热得却像刚出炉。 他怕烫,那根沉甸甸又可怖的“老朋友”跟自己的老二蹭在一块,都能感受到对方硬如热铁的龟头和冠状沟什么形状。 贺靳屿不着急,继续埋在身上舔弄他的肩头,前胸,乳孔,腹肌...那两只手好像要将自己腰腹线条变成肌肉记忆,拇指重重摩挲每一处凹陷和凸起。 “啊!等等一下——” 在马眼堆积的精水作润滑,刚射过一次的鸡巴在贺靳屿的撸动下再次可怜巴巴地充血变深,不过短短十秒内,直接到达了今晚第二次高潮。 明明、明明在家也没少自慰...余扬闭紧双眼想着,泄这么快实在太丢脸了。 贺靳屿却开心的不行。 早被浸润油亮的鸡巴抵着穴口研磨——不,不,明明是余扬下面这张肉嘴在吸他。 “唔!” 余扬屁股又挨了一巴掌,红彤彤的掌印清晰印在后腿根。 余扬哪都抖,紧锁的眉毛抖,肿亮的嘴巴抖,好听的声音也抖:不要打...” 掌掴后的臀肉作痛,火辣辣地隆起弧度,显得后腰这块曲线更明显了。余扬不好意思面对心中怪异至极的舒爽,只希望贺靳屿能停下带有惩戒意味的举动,早些度过发情热。 贺靳屿又去啄余扬的唇。 “为什么不要?屁股都肿了下面这口穴还往外冒水。” 噗叽,穴里被贺靳屿激得涌出一股水声明显的淫液,主动替余扬向男人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喜欢那双手凌虐每一寸肌肤。 余扬绷紧身子,耳边是贺靳屿“看,这儿多喜欢我”。 他像是对着那汩肉缝说的,粗壮的茎身拍出汁水飞溅,腥膻的气味混在信息素里往余扬鼻子里窜,青筋凸起的手臂揽着两截腿,肌肉扁扁压在贺靳屿身上。 狰狞的阴茎毫无阻碍滑进那道肉口,挤出淫水从两人胯间流下。 贺靳屿舒爽地低喘出声,他埋进余扬汗湿的颈窝贪婪舔吸,余扬仰着脖子,像落入猛兽口中垂死挣扎的鹿,眼睛睁的水亮圆润,在男人将鸡巴尽数顶入穴道怼在最深处时,睫毛颤颤巍巍合起只留一点缝隙,半颗破碎的泪珠晕在枕巾上。 他快被贺靳屿的体温烧死了。 怎么能这么舒服呀?余扬生出丧失对焦能力的错觉,贺靳屿再次涨大的冠口冲撞着体内第二道命门,每一下龟头堪堪戳刺宫腔,他才能清醒一秒,可快感随之排山倒海压过痛意,恍惚间溯回某夜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中,他也感受过这份深入到极致的操弄。 贺靳屿紧紧抱着余扬,手掌牢牢扣着他的短发按进胸前,下身发疯地顶撞进去,他想要他们都舒服,可怜紧紧攀附缠绕那根阳具的穴肉被肏得七荤八素,凸起的肉球压在气势凶猛的阴茎下,变成只契合它的形状。 怀里传来气闷的尖叫,贺靳屿偏头在余扬额前印下一吻,轻声哄:“忍忍,忍忍...进去了就不痛了。” 余扬害怕极了,他不知道贺靳屿现在破开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他跟着贺靳屿动作沉浮的脑子里只剩下痛觉。 “不要,不要,你出去!”余扬躲开贺靳屿的吻。 他不知道自己哪惹到贺靳屿,后者抬起腰抱过他的屁股往胯下送,凶狠撞出啪啪响声。贺靳屿怒气冲冲地大力抽送,俯身:“给不给亲?” 余扬捂住眼睛,他被插的泄了两次精,浑身虚浮得要命,贺靳屿不仅不停还要继续把那根雄赳赳的混蛋东西往里面塞——“拔、拔出来...你没带套!呜,呜...不给,不给...” 贺靳屿把鸡巴抽出来给人翻了个面屁股朝上,拍着余扬的臀重新没入穴道。 他爽的难忍喘息,满脸潮红宛如生了病,浑身不正常地高温,大开大合都必须要余扬受着,他要余扬为自己哭、为自己呻吟,为自己射精,要男孩变成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婊子。 “叫我名字,好不好?”贺靳屿叼住余扬后颈的肉粒啃食,“好不好?