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可不怎么样,人家好歹还承认,您可是连承认的勇气都没有!” “你个没人要扔在福利院的贱种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从小被草大大,勾引了这个野种不算,连冯巍这种姚家的狗也看得上,真够饥渴的!” 冯巍上前一步,不悦的拉开背对着姚离忧,看起来就要爆发的贺若君,说:“董绣你今天吃饱了撑了,疯狗一样的到处乱咬!” “关你什么事!” 她一把掀开,划过冯巍的眼睑,冯巍本能的躲闪,脚踝撞在茶几上,往侧边摔去。 姚离忧:“巍巍!” 贺若君:“小心!”
第39章 39 幸好酒保正端着烤好的曲奇走过来,听到贺若君的声音,条件反射的迅速调整走位,稳稳的接住冯巍。 一天之内第二次差点摔倒的冯巍瞬间吓得一身冷汗,惨白了一张脸,贺若君赶紧过去扶着他坐在沙发上。 冯巍捂着肚子脸色不太好,没回过神来。 贺若君看着已经撒了一地的曲奇,惋惜的自言自语:“可惜了小红鸟现烤的曲奇!” 他皱皱眉头,拍拍冯巍的手让他安心,对身边的人说:“麻烦拿张小薄被,倒杯热牛奶过来。” 姚离忧怒气值点满,一双杀人的视线扫射过来,看着董绣,阴狠的笑起来:“董绣,我记得你妈在你出生之前很多年就去世了吧!” “呵!你爸身边这些年可从来不缺人,但是没见你有个什么弟弟妹妹!” 酒保很快拿着东西回来了,贺若君亲自把小薄被盖在冯巍身上,把热牛奶放到他手心里,示意酒保看着他。 然后站起身来,站到姚离忧身边,他冷冷的看着董绣,心想:傻逼,小忧骂你呢都听不懂! “我建议你回家让你爸立个遗嘱!免得哪天你爸也和我二叔一样突发奇想要去做个亲子鉴定,到时候你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董绣没明白姚离忧的意思,但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反问:“你什么意思?” 贺若君手肘搭在姚离忧的肩膀上,轻松的解释说:“这都听不懂?建议你回炉重造!就是不知道你应该回你妈的子宫还是回你不知道在哪儿的野老爸的海绵体里!” 他冷哼:“你爸那么多玩伴,一个崽都没蹦出来,你就没想过为什么?虽然你们家卖的那纸片不值几个钱,但是总有那么几个想借腹上位的!可是这么多年了,别说崽了,连个屁都没见着!” 贺若君摊手无奈叹气:“看来你那个名义上的老爸问题挺大的!” 他摸摸下巴,上下打量:“所以说,你到底是你妈偷谁生的呢?” “野!种!” 董绣恨得牙痒痒,这才知道面前这两个人一搭一唱的拐着弯骂她是野种! 她抬起手还没扇下来的巴掌才到一半就被贺若君抓住手腕。 贺若君威胁的说:“我不打女人!” 然后甩开她的手。 董绣怒不可遏,被一个B威胁,她还要不要混了? 眼看冯巍今天状态不好,姚离忧又是不参与信息素挑衅的。她邪笑着见缝插针,恃强凌弱的开始释放信息素。 看戏的酒保瞅准机会说:“拉格朗日禁止信息素私斗!” 董绣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穿着普通工作服。却不怒自威的酒保,知道在拉格朗日她讨不到好,而且也无谓得罪拉格朗日。 她愤恨的看着眼前二人和坐在一旁回过神来喝着牛奶看手机的冯巍。 咬咬牙,心想:等出了拉格朗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然后对着姚离忧踹的一脚,转身就走了! 酒吧里灯光暗,贺若君更是没料到她有这一招,看着吃痛的姚离忧火大的要去找董绣茬。 姚离忧拉着他摇头,说:“不碍事,别理她!” 贺若君皱眉,看着已经找不见的身影,拉着姚离忧坐在沙发上,蹲在那里用手机照明,卷起姚离忧的裤腿。 小腿的正面没什么肌肉,基本就是骨头上挂了一层皮,稍微碰到比其他地方都疼!董绣正好踹到骨头上,小腿上出血不多,只有几丝血痕,白皙的肌肤有些泛红。 酒保不知从哪儿拿出一盒急救箱,蹲在贺若君身上,拿着棉签蘸着酒精要去消毒。 贺若君抢过来,说:“我来就好。” 然后冲着他,抬抬下巴:“谢谢了!” 酒保会意的点头,捡起地上的曲奇,默默的离开了。 贺若君紧张的不行,心疼的给姚离忧消毒,怕他疼,还一边吹一边看着他,恨不得帮他疼一样,眼眶红红的像只小兔子! 姚离忧也不阻止他,让他处理完伤口,说:“我没事,阿落!” 贺若君点头,看冯巍也没事,站起身来,说:“我去还急救箱!” “嗯!” 他前脚一走,冯巍后脚就站起来,拉着姚离忧说:“哥,我很好奇!” “啊?” 不给姚离忧半点反应的机会,也不管对方现在是伤号,走路走着一瘸一拐,以不慢的速度跟在贺若君的身后,用酒吧的人群做天然的掩护。 贺若君离开了姚离忧的视线,完全放飞可了自我一般,他把手里的急救箱随便递给了一个人,潇洒的扭扭脖子,动动肩膀,熟门熟路的径直往酒吧后面走去。 所有见到他的人都毕恭毕敬,低头问候。那些穿着酒保制服的人看到跟在后面的姚离忧和冯巍,并不惊讶也并不阻止。 