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扬扬,带你去吃肯德基。”贺靳屿好笑地叫着他的小名,想也知道是之前在外婆那听来的。 余扬猛地一抖,竟被这句好像呼唤小宠物的话语刺激到射出来。 贺靳屿仿佛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把他带出小巷,回到暖烘烘的室内。直至拿完餐,余扬都是那副呆滞的神情,看得贺靳屿下身传来一股热意。 他捏着一只鸡腿送到余扬嘴边:“吃吧。” 梁医生确实是个庸医,贺靳屿想,不如养条小狗。 ---- 贺靳屿在逐渐变态的路上越走越远
第32章 === 余扬有自己的小心思。他偷偷瞄贺靳屿,对方正靠在椅背上放空。 冗长的静默没有带来之前那样令人不安的尴尬。全家桶还剩大半份,余扬吃撑了,每嚼一下都忍不住皱起苦瓜脸。 贺靳屿笑他:“吃不下就不吃了。” 余扬这才如获大赦地扔下原味鸡:“我去卫生间洗个手。”顺带把乱七八糟的裤裆收拾一通。出来时贺靳屿已经站在门口等他,莫名看得余扬心头一热,加快脚步向人奔去。 “咱们现在去哪啊?”余扬盯着对方高挺的鼻梁骨。 贺靳屿原本想请人去家里“做客”,但看见余扬脸上藏不住的期待,还是把到嘴的话收了回去:“你想去哪?” 小孩眼珠一转,被贺靳屿牵着鼻子走惯了,可他依旧没放弃过尝试用自己的方式去打动男人的想法。他希望贺靳屿多喜欢他一些,就像自己特别喜欢他那样。 余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藏好语气里的显摆:“要不...我带你一起去打打球吧!” 总之贺靳屿答应了。 余扬并肩走着,置在衣兜里的双手紧紧绞着,将喜悦藏匿心底。 为此他特意在店里买了个不算便宜的篮球,满气的球身打在地上,发出一阵一阵脆响。好在贺靳屿穿的足够休闲,要是alpha穿着名贵的定制西装,余扬就不敢把人往球场带了。 贺靳屿慢悠悠地卷起衣袖,露出精壮修长的小臂——他并不精于此道,虽然十八九岁也有与同伴们玩闹的经历...大概玩不赢余扬。 上了球场的男生如鱼得水,连表情都变得游刃有余起来,丝毫不见半份羞窘,这倒是让贺靳屿想起见到余扬的第一眼,也是这么张扬和无所畏惧。 余扬不懂太多人情世故,自然没有给贺靳屿留面子,几乎是一球都没让给对方,还要贱兮兮地从贺靳屿身边晃过去,然后极其傲慢地起跳扣篮。半边嘴角压不住地翘起来,比得了好处的狐狸还狡黠。 最后是那股兴奋劲儿慢慢过了,余扬才红着脸给人防水。那球骨碌碌滚到脚边,贺靳屿也没觉得有什么,自然地拍着球,站在三分线上干净利落地投进最后一球。 余扬跑去捡球。 他以为贺靳屿被折了面子多少会不开心,结果男人噙着笑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平缓:“很厉害。” 蛊惑人心得很。 余扬咽咽口水:“你的三分也不错。”眼睛眨啊眨的,“那你现在要回家了吗?”俨然忘记面前的男人是位覆手为雨的大人物。 “回。”贺靳屿递水给他,“你跟我一起。” . . . 无论是第几次来淞湖岸,余扬都会感叹贺靳屿一个人住在这竟然不会害怕。装修别具格调的家却每个角落都溢着冷漠,暖光灯此刻昏黄,下一秒便被贺靳屿切成白炽光,惹得余扬一激灵。 “先去洗个澡。” 余扬还以为贺靳屿要跟他做什么,在浴室磨磨蹭蹭许久才出来。 