嗯?宝贝。” 他爱惨了这只小鹿只装的下自己的眼睛,仿佛能够承受来自他所有的重量,只要他爱你,他就敢朝野兽奔来,就如同此刻躺在自己身下引颈受戮的时候。 他从未这么厌恶自己游走在名利场锻炼出来的分析能力。 他不要解读出来的爱,他要余扬情浓时亲吻,伤神时拥抱,委屈时身旁有他。 余扬是他的宝贝。 是他偶尔不懂为何命运如此这般的答案。 余扬声音沙哑:“贺、贺靳屿,你别射在里面。” 狂风暴雨的肏干突然停下来。 贺靳屿喊他宝贝,临近顶点的性器从湿滑软媚的肉穴中抽出:“好,不射进去,不要怕。”他把人往上提了提,“撅高点,让我插你的腿。” 黏着不少体液的大腿被拢得紧紧的,两条小腿分别搁置在贺靳屿肩头,肿胀的鸡巴继续在余扬腿缝里抽插起来,硕大的龟头和半截茎身滑过缝隙在余扬那根之上摩擦。男人沉重的囊袋拍在穴上,好像要代替着插进去。 强烈的羞耻感包裹着少年,可贺靳屿确实听话地将东西拿出来了,他只能闭起嘴防止声音往外泄,不久又被干得破碎昏沉,性器压在alpha的鸡巴和自己腰腹间,硬是把所有精液榨干净了,射无可射的东西躺在贺靳屿手里,粗糙的掌心磨得它竟再次站立,哆嗦着前后晃荡。 “停一下,我、我,啊...”余扬要说不出话来。 后穴竟生生被两颗卵弹顶上高潮,不知耻地分泌粘白的体液,黏连在穴肉和睾丸间拉成长长细丝。 “我想上洗手间!”余扬哭着阻止贺靳屿帮他自慰,“你让我去...” “乖,忍一会,就一小会...”贺靳屿反而更大力地用余扬的身子纾解欲望,他想眼前人想太久,思念化成欲望施加在属于自己的omega身上,一发不可收拾,“宝宝,忍不住就尿在床上,没关系的。” “贺靳屿!”余扬大声喊他,鼻音浓重,被贺靳屿推开的手臂软软抱在胸前,“贺靳屿,求...求你了...我真的要忍不住了!” 颜色极淡的尿柱猛然升起,屋内的祈求戛然而止,只剩下淅沥沥的水声和抽噎。 贺靳屿看着被自己尿液浇湿整个胸膛的人,下腹一紧,跟着射了出来。 黏稠厚重的精和尿混在余扬洗干净的身子上,所有熟悉的味道都变得分外淫靡脏乱,贺靳屿迷恋地伸出手摸摸余扬的脸颊,侧头亲了亲还靠在自己肩上发抖的小腿肚。 余扬捂了眼睛好久的手终于肯拿下来,他像被完全操开了没法控制身体,只能任贺靳屿摆弄,比世界上任何娃娃都柔软,双腿大张,脱力地从贺靳屿身上滑下来。 贺靳屿眼底的火没熄灭。 他咽下口水,伸手拿了枕头塞到余扬腰下,草草擦擦龟头余精,再度将不应期的老二塞回此时唯一能够安抚自己的温柔乡。 “宝贝,还没结束。” “这次不准再说不要了...好不好?” ---- 不算粗长的车车奉上
第93章 === 贺靳屿在床上弄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答应带余扬去浴室清洗。 还没来得及旋开花洒,又被按着腰抵在墙上,冰冷的瓷砖冻得余扬浑身一激灵,他实在没有力气,脸颊随着贺靳屿再次插进来贴在墙上,两条汗津津的手臂也靠着,肩胛收着夹着,贺靳屿一路看下来,单手捏着男生的臀肉把人往自己性器上拉。 “你怎么还能硬?”余扬欲哭无泪,“我真的不行了....”他射了太多次,连硬都硬不起来,贺靳屿刚刚拿这个调笑他。 两人连接的地方,贺靳屿半点缝隙都没留,严丝合缝地让精液体液黏在一块儿,干涸的点点精斑点缀在余扬后腰,看得贺靳屿下腹燥热。 贺靳屿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打在余扬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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