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来了怎么没说声。” 陈钊说:“我也刚到。” 许霖看着挺高兴的,走过去牵陈钊的手,俩人并排站在一起,谭道舒心里就两个字:般配。 “他烦死人了,去哪儿都要管,迟早给他踹了。”这么说着,脸上却没一点厌烦的意思。谭道舒半真半假地抱怨:“行了啊,单身狗面前秀恩爱,小心遭报应。” 三人互相道别,陈钊走之前看了谭道舒一眼,像是想问什么,最终还是没开口。谭道舒估计他是想问虞骋的事,也没多说,各自回家了。 许霖的报应确实来的很快。当晚他就被陈钊绑着手弄了一晚上,不准他摸也不帮他。许霖眼睛急红了,问他:“干什么,我又哪惹你生气了。” 陈钊抱着他边亲边说:“我吃醋了。” 许霖骂他:“你有病,他不是0吗,不然怎么喜欢虞骋?你这个——”后面骂人的话没说完,被陈钊一记狠顶撞回喉咙,变成腻人的呻吟。 “谁告诉你的,我看他以前当1多一点。”陈钊抓着他的腿,九浅一深地进进出出,许霖被操爽了,也没心思想什么0什么1的,两条白皙的腿挂在陈钊的腰上,开始口无遮拦地说起浪话。 陈钊把他翻过来,在他软嫩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跟老公做爱敢提别的人,我看你是欠打了。” 谭道舒估计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成了别人情趣play里的一环。 ---- 现在的存稿就是完全可以日更(叉腰)
第22章 === 虞骋在云南又呆了一个多星期,这几天给谭道舒惦记得不行,人不回来心就在半空里飘着,落不了地。 有了虞老板的首肯,谭道舒也敢发点无关紧要的微信骚扰他了。除了吃了吗干嘛呢早安晚安想你了这些,他们还会分享点各自的日常。不过谭道舒也不敢总发,怕人嫌烦,每句都小心翼翼的。 虞骋回来那天,谭道舒问用不用去接他。虞骋说是夜班机,让他不用折腾了。谭道舒也就没再坚持,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尤其是对虞老板这样的人,他在感情上温吞内敛,想的太多,更不能急。 不过大隐恢复正常营业以后他倒是第一个过去报道的。 早上虞骋去店里以前顺便接了小黑回来,直接一块儿拉到店里当吉祥物。谭道舒进门的时候没看见虞老板,先看见德牧对着他摇尾巴。 小家伙太热情了,在他脸上闻来闻去的,谭道舒边揉小黑脑袋边说:“好了好了,以后再犒劳你。” 小黑是他认识虞老板的大功臣,等他修成正果以后必须让小黑也沾沾光。 谭道舒拿撒娇的小狗没办法,还是小邹过来牵着它出门遛弯才得以解脱,站起来以后才看见自己身上沾了一身狗毛。 虞骋从茶室出来,给他拿了粘尘纸,谭道舒其实想让虞骋帮他弄,但是太亲密了,他怕自己又把持不住。 这么一来,倒是他先和虞骋保持了点距离。 把衣服清理干净,虞骋问:“吃了吗?” 谭道舒这才有功夫认真看了一眼虞骋,他出去的这几天北京升温很快,已经到了穿短袖的时候,就是晚上温差有点大,有些凉风。虞骋今天穿的就是一件纯黑的短袖,不是紧身款,但也足够看得清衣服下隐隐约约的肌肉轮廓。他没像现在的健身圈一样追求美黑把自己晒成小麦色,就是很普通的自然肤色,但和谭道舒天生的白皮肤比就差了不少。没了袖子,手臂上的血管就没了遮掩,蜿蜿蜒蜒从手背延伸到小臂,估计护士看了得说一句这个血管好扎。 但谭道舒是个单纯的变态,他看了以后只想捧着虞骋的手亲,再用敏感的舌头沿着青筋一路舔上去,让他的手上沾满自己的痕迹。 “收一收。”虞骋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拿着粘尘纸坐到沙发上。 “靠,这么明显吗。”谭道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跟在虞骋后头也坐下了。“下次我注意。” 虞老板太禁欲了,显得他的眼神像个老色鬼。 “我吃了,就是路过,顺便来看看你。”谭道舒才回答他之前的问题。 虞骋没拆穿他路过的谎言,问:“喝水?” 谭道舒一拍脑袋:“诶,咖啡忘拿了。” 于是谎言不攻自破,谭道舒又回车上把咖啡拎下来,一共买了三杯,没把小邹忘了。 “不知道你爱喝哪种。”两杯美式一杯拿铁,虞骋拿了离他最近的美式,“我不挑,都行。” 没一会儿,小邹遛狗回来了。她就是去带小黑上个厕所,没用太多时间。进了屋美美喊了声谭哥,自觉拿起咖啡,一点儿也不见外。 小黑挤到俩人中间坐着,吐着舌头,看样子开心极了。谭道舒问:“虞哥,小黑几岁了?” 虞骋说:“快三岁了。” 提到这个,他眼神闪烁了一下,不过谭道舒并没注意到,他边撸狗边说:“挺好,我一直想养狗来着。” 虞骋问:“怎么没养一只。” 谭道舒说:“没时间溜,经常不在家,一走几个月谁照顾啊,真养了也是给我爸妈养的,不折腾老两口了。” 虞骋忽然想起谭道舒的朋友圈,他最近闲着的时候也会翻一翻,但是太多了,真看完也得要一阵。