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让人不贪心地想要更多。 挑了个日子,谭道舒喊了谢重岭吃饭。 算起来两个人有一阵子没见了,往常三天两头就要凑在一块找乐子,这么久不见还真是第一回。 谢重岭是开完会来的,做工精致的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上,长腿一迈,表情严肃,颇有霸道总裁的气质,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可惜一张口就破了功:“妈的,路上堵了一个小时。” 《霸道总裁强制爱》没了,多个了《我的退伍连长》。 许久不见,两个人推杯换盏聊到深夜。 谢重岭一直好奇这个能让谭道舒收下心好好谈的对象长什么样,见了面发现和以前阳光运动系大相径庭,也不知道好友什么时候换了口味,开始喜欢年纪大的了。 谭道舒又仰头喝了口酒,问他:“小安最近怎么样了,联系过你吗?” 他问的隐晦,也是心里没数。当时安宁总想见他,他找谢重岭纯粹是想让他帮忙,结果后来听说两个人经常见面,他就品出有点不对劲,但是也没见谢重岭有什么别的意思,不好再多说。没成想没几天就大半夜一块儿跑山上看星星去了,一个一点不客气的喊人当司机,另一个任劳任怨陪到凌晨五点给人送回家,这还叫没鬼? 男人和男人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 所以把安宁叫到谢重岭家,心里想的是哥们儿帮你一把,不用客气。 就是这段日子他忙着追虞老板,忘记问了。 谢重岭听完,倒酒的手都停了。 没法说,怎么说啊,总不能说跟人给睡了吧? 要说是意外也不是意外,要说不是意外这事也确实有些超乎意料。 安宁给他做了两天饭,等他病好也就走了。没两天又在酒局上碰上,小安正在跟旁边一男的喝酒,那男的谢重岭认识,最不是个东西。当即就生气了,扯着安宁坐到他边上,怒气冲冲质问道:“你跟他瞎聊什么劲儿呢?来了不找我?再说谁让你自己来?” 安宁对他没由来的发脾气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哄着:“重岭哥,你别急,我就想多交点朋友……” 谢重岭火气更大:“你来这交个屁朋友,老老实实跟这儿呆着,听见没有。” 安宁乖乖点头:“知道了。” 一整个晚上谢重岭都把人看在自己身边,安宁虽然没被什么奇奇怪怪的人骚扰,但是自己偷偷摸摸喝了不少鸡尾酒,散场时谢重岭才发现人醉了,小脸通红,靠在他手臂上一动不动地睡觉。 睫毛长的快能扫地了。 谢重岭出神地看了一会儿,才把小醉鬼带回家。 问不出地址,只能回他家。 好在安宁酒品还行,让脱鞋脱鞋,让喝水喝水,谢重岭心说这可不行,这么老实出去肯定被骗啊。打定主意要把人看好。 到底没看住,又在酒局上遇到了。谢重岭眉头一皱,差点要揍人。 这一次他留心了没让安宁喝太多酒,结果人还是醉了。谢重岭这才知道安宁的酒量有多差。轻车熟路带回家里,可能是喝得不多,还能迷迷糊糊地自己洗了澡。 就是这洗完了澡怎么往他身上蹭啊? 谢重岭,血气方刚的男性人类,好些日子没尝过荤腥,此刻被一个浑身散着热气的迷糊小0压在床上亲喉结。能受得了吗?受不了啊! 于是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谢重岭也有点醉,手上没轻没重的,第二天醒了才看见安宁身上都是他折腾出来的印子,连脖子都没放过。 谢重岭在心里直骂自己畜生。 把个小白花玷污了,谢重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没想到对方垂着眼睛说:“没关系的重岭哥,我知道圈子里总是这样,又不是睡了就要在一起。我……我也知道你不喜欢我,没事的,我们就做……做炮友。” 说出炮友俩字的时候特别小声,估计是超出小白花的阈值了,低着头不敢看他。谢重岭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看看你干的是什么事儿啊! 不过那次以后谢重岭忽然感觉自己对谭道舒好像没什么想法了,连之前的患得患失也变得不那么真切。倒是总想起安宁,看着弱不禁风,居然陪着他闹腾一晚上,想用什么姿势都答应,予取予求的样子把谢重岭的邪火全勾出来了。 琢磨一圈,谢重岭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稀里糊涂地敷衍:“还是那样,挺好的。” 见他不愿说,谭道舒也不问了,只和他聊些近况,谢重岭又告诉他:“你那个新窝我问了,估计下个月初就能弄完。” “太好了,搬进去我准备带着员工弄个楼顶烧烤,小谢总记着给我留个档期。” 这一晚上主要是他和谢重岭在喝,虞骋陪了点。一般谭道舒喝了酒,虞骋都心疼他不让他屁股再遭罪,结果今天到了家灯还没开就把他压在墙上亲,满满的侵略意味,当时谭道舒就腿软了,好像一下回到和虞骋第一回接吻的那天晚上。不知道虞骋从哪翻了条领带来把他手给绑了,谭道舒试着动了两下,发现居然挣不开,不是情趣,虞骋跟他来真的! 求饶还是逃跑都没用了,只能被掰着屁股狠操。