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名称: 珠喉 本书作者: 寄春野 本书简介: 下本写《堕观音》专栏可见,小妈文学|abo|病美人末世称帝 疯批控场王x清冷美强惨 [本书文案] 科研天才淡漠疯狗攻 x 位高权重蛇蝎美人受 兄长的葬礼上,谢喉见到了他那位男“寡嫂”。 夜雨死寂,沈慈珠被一众权贵簇拥进了墓园,他停在谢喉面前,伞檐轻抬,露出令谢喉记忆犹深的绿瞳。 像是哭过了,极具攻击性的美貌都因此而脆弱。 “节哀。”谢喉淡声道。 “谢谢。”沈慈珠声线嘶哑。 葬礼上觥筹交错,两人故作不识,好似从未有过一夜荒唐。 人群散去,墓园冰冷。 谢喉居高临下望着还跪在墓碑前的沈慈珠,他俯腰,捏着沈慈珠的下巴迫使人抬头,“哥哥死了,您以后怎么办呢?” 沈慈珠骤然抬眼。 “那么。”谢喉顶着圣洁冷清的皮囊,却又如偷情者呢喃,“请让我来替代哥哥,继承您吧。” —— 无人不爱沈慈珠。 在他人眼里,沈慈珠是出身顶尖豪门的贵公子,看上去悲悯仁慈又温柔,就像伊甸园最神圣的苹果。 但这一切都是假的,唯有谢喉知道他的真面目。 真实的沈慈珠患有毁灭型人格,他艳丽、傲慢且贪婪,对他人永久保持控制欲和占有欲,是伊甸园最阴狠的毒蛇。 毒蛇从不会觉得自己残忍,它只会凭借掠食者的本能将猎物囚入怀,獠牙随它爱意的呢喃而显露,霎时间,便会刺穿猎物的咽喉。 这场掠食对谢喉而言,是危险,也是奖赏。 “亲爱的,分明是我将你扯入地狱的,你又为何,视我为救星呢?” —— 荷尔蒙会诱发人类寻求伴侣的本性,那么你的基因是否会接受你的伴侣。 谢喉一直在进行这场研究。 全盘落定时却因沈慈珠的到来而崩塌。 他违背基因的警告爱上了沈慈珠。 可那时,沈慈珠还是他哥哥的爱人。 【我会将鲜血淋漓的他尽数吞食,但在那之前,我乞求他能够回应我的爱意。】 ps: 攻单向暗恋成真/双向驯服/高智商博弈/互相掠食 he/双洁 下本写《堕观音》,专栏可见,欢迎收藏啵啵啵 国风赛博|小妈文学|abo|病美人末世称帝 疯批控场王x清冷美强惨 [文案] 观慈音生得美,性子冷且病弱,是阎玫父亲养在观音城的小情人,攀高枝后,便从贫民窟苟延残喘爬进了富人区,成为至高无上的监察官。 手握权势,杀伐果断,是观音城令人胆寒的存在。 阎玫远在狂欢城都有所听闻这位监察官的可怖手段。 阎玫随父亲来观音城拜访,第一次遇见观慈音时,这位omega美人半跪在地,露出雪白后颈,凤眼微垂,慢条斯理擦着指尖鲜血。 父亲未至,观慈音连字眼都吝啬,他不招待阎玫,偏了头,淡声道:“您好。” “小妈好。”阎玫金瞳含笑,吊儿郎当地转着刀,俊美年轻的脸上满是嘲讽,“小妈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弟弟玩?” 手中刀下一瞬便被迅速抢夺,刀尖冷漠刺向阎玫的咽喉。 “注意言辞。”观慈音居高临下,玉白指尖轻扣刀柄,“不然,我不介意替您父亲,教训您。” 当真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我,即是国王。】
