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别叫,让我摸摸。” 林钰晚在他手里挣扎着,但陈嘉乐是什么力气,一个人能把那群马仔揍得人仰马翻,此刻他几乎没用力,林钰晚就已经动弹不得。 陈嘉乐用食指和拇指的指腹搓揉着林钰晚小巧柔嫩的阴蒂,尽情感受着怀里人剧烈的抗拒,他此刻比将那些混混揍出血时还要兴奋,喘着粗气咬着林钰晚的耳朵,鼻子上的创可贴顶在林钰晚的侧脸上: “我真的想你,我梦里都是你的逼。” 陈嘉乐同野狗一样用性器顶弄着林钰晚的腰,他顶了一会儿觉得鸡吧越来越硬,内心的施虐欲已经来到了顶峰,于是从床头的柜子里拿了个直播时用过的手铐将林钰晚的双手铐了起来。 “解开。” 林钰晚额头汗湿,眼角还带着泪,在黑夜里就像一颗闪着光的,待人采撷的珍珠。 陈嘉乐跪在床上俯视着他,他感到有些口渴,顺手开了瓶矿泉水喝了一口,又问林钰晚喝不喝。 “张嘴。” 陈嘉乐含了一口水俯下身看着林钰晚,林钰晚张口想命令他松开自己,陈嘉乐却趁机把水全喂给了他。 “林钰晚,你明明每次都很爽,威胁和打人是你的情趣?” 林钰晚被呛得咳嗽,他红色的乳尖被陈嘉乐掐在手里,疼痛之余夹杂了一丝陌生的刺激。 “不说话?” 陈嘉乐自虐一样扯着流血的嘴角看着林钰晚,说着,他把林钰晚两条腿打开摆成M形。这个姿势实在太过羞耻,林钰晚闭上眼睛,带着手铐的胳膊往下伸想挡住自己的下体,下一瞬间手腕却被陈嘉乐一把握住。 他趴下身,鼻尖几乎就要触到林钰晚的阴蒂,陈嘉乐对着那含苞待放的阴唇吹了口气,热呼呼的吐息把林钰晚刺激得叫出了声: “啊~” 陈嘉乐笑了,他按住林钰晚想要并拢的腿根: “小少爷,虽然你很爱装,但我拿人手软,还是得让你爽,对吗?” 下一秒,他伸出舌头舔上了林钰晚那个干净粉嫩的小逼,仅仅是舌头贴在了外阴唇上,林钰晚就直接潮喷了。 腥甜的淫水溅在了陈嘉乐的脸上,他面前的女穴颤巍巍地吐出一股又一股透明的液体,紧闭的入口若隐若现,把陈嘉乐看得眼睛通红。他没有理会林钰晚失神的惊叫和哀求,舌头再度舔了上去,下流地舔过了逼上每一处软肉,舌尖抵在穴口一下一下顶弄着。 “陈嘉乐,不要........” 陈嘉乐压根不理他,反而更用力地顶弄着洞口,舌尖都伸进去小半截,里头的内壁疯了一样缠上来,饥渴地挽留着任何入侵物。 色情至极的水声充斥在房间里,陈嘉乐抽出舌头时林钰晚的逼已经被他舔烂了,淫水流满了大腿根,逼口还沾了陈嘉乐嘴角溢出的血液。林钰晚偏着头靠在枕头上,泪水湿了一脸,嘴唇肿得像是刚舔过鸡吧,艳丽得让人不敢直视。 陈嘉乐修长的手指肆意玩弄着被自己舔开的肉穴,自娱自乐般问了一句:“我想操逼,你让不让?” 林钰晚沉浸在潮吹的灭顶快感中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眼泪断了线一样不住地流。 “哭什么?”陈嘉乐问他,“上面流下面也流,你不怕把自己流干了吗?” 下一秒,他的龟头抵上了湿润的逼口,上下顶弄着整个阴唇,滑润的通道和柔嫩的逼肉爽得陈嘉乐止不住叹息,他舒展的肌肉在黑夜里随着呼吸起伏,性感中带着侵略意味十足的进攻性。 “我不做了。” 林钰晚半天才哑着嗓子说了这一句话,他刚说完陈嘉乐就皱着眉把两根手指塞进了他嘴里。 接着,陈嘉乐缓缓挺动着腰,把粗长的性器一点点送进紧窄的甬道。 被性器凿开的时刻对林钰晚来说无比漫长,也许因为前戏足够,他并不感觉疼痛,甚至陈嘉乐进入的一瞬间他就爽得腰肢震颤。 “我跟你说,林钰晚。” 陈嘉乐被逼肉夹得兽欲迸发,他用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林钰晚嘴里进出,然后弯下腰注视着身下人潮红的面庞: “床上少说没用的话,逼痒就他吗说逼痒。” 陈嘉乐腹肌上糊的都是逼里溅出来的水,操穴时性器被穴肉宠上了天,内壁又软又腻地套在鸡吧上柔柔含着。他低头时能看见自己的柱身一次又一次整根没入林钰晚的穴里,鸡吧兴奋到青筋尽显,甚至越操变得越粗。 “陈嘉乐......” 陈嘉乐低下头咬着林钰晚的耳朵,他今天总是反复想起林钰晚照片上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而此刻林钰晚在他身下像男妓一样扭动着腰肢,这样的反差几乎要让陈嘉乐抛弃掉最后一点人性,变成只知道交配的野兽。 “怎么了?” 陈嘉乐舔了舔林钰晚额头上的汗珠,下身的动作丝毫没有变慢。 “我好舒服.........啊........” 林钰晚在颠簸间看向他,漂亮的眼波里全是陈嘉乐英俊的面容,突然间陈嘉乐停下了动作,他想这是林钰晚第一次肯在床上说实话。 没有男人会不爱听这样的实话,陈嘉乐把龟头在他的逼里胡乱顶着,狗一样在林钰晚脸上乱咬: “哪里舒服?嗯?这里吗?” 陈嘉乐顶上了林钰晚的子宫口,那一瞬间林钰晚再度喷了出来,连带着前面小小的阴茎都吐出了精液,逼里涌出的淫水浇得陈嘉乐差点射了出来。 “啊.........” 林钰晚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都被高潮偷走了,他伸着舌头呼吸,双眼看着天花板,被铐起的双手轻轻推拒着身上的陈嘉乐。 “宝贝.......” 这话一出陈嘉乐自己都愣住了,他从前卖身时顺着老板们的要求在床上叫过各种称呼,其中最多的就是宝贝。但每次他都跟被设置好的机器一样,需要被提醒着去说出这些话,但此刻陈嘉乐几乎都没过脑子,看着林钰晚高潮后漂亮的脸就脱口而出了这个亲昵而奇怪的称呼。 还好林钰晚神智不清,压根不知道陈嘉乐说了什么。 短暂的插曲后,陈嘉乐把性器又往里塞了塞,恨不得能连着卵蛋一并塞入林钰晚那个温暖湿润的小逼。 “舒服是因为操到你子宫了,知道吗?” 陈嘉乐摸了摸林钰晚的脸,又低头吻着对方的嘴唇,抽插了十几分钟后才射在了林钰晚的腰上,射精的那一刻陈嘉乐咬着薄唇,脸上的表情因为极度的快感,扭曲到显得残忍。 短暂的余韵后,陈嘉乐看着林钰晚一片狼藉的身体,突然觉得很可惜:林钰晚和他没有一起高潮很可惜,没有内射也很可惜,可惜到陈嘉乐想一直把性器插在林钰晚的肉穴里,永远沉溺在性交的快感中。他在林钰晚面前总是变成欲壑难平的野兽,用各种下作的方式在对方的身体上留下他的记号,卑劣又低级。 今天是一个里程碑,因为林钰晚被操逼后没有打陈嘉乐。 浴室中,林钰晚在温暖的水流下被陈嘉乐抱在怀里擦洗时缓缓睁开了眼睛,下体的肿胀让他站姿有些别扭。 “要打打这边。” 陈嘉乐指着自己不流血的左半边侧脸,眼睛看着林钰晚被自己掐红的腰窝。等了半天林钰晚的巴掌都没有落下,陈嘉乐抬头恰好对上他欲言又止的目光。 下一秒陈嘉乐把林钰晚按在浴室墙上,低下头把脸搭在对方瘦削的肩膀上,低低笑着: “林钰晚,心这么软啊?” 等陈嘉乐发完疯,林钰晚再度被他圈起来,他用手指沾了些消肿药抹在了林钰晚的肉穴上,说是擦药,其实动作相当不正经。 “别喘,再喘操你。” 林钰晚立马闭上了嘴,等擦完药后他的脸已经憋红了,在水汽下呈现出一种很有生气的漂亮。 “经书里说,人类的性欲是罪恶的,交姌时与野畜无异。” 陈嘉乐把手指从林钰晚下体抽出来,他揉搓着沾满水的指尖,挑着眉看向林钰晚: “你那个邪教说的?” 宗教信仰向来是个相当敏感的话题,然而林钰晚竟然没有呵斥陈嘉乐的说法,只是靠着墙稍稍并拢了腿。 对峙间花洒喷出的水流突然变大,陈嘉乐把林钰晚转了过去,挺立的性器已经贴上了林钰晚的阴唇。 “你觉得做人有意思?” 陈嘉乐一边说话,一边用柱身磨着那个令人销魂的地方,把林钰晚磨得背上皮肤都发红。 “啊......一般.......” “确实没意思,大多数时候人压根不如畜生。” 说完,陈嘉乐顺着暖暖的水流把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浴室里再一次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交欢声。 陈嘉乐带着林钰晚胡闹到很晚,最后出来时林钰晚倒在他怀里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把人抱到房间后,陈嘉乐将林钰晚的头发擦到半干,怕用吹风机吵醒他,于是垫了张新枕巾在枕头上。林钰晚在沉睡时眉间动不动就会皱一下,只有陈嘉乐象征性地安抚他后才会好一点。 等林钰晚的面容彻底归于平静,陈嘉乐才从床上站起来,他拿起手机,发现沈三给她打了三十多个电话。正当他想走出去回拨时,屏幕上又亮起了来电通知。 “三姐?” 陈嘉乐轻轻带上了房门。 “嘉乐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你到底干嘛去了?” 沈三的语气焦急中带着责怪的意思,但她等不及陈嘉乐解释就又说: “小羽跳舞把脚扭了,痛得路都走不了。她手机也被人偷了,我今晚在西头有事,刚赶过来,现在带她在医院挂号。” 陈嘉乐一听立马转身往房间走,问道: “你们在省医?” “对对,我们挂的急诊。你不方便就别来了,我看着应该不是骨折,就是扭得厉害,要养养。” 沈三的电话里传来医院里嘈杂的人声,一旁陈羽也说了句话,问她是不是哥哥。 “你们在那等着,我马上过去。” 陈嘉乐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两件衣服就要出去换,他刚关上柜门林钰晚就醒了。 “怎么了?” 二人对上目光的一瞬间,陈嘉乐想林钰晚的浅眠应该真的很严重。 “没什么,你睡你的,我去医院一趟。” 陈嘉乐见他醒了就在原地套上了毛衣外套,要走时才回头看了林钰晚一眼,这才发现林钰晚也拉开被子下来了。 “太晚了,我送你。”
第17章 Chapter 17 === 林钰晚站到地上时才发觉自己腿是软的,软得他脚刚一触底就又坐到了床上。 “别逞强,你睡你的。我一个大男人要你送?” 陈嘉乐绕过去把林钰晚裹进被子,林钰晚却伸手抓住了他,两人对视了一分钟林钰晚才说出了实情: “我一个人睡不着,你开车,我上车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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