贺靳屿早早洗完,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面前摆着瓶红酒。余扬走过去,发现茶几上还有一个为他准备的马克杯,里面盛的是还冒热气的牛奶。 余扬盘腿坐到地上,还是习惯这样看电视:“是给我的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贺靳屿朝腿边的男孩点点头,后者才捧着杯子小口嘬起来,奶香和omega信息素混在一起,倒好像真把余扬衬得像只没断奶的小动物。 贺靳屿起了逗弄的心思,朝他举起只剩半点红色液体的酒杯示意。余扬看电视看得入迷,老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把马克杯递过去跟酒杯‘叮’地相碰,脸上挂着迟钝的笑意。 果然不大聪明。 贺靳屿想。 他丢给余扬一盒药品,是在肯德基时叫张秘书买的:“以后有不能贴阻隔膜的情况可以吃这个,伤害比市面上的药物小。”还能人为解除禁制。后半句没说,贺靳屿任由余扬用感激的目光来淹没他。 感激之余,男生也没忘记小时候外婆教育他的无功不受禄:“这个很贵吧,我把钱转你。”说着把手机掏出来。 贺靳屿也不跟他客气:“一盒一万八。”吓得余扬去网上一搜,还真是这个价。他又露出吃炸鸡时苦巴巴的表情,这么多钱,转吧不是,不转也不是。 贺靳屿突然离他很近:“啊——太贵了是不是?”他明知故问,非要挑破少年的薄脸皮,看那抹红从两颊蔓延到后颈。 “那怎么办呢。” 他重新斟了半杯酒,靠回椅背。 “还是说...你想用别的办法来偿还我?” 浴衣垂坠在劲瘦腰间,贺靳屿岔开双腿的动作异常明显,几乎是明着诱导余扬。 贺靳屿又发掘出一个小爱好。 他喜欢余扬穿着自己的衣服,坐在自己腿边。 如何教养得更听话呢...
第33章 === “唔...唔...” 余扬被圈在贺靳屿双腿间,口腔塞着那根粗长可怖的深色性器,龟头不断抵上幼嫩的喉道,引起猛烈收缩,可在贺靳屿看来,那简直是余扬吸着自己的东西不让走,表面推拒,可那张小嘴却越吃越深。 余扬始终垂着眼睛给人口交,手臂在两条健壮的大腿下动弹不得,全靠一张嘴、一条舌头伺候贺靳屿。可贺靳屿还嫌他活烂,卡着那节泛红的脖子把人往前带,余扬差点被肉棒堵得窒息,赶忙偏过头让那根鸡巴从嘴里滑出去,结果贺靳屿又握着那根东西凑上来,一下一下打在他少肉的脸颊,蹭开一片泥泞。 “乖,再吃一会。” 余扬这才抬眼看他。 那张倔强的脸上半是控诉,半是妥协,除了乖乖听贺靳屿的话别无选择。他向下看,雄性狰狞腥膻的鸡巴占据整个视野,沾着口水在灯下亮晶晶闪着,抹了油的刀刃般耀武扬威。 贺靳屿下面磨着那张红肿的嘴,上面抿掉最后一口红酒,再度进到柔软高热的口腔内壁,动胯抽插起来。脑袋被人按着,余扬躲不开,只能顺着贺靳屿提溜他的动作接受每一次深入,带起心底将近窒息的恐惧感。 贺靳屿觉得余扬满脸惊惶的表情好笑,喜欢自己的是他,害怕自己的也是他,他原本对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没兴趣,但就是因着他身上那股怕又不怕的劲儿,勾起新鲜。跟余扬相处时,有点像他刚到万弘工作那会——怀着开拓者的野心,每每攻克一道关卡都收获成就感。 现在则是开垦一片处女地,每挖掘一处看似无奇的地方都能发现宝藏。就像余扬被插的受不了,口水涎液溢满半张脸,无师自通地用喉口的软肉使劲夹他。 