大多数都是他出去玩的记录,带着定位和照片,有的时候也不像出去玩,定位在法国,但配的都是很日常的做饭、散步、夜晚街边酒馆的图片。 和他截然不同的生活。 这样的人,确实没办法养狗。小狗不仅需要人照顾,更需要的是陪伴。没人陪对宠物狗来说太残忍。 谭道舒没呆太久就跟虞骋告别,他的确是抽空来的,下午去一趟谢重岭公司,晚上还要回他爸妈家,把从云南带回来的东西都送出去。 谢家跟谭道舒家里不一样,做实业生意的,十来层的办公楼,谭道舒被拦在前台。 “先生,请问您有预约吗。” 谭道舒第一次来,没经验,被拦在外头还觉得挺有意思,打了个电话:“小谢总,劳驾您下来接接呗。” 没多久谢重岭就下楼了,这是谭道舒头一次在这种严肃的场合里见他穿西装,明明脸也没变样,就是无端觉得气质变了不少,少了点痞气。 “小谢总,人模狗样的啊。”谭道舒逗他。 “你也是,像个东西了。”谢重岭回嘴,笑的时候倒是和以前一样。俩人坐电梯上去,时不时有人瞟谭道舒一眼,可能是他耳朵上的耳钉和胳膊上的纹身都和这里职场的氛围格格不入。谭道舒自己也觉得怪:“让我在这上班得憋死。” 谢重岭说:“嫌我家公司不好?” 谭道舒笑着跟他贫:“哪敢啊,我那小破工作室还得仰仗您给我装修呢。”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小谢总的办公室里,谭道舒虽然是第一次来,但因为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这又是谢重岭的地盘,他丝毫没觉得不自在,把一路拎过来的东西往谢重岭桌上一放,靠上沙发休息。 “云南买的,看看喜欢不。” 谢重岭坐在他那张豪华的老板椅上,从袋子里掏出个盒子来,看了一会儿,就挂在脖子上。 他办公室里有面专门整理仪容的镜子,谢重岭走过去照照,可能觉得和他这身西装的气质不太搭,于是顺着领口放进衬衫里。 触感微凉。 “挺好看的。”谢重岭说。 谭道舒边看手机边说:“那就行,特意给你选的山水牌,中和一下你身上杀人犯的气质。” 谢重岭满不在意:“我就乐意当杀人犯。” 前几天设计师已经给他出好了装修方案,简约低调又贵气的风格,谭道舒很满意,已经让装修团队先进场做水电改造了,只剩下一些软装细节要改动。 谭道舒今天来也是为了这个事,谢重岭打了内线电话喊设计师团队过来。没一会儿一行人就接踵而来,带头人是业内很有经验的设计师,言简意赅地给谭道舒说明了几处改动,都是按照上次他提的需求做的备选项。 谭道舒仔细看了一遍,很快就和设计师敲定了最终方案。人走了以后,他跟谢重岭说:“怎么样,我这个甲方挺好伺候吧?” 谢重岭笑了笑:“我还以为是因为我给了你优惠价呢。” 谭道舒骂他:“好兄弟你也想宰,太不是人了。” 话虽这么说,但谭道舒知道他在谢重岭这拿到的肯定是最好的价格,都说无奸不商,生人宰一半,熟人大满贯,不过他俩认识都多少年了,彼此什么品性早就一清二楚。交给他谭道舒再放心不过。 谢重岭回了两封邮件才得空问他:“你的心上人,追到了?” 谭道舒脸上一下露出春风得意的笑:“快了。” 谢重岭按在键盘上的手骤然一滞。
第23章 === 他从来没在谭道舒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谭道舒第一次跟他提起“心上人”的时候,他还有些半信半疑。这么多年,他见过谭道舒谈了不知道多少男朋友,一段又一段,估计他自己都数不清。 这里面有他很喜欢的,也有一般喜欢的。有他甩了别人的,也有被对方甩了的。谢重岭还能记起来,谭道舒最讨厌的是一个长发1,那是他第一次和1谈恋爱,本来以为那个人留长发,看上去挺斯文的,但没想到头发一扎差点把他在床上弄死,谭道舒赶紧就跑了。他总共就谈过两个1,第二个是个老板,精英男那款,分手的原因是谭道舒觉得当0不够满足,问他能不能轮着在上头,结果精英男是个大男子主1,很痛快地拒绝了:“想都别想。” 然后他们就分手了。 除了这两次,谭道舒谈的都是阳光开朗款帅0,口味一直挺固定的。他所有前任里最喜欢的那一个也这是这样的类型,谈的也是最久的,将近一年。那一年谭道舒已经尽量减少了外出的频率,但那个男孩还是不满意,提了分手。谭道舒被踹了以后拉着谢重岭喝了一晚上酒,以他的酒量,居然罕见的喝到有些失态。 但也不过如此了,没多久谭道舒就恢复了正常生活。虽然失去了喜欢的人,对谭道舒来说,也重获了自由。 所以谢重岭怀着侥幸心理,觉得这一个也会和以往的一样,用不了多久就会结束。只是玉石店老板这个称号,听着和阳光帅0不太搭,谢重岭想象不出对方是个什么样的人。 直到刚刚,他看着谭道舒脸上的神情,后知后觉地发现也许这个人和以往的都不一样。 谢重岭攥紧了拳,他掩藏在发光的电脑屏幕之后,花掉两三分钟才平复好心情。 随后他转动椅子,假装自己刚刚忙完,轻巧地说:“别忘了带出来见见。” 谭道舒说:“那肯定的。” 谢重岭把自己重新藏进堡垒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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