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嘉乐,你舒服吗?” 林钰晚被他颠得全身颤抖,说一句话能喘十几下。 “爽啊,操你一直很爽。” 陈嘉乐一只手轻易捏住林钰晚的腰,发狠地把人往下按,柔嫩的肉穴箍着他的龟头细细嘬着,像是非要撮出点东西来才罢休。 “林钰晚。” 陈嘉乐突然叫了他的名字,林钰晚在神智不清的边缘回了一声嗯。 “我怎么每次操你都想内射呢?” 陈嘉乐向来对于男人想要通过内射来标记领地的行为嗤之以鼻,但他面对林钰晚却不是这样。他每次看着林钰晚时都在想,射在哪里都好,射在脸上就让他吃进去,但最好还是射在穴里,敢流出来就再顶回去,最好让林钰晚装着他的精液到处走,即使被林钰晚打也可以。 “好啊。” 林钰晚弯了弯眼睛,陈嘉乐还没来得及再挺动腰,林钰晚的胳膊就环住了他的肩膀,说话呼出的气喷在陈嘉乐的耳边: “我今晚醉了,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我前面发育的不完全,不会怀孕,你........” 他话还没说完,陈嘉乐瞬间就抽出了自己的鸡吧,疯了一样往还有些红肿的逼里顶,林钰晚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全身皮肤泛红,逼里的水一股股往外喷。 “你说什么呢?” 陈嘉乐的声音带着怒意,他的动作渐渐凶狠到趋于残忍,龟头最尖锐的地方次次抵着宫口进出,连肉都要带出来似的。 “我问你在说什么呢?” “啊~” 林钰晚被他顶得嘴角流水,裸露的脖颈如同白天鹅一样纤细柔韧。 “非要射逼里?就这么贱?” 他们的下身紧密连接在一起,粗长性器出入时带出一股股淫靡的花液,那股子香软的味道把陈嘉乐激得眼眶通红,他越捅越狠,动作已经不像在交姌,而像在行刑。 “林钰晚,你确定你喝的是酒吗?” 陈嘉乐看着林钰晚被情欲浸透的脸颊,伸手把他额前的头发往后撩,将那双如黑洞一般吸人魂魄的眼睛完全露出。 “我他妈觉得你喝的是春药。” 肉穴滑腻的包裹让陈嘉乐忍不住低喘,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雨水和汗水交融,快感呼啸着吞没了所有的理智。天旋地转之时,陈嘉乐终于如愿以偿地抵着娇嫩的宫口射了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前些日子旱了太久,今晚的雨就像要把世间的江河湖海都抽干一般至今未停。suv亮着车灯,车内的空气全是交欢后暧昧的气味,林钰晚倒在陈嘉乐怀里,对方的性器没有要抽出去的意思,埋在穴肉的最深处,随着陈嘉乐的一呼一吸挺动着。 后视镜里的尸体依旧躺在肮脏的路面上,陈嘉乐手放在林钰晚因为汗湿而有些滑腻的腰上,林钰晚被他摸得扭动了一下,又被陈嘉乐强势按了回去,乖乖含着他的鸡吧。 高潮后的余韵要有多久消散谁也不清楚,林钰晚下巴搭在陈嘉乐肩膀上闭着眼睛。 “你是杀完人后必须要做爱吗?” 林钰晚听到对方这么问笑了一声:“你没配合吗?” 又是短时间的寂静,林钰晚突然手撑在陈嘉乐的胸膛坐了起来,这样放肆的欢爱好像没让他的醉意消散一点,他看上去醉得更厉害了。 “你是不是问过,我看上你什么了?” 陈嘉乐没说话,漆黑的瞳仁片刻不离地粘在林钰晚脸上。 “我第一次晨勃的时候.......” “我问我父亲这是什么,他把我关起来打了一顿,这么长的鞭子........”林钰晚一边说一边眯着眼睛比划,“打到我软为止。” “他只要发现我晨勃就会打我,一直持续到他坐上轮椅站不起来。” “为什么?” 陈嘉乐皱了皱眉,他看着林钰晚不达眼底的笑意,心脏跳着跳着缩了一下。 “这里,”林钰晚指着他们连接的下身,湿润的逼穴包裹着陈嘉乐还没完全软下去的性器,“有人告诉我父亲,这是不祥之兆,林家的基业会因为我毁于一旦。” “邪教说的?” 陈嘉乐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尖锐,他从来觉得这些鬼扯的宗教邪说与洗脑传销别无二致,更没想过林钰晚家身为名门望族,会如此膜拜这样的东西。 林钰晚看出了他在想什么,笑了笑: “这很正常,能失去的太多了,就会比别人更怕失去。” “所以他不许你自慰,不许你吃正常人饭?” 陈嘉乐冷着脸,是在讥讽,却有着实打实的怒意。 “怎么是他不许呢?”林钰晚伸手扶平了他皱起的眉头,似在轻叹,“是神不许。” “虽然我的确不信这些,但我并没有反抗的权利。” 林钰晚收起了笑意,面容显出一种倦色: “然后我无意间看见了你。” ——半年前 “少爷,要我把香点上吗?” “不用,你出去吧。” 关门声落下,林钰晚戴上一旁的平光镜,浏览起今天刚签订的对赌协议。他有个习惯,晚上不爱开大灯,整个房间只有桌面上一盏台灯作为光源,暖色的灯光下,林钰晚打开浏览器,输入了合作方的网站,却在敲网址时打错了几个字母,误入了一个色情网站整合页面。 倘若这台电脑的记录此刻被同步到了父亲那里,林钰晚今晚就会在阴冷地下室过夜,免不了还要被绝食。