第一章 继承 2025年4月2日,布达佩斯。 一艘价值76亿人民币,隶属皇家加勒比公司的豪华游轮静谧驶于多瑙河中心,没人知道这批跨国际犯罪者是怎样闯入的,也不知道是谁开了第一枪。 子弹贯穿男人的额头,他双眼毫无声息地睁大,僵直笔挺地倒下台子,挂在墙面的麋鹿摆饰被砍断头颅,大厅迸溅开血渍,游轮霎时尖叫成片,一切都被血液覆盖了地狱的味道,阴影笼盖下来,死亡裹挟了每一个人。 警察将游轮彻底包围,直升飞机紧急迫降,轰鸣震动穿进每个人的耳膜,枪声、哭声和尖叫永不停歇,子弹贯穿爆破物后,游轮顷刻火光滔天、骤然下沉。 “谢喉!”这时一道瘦削身形从赌场踉跄跑出,他的脸上有血痕,恍若冷釉瓷器滚了圈尸血淋漓。 艳丽如伊甸园毒蛇的美貌已经崩溃了。 “谢喉……”沈慈珠膝盖一软。 “你哥哥。”他揪住谢喉的西装领带,“你哥哥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他是不是死了?可我找不到他的尸体……” “这里要塌了。”谢喉给他戴上防烟面具。 “你哥哥——”沈慈珠摇摇头。 ——哐啷! 琉璃吊灯骤晃从高处彻底跌落! 沈慈珠还未反应过来便被谢喉单手抱出了赌场,玻璃碎片宛如一柄柄锋利尖刀刺入谢喉的后背。 赌场紧挨游轮观景台,直升飞机早在等候,升降绳已经落下来,就等谢喉和沈慈珠上来了。 谢喉将沈慈珠单臂抱着从火海出来时,沈慈珠双眼死盯愈来愈远的赌场。 “不能走!”他声嘶力竭:“救他——救你哥哥,谢喉,快救他啊!” “他已经死了,我刚才见到了他的尸体。”谢喉淡淡道。 “不可能……你让我看看他!”沈慈珠要回头,“谢喉,不能把他留下。” “哥哥的脑袋碎掉了,很可怕。”谢喉捂住他的眼,升降绳绑着二人上升进入直升飞机时,他低声道:“你不要看。” “沈慈珠,我带你回家。”谢喉垂眼,目光盯着距离半空六百七十八米的游轮尸骸。 那里空无一人,徒余血痕。 他分明没有看见谢咽的尸体,可他对沈慈珠说谢咽死了。 伴随巨响,游轮彻底坠沉多瑙河下。 谢喉将沈慈珠安全带到飞机上时,沈慈珠已经昏迷了。 他摸着沈慈珠受伤的腕骨,无悲无喜,“晚安。” 以及—— 忌日快乐,哥哥。 —— 两日后,帝都,沈氏私人医院。 春尾的雨总淅淅沥沥地往下落,它们足够细弱,又浓稠冗杂,将浅淡的天面覆盖住了阴暗乌色。 雨珠有些缓慢了,抓住病房外的玻璃窗再不肯蠕滑,室内的温热贴在窗面,将外边的它们热化成了雾蒙蒙的、一片像是张被撕烂的鬼脸。 沈慈珠醒来后侧躺在病床上,盯着窗外发呆。 床面的色泽都比不得他肤色的瓷白,他太白了,唇色都可怜,往日里傲慢艳丽的面容变得脆弱。 谢咽死了。 他的前任伴侣,陪了他十年的私人保镖,死了。 都是为了救他才死的,葬身火海,死无全尸。 滴答。 窗外有雨水落入了风铃,撞出冰冷的响。 沈慈珠微微睁大眼,面颊全是湿乎乎的泪,蛇眼外侧全是艳而薄的潮红,泪珠湿得往下一压。 视线也被遮挡了些许,双眼恍惚而无神,下巴微仰,就这般观赏紧贴窗面的那张“鬼脸”,水珠愈发湿雾就往下落,“鬼脸”随之变长,本来有些可怖的面孔因为被拉长而滑稽了。 沈慈珠轻声笑了笑,他自娱自乐般下了床,身上的伤还没好,走路都微颤。 ——啪嗒。 沈慈珠细粉的指尖轻轻敲在玻璃面,唇着迷又玩一般,覆盖在那张随雨水下坠而即将消散的“鬼脸”的额间,他睫毛浓而长,低垂时遮住了绿而蛊惑的眼珠。 