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都要停了,使劲的往后靠了下门发出咣一声。方知言的胳膊撑在他身侧让他躲不开,他就只能用手推。 方知言感觉阮乐好像长高了些,撇眼一看是他在踮脚想要躲开他。他也直起身体咬住阮乐,猛的一吸就叫阮乐腿软下来。 “乖宝宝。”他抱阮乐抱的紧,把人抱着去了床上躺着。 阮乐以为是要做爱,正想着要不要拒绝,可方知言什么都没做,只是拉着他的手一起躺着。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平静的牵手。 可阮乐的心却平静不下来,他不适应这样子,眼神躲躲闪闪的不知道该怎么好。 “宝宝跟我说说话。” 阮乐不想说,他始终不能顺利的开口讲话,以前是不能,现在是不想。 可今天他不想扫兴,他不说话也可以表达,往前凑了凑贴到了方知言怀里。 养了大半年,这还是头一遭,方知言乐的合不拢嘴,抬起阮乐的头又吻了他额头一下,“今天怎么这么乖?” 方知言对阮乐的主动触碰弄的心都软了,抱着人轻轻吻着,他想起以前答应过阮乐的事情,想着和阮乐说了他会高兴,“宝宝今天长大了,我答应你有能力了就能自己出去,以后都不关着你了,也不会管着你了,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强迫你了。” 阮乐没回应,方知言当他是答应了接着吻他,从眼睛到嘴唇,再到脖颈。 以往强势的男人现在正小心翼翼地吻着他,阮乐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和方知言这样平等的相处,管了他这么久,他都适应了,现在又说不管他了。 他用脑袋往方知言颈窝里扎。 方知言当他是害羞,抱着他用手拍着他的后背,没一会颈窝处竟湿起来,抱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上了。 方知言心焦起来,不知道怎么刚还好好的,这就哭上了,还一声不吭的窝在他怀里哭。 “怎么了宝宝,哭什么?”他一边给阮乐擦眼泪一边问,“是我又惹你生气了?还是不想在医院待了?” 阮乐被问了几句心里委屈的要命,哭的鼻子都喘不上气,方知言拿纸来给他擦,像是照顾小孩一样让他就着自己的手擤鼻涕,越是这么做他越哭,吸吸鼻涕就往方知言怀里扎要抱着他。 “不用纸,倒是往我身上擦来了。”方知言拍了拍他的头,带着笑意说他,他又有些想不通,想不通自己和方知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纸婚姻摆在那里,可他从没当真,只当是被迫来的,他以前想要逃,想要出去,可现在他会想、会离不开这个无端囚禁他,经常强迫他,把他当小屁孩对待的男人,他想或许他是太过软弱,要一辈子被方知言关在家里,可方知言告诉他给他自由,他又不想走。 不仅没走,还越来越想要靠近方知言,可方知言怎么就不像从前那样了,怎么就不管他了。 “怎么了乖宝,你和我说说行吗?不哭了好吗?” 他拿手机打字,言语中都是委屈,“我想你抱我。” 方知言看了就笑,“这不是抱着呢吗?还要怎么抱?” 这话说完阮乐却又哭起来,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就是很委屈,不高兴。 方知言怎么哄也不起作用,好话说了一个遍都没用,哭的他头都疼了,实在没辙把人翻过来打了一顿屁股,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打得屁股红扑扑的停了手,把阮乐抱起来问:“还哭吗?” 阮乐摇头了,挨了顿打好像又踏实了,他还是喜欢被这样对待,很安全,什么也不用想。 方知言都被气的笑出来,“就是找打是不是?折腾这么半天就是屁股痒了?” 阮乐点点头,反正挨打了就不难过了,就是屁股有点疼。 他拿手机继续打字:“你怎么不关着我了?” “关也不行,不关也不行,怎么都是你?” 阮乐好像终于想通了,他还是想要从前那样,拿起手机打字:“不关着我我会挨欺负的。” 方知言也好像突然明白过来,原来他的宝宝是根本不想长大,就想要打屁股,就想要关着他保护他管着他,拿他当真宝宝对待才算合了人家心意,娇气的不行。 “那就关着,关到宝宝给我生八个小的再放出去,每天就只能张着腿给我操,好吗?” 團Ζī 方知言眼看着阮乐的脸色从白到红,他看出小家伙的心思了。 “喜欢吗?喜欢我强迫你是不是?喜欢我在你睡着的时候粗暴的插进你身体里,喜欢跪着给我口交是不是?” “说话。” 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阮乐一跳,他不回答,他才不喜欢,可泛着红的脸颊和耳朵尖早就出卖了他。 可当他被按在地上嘴里塞进东西的时候他还是哭了,刚哭方知言就把他抱了起来。 “怎么这么难伺候?” 