做了两场,等谭道舒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感觉自己被玩坏了、操透了的时候,虞骋才给他解开桎梏,同样喘着粗气问他:“小舒,和他认识多久了。” ……感情在吃醋呢! 没办法,谭道舒只能边被插屁股边断断续续把自己和谢重岭的事都交代了。好在他俩是真清白,但再怎么清白听在虞骋耳朵里也不是那么回事。自己男朋友有个臭味相投的好朋友,谁心里能不琢磨。 心里生气,胯下用力。大概是真做狠了,谭道舒举着被领带勒出红印的手腕,泪眼汪汪盯着他:“虞骋,你操死我得了。” 虞骋轻轻一拉,把他手腕挂在自己脖子上,低下头温柔地亲了又亲,搂住他:“错了,下回不这么来了。” 谭道舒越说越委屈:“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就是好朋友,我心里哪还装得下别人啊?”这也是实话。 虞骋没说自己其实从看到他在朋友圈发的和谢重岭的合照时就开始吃味了。那时候谭道舒一边说喜欢他,给他送花,一边和别的男人在国外潇洒,虽然现在知道不是那么回事,但这口老醋还是可以吃吃的。 他越亲越深,从抚慰的吻变成了引诱。 “乖,再来一回。” ---- 虞骋:错了,下回还这么来。 好像快写完了,把之前的伏笔收一收准备结束(大纲都没有伏笔不少写,抽象作者)
第44章 === 周末上午谭道舒临时去见了客户,本来以为不用早起,昨天和虞骋俩人凌晨才睡。中午回家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倒头就睡了。 一觉睡到四点多,迷迷糊糊拿手机解锁,密码输进去倒是解开了,就是主屏幕看着不太对。 这不是他手机啊? 再一看,虞骋的。 他俩手机一个型号颜色,都没有手机壳,平时也经常拿错,不过谭道舒倒真没想过要解了锁翻翻。他手机密码一直是自己生日,虞骋又是什么时候把密码改成他生日的? “整天吃我的醋,今天倒是看看你手机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谭道舒想。 打开微信,没往下翻就被吸引住了目光。置顶就他一个人,备注是“月亮”。 月亮。 他给虞骋的备注是星星,之前改的。当时拍了张星空的照片,还发朋友圈暗示虞骋。 不过虞骋又是怎么知道他改了备注的? 彻底没了睡意,谭道舒爬下床走出卧室,看见虞骋正在客厅里保养茶具,小黑老老实实地趴在他脚边,听见他出来了摇着尾巴过来求摸。 谭道舒低头摸摸小狗头,虞骋抬眼:“睡醒了。”见他表情不对,又问:“怎么了?” “咳咳。”谭道舒故意咳了两声,脸上藏不住笑,走过去把手机塞给他,“啊,月亮是什么意思啊。” 虞骋接过手机放到一边,也没看,揽着谭道舒的背亲了一口:“只有你一个的意思。” 谭道舒喜滋滋回吻他一下:“你什么时候看见我给你改成星星的。” 虞骋如实回答:“你去打针那天,在我面前玩手机,就看见了。之后你给人转了笔钱说医药费——” 谭道舒:“停。” 早知道不问了! 交工日期定下,谭道舒马上在公司里说了,方便他们找房子准备搬家,又说了搬家以后楼顶烧烤的事。办公室里一阵笑声,有人起哄:“那不能占用周末时间啊谭总。” 谭道舒笑笑:“那肯定啊,工作日团建,哥懂。” 等他们笑完谭道舒说:“到时候你们多带点人来,结婚的有对象的有小孩儿的都带来,人多热闹。” 众人一阵点头叫好。 谭道舒又说:“我也带男朋友来给你们见见。” “!!!” 有如平地惊雷。 李硕倒是不诧异,想着谭总这是干掉了情敌,抱得美人归了? 到了烧烤那天,谭道舒带着虞骋到了公司新址,烤肉没吃上先被堵在座位上轮着敬酒。虞骋看着不好接近,倒是好说话,来敬的统统都喝,反而谭道舒躲酒娴熟,溜出去拿了盘烤串回来。 “尝尝,我们公司监制弄的,以前干过烧烤。” 虞骋笑着搁进嘴里:“好吃。” 传媒公司团建少不了才艺展示环节,一行人吃饱喝足又转移到楼下大厅,开了KTV设备开始唱歌,比别的公司赶鸭子上架的年会积极多了,直追青歌赛水准。 谭道舒被李硕逮了空子拦在半路说小话:“不是,谭总,您早跟我说啊,我还以为这位是你情敌呢。” 之前在四个人在咖啡馆撞上,李硕一直以为裴家澜那个谭道舒喜欢的人,没成想竟然猜错了。 “什么时候换口味了啊?” …… 谢重岭也微信上这么偷偷问过他一回,一个两个都怎么回事,换口味不行吗? 再喝第二场的时候李硕对虞骋就多了些敬意。他和谭道舒是大学同学,又共事这么些年,虽然是个直男,对谭道舒选男人的喜好也算一清二楚,没见他带哪个男朋友正式出来见过面、认认真真介绍的,更何况这个人看上去还挺不好招惹,不是谭道舒以前喜欢的类型。 多和虞骋喝了两杯,大着舌头把他知道的谭道舒情史全给交代了。 “我说虞老板,你是真完咯,谭哥,我谭哥可真不是好人啊。你知道他在大学祸害多少小男生吗?” “多少?” 李硕一伸手:“数不过来!他换男朋友比换衣服勤!刚上大一,谈个大四学长,分手以后人伤心的直在宿舍楼底下哭,就这俩人都没复合,你说他这心是不是梆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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