贺靳屿终于大发慈悲射出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泄在余扬嘴里、脸上,仿佛男生是他专属的肉便器一般那样,将这张脸玩的乱七八糟。 他喜欢看这张脸因为自己变得混沌。 就在余扬以为贺靳屿要做些更亲密的举动时,男人只是抽了几张湿纸巾,为他擦去脏污,伸手垫在他嘴边:“吐出来。” 余扬一紧张,把贺靳屿的子子孙孙咽了下去。 贺靳屿便笑着给他喂水,里外都清理得干干净净,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少年臆想出的淫乱景象。 这点亲密动作倒是让余扬的脸比刚才还红起来,他从地上站起来,尽量忽略两腿刺痒的麻意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弱鸡。贺靳屿见状将人捞进怀里,往余扬大腿摁去,客厅响起一阵惊呼。 “等等等等——别!”缓过劲的两条腿此刻就像在肌肉里打了碳酸,动一下都仿佛有无数气泡在皮下炸开,余扬是真受不了。 一个吻轻轻落在少年光洁的额头上:“忍一忍,我抱你上去睡觉。” 气泡转而在大脑里炸开了。 余扬没吭声,任由还算高大的自己,被更人高马大的贺靳屿抱着上楼,轻轻放在床上。他想,是不是自己不够结实,为什么贺靳屿看起来这么轻松。 接着贺靳屿也躺在了这张床上。 躺在他身边! 余扬揪住床单,不知道为什么,跟贺靳屿同床共枕这件事竟然比口交还要令他手足无措...外加几分羞涩。 他同高中初恋的女生亲嘴时有过这种感觉——但都不如此刻强烈。余扬想不明白,也许是因为现在心仪的对象是个大男人吧,总之心脏跳得很快,躺在舒适温暖的床铺上也没有睡意。 床头灯光打在贺靳屿的五官上,将凌厉感削弱许多。突然离这位会出现在电视上的大人物近了些。 余扬翻身,从仰躺的姿势变为趴在床上。 贺靳屿用眼神问他怎么了。许是被氛围哄得困顿,那双总是黑洞似的令人琢磨不透的眼睛里,生出星点真实。 人都是会饿会困,会有情欲的。 这么想着,心底对贺靳屿的怕,几乎在此刻全然消失。余扬紧绷的肩胛骨松懈下来,长长的眼尾有些湿。 “我以后可以直接叫你名字吗?”男孩闷头闷脑地这么问了一句。 贺靳屿声音很轻,回他:“可以。”嗓音里沙沙哑哑的颗粒感磨得余扬心头发痒。 他忍不住尝试:“贺、贺靳屿?” “嗯。” “贺靳屿?” “我在。” “贺靳屿!”刚开始还结巴,叫多几次立马连贯起来,恨不得用各种语气试一遍这三个字怎么念,愣是把贺靳屿烦得闭上眼睛。 余扬嘿嘿一笑,不叫了。 即使关上灯也无法令少年明亮的眼睛堕入黑暗。余扬下巴磕在握成拳的小窝处,想,贺靳屿睡眠真好,像他就睡不着。 为啥呢,可能是太喜欢贺靳屿了。 余扬忍不住在心里比对初恋和贺靳屿。他有特定喜欢的类型:清纯有活力的短发女性omega或beta。他的初恋,那个高中同班的女生,几乎符合所有自己对另一半的幻想。当初许多男alpha和beta都在追她。余扬忍不住有些得意,最后是自己赢得了女孩的芳心。 女生来球场送水的时候他会脸红,跟所有头一回早恋的毛头小子一样,心里又忍不住得瑟,逢人便要炫耀:水?爷女朋友送的。 跟眼下喜欢贺靳屿的感觉像又不像。 余扬往贺靳屿那边蠕动过去:“你睡着了?”他听见贺靳屿用鼻音‘哼’了一下,“还没?”
77 首页 上一页 21 22 23 24 25 2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