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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烬燎原

时间:2023-09-23 01:00:08  状态:完结  作者:碳基老爹

  “我好像发情了。”

  “你能帮帮我吗?”

  ----

  小余被人撸|管的内容有


第18章

  ===

  余扬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到的淞湖岸。

  贺靳屿路上给他打了一针抑制剂,结果药剂与情潮相互反噬,差点没让他半路热晕过去。贺靳屿一个alpha,说没半点反应是骗人的。

  ——何况他从第一眼看见这只小羚羊起就心存不轨。

  贺靳屿冷冰冰道:“如果还不行,就再打一针。”

  余扬痛苦地摇头,他的身体正在极速变化着,体温不受控制地上升,脑袋都被融成浆糊了,根本听不清贺靳屿说的话。

  呆在贺靳屿身边莫名安心。

  余扬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肯定贺靳屿就不会害自己,大概是他给人的感觉太稳重,太不食烟火,以至于忘记了对方高等alpha的身份。

  他意识模糊地被贺靳屿扛回别墅,不比平常能跑能跳的,全身的重量都压在男人身上,脚步虚浮的要死,好像一个不注意就会摔在地上。

  贺靳屿沉默地将人扔到床上,余扬的卫衣在倒下时压起一角,把肚皮露了出来,就那么一小片皮肤,也宛如甜品般诱人。

  alpha灵敏地闻到一股淫靡的气味。

  余扬推开周琦时,裤带没来得及系上,来淞湖岸这趟没少折腾,现在倒在床上,那裤腰又往下走了些,隐隐约约已经能看见未干的精斑。

  他那点小成熟,小忧郁,遇上情潮都不够看的。即使他再信任贺靳屿,或者说,出于对贺靳屿的喜欢,所以将对方想象成纯洁无暇的样子,合情合理也都不该求助这个人,这个神秘、年长,且深不可测的雄性alpha。

  可余扬就是吃了分化晚的亏,他认定自己这辈子不会分化,从小不把生理课当回事,也没想过什么以后,他还年轻,再说了,他除了没有社会意义上的性别,其他地方都跟正常人一样,丁毅他们从来都把他当alpha,甚至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要是有个性别,肯定是alpha。

  要不说造化弄人呢,前脚刚知道亲妈在外面有了个新家——后脚就分化了。

  余扬从床上撑起身,眼睛通红,少年人不宽不窄的肩膀紧紧绷着,活像被逼入绝路的小羚羊。

  贺靳屿说到做到,给余扬再打了一针抑制剂,余扬被扎疼了咬着牙哼哼。

  alpha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忍着,这么娇气。”

  余扬听见,眼眶红了。

  贺靳屿听见对面传来一声幽幽的反抗:“我没有娇气!”

  男人皱着眉头,把那余扬不安分的胳膊放下来:“你能不能安分点?”贺靳屿特别不喜欢事态脱离掌控的感觉,譬如眼下这种情况。

  余扬大概是真的烧得不清醒了,甩开那只才推进胳膊半管的针剂,带着针眼的手臂胡乱挥舞着,不让对方接近。

  下一秒他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捉住了手腕,死死压在床头。

  手臂又被扎了一次,三个针眼列在皮肉上。余扬看着压在他身上的贺靳屿,突然落下两颗豆大的眼泪。

  他好想大声地告诉对方,自己不娇气,只是实在太疼了,可是喉咙里就像梗着什么阻止他为自己辩驳,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贺靳屿注意到余扬有些痴钝,拔出抑制针要起身,却猛地被拉回去。

  余扬只掉了两颗眼泪,不清明的眼里盛着某种贺靳屿早已预料到的情绪。

  只是出乎意料的,余扬亲吻上他的嘴唇。

  贺靳屿将人推开,余扬大抵烧糊涂了,以为自己在做梦,整个人从小羚羊变成小豹子,迷茫的眼神变得凶狠,要不是贺靳屿闻出来那是omega独有的信息素,他还真会错认为这小孩是分化成了alpha。

