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太过奇怪,他想站起来跑,却又被拉回来,直接坐到了方知言脸上。 ---- 双更完成!! 点赞过30明天还有一更
第13章 没有小狗吃就给方知言吃吧 阮乐感觉到方知言的鼻尖碰到了他下面。 吓的他一下弹起来,可这次又没能跑成,被死死的按在了方知言脸上。 他使劲的摇头挣扎,可胳膊也被抓住了不能动。 温热湿润的舌头一下舔到了穴口,阮乐浑身一激灵,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的呜咽。 他浑身绷着劲,想要收紧了不让舌头进去,可是方知言就不断的舔,舔的那处水淋淋的,他被弄的浑身都酥麻一片,身体一下卸了力,任由方知言摆弄了。 方知言的舌头灵巧,又舔又吸,还坏心眼的把舌头往里顶,一下一下的去舔那处嫩生的软肉,舔出来滋滋水声。 阮乐真希望自己是聋哑,这声音臊的他身体都发烫,红的像只熟虾,可是舌头舔的又很舒服,他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 又羞又恼,结果急的哭起来,眼泪吧嗒吧嗒掉在方知言额头上。 方知言额头一凉,心想完蛋。 松开了制着阮乐的手,把人抱在怀里哄着,“不舔了,好不好宝宝?”,他这才看出阮乐不是生气,是害羞,身子都透着红,他也没敢笑,心里又觉得阮乐可爱的要命,想要去吻他。 阮乐却一下躲开了。 方知言的眉头皱起来,乖了他可以哄着,前提是得乖,真的反抗可不行。 他转念一想,眉头又舒展开,“还嫌自己脏了是不是?” 阮乐被他说的脸颊更是红,转头又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实在是好玩,方知言就像是看新养的小狗一样,对阮乐爱不释手,总想蹂躏,看小狗睡觉都觉得可爱好玩。 “快出来,抱你去洗澡了。” 恼羞成怒的小狗自己钻出来要去洗澡了,颤颤巍巍的走,像只小鸭子一样,方知言就跟着他走,阮乐现在脸皮比平时还薄,不想和方知言一起洗澡了,站在浴室门口不让他进去。 可他根本不是对手,被一把抄起来扛在肩上放进了浴缸。 阮乐觉得饿了,想吃饭,想长到200斤,这样就不能被扛起来了。 温水逐渐覆盖了身体,他也慢慢放松下来,任由方知言抱着他,手指在身体里进出,方知言的另一只手在轻轻拍着他的背,他只觉得舒服,头也像是被热气蒸的昏昏沉沉的,他靠在了方知言肩膀上,逐渐失去了意识昏睡过去。 他又发烧了,方知言这才意识到是精液的问题,不过才三五分钟,阮乐的身体未免抵抗力太差,他连人带被把阮乐抱上了车,想着去医院检查一下。 阮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觉得热的难受,想要把被子掀开,才发现自己在车里,他伸出一只手去轻轻拽了拽方知言。 團Ζī “盖好被子,别着凉了。” 他听到这句话,就又迷迷糊糊的昏睡过去。 坐了一个怪异的梦,梦里他的肚子高高隆起,真的怀了孕,一转眼,怀里就抱了个宝宝,还在吮吸着他的胸口。宝宝的牙尖,咬的他好痛,直到被痛醒了,才发现是方知言在咬他。胸口传来的滋滋水声让他羞红了脸,使劲的把方知言推开。离了温热口腔的乳尖变的微凉,还在挺立着。 “醒了?饿不饿?” 阮乐点点头,确实是饿了。 狼吞虎咽的吃了一顿饭,方知言只是看着他笑了笑,摸摸他的头,“吃饱了?” 阮乐觉得今天的方知言好怪异,也不抓着他按着操也不管着他了。 他拿起餐桌上的本子写字。 “昨晚你带我去哪了?” “医院,你又发烧了。” 阮乐觉得奇怪,自己怎么总是发烧,以前不这样的,一定是被方知言关在家里关出病了,他又接着写,“我能出门了吗?” “不能。” “为什么?” 他看着方知言笑了笑,“因为你怀孕了,要养宝宝。” 阮乐要不是知道自己是男的,就要被方知言认真的态度骗到了,他在桌底狠狠踩了对面的人一脚。 “踩我也没用,不能就是不能,你可以跟我,做我助理,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每天跟着我,怎么样?” “不怎么样。”阮乐在本子上写了四个大字。 “不怎么样也得跟,蛋糕店是不能去了,倒闭了。” 阮乐的眼睛睁大了看着方知言。 “真的,没骗你,你跟我出去我带你去看。” 阮乐就这么被拐走去了公司,到了蛋糕店门口,他发现店门口贴着消防检修的告示,转头就瞪了方知言一眼。 方知言却像是完全不知道一样,“哦,那我可能看错了吧,来都来了,跟我走去公司吧。” 说完也不等阮乐答应就拦腰拉到了车里。 他当然知道,消防不合格就是他举报的。 “跟我走还是回家?选一个。” 阮乐不知道怎么选,两个都不想,可是店现在关门,他根本也没有去处,犹豫了好一会,他拿手机打字,“我回家做蛋糕给你吃吧。” 他不爱吃甜,基本没怎么吃过自己做的蛋糕,店里能拿来卖,在家里做没人吃的话就浪费了,家里又没有小狗可以喂,只能给方知言吃了。 方知言却像是得了天大的恩赐,一下就把他抱到了腿上坐着,吓的他一激灵,汗毛都竖起来。 “谢谢宝贝,让司机先送你回家。” ---- 方知言:哎呀宝宝小狗一样,太可爱了 阮乐:他还不如狗呢 点点小黄灯!!
