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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车之辙

时间:2023-09-21 04:00:09  状态:完结  作者:似融

  Helen嗯了一声,“然后傅公子把人炒鱿鱼了?”

  “不是。”小琪咽了咽口水,“少爷和他去了……”

  小琪注意到了Helen变得有些莫测的表情,重复道:“对,少爷起床和他去了。”

  言及此处,她毫无征兆地话锋一转,“姐姐你知道的吧,少爷有很多忌口,这点你拿到的注意事项上有。虽然这点平时比较麻烦,但是少爷外出用餐一般也不会去为难这种普通餐厅,而用预制品偏多的普通餐厅很难照顾到这些。”

  她说着,露出一个有些同情的神色,“更倒霉的是这家餐厅因为菜系的问题,几乎一整本菜单都不能去除少爷的忌口,于是……”

  小琪轻轻吸了口气,缓解了一下胸口的闷堵,“于是少爷点了一本菜单的菜,然后给了那位生活助理两个选项,一是当即离职;二是当着他的面,把摆满了整张包间圆桌的菜的调料和汤汁里的蒜蓉一个个挑出来……”

  Helen沉默了好一会儿,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他挑了?”

  小琪嘴角向下撇了撇,“他和Helen姐你不一样,他学历是专科,之前在剧组当服装助理,拿时有时无的一个月两千,被看上纯属是因为他在剧组当服装助理的时候讲了个笑话,少爷很喜欢——换做Helen姐你要是他,你挑吗?”

  “挑。”Helen斩钉截铁,终于有些好奇,“结果呢?”

  “结果就是,少爷坐了一个小时等菜上齐之后回家睡觉了,走之前把闻让哥叫了过去,看着他从十二点挑到了第二天六点,餐厅员工都走了,就剩下他俩,最后那人手抖得拿不住筷子,撒地上了,当然也就没完成任务,只能卷铺盖走人了。”

  Helen:“……”

  鉴于先前那位闻总借小琪之口留下来的这一段敲打,Helen对于自己在傅琛身边做事这件事本身抱有的态度,变得更谨慎了一点。

  甚至在这位大少爷慢吞吞地穿着睡衣抱着猫下楼的时候,非常难得地在心里又过了一遍自己的开场白。

  “您好,我是Helen,今后将由我负责您工作的对接与执行。”

  谁想那位睡到中午才起床的大少爷仍是一脸严重失眠的困倦,眼下有着不浅的青黑,懒散地扫了她一眼,有气无力地打了声招呼说完你好后,来了句,“也没什么别的,只有一件工作需要你做。”

  Helen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却听傅琛道:把我所有的工作都推了。”

  “您?”Helen不由得愕然,“您所有的工作?”

  傅琛下巴尖微扬起,番茄的胖脑袋埋在他的脖子里,“我要休假,家里有事,需要处理违约金和解约手续的地方你直接找我律师。如果需要理由,理由就说我不懂事,被闻让雪藏了。”

  他还不忘貌似体贴地补充一句,“是我个人原因造成的,不会影响你应得的薪资。”

  Helen:“……”

  本来不过一句戏言,也不是是否是闻让威名远播,竟是莫名其妙地一传十十传百传了出去,叫大多有所耳闻的圈内人当了真,甚至网上的营销爆料账号都闻风而动放出了些若有似无地消息。

  不过这些都扰不了傅琛的清净,唯一扰了他清净的是辛毓金的一通电话。

  那女人煞有其事地开口就是一句,“闻让不要你了,你何必再耗在他身上。”

  傅琛:“……”

  她也不等傅琛回答,像一个拙劣的,上桌就交出了所有底牌的赌徒,紧接着说:“你不知道吗?现在外面都在说闻让要和赵权结婚了,你最近不好过吧,多久没工作了?我虽然没有闻让那些资源人脉,可我有钱啊你要不要和我试一试?”

  傅琛也不觉得她讨厌,只是一味地困和实在有些无语。

  一时半会儿傅琛也说不上来是因为辛毓金无语,还是因为有人居然觉得闻让会和赵权这么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东西结婚无语,以至于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大小姐圈里那么多男的不够你消遣吗?”

  “他们都没钱。”辛毓金理直气壮,“我不跟长得好看,但是没钱的男人约炮,他们都很cheap,对有钱女人脱裤子比鸭还快,鸭还知道看见转账才脱裤子,他们看两条我的SNS就可以和我上床了。”

  “我也没钱,我是闻让的前任小白脸。”傅琛也理直气壮,

  “你有钱啊,上次晚宴你那胸针一千多万呢,我要买女款都没排上。”

  “品牌借的。”傅琛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们家这个系列不外借。”

  “……你真的不是我的type。”

  辛毓金显然没有被人用这种理由拒绝过上床邀约,她也理解不了傅琛话里的意思。

  毕竟对她来说不过是上个床而已,不需要也没兴趣交流三观,只需要交流三围即可,于是非常直白地反问:“是我的胸不够大,腿不够长?”

  “不是这个意思。”傅琛否认得很快,“我们俩性格不合。”

  “性格?”辛毓金愣了一下,“打炮还要看性格?我性格怎么了?”