  贺靳屿回想起在操场上看见男孩的第一眼,矫健的跑姿那么肆意,似乎毫不害怕会有人超过他,神情中流露出几分不自觉的傲慢,他便很大方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

  他还记得在八中的校长办公室,余扬发现他的目光后,那次无意间的对视。

  无惧和惶恐是能同时存在的。这提起他极大的兴趣,直到去视察废弃教学楼时,余扬主动为他带路,从那时起,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少年暗藏的崇拜与欲望,再后来,他发现余扬没有分化,这份兴趣便阴暗起来。

  贺靳屿轻笑一声,落在余扬耳朵里,还以为对方在嘲笑他。

  余扬还认为这是梦,也不觉得他神圣不可玷污的偶像压在他身上的动作有什么不妥。

  贺靳屿的性格与信息素的味道如出一辙,冰冷,侵略性极强。他的经验和年岁早已赶超太多人,几乎是不再控制信息素的一瞬间,余扬整个身体便无法动弹,被包裹在冷冽的空气中瑟瑟发抖,宛如身处极寒极热的人间炼狱。

  年长者从小就对自己要求极高,大到主课,小到生理课,他从来都是第一名。

  贺靳屿知道余扬已经烧到说不出话来,但还是用着只有对方能听见的声音向他低语:“你猜...分化进行到哪了?”

  贺靳屿不慌不忙,好像在慢条斯理地拆开甜品包装盒的丝带,全盘掌控着整个过程。

  余扬果真烧糊了脑袋,使劲摇着头说不知道,他惧怕身上人的转变,又变回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羚羊。

  ----

  前戏


第19章

  ===

  大自然遵循适者生存的守则,人类社会何尝不是弱肉强食。强者逐利,弱者贪婪,都是为了填满心中名为欲望的大洞。

  贺靳屿是十五岁就能够在重压之下走出一条血路的孩子,很早便能够坦然地面对自身欲望。因此物欲也好,性欲也罢,哪怕是偶尔疯狂到有些阴暗的野心,他皆能淡然处之。

  余扬却不同。可以说少年身上的一切都与十八岁的贺靳屿背道而驰。

  这大概是为什么贺靳屿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升腾出破坏欲的原因。

  贺靳屿大大方方承认了。

  自己就是想将对方捏在手心里,玩弄直至破碎。

  余扬此时还被alpha冰冷的信息素压迫着不敢动弹,每次呼吸都会引起胸腔一阵轻颤。贺靳屿不绅士地扯掉那条挂在少年胯部的运动裤,饶有兴致地观赏这片泥泞,余扬起身想把裤子拉回去,头还没抬起来,身下一股快感直逼天灵盖,爽的他直接倒了回去。

  男生修长的手指紧紧扣着床单,把上好的鹅绒布料拉扯得变了形。比起周琦,贺靳屿的手更大也更粗糙,几乎将他牢牢束缚其中,一根指头碾在敏感的龟头上,沾着腺液和余精拉出一条长丝。

  余扬几乎是,看见自己阴茎上黏白的体液从贺靳屿指间溢出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他承受不住那只手带给他的视觉刺激。

  贺靳屿摩挲起余扬泛白的唇。那双唇很快就被指头上的精液浸润出血色,贺靳屿将食指和中指并拢,压住那条嫩红的舌头,搅动omega高热的口腔。

  余扬尝到一股腥甜,反应过来那是自己的精液,挣扎着想把两根手指吐出去。

  就在他想咬下去之前,贺靳屿抚上他的脖颈,像在无声威胁。

  敢咬,试试。

  余扬下意识收牙,柔软的嘴唇被当成...那个地方似的,承受着宛如性器的双指在口腔里不断进出。

  那双手终于退出去,手指包裹着大量津液从嘴唇滑向下巴,再在突起的喉结处揉压了两下,将皮肤全都染上淫靡的水光。

  余扬不敢反抗,颤巍巍地抬手遮住眼睛。

  他好难受,好难受!