姚离忧不常出来,不明白其中关窍,但冯巍是个出了名会玩的花花公子,一路走来越顺畅,而且越来越安静,他越是眉头紧锁。 冯巍os:拉格朗日不是一般的酒吧,能在拉格朗日自由出入,让朱雀亲自洗手做汤羹送来,你到底是谁?贺若君! 贺若君推开以前磨砂玻璃门,出来有一片干净的花园,种着各式各样的花,昏黄的壁灯挂在墙壁上,不太明亮,也看不清种了些什么植物。 花园的尽头有些反光,借着夜色能勉强分辨出那是拉格朗日的玻璃阳光屋。 花园里没有桌椅,只有一张藤子编制的秋千,秋千旁边有一个高几,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贺若君坐在秋千上,脚尖踮着摇动秋千开会晃动,好像是在等人。 姚离忧和冯巍透过的门缝看了一会儿,有些摸不着头脑。 姚离忧拍拍冯巍,说:“估计是出来透气!你到底在好奇什么?” “不是,哥,再等等!” “无聊,你继续,我走了!” “别!” 冯巍压低了声音,拉住姚离忧:“哥,快看!” 聿琉拉着一个女人从暗处出来,一身超短裙踩着恨天高的女人用黑布蒙着眼睛,双手捆在身后,被聿琉挟持者扔到花园的空地。 就算这人化成灰,姚离忧和冯巍也能认识!何况今晚还已经和她打了两次照面! 是董绣! 和刚才的那个酒保! 姚离忧微微蹙眉。 冯巍看了一眼姚离忧,倒吸了一口凉气:嫂子,你到底瞒了哥什么? 董绣非常不雅观的摔在地上,吃痛的挣扎坐在地上,她看不见东西,以为是碰上了要钱的绑架犯,说:“你们是谁?你们要多少钱?” 贺若君抬抬下巴,示意揭开她的眼睛上的黑布。 重获光明的董绣好一会儿才适应了昏黄的光线,看着坐在秋千上悠闲自得的贺若君,嫌恶不已:“呸!是你这个贱种!” 聿琉毫不留情的踹在她的后背,董绣当即痛苦在地。 聿琉是个长期训练的人,手脚力气本来就大,见到董绣是丝毫没有客气。 董绣缩在那里急切的喘气,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她很快分析自己的处境,猜测贺若君应该和拉格朗日有点关系! 心中更是不耻:爬床的表子!忍一时之气,想敷衍过去,等回去总有机会报复回来! 她忍着疼和怒火,问:“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不就是要钱吗,多少?我给你!” “钱?” 聿琉摆弄着自己手上的戒指,冷言冷语嘲讽:“先前你家老不羞捧着整个公司来,他都没正眼瞧一眼,你还真以为你家很牛逼吗?坐井观天!” 冯巍心道:嫂子你特么到底是什么大佬?董家虽然比不上裴氏,好歹也是全省首富啊! 董绣被聿琉瞠的哑口无言,只能改变策略的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贺若君一手拉着秋千的绳子,一手一颗一颗解开衬衫的扣子,笑着说:“不怎么样,小忧那么好,我连对他大声一点说话都舍不得!” 他停住秋千,站起身来,冷静的有些危险,嗜血的睥睨:“你却伤了他!” “唔!” 贺若君话音刚落,聿琉直接从身后死死捂住董绣的嘴,麻利的操起她的高跟鞋,用高跟对准她的小腿,直直的戳进去,扯出来带出了好大一条血痕! 然后利落的扔了她在地上,恶心的从裤兜里拿出纸巾擦手。 董绣睁大双眼,张大嘴巴,泪流满面,脸色发白,疼的满头大汗,口水直流。 冯巍瞬间惊恐,捂着嘴觉得有些反胃,他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腿也开始疼了! 董绣伤的位置,就是刚刚她踢伤了姚离忧的位置! 他扭头看看姚离忧,眉头皱的更厉害了,脸色还有些阴测! 贺若君走过去,踩在董绣的伤口上,来回碾压,董绣疼的已经快晕死过去了。 “是你打碎了他的马灯。” “陈素也是你的人。” “你还让人欺负他,孤立他,侮辱他!” “我的人你也敢动,你觉得你有几条命给我玩?” 他紧绷着嘴唇,用力踩在她的伤口上,血液顺着她的小腿在地上越积攒越多。 “你刚才打翻的点心…” 贺若君笑着说:“知道是谁做的吗?” “朱雀,是朱雀亲自为我烤的!” 贺若君的声音不瘟不火,带着一点调侃,却让已经疼的快要晕厥的董绣吓得瞬间不敢动弹,大气都不敢喘息,双眼只有惊恐。 ‘朱雀?是那个朱雀吗?’ 贺若君笑着体贴的解释说:“就是你想的那个朱雀!” 董绣惊惧到了极点,绝望的流着眼泪,她知道,眼前这个贺若君绝对不是她查到的寥寥一页纸那样简单! 就他此时周身的恐怖情愫和人畜无害的笑容,直接让她联想到了那个闻风丧胆的名字! 完了,整个董家都完了… 贺若君好笑的说:“他呀,是最讨厌别人浪费粮食了!” “不过你放心,聿琉帮你好好收着呢!一会儿可要乖乖吃完!毕竟,能吃到他亲手做的东西的,你也算是头一份殊荣!” 他微微弯曲身体,看着地上疼的瑟瑟发抖的董绣,说:“你不是喜欢跪着给人穿鞋吗?这么喜欢跪着,以后就别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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