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不和别人说话,更何况是这种事,他迟钝到没懂加好友是干嘛,于是愣愣的摇了摇头。 女孩显然有些尴尬,又鼓起勇气问他:“为什么不可以?你有女朋友吗?” 他又摇头,确实没有女朋友。 “那能不能加一下?我和我爸爸来的,一会就要走了。” 他正要摇头,余光撇见方知言在不远处盯着他看,眼神满是玩味,但他看懂了,再和这女孩多说一句,方知言就要活吃了他。 他没做任何回应就赶快逃走了,女孩看着他一路快走的方向那有个男人抬着手招呼他过去,把他抱进了怀里,她心跳的更快,脸更红了。 “说什么了?把人家女孩子说的脸那样红。”方知言揽着他到一处人少的地方坐下,他是知道,人多的地方阮乐是金口难开。 “不知道,没听懂。” 他这么说方知言就笑,“那是海盛集团的千金,看上你了。” 方知言面对着的方向正好能看见,那女孩还在朝他们这边好奇的看着。 “我?” 方知言抬手给阮乐整了整衣领,实际是心里吃味宣示主权,他没想到自己都三十岁了,还和十多岁的小姑娘当上情敌了。 “嗯,是你啊,你回头看,她还在看你呢。” 阮乐不敢回头了,他可不会面对这种事。 “你就这么明晃晃的拒绝,不怕得罪她呀?”方知言是话里有话,就想看看自己在阮乐这的分量。 阮乐表情淡然说:“不知道,不是有你吗。” 他是没听懂方知言话里有话,但又无形中戳中方知言心窝子了,方知言顿时都觉得自己的形象高大了,恨不得挺起胸脯来,他笑的合不拢嘴,笑到阮乐都觉得他好奇怪。 “你笑什么?” “没事,还玩吗?要不要回酒店?” 阮乐抬手一指,说我要喝那个酒。方知言还被那句戴高帽的话哄的高兴,招了服务生过来送酒,又要求阮乐只准喝一杯。 “就喝一杯,爱喝回去再喝。” 一杯香槟叫阮乐一口下肚,当时脑袋就晕乎乎的看着方知言傻笑,方知言是发愁,本想看看那女孩还在不在看他们,女孩没看着,一转眼阮乐就喝晕了。 “坐好,不许动,听到没有?我去打个招呼就抱你回去。”他半蹲下来扶着阮乐说话,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不合适。 阮乐笑着乖乖点头,酒精上头,他脑袋一抽,说你去吧,我要去和千金约会。 后来他也不记得怎么回的酒店,半夜突然咳嗽起来,迷迷糊糊感觉到自己被半抱着起来喂水。 “这是南方,不是家里,不许蹬被子。” 阮乐身上也难受,嘟囔着问:“南方?南方是哪?” 他这句话又把方知言噎的不轻,“南方?!南方是老子家,行了吧!” 第二天身上疼的厉害,腰上屁股上没一处好地,他都忘了是为什么,就以为方知言是故意折腾他。 “你故意的。”他趴在床上不愿动,下巴卡在枕头上说话。 气的方知言抬高了声音:“我故意的?!是我说的要和千金约会?” 阮乐被吼的一愣,什么千金约会,他哪里知道,又难受又被凶,扁扁嘴就不理人了。 方知言也不说了,是他自己醋味大,偏要和喝醉了的阮乐较劲,“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休息会,我给你按按。”他特意在网上临时学了推拿,一下下轻柔的给阮乐按着,听着阮乐的呼吸声在他耳边喘裤裆就支起来,昨晚其实都没做成,阮乐到了酒店像个小疯子,挨了揍还咯咯笑,刚做上又疼的哭,他当是撒娇,掐住他的腰往下按,谁成想阮乐直接就晕了过去,守了大半宿才睡下,阮乐又咳嗽起来,说点胡言乱语气他。 “疼…” 他手上劲大,一想事就拿捏不好,“疼也忍着。” “我不要你按了。” “不要?那你要谁?我给你叫个小姑娘来吧?”他说起话来还是醋味大,心里想着不在意,张嘴就是醋味。 “哪有什么小姑…”阮乐这才想起,昨晚好像是有个小姑娘同他说了什么,可他忘记了。 他说他忘掉了,说方知言好小气,小气吧啦四个字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好好,我小气我小气,你大气,大气到要和千金约会。” 阮乐在吵架这方面一直是很有建树的,他可以不听别人说的,一直说自己要说的,把方知言气的想用脑袋撞墙,手上还给他揉腰。 两人拌嘴拌起来就像两个人都失了智一样,各说各的,谁也不让谁,出了门方知言还在说这事,阮乐就像嘴上拉上了拉链一样闭口不言,还满脸嫌弃的看了看他。 阮乐故作老成,还拍了拍他肩膀。 好巧不巧,晚宴又碰到了昨天那名女孩,正打个照面,阮乐倒没什么,他都不记得面前的人就是昨晚的人,方知言却像个刺猬一样挡在了他面前,好像来者不是个十七八的女子,是个洪水猛兽。 “你们…” 宋亦然仍旧好奇,她接受的教育里好像并没有两个男子能在一起这回事,但优质的教育素养让她并不排斥,她笑起来越过方知言和阮乐打招呼,可阮乐失忆了一样懵懵的看她。 “你不认识我了吗?昨天我们才见过。” 