  贺靳屿并不好心,将卫衣撩至余扬胸前,胁迫人家咬住下摆,好像余扬主动袒胸露乳似的。不得不说,余扬这张倔强的脸就很能激发别人的施虐欲,如果被欺负出服输的表情...这张脸一定会更漂亮。

  那只带有omega体液的手又黏糊糊地揉捏起微鼓的胸膛,指腹将要压过那颗颤抖的乳首时,贺靳屿轻轻笑了笑。

  “还没碰就这么兴奋?”

  余扬松开嘴里的布料,含糊不清地反抗他:“你...别碰——嗯啊!”

  被松开的衣服重新罩回余扬的胸口,同时也将贺靳屿作乱的手隐蔽起来。失去视野后,胸前被揉捻的感觉愈发强烈,乳头也像阴茎似的挺立着。

  贺靳屿原本跪立在余扬两腿之间,玩腻那两颗可怜的乳粒后便站回床沿。余扬两腿一空,刚想并拢,结果被alpha拽着脚踝猛地一拉,小屁股直接跟贺靳屿硬邦邦的裤裆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余扬就是跟丁毅也没有这么亲近过。

  光溜溜的大腿紧紧卡在贺靳屿的腰部。余扬迷瞪地看见,alpha依旧是整齐的西装三件套,而自己早已乱七八糟,只剩一件皱巴巴的卫衣穿在身上,还是什么都遮不住的那种。

  贺靳屿没有控制自己的信息素。分化中的omega显然不能吸入过多对立性别的信息素,但余扬不同,他的身体早已发育成熟,alpha的信息素至多算是催化剂——让性征发育的更快些。

  那只大手仿佛带电,滑过每一处都带起一阵颤栗。

  “我不是omega、我不是...我不!”

  贺靳屿厌烦地扯下领带,将男生两只反抗的手反捆到背后:“没人在意你是不是。”

  余扬听见来自仰慕对象无机质的声音,瞬时噤若寒蝉。

  贺靳屿那张完美的脸放在性事里也是杀伤力极强的武器,他只需要轻轻一个抬眸,少年泣血的脸庞就能再红上几分。

  余扬看着alpha不紧不慢地玩弄他,脸红心跳地胡思乱想,是不是自己毫无吸引力,否则男人为什么能够这么稳重自持......

  到此为止,余扬挺起腰,张大嘴巴呼吸空气,闯进后穴的手指如此不容推拒,破开了少年心底的膜,膜里有对分化成omega的愤怒,还有对性欲的羞耻。

  初经人事的少年就像案板上的鱼任人割宰,可惜那持刀人并没有多少怜惜,割肉剔骨的行为是那么机械粗暴。

  余扬却轻易从后穴轻微的痛觉得了趣。

  那是比烟更令人上瘾的痛觉,后穴轻易就比尼古丁更迅速地、将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

  “哈啊...!”余扬不自觉地呻吟。

  贺靳屿若有所思地看着爽到发抖的男孩。

  “只需要手指就能爽成这样吗?”手指被高热湿软的血肉紧裹,摸索到一块小小的凹陷。那地方不深,曲起指节就能完全顶到。

  “啊!”余扬尖叫着,轻易射了出来。

  精液挂在名贵的西装外套上,性欲与严肃的结合是那么色情淫荡,让余扬闭上眼落泪。

  这份灭顶的快感给了他一点时间,用来无理由地流眼泪。他曾经为了耍帅吸烟,直到后来习惯用尼古丁去麻痹父母带给他的低落。再后来,有一个从未想过会产生交集的人,竟然会为他点烟。

  “太廉价”,那是第一次点烟时贺靳屿说的话。

  “没什么好担心”,那是第二次点烟时贺靳屿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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