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一看,是三个写的和蜘蛛一样的字,“我错了。” 小哑巴学乖了,看来就得这么治他。 他一高兴,又打了阮乐屁股一巴掌,软乎乎的白面团子震颤了一下。 阮乐想不通,都认错了还打他,难道是自己写的太乱,方知言没看懂? 趁现在方知言没动,他赶紧又写了一张,“我错了。” 还是使劲的一扔,喉咙里呜呜叫,示意身后的男人快来看。 方知言还真的好奇是什么,他感觉这样,还有点好玩,想让小哑巴一直这样写。 欺负小哑巴,真的上瘾。 他拿起纸条看,又是“我错了。” 原来小哑巴是以为他没看懂刚才那张吗?那他这张也装作没看懂好了。 “啪!”的一声,他又打了小哑巴果冻一样的屁股。 打小哑巴屁股,也真的上瘾。 急死阮乐了,到底怎么回事啊,他又写了一张,“我错了!”这次是一笔一画写的,还加了个大大的感叹号,他拿着纸条晃悠,也没力气扔了。 方知言去拿纸条看,果真还是“我错了”还是强调语气的,他好像能想象出阮乐气急败坏说出这句话的样子。 不自觉地嘴角就上扬了,还是打了阮乐屁股一巴掌,还没等阮乐写字,他就一把把阮乐的腰捞起来。 “跪好。” 阮乐跪不住,屁股里外都疼,一直趴着腰也疼,又变成死鱼一样要往下滑。 “你就这样认错的?” 阮乐又爬起来,还把屁股乖乖的撅起来。意思是现在可以了吧? 方知言却觉得他是发骚了,插进去横冲直闯的抽插,一边插还要一边打屁股。 阮乐就一直哭,痛死了,到底怎么认错才行,不就是没理他吗,他的身体晃晃悠悠的,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去抓本子写字,这次还没第一次好看,纸上全是黑笔道,被撞的拿不稳笔。 把这页纸撕下来,投降摇白旗一样挥动着。 惹得方知言发笑,他去拿纸条看,阮乐这样,他简直乐此不疲,想和阮乐玩上个三天三夜。 纸条上写着,“好老公,轻一点。” 他停下来没动,很快又有一张纸条。 这张写的是:“我错了,不该不理老公。” 阮乐的手被解开了,他觉得自己真聪明,这样果然管用,只是趴跪着变成了仰躺着,还是得挨操。 但是这次舒服一点了,屁股里边那个奇怪的地方又酥酥麻麻的,弄的他身体都变的热热的,他躺在床上张着嘴巴喘气,享受起这种感觉了。 原来只要讨好方知言,管他叫老公,自己就会舒服了。 可是抽插还是越来越快,他躺着的位置都往上窜了一截。 他听见方知言的粗喘,不知道方知言累不累,反正他是累了。 “再叫一声听听。” 阮乐不知道是叫什么,睁着疑问的眼睛看着方知言。 “叫你纸条上写的。” 阮乐不想叫,方知言好烦人,他又说不出来声音,叫什么。 可是屁股的东西好像变成了铁杵一样,磨的他腰都发酸,手也死死抓着床单,他没办法了,只能张口用口型说:“老公。” 一股暖流就进入到他身体里,吓得阮乐眼睛都睁大了,怎么能弄他里面?! 他看着方知言一副懊恼的表情,“宝宝,怎么办?老公尿到里面了。” 阮乐几乎就是弹起来的,眼睛睁的老大,满眼的不可置信,但很快,眼神就变成了失落,一滴眼泪顺着眼眶滑落下来。 之后就是无声的哭泣,他好难过,为什么这么对他,他做错什么要这么对他。 方知言知道自己玩大了,他宝贝阮乐还来不及,怎么会尿他里面,骗骗小哑巴,结果骗哭了。 他还从没在床上这么慌过,赶紧把自己抽出来抱着阮乐,“乖宝不哭了,没尿,我骗你的,你自己感觉不到吗?没有的,是不是?” 可是精液却不合时宜的顺着阮乐屁股往外流,他呜呜的哭,好像遭受了巨大打击一样,可怜的要命,哭也哭不出来声音,只能从嗓子里溢出呜咽,和抽泣声,更是添了几分可怜相。 方知言抱着哄,阮乐也并不挣扎,好像已经麻木了,任由别人怎么样。 “宝宝,真的没有,你自己摸摸,我不会那么做的。” 他拉着阮乐的手去摸,阮乐好像摸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手使劲一甩,给了方知言一巴掌。 很清脆的一声,打的方知言都懵了,他长这么大也没被扇过耳光啊。 阮乐打了人,自己又怕起来,他害怕方知言还会折磨他,慢慢的往后躲,缩到了床角。 可没想到方知言却说:“打得好,再打我一下,打我一下就不哭了,好不好?” 他还要去拉阮乐的手,吓得阮乐哭的更凶了,一个劲的往后躲。 “乖宝,真的没尿,别哭了,我错了,我给宝宝道歉,好吗?不哭了。” 方知言一点办法也没有,实在没辙了,阮乐缩进蜗牛壳里不出来了。 “明天让你去上班。” 阮乐这才抬起头,眼泪婆娑的看着方知言,在判断方知言说的是真是假。 “你不哭了明天就让你去,好了吧?” 阮乐真的不哭了,只是肩膀还抽抽嗒嗒的。 “过来我抱抱。” 阮乐得了允许,也乖乖的爬过去窝到了方知言怀里,又拿本子写字:“把你的尿弄出来。” 方知言看着纸条,又气又笑,阮乐怎么这么固执,“没有尿,有尿不就流出去了?你看看,床单都没湿。” 阮乐更害怕了,那就是都在他身体里,赶忙又写字,“快给我弄出去!” “好好,去浴室,不许再哭了。” 