方知言在一旁抱着胳膊,看着女孩灰心走了他才满意笑了,实际是让他凶神恶煞的给盯走的,他就知道阮乐肯定不会理,实际心里打鼓了半天,生怕他这独一份的位置让别人占了去。 等人走了阮乐又靠在他身旁问他:“你在干嘛?当保镖吗?” 他说对,护花使者,又遭了一眼瞪。 出差阮乐是权当旅游的,这看看那看看,但全要方知言领着去才肯去,合作商是有饭局在的,席间正提起说城南的鸭子好吃,阮乐全程就听这一句,还没散场就悄咪咪的贴过去和方知言说想吃。 宋亦然也在席上,总是脸红着看他,看的他好生别扭,可小姑娘看起来只是好奇,又没有坏心。 回去的路上方知言突然说:“明天不带你出来了,平白的总叫人惦记。” “谁呀?” 方知言故意说酸话,“不少人,要你的联系方式都要到我这里来了。” 没成想阮乐根本不懂他的酸话,眨巴着眼睛问他是谁要了。 他实在受不了,到了酒店就把人抱过来坐在腿上谈心,问阮乐那女孩漂不漂亮,阮乐哪懂他话里有话醋味大,早都忘了是什么女孩了,他说不知道,不记得。 屁股被捏了一把,阮乐哎哟一声。 “干嘛呀!” “干你!” 方知言放弃了询问,阮乐在这方面迟钝的像个傻瓜,估计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算把他和女人关在一起估计都没反应。他伸手撩起来阮乐的上衣,手钻进去捏着他的乳珠,捏的阮乐轻飘飘的在他耳畔喘气,腰来回的扭。 “舒服吗?你这里有奶吗?” 阮乐脸红着摇摇头,大约是没有的,他还没听过男人可以有奶的。 “乖乖,你喜欢我吗?” 阮乐点头,大约是喜欢的,他没喜欢过别人,感觉喜欢应该就是这样,想贴在一起亲热。 “有多喜欢?” 阮乐伸开胳膊比划了一个很大的喜欢。逗的方知言直笑。 “那是只喜欢我一个吗?” “嗯。” 总是这样,他只要稍稍表达出一点喜欢,就能哄的方知言一愣一愣的高兴,他不知道就这么嗯一声方知言心里的醋坛子就关了盖,再也酸不起来了。 “今晚换你在上边好不好?” “不好,累。” “那怎么办?我也累。” “那就睡觉。” 阮乐毫无征兆的突然嚎起来:“啊啊…我在我在…”,是方知言在掐他乳头,他那里敏感的很,碰一碰就硬的小石头一样,方知言说是适合喂奶,早晚让他生个孩子出来,不然可惜了。 “腿张大!” 阮乐有苦叫不出,他嘴里含着方知言的手指,搅的他舌头都麻,那根硬物刚进去他就一阵收缩,脚趾头都卷在了一起。 “这就到了?什么时候敏感成这样了?” 阮乐小嘴张着轻轻喘,他也不知道,只是从揉乳头开始他就有感觉了,激的眼泪直流,动一下他喘一声,方知言把他往上抱了抱,穴口交合处发出黏腻的摩擦声,“怎么回事呀宝宝?你流的水?”方知言伸手去摸,摸到了一手湿乎乎的,便抬起来给阮乐看。 “嗯嗯…没。” 那实际是润滑液,用的太多了,方知言偏说是他流的,他是条件反射,两条腿夹着方知言的腰,呜咽着拉着方知言的手往他身上摸,两个乳头都被捏住揉着他一下绷直了身体,呜咽一声,碰也没碰两分钟都没到就射了出来。 他自己也傻了,看着白花花的一片脸红到耳朵根。 方知言笑着骂他真是小废物。 肉体碰撞的声音越来越快,阮乐刚射过的身体虚,软软的一靠喘着气,这么坐着进的深,肚子好像都要顶穿,最深的时候肚皮突然鼓了一下,吓得他当时就又哭起来,方知言哄他不哭,告诉他没事,但力气半分没减,颠的阮乐连忙抱他脖颈稳住自己。 就这么慢慢折磨了快半小时,方知言抽出去射了,又带了套抱他起来往下按,他是早就不行了,知道又要做跪在床上哭着求饶,他越求方知言硬的越快,粗硬的东西蛮横的挤进来顶的他腿肚子直抽筋,敏感点都被磨的没知觉,留给他的只有酸,只有胀,他不知道哪里惹到方知言,哭哭啼啼的道歉说我错了,实际他哪里又错,有错也就错在他让方知言吃味自己还不知道。 半梦半醒的时候下面好像还有个东西在捅他,他恨不能立刻昏倒,嘴里叫着:“怎么还没做完呀!” “这就不行了?这次不是装的不行了?” 他向来是个没志气的,张口就说:“求求你…” “怎么求我?” 阮乐快把好话说尽,也没说到方知言心坎里,他抬手要方知言抱他起来,黏黏糊糊的贴在方知言耳边说:“我喜欢你,知言。” 方知言挑了挑眉,像是没听够,“就这一句呀?平时我怎么和你说的?” 阮乐趴在他身上合了合眼,强打起精神说:“爱你,我爱你。” 说了爱,方知言又轻哼了一声,装的波澜不惊,实际心里乐开花了,这还是头一回呢,真不枉他天天教了那么久。阮乐当他是没听见,又喃喃的说了好几遍,“爱你,知言,我爱你。”快点饶了我让我睡觉。 不过后半句他没说,他由着方知言来吻他,咬他嘴唇,从唇流连着往下,在他脖颈上留了几朵小红花。
第47章 许愿 “你怎么就不能跟我了?做我的办公室助理还亏待你了是不是!”
41 首页 上一页 32 33 34 35 36 3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