但他今晚心情很糟,所以并没有关上那个全是色情图片的页面,反而冷着张脸点进了一个不太露骨的图标。 网站整体是蓝白色,首页看上去一切正常,唱歌的跳舞的打游戏的都有,但右上角有个18+区域,需要注册后才能观看。事已至此,林钰晚索性拿了个不用的邮箱注册了一下,点开那个区域后,屏幕上不堪入目的内容一下就多了起来。他是第一次逛色情网站,但林钰晚不害羞,更谈不上激动,页面上男主播女主播大都穿着暴露,不用点进去就能从直播间的标题和小窗的预览里瞧见他们放荡的动作。 在首页一片高排行的直播间里,有一个暗色的预览吸引了林钰晚的注意,直播间的标题是《Too Many Nights》。林钰晚看着那团黑乎乎的预览眉尾抽了抽,一片搔首弄姿的裸体里,这个预览显得格格不入,这样的直播间是怎么排名这么高的? 或许是常年跟娱乐行业打交道,对流量聚集的原因分外敏感,林钰晚想也没想就点了进去,看了一分钟才晓得,这是个男主播,现在在播他洗澡。 这人的身材相当好,镜头卡在脖子以下,漏出宽肩腰窄,浑身的肌肉流畅美观,没有过分训练的臃肿,更没有一般男明星控制饮食后硬饿出来的纤细和羸弱感。浴室里没开灯,他只是放了个开着手电筒的手机在侧面,昏暗的灯光下他宽大漂亮的手随着水流随意轻拂过自己的身体,没有在镜头前的造作,真的只是在洗澡而已。 然而直播间的弹幕和礼物却疯了一样刷屏,主播也没有谢,只是沉默地在水流下站着。不一会他倾身,再出现在屏幕前时手里拿着个透明的东西,林钰晚不知道那是什么,下一秒镜头被往下按了按,露出了男人挺立的性器。 林钰晚嗓子有些干,他想自己该关上页面了,但始终没有点击屏幕上的叉。 男人把那个透明的东西套在了性器的头部,他的性器长得很标致,很直,也很粗大,根部浅浅的毛发在水流下依旧挺立着。随着自慰器被男人往下套,他发出了一声低吟,嗓音很好听,低沉但并不沙哑,与清晰的水流声相伴也很和谐。 他在镜头下自慰,不和观众有任何互动,透明的飞机杯显露出被包裹的柱身,男人的腹肌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着,手臂肌肉随着抚慰的动作绵延起伏。 林钰晚平光镜下的眼睛已经湿了,他知道自己在犯忌,但他切实地被吸引了,被这个无名无姓、连话都不说一句的男人吸引了。 男人明显情动了,他手上的动作不断加快,低沉的呼吸被收音器捕捉然后传到电脑的另一端,就像在黑夜里点燃了一颗炸弹的引线,火星滋滋作响,浇不熄踩不灭。 林钰晚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上人的动作,搭在鼠标上的手陡然捏紧,他感到自己身下那个畸形的器官里溢出一股水,前头的东西也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暧昧漫长的抚慰间,男人来到了高潮,他射精时花洒的水流突然变大,白色的精液有的射在了自慰器里,有的射在了他手上,还有少量粘在了他的腹肌上,顺着爽出薄汗的皮肤慢慢往下流。 把自慰器扔到地上时,男人说了这场直播的第一句话,语气漫不经心: “怎么办,好像永远也洗不干净。” 下一秒直播间黑了,显示主播已经离开。 漆黑的屏幕映出林钰晚的轮廓,他的内裤湿透了,脸上也有点凉,他伸手一摸摸到了满脸眼泪。 夜风习习,孤月高挂,林钰晚第一次玩弄自己的身体。 他不会自慰,没有任何关于性的经验,只能凭借着刚才脑海里残存的,与那个男人有关的画面,无限制地放纵生物的本能。毫无章法的动作伴随着焦心的期盼,林钰晚有了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高潮的那一刻他想起父亲说他的欲望是肮脏丑陋的,会触怒神从而招致不幸。 但那个男人的欲望很美,简陋的浴室漂亮的身体,他表现得游刃有余,射精时全身颤抖,显得无助又孤单。 林钰晚失神看着窗外,他并不信教义说的一切,只是无用的抗争向来不是他偏爱的方法,因此他二十年来顺从地接受这种禁欲克己的生活方式。 可是今晚不同了,他觉得这种欲望很好,他很喜欢,喜欢到他连睡梦中都在回味那种世界下坠的错觉。 “我本来不会来找你的,你为什么回我消息呢?” 车内林钰晚停止了回忆,看着面前的陈嘉乐问道。 陈嘉乐总不能告诉他是自己色欲熏心对着一只手撸了一发,只能黑着脸: “被盗号了。” 林钰晚当然不会信,但他没接陈嘉乐的话,而是调整了一下坐姿,白皙纤长的大腿张开,陈嘉乐硬了的性器被更深地含了进去。 “我已经忘了饥饿是什么感觉了,但是看见你就想起来了。” 陈嘉乐被吮得舒服,往下按了按他的腰: “哪里饿?” 林钰晚嘴唇通红,轻轻溢出喘息:“你做饭很好吃。” 陈嘉乐笑了,笑容有些痞气,低声说:“词不达意。” 无休止的欢爱再度开启,这次陈嘉乐却很温柔,林钰晚被喂得眼角吊红,乳尖都涨大了一圈。 ——咚、咚、咚 两分钟后车窗摇下来,黑鹰看见林钰晚坐在陈嘉乐身上,二人被毛毯包裹。 “处理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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