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扬双腿颤抖,alpha的精液把套子灌满了,似乎怎么都射不完似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冲破套子,将这个可怜的小屁股弄的乱七八糟。 贺靳屿确实想这么做。 想看见余扬被自己玩弄到话也说不出,只会睁着那双狗狗眼接受男人的精液。 屋内信息素的气味很浓了,贺靳屿跟余扬的信息素融在一起,光靠鼻子都能想象出他们刚才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情事。 余扬蜷在贺靳屿身边,脑袋紧紧靠着男人的大腿。 贺靳屿的味道真好闻... 如果对方是贺靳屿,这样好像也不赖?余扬红着脸为自己的小心思感到不齿。 忍不住拿脑袋小心翼翼地蹭了蹭心上人的大腿。 ---- 小余为爱突破底线 老贺依旧是非常恶劣地将小男孩当飞机杯使 坏男人OAO丿!
第29章 === 手机铃声打断了贺靳屿想再温存一会儿的念头。 电话那头好像是什么要事,贺靳屿眉头微锁,有一下没一下摸着余扬的头发。 余扬乖乖缩在被子里,有了亲密之实后不再像之前偷看贺靳屿时还会胆怯,一双眼睛扒在对方身上怎么都看不够。竖起耳朵悄悄听他们谈话的内容,感觉离贺靳屿的生活更近了些。男人工作时很认真,即使刚刚才跟一个初经人事的omega翻云覆雨许久,那颗大脑也没有被松弛的环境影响,思维依旧清晰紧密,几乎是对面提出什么问题他就能立刻反应。 看的余扬多少有些羡慕...贺靳屿十八岁肯定是个大学霸。 忽然对上贺靳屿的眼神,余扬愣了几秒,随后反应过来大概是谈到什么不能给旁人听的东西要赶他走。 “我去洗个澡。”虽然不爽,但还是找借口把房间留给了alpha。余扬愤愤关上浴室门,落锁时又很轻,不想给贺靳屿留坏印象。 电话那边的人听见响动,半晌笑起来:“这小情儿还挺会看眼色啊,知道找借口出去。” 贺靳屿跟着轻轻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是很听话,就是不大聪明。” 那头乐了:“愿意听你话的人拿去填海都还剩呢,怎么选了个不聪明的?贺大总裁转性啦?” 贺靳屿想了想:“因为他喜欢我。” “?”那人发出质疑,“唐钰宁不也爱你爱的要死要活...晚宴那天听说你身边有个新人差点把屋顶都掀了,嘶!”突然发出吃疼的抽气声。 以唐钰宁的脾性,被逼急了指不准真能一把火给万弘烧了。他叹气:“钰宁从小到大都没吃过的苦,全在你这尝到了。” 贺靳屿语气冷漠:“方祖齐,我以为你这么晚给我打电话是为了谈工作。” 方祖齐忙道:“谈正事谈正事——” 方祖齐无奈地看了眼身旁几乎压不住怒气的唐钰宁,继续谈论起几份草案的进度。唐钰宁一把甩开发小拍他肩膀的手,怒然摔门离去。 贺靳屿凭什么找别人! “贺靳屿...我就不信了!!”唐钰宁五官扭曲,踩到底的油门连带轰隆作响的引擎把保安都吓得够呛,“看什么看?!开门!!”保安赶忙升起围栏,回答他的只有刺鼻的尾气和公子哥怒气冲冲的骂声。 奶奶的,有钱人真不干人事。 唐钰宁连红绿灯都不看,不管不顾闯过三四个黄灯,最后差点撞到路人。路人指着唐钰宁的法拉利叫他下来,唐钰宁车窗都不带降的,硬是把人用喇叭轰走了。 普通人在他眼里甚至比不上小猫小狗,对他叫嚣,想都别想。 “喂?” 车载音响传来唐老爷子怒气冲冲的声音:“你跑哪去了?!” 唐钰宁没好气:“你管我去哪干嘛!” “你知不知道交警队队长在你后面跟着!人家看见车牌才不敢拦你,电话都打到我这来了!!你又是闯红灯又是撞人,不要命了是不是!?” 车屁股后头果然跟着一个骑摩托的交警。唐钰宁把眼睛从后视镜上挪开,又遇上一个红灯,忍无可忍地痛骂起来:“烦死了!你他妈能不能别管我了!烦死了,烦死了!!” “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唐老爷年纪大了经不起被儿子这么气,又怕唐钰宁气头上失去理智,使劲压着本就沙哑的声音,“又是因为贺靳屿是不是?!他——你就为了这么一个alpha命都不要了?” 唐钰宁疯子似的嘶吼,方向盘被锤得砰砰作响,整条马路都是车喇叭刺耳的声音:“你说我不像样子?!我就是为了贺靳屿怎么了?!”话里几次破音,听的唐老爷心惊肉跳,“我就是要他!要他的人他的脸他的钱他的权!就他妈必须是贺靳屿!!”唐钰宁喉咙发甜,头疼的像要炸开。 唐老爷气得不轻:“唐家缺你什么了?他贺靳屿再位高权重也不过是给万..能跟我们比吗?能跟你比吗?”老爷子尽力保持理智,话不至于过分难听。 老来得子,他宠唐钰宁确实宠的过分,只是从没想过小儿子会在男人身上栽跟头。喜欢别人还好说,给点钱、找眼线盯着,唐钰宁玩腻了也就扔了——偏偏是贺靳屿。 唐老爷憋回去未说完的话是:他贺靳屿再位高权重,也不过是万弘一个高级打工的,论地位,无论如何也不比唐氏。他不否认贺靳屿是个人才,但拼脑力,努力,他真就不信世上找不出第二个! 