唇吻上玻璃,膝盖半跪在瓷砖地面,有些虔诚似在跪拜,他还在轻轻吻这张“鬼脸”。 精神不正常一样,病态诡谲又极度漂亮。 唇微张,连吻都带了暧昧,他隔着这张水淋淋的玻璃,看到医院楼下,在这个病房正下方不远处的位置,有人撑了把长柄黑伞沉默停留。 这人个子高而瘦,站姿俊雅如鹤。 沈慈珠以为他是谢咽。 可伞檐一抬,却是谢喉那双被金丝边眼镜遮挡的凤眼。 乌发白皮,身形高瘦颀长,面颊弧度非常锋锐,连带鼻梁的弧度都是无情的,一身西装被他衬出上位者的矜贵。 谢喉的哥哥谢咽死了,谢喉却一点也不悲伤,他太冷漠了,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那夜在多瑙河上为了救沈慈珠而失控不要命的谢喉,仿佛是场错觉。 那好像根本不是谢喉。 沈慈珠细声说了什么,没听清。 他又自言自语似的,又说了一遍,“为什么不救他呢?” “你杀的……” “谢喉,你杀的……” 这呢喃被窗外雨水倾洒的轰鸣声淹死了。 窗外的夹竹桃花枝骤然被雨压折,被砍了脑袋般要死不活地弯了腰,深粉带了毒性的花瓣在窗外微散,打乱了沈慈珠想窥探楼下谢喉的目光。 过会儿,沈慈珠的秘书替他办好出院手续后进了病房,她礼貌问沈慈珠,是否要去参加谢咽先生今夜九点的葬礼。 “谢先生与您认识十一年了,其中四年还是恋人关系,他如今去世,您想必是非常难过的。”秘书眉尖微蹙,道:“如果前去,怕会触景生情……” 沈慈珠坐在床边,解着病服扣子。 秘书了然,她派下人给沈慈珠送来今夜前去葬礼要穿的正装。 “他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沈慈珠垂眼,指尖有些颤抖,像是愧疚,又像是别的情绪,“他活着的时候我对他不好,如今死了,我总要给他道歉。” 沈慈珠十五岁的时候,谢咽成为他的保镖,自此忠诚庇护了他整整十一年。 可沈慈珠对他并不好。 倒是人死了,他却亲自赴了这场葬礼。 葬礼上人来人往,满是衣香鬓影与觥筹交错,这是谢家掌权人谢喉亲手操办的葬礼,上流圈子的众人收到请柬时,无人不敢来,来的时候也自感风光荣耀。 谢家如今替代沈家成为第一财阀,与沈家的百年基业不同,谢家掌权人谢喉是白手起家。 从最贫穷的下等人一步步走到权利的金字塔顶尖,是个极有野心,又冷漠到不近人情的少年天才,今年不过才十九岁。 而他的哥哥就太过普通了,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弟弟是谢喉,他们根本不屑参加这个葬礼,他们甚至不知道谢喉那个叫谢咽的哥哥是怎么死的,什么时候死的。 但没关系,他们不在乎啊。 但好像有人在乎的。 令他们没想到的是,沈慈珠竟然在葬礼进行一半的时候来了。 他们听说,沈慈珠曾和那个叫谢咽的平民谈过恋爱,算是上流圈子的奇闻异事了。 今夜来参加葬礼…… 该不是祭奠前任吧? 众人目光看向墓园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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