  傅琛不想理她了,又觉得直接挂断女士的电话很没有礼貌,随口道:“那样很没意思,你找我约炮和去成人商店挑按摩棒的心态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辛毓金居然因此心虚地沉默了一下,才有些可怜兮兮地说,“那真遗憾,可我确实不会喜欢你。你要是找不到感兴趣随时考虑一下我。”

  “嗯嗯。”傅琛语气甜蜜又敷衍,一边道:“好的好的亲,拜拜。”一边把手机往枕头上一扔狂戳挂断按键。

  挂断辛毓金的电话,傅琛起身换了套衣服,坐在客厅里等待的周凯见他出来,立刻起身,“少爷。”

  “走吧。”傅琛脚步不停,甩下一句,“回家。”

  这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周凯却难得听出来了傅琛的情绪不高,有些抗拒,这倒是奇怪。

  这些或许原本闻让会留心,却轮不到周凯过问。

  他和傅琛从电梯下到地下车库的时候,傅琛难得走到了自己那辆买来之后就放着落灰的宾利边上,正当周凯绕过来替插兜看手机的傅琛拉开车门时,斜对过车位的一辆荧光绿保时捷突然嘀了下喇叭。

  傅琛下意识的抬头,确实数月前有一面之缘的程少宜从这辆完全不符合她气质调性的跑车上走了下来,她甚至还穿着职业套裙,手上像拎塑料袋似地拎着个蜥蜴皮的birkin。

  “傅公子。”她一边款款走来,一边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份影印文件,带着点地域特色的天然娇嗲,“我可是等了你好久了。”

  傅琛没问是什么,只是眉尾微抬地看了她三秒,随后伸手接了过来,他只翻开看了两页,就骤然失笑摇了摇头。

  “是我自作聪明了吗?”程少宜故意略微弯腰勾着嘴角仰看向傅琛,“If so, I'm sorry.”

  傅琛将东西递还给她,笑道:“程小姐洞若观火,有乃父之风。”

  程少宜没说话只是脸上的笑更深了一些,她看着傅琛坐进车里,仍旧非常沉得住气地没有说话。

  傅琛坐进车里后,周凯替他关上门,坐进驾驶室,启动了车辆,傅琛才终于按下车窗,看向一脸成竹在胸让开一条右转道站在一边的程少宜,照着她方才故作的格式道:“Call me.”

  “少爷心情不错?”周凯一言出口就知道自己多嘴了。

  傅琛并没有和他计较的意思,只是有些轻佻地啧了声,“周凯,你以后要是决定转业,记得多招些女员工,她们的敏感和细心,总能给人很多惊喜。”

  周凯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勉强读出来他对程少宜给出的那份东西非常满意,“少爷,我会记得的。”

  傅琛是应该满意的,毕竟那可是一份赵权亲自签字的,且根本没什么可能完成的对赌协议。

  傅琛慢悠悠地闭上眼,他眼下的青色因此更明显了一点。

  ——不,或许赵权和他身边所有的人都觉得他能做到,毕竟《羊膜》被自己拿走了,闻让总该拿些别的什么去补偿赵权。

  ——只是可惜,要做出虚伪的补偿的人,并不止闻让一个,而会得到这份补偿的,不会是赵权。

  -

  傅琛一进家门,就看到了难得一起坐在大厅里,严阵以待的傅先生和傅女士。

  没等他开口,傅女士就对他苍白的脸色皱了眉,“我和李医生谈过,她说你最近的状态很差,你是不是又开始嗑药了。”

  “只是有一点失眠。”傅琛在傅女士对过落座,端起佣人奉上的冰茶,喝了一口。

  他的药物滥用问题是从高中开始爆发的,一开始是因为大量的实践要求挤占了课外的大部分时间,以及当年后遗症治疗药物的诱因导致的失眠。

  即使傅琛在老师的默认下可以不写作业,也挤凑不出足够的睡眠,一开始不过是超出一些些剂量,后来就渐渐开始严重,直到被家里发现开始介入。

  这些年控制得不错,只偶尔会犯犯毛病,计量不致命也不成瘾,家里人也就随他去了。

  “没有,只是上一部电影拍得有点累,回家住一段时间应该差不多。”

  傅女士看了他一会儿,一锤定音,“过两天,我送你去青城观找张天师,静静心。”

  傅先生则难得蹙眉反驳了妹妹的意思,“看病是医生的事,去观里干什么。”

  “青城山环境好,人少。这半年事情一件接一件,让他跟张天师养些时候,静静心。”

  傅女士总算漏出些许母亲对孩子的忧心,“这些年好容易养好了,别心里事情太多,又老毛病复发。”

  “没事。”傅琛按下还要再说话的傅先生,“我可以去,反正这两个月的工作都已经停了,”

  青城观对傅琛来说不是一个陌生的地界,他住在家里的少年时期,基本上每个月都要陪傅女士来个几趟,可能是来得多了,虽称不上笃信,却也表面敬重。

  只不过这一次来,除了要定一定傅女士的心,傅琛还有一桩要做的事情。

  青城出名的地界,除了静地青城观,还有一座青城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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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事人闻让:很珍贵的人生体验,公式微笑。


第82章

  青城监狱除直系亲属外的探视往往要经过复杂的审批流程,且要取得在押者本身的同意,自申请递交到获得探视许可,往往要耗上小月余的时间。

  是故若非有大事,这里面那几间特殊的房间,向来是门可罗雀。

  若有心确认名单,这半年来,只有一个名字,在上面不断地出现。

  傅琛并没有和这位——因为杀妻这种难上台面的罪名,声名在外的远房亲戚有过任何的交往与人情。

  毕竟他们这种人家里远房亲戚最不值钱,谁和谁往上说了都能攀上一二,且这位行事过分无章,这一辈里,唯有郁容年岁稍算得上相近,又有生母江小姐与秦先生母亲的深厚友谊,是唯一能与他算作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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