唐钰宁胸膛起伏,脑袋嗡嗡响:“就算他够不上我,我也只要他。”通行灯由红转绿,他脱力地踩着油门,声音喑哑,“别人我都看不上,世界上也找不出第二个他来。” 唐老爷胸闷气短。 “您要是真替我着想,就帮我把他身边的人都赶走。” 唐老爷握着被挂断的电话,用力的鼻息将白胡子都吹得竖起来。钰宁啊钰宁,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贺靳屿不是用手段就能得到的花瓶。 这厢余扬听见屋里没动静了,打算找个时机悄悄摸回去。 手放在门把上犹豫半天,竟是有点儿紧张。最终鼓起勇气拧下去,开门就见贺靳屿背对他站在房间的小窗前。 贺靳屿转头:“洗澡洗这么久,我以为你不打算回房间了。” 余扬牙齿咬着口腔某处软肉,结果开口时太紧张一下咬到了舌头,痛得他连连抽气。明明是想表现的沉稳一些,却总是控制不出住做出很多幼稚的举动,余扬忍不住唾弃自己掉链子的大脑和身体。 确实洗的久了点,但总不能如实说是因为腰被你掐疼了才这么磨蹭吧。 大腿也疼。 “啊哈哈,是吗。”余扬慢吞吞朝贺靳屿的方位挪过去。 他是该躺回去,还是一起站着? 脑瓜子一碰上贺靳屿相关的事情就像浆糊,似乎这辈子头一回喜欢人,心乱人乱,满身傻意。 余扬看见贺靳屿重新穿上了来时的衣服,脱口而出:“你要回去吗?”说完脸又红了。 贺靳屿上前捏了把余扬肥嘟嘟的耳垂:“想我留下来?” “...我以为天这么晚了,而且刚刚又...”越说声音越小。 贺靳屿心情舒畅地勾起嘴角:“嗯,而且刚刚又怎么了。”一幅认真聆听对方的模样。 余扬脑海里浮现出男人悠然自得说到‘性’的时候。贺靳屿性格冷淡,说话时却有着令人着魔的真诚,从工作到...做爱,他认真坦荡的模样统统性感的一塌糊涂。 余扬不想在贺靳屿面前露怯。 但他又无法违背羞耻心将那些话说出口,于是嗫嚅好半天,还是那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贺靳屿抬手看了眼时间,不再理会omega不自觉散发的不舍信号,拍拍男生少肉的脸颊:“走了。” 他觉得余扬那种盯着心爱女孩的目光实在可爱。那张倔不自知的脸还是适合被欺负到哭,然后张着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边流眼泪边挨操。 贺靳屿吩咐司机回淞湖岸,沉下心看草案报告。方祖齐是老方家走后门进的万弘,贺靳屿会认识他全拜唐钰宁所赐,这对狐朋狗友一个光吃集团红利一个啥也不会,因此哪怕方祖齐是个主管,贺靳屿也从未委以过什么重任。 这么个纨绔子弟主动打电话来谈生意,联想他跟唐钰宁的关系,不是来探话还能是做什么。 贺靳屿揉揉太阳穴,结果几份草案还真给他挑出许多毛病。 不过唐氏最近有意无意放出企业合作的消息,各企业龙头都盯得紧,他自然也不愿放过这条大鱼。 私人情感上,他希望唐钰宁能做个理智的炮友;集团利益上,他希望唐氏能进一步扩大万弘的实力。 贺靳屿拿着笔,又在纸上圈出一处错误。 ...... 坐在万弘第一交椅的人,一个月能休息一天已经很奢侈了。 日程紧凑、高效高压,贺靳屿的大脑很快将无信息屏蔽干净——余扬便是被抛之脑后的其中之一。 当事人甚至在怀疑那天抱着腿操自己的究竟是真人,还是因为太迷恋贺靳屿而产生的臆象。 大腿上没消干净的痕迹打消了余扬的疑虑,他跟贺靳屿毋庸置疑是亲了,抱了,并且做了。余扬红着脸杀掉敌军的辅助,对着耳机喊丁毅赶紧来援一波顺便收下射手项上人头。 网咖里此起彼伏鼠标与键盘的声音,就在余扬丁毅都觉得这场必胜的情况下,对面竟然触底反弹,杀的余扬人麻了。 感情和游戏总得有个顺利的吧? 丁毅把耳机一甩,臭骂队友拉胯。 “还打吗?我不想玩了,连跪多少局了都,再跪翡翠掉铂金了。” “我已经掉了。”屏幕上果然显示着下跌的段位。余扬瘫在座位上看手机,四天前给贺靳屿发的消息到现在都没回。 “诶,老刘布置的作业你写完没。”丁毅叫网管拿两瓶果啤过来。 “...没,寒假作业一个字都没动。” “屁,我之前去你家找你还看见你写了!”丁毅以为余扬不愿意给他抄,把网管放到桌上的果啤揽进自己怀里。 “操,那三页我都写了半个寒假了。” 丁毅咯咯笑起来,把常温易拉罐丢进他怀里:“够兄弟。” 气泡刺激着口腔,余扬发起呆, 本以为望不到头的假期悄悄走到尾声,随着回暖的天气一起将他拉回现实。这个假期似乎什么也没做,又似乎什么都做了。 自从外婆住去舅舅家治病后,家里一直冷冷清清。余扬洗了沾着体液的床单,却没换被单,那上面有属于贺靳屿好闻的冷香。 因为分化成omega,余扬没叫丁毅来家里过夜。他去药店买了信息素阻断的药片,用来替代过于明显的阻隔膜,今天出来就吃了两片,刚才感觉有些失效,就着果啤偷偷又吞下一片。 同丁毅分别,余扬独自走在回家路上的身影略显单薄。 他忍不住在手机搜贺靳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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