第14章 逃跑 很快就到了家,方知言路上接了个电话,把阮乐放到家门外就吩咐司机赶快去公司。 阮乐站在门外,他没想到方知言会这样就把他放在外边不管他了,抬头看着这栋以前他做梦都想不到的大房子,心中却一步都不想迈进去,这里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 他还是要进去,因为他逃不开,他甚至想不到自己能去哪。 密码锁响起,门锁咔哒一声开了。 阮乐在门前愣住一会,门却又被重新拉紧,他转身往小区外走了。 他还有些积蓄,还有上个月的工资,脚步越走越快,他几乎是小跑起来,在家里被关了半个月,这一刻他终于又自由了。 在大街上走走停停,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处老旧的破小区。 是他的家。 犹豫再三,他还是想回家看看。 小区里还是破破烂烂的,他慢慢的走到其中一栋上了楼,可他没带钥匙回来,只能敲门,平时这时候李明玉应该是在家里打麻将的,可是怎么敲门却都没人应。 直到他家对面的门开了,是以前对他很好的一位老奶奶,见到他很是惊讶,“乐乐,你怎么回来了?” 阮乐拿出手机打字,“奶奶,有看到我妈吗?” 老奶奶突然拉起他的手,“你不知道啊?你爸爸他说是和别人去澳门赌博,把房子都抵押了,之前天天有人来要债,你家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乐乐,你快走吧,奶奶知道你家人不疼你,不要回来了,快回去,不要找他们了。” 老小区隔音不好,对门经常能听到阮乐家里传出来打骂声。 阮乐听到这个消息,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恨他的父母,恨到骨子里,但是知道他们现在这样,又觉得心里涩涩的发疼,他和奶奶道了别,脚步虚浮的往下走。 能去哪呢,家也没有了。 到了楼下,他听到有人议论他,说他爸爸赌博输了好几百万,房子赔了都不够,四处借钱,连街坊四邻的钱都借了一个遍。 他走过去想问问他家人去哪了,走过去那人却不说话了,假装看不见他。 他拿手机打字问知不知道他爸妈去哪了,那人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要主动去找这样不堪的家人。 他又把手机举给对方看,对方这才告诉他,说就在小区不远处那边的工地里,住人集装箱。 阮乐的脑袋“嗡”一声。 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找,找了说什么。 最后还是去了,他在工地的住人集装箱外面就隐隐约约听到吵闹声,紧接着他就看见阮文摔门出来。 阮文看见了他,兴冲冲的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哥,哥你来救我们的对不对?你老公有钱,让他帮帮家里好吗?我实在不想住这里了。” 阮乐的大脑近乎麻木,他是偷跑出来的,他拿什么帮家里呢,他只朝阮文摇摇头。 阮文一下就把他的手甩开,“那你来做什么?看笑话?”见阮乐一个人来,他又上下打量了阮乐一会,耻笑了一声,“我的好哥哥,被人玩烂了不要了是不是?想回家里?好啊,你看看咱们还有家吗?” 眼眶逐渐发红,阮乐没想到他的亲弟弟会这样对他说话。 许是阮文的声音被阮旭东和李明玉听到了,他们一起顺着集装箱的楼梯下来。 两人的反应都和阮文一样,好像看到了大救星,给了他以前从没体会到的亲密怀抱。 阮文却在一旁冷笑,“爸妈,哥不是来帮咱们的,他也没钱,估计是离婚了叫人赶出来了,要不就是有钱了舍不得,瞧不上咱们了。” 阮旭东突然像是发狂一般抓住了阮乐的肩膀,“就是因为你!没有你这个家不会垮了,要是没有那五十万,没有钱我怎么会去赌博!” 他的力气大到几乎要把阮乐摇晃散架,完全无稽之谈的缘由让阮乐忍不住发笑,怎么样他都是错误的,不管他做或不做,他生来就是原罪。 他用劲拨开阮旭东的手,转过身要走,阮旭东还在后边辱骂,“臭婊子!卖屁股过上好日子了就忘了你爹了!白眼狼!” 阮乐捂住了耳朵,几乎是疯狂的跑起来,他感觉胸口闷闷的,像是要喘不过气,周围的一切好像都在鄙夷他,嘲笑他。 从小到大经历的苦难好像都在这一瞬间回响,父母的辱骂,弟弟的嫌恶,还有来自其他人的嘲笑,大家都笑话、嫌弃他是哑巴,这些恶意好像突然席卷而来的浪潮一般,瞬间把阮乐淹没。 脚下一滑,他就这么直直的被绊倒扑在地上,眼泪一下夺眶而出,他实在忍不住了,愤怒和委屈完全占据了思想,他用拳头狠狠的锤了几下地面,直到手背流出鲜血。 时间仿佛静止,这里已经是郊外,人烟稀少,耳畔不断的响起那些声音,他捂着耳朵发出无声的尖叫,突然一声尖锐的声音刺入耳朵,耳膜几乎要被刺破,可是却没有声音,只是强烈冲击带来的耳鸣,他哭着爬起来坐在地上,眼泪不断顺着脸颊滑落。 他就这么一直坐着,从天亮坐到了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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