到了浴室,阮乐强忍着方知言用手指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的耍流氓,手指还一直摸那个奇怪的地方,弄的他浑身发软。 方知言还坏心眼的握着他前边弄,他又觉得舒服,又觉得不舒服,但是还是被弄出来了,脸也羞的红扑扑的。 方知言一直是抱着他的,看着他耳朵尖都发红,轻笑了一声,“现在不哭了,又害羞了?” 阮乐当即就要站起来走了,结果方知言也站起来,方知言比他高不少,他一下就没了气势,又灰溜溜的坐回去了,泡泡澡还是很舒服的。 可死男人却不让他泡了,“泡久了头晕。” 美名其曰是关心他,实际是又扛回被子里上下其手。 方知言钻到被子里去舔咬他的乳尖,舔的他胸口酥麻一片,他想躲,但又好舒服,可是方知言又吸又咬,他有种自己在喂奶的感觉,瞬间就羞红了脸。 又折腾了好久,折腾到阮乐困的要昏迷了,方知言才停下来,阮乐满身的吻痕,屁股也被打的红的桃子一样,两颗乳尖也是红肿的小葡萄一样。 他睡着了倒是乖了,觉得方知言的身体暖乎乎的,还往他那边凑了凑。 直到半夜,方知言觉得自己在抱着个火炉,阮乐的身体烧的滚烫,小嘴张着,睡的迷迷糊糊的。 他给阮乐喂了药,吻了阮乐嘴角一下,“小可怜,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别想去上班了。” ---- 哈哈哈哈哈哈我真的会笑
第10章 欺负小哑巴4 阮乐烧的迷迷糊糊的,觉得热的难受,就把被子掀了,离方知言也远远的。 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又觉得没了那种有着轻微压感的怀抱不舒服,扭来扭去的不知道怎么好。 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小狗一样。 还是被方知言圈到了怀里,额头上贴了一块退热帖,这才老实了。 阮乐以前病了也没人照顾,他很多次都是不知道自己发烧了,还坚持去上学,到了学校,老师见他烧红了脸,带他去医务室,这就是他体会过的最温暖的关怀了。 病来如山倒,直到早上,烧还没退下去,好像要把多年来的委屈一股脑的散发出来,他睡醒了也觉得难受的紧,鼻子闷闷的喘不上气,嗓子也疼,屁股也疼,浑身的骨头都在疼,死死的抓着方知言手腕要他抱着。 心里又委屈,怎么偏偏能去上班了就生病。 嗓子喘起气起来像是老旧的破风箱,眼圈也红红的,样子可怜的要命。 “乖宝,我带你去医院吧。”方知言把他抱起来一点,用手拍着后背给他顺气。 阮乐却摇头,他不喜欢医院,那里太大太陌生了,他要时刻跟着方知言才行,虽然现在也是一样,也不知道现在怎么就这么娇气了,以前病了都不知道,还坚持上学,现在有人照顾了,就是要拉着要抱着,要窝在人家怀里。 方知言也是心疼的紧,但私心又很享受这种阮乐依赖着他的感觉,他一下一下缕着阮乐的头发,“那我叫医生来给你打针好吗?再烧就成小傻瓜了。” 阮乐又摇头,他现在有着无尽的任性,身体不舒服,心里也烦,下意识的仗着自己生病了,方知言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方知言见毛茸茸的脑袋在他怀里蹭,心里软的不得了,“那在吃点药,行不行?” 还是得到了摇头。 方知言显然是着急了,又不打针又不吃药,真烧出毛病来怎么办?!“乖点,打针或者吃药,必须选一个。” 他的语气带着急躁和威逼,阮乐更是不愿意,一转身,也不要抱了,自己蒙到了被子里委屈去了。 方知言更是气了,又一点办法也没有,巴巴的拿着药和水蹲在阮乐那边床头求着,“宝宝,吃药吧,好不好?我吃一片,你吃一片,行不行?” 活脱脱一副下贱胚,热脸贴上了冷臀部,阮乐没给他一点反应。 他本来就是急脾气,见怎么哄着都不行,再烧还不把人烧傻了!火一冒三丈高,把阮乐被子掀了,扒了裤子就打。 肉团子被打的颤抖了一下,它的主人却是没动一下,只趴在枕头上呜呜的哭。 把方知言急的乱转,强行捏着阮乐下颌,把药塞进去,再自己喝了水,直接哺给阮乐,死死堵着他的嘴巴,别想吐出来。 舌尖强势的探入阮乐口中,他尝到了药片化开的微苦味道,知道阮乐咽下去了,这才放心。 见人都哭成泪人了,小脸也憋的通红,他又不忍心了,又殷切的给人家把裤子穿好了,一下下吻着阮乐流的眼泪。 阮乐使劲的推开他,不愿意让抱了,还用嘴巴咬他肩膀。 他倒也不恼,只当是小猫发狂,“好了宝宝,吃了药就不难受了,再睡会,睡会就好了。”把阮乐摆放好了,被子压的严严实实的,还吻了阮乐额头一下,等到阮乐睡着了,才轻手轻脚的下楼了。 方知言是从没照顾过人的,上市公司董事长,甘愿为阮乐洗手作羹汤。 巴巴的给人家熬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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