他摇摇头拿手机打字,“嘴巴酸,你变小一点。” 他想着变小一点就可以了,嘴巴撑的难受,不知道怎么不对就被按在腿上打屁股,这次是实打实的打,打得他呜呜叫,两条腿来回的扑腾,身体扭动着躲。 终于打得他又哭出来方知言才停下来,用手揉着他深粉色的屁股,他委委屈屈的往方知言怀里躲。跨坐在方知言腿上,两只手绕到身后去抱着他不松手,由着方知言给他揉屁股,揉的他舒服的想睡觉。 “舒服了吗?还跟我闹吗?” 他连忙摇头,本来只是委屈,现在屁股倒是真疼。 “舒服了是不是要说谢谢我?” 他不想说,看着方知言看了一会就又想往他怀里躲。 被拉起来就闭着眼睛假装看不到,反正就是不说。 方知言一点辙也没有,在外面再有本事又怎么样,在家里还是让个23岁的小崽子治的服服贴贴的,样样照顾到了还不行,还要猜着心思,管着不好不管还不好,不高兴了还要找准了时机拍拍屁股,自己要做了又哭着不愿意,比小孩还难伺候。 但就是现在阮乐给他两耳光,他也乐的不像话,这是赏他的,两巴掌打完了他还得给人揉揉手,再拉起来亲一口。
第34章 不要脸 可是当阮乐发现工作的蛋糕店实际就是方知言的那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本就不打算再去做蛋糕,现在方知言病着,不说不让他出门,他的心思也全然不在做蛋糕上,他打算去店里和老板说辞职。 去之前还特意告诉了方知言,自己去了店里。还没下车他就看见店里有个男人,背影很熟悉,正和老板说着什么。 他推开门进去,老板就怪异的咳嗽了两声,男人背对着他,还开玩笑说:“你这差事倒真清闲,方总怎么给你派这种好事。” 他听出男人就是徐阳,转头就推门出去,拦了个车去了医院。 到医院方知言恰好没在病房,本来准备好的质问没能发作,他像个漏气的气球一样越来越瘪,自己好像个傻子。 傻到完全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方知言安排好的,只等着他往里跳。 心里又是羞又是恼,想到前几天他还在因为方知不管他要哭更是恼,他不想见方知言了,推门就要出去,正好撞见方知言回来,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还穿了一身常服,身上还带着凉意。 他还是喜欢拥抱,喜欢到都被抱了一会才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 没等说出口又接上吻,他急的扭着脖子嗯嗯叫。 “怎么了?来找我还不让亲?” 他想着方知言肯定已经知道了,还在这里装,分明是又在骗他。 他说不出口就在手机打字。 “你不要脸!” 打完了又举起来给方知言看,心里越来越没底,想着自己会不会话说的太重了,方知言还在生病,自己这样会不会不太合适。 方知言看了就笑,又把他捞过来抱着,“我怎么不要脸了?” 问他他又不说了,眼神躲躲闪闪的。 “说话。” 他一着急嗯嗯啊啊说了一串,让人一个字也听不出是什么又闭嘴不说了。 方知言绷着脸不笑,也觉得阮乐实在可爱,“是在骂我吗?” 阮乐点头了。 “那你打字出来给我看看。” 阮乐真的打起字来,方知言就看着他打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问阮乐:“你怎么不会手语?” 阮乐抬起头来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他,把手机上打好的字又删了,重新打了:“用手语你可以看懂吗?” 方知言也觉得好笑,还被阮乐嫌弃了,他拉着阮乐哄他躺下说。躺好了抱住了阮乐又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方知言像只狗一样舔他,好像要把他吞到肚子里才罢休。 舔的他脖颈都湿了他才不耐烦的躲开,方知言的手伸到他嘴唇旁,往常他会含进去,是方知言要求的,可今天他使了狠劲,一口咬了下去。 听到方知言倒吸了一口气他才满意了,满意到兜不住要笑,又觉得不合时宜,他伸手把被子盖到了脸上偷偷的笑。 方知言看出他是要闹,也就只会这样咬他一口,也不说话,知道自己会说话也还是一句整话说不出,指望着听见阮乐说话估计比登天还难,自己也是一点不上心,好像不会说也无所谓。 他把人连着被子卷到怀里抱着,今天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情弄的他心烦,方平仁的手伸的倒长,不少高层见了他就来找他汇报,一上午听的他头疼,现在这么抱一会他才觉得舒服了。 脸颊被轻轻碰了碰,手机伸到他面前来,上边写了好多字,他看的眼花,人也困倦,让阮乐念给他听。 阮乐哪里念的出,一句他都不会说,比一岁多的小孩还不如。 方知言抬眼看他自己在那思考又把他抱回来,“蛋糕店给你了,自己当老板吧,小哑巴老板。” 他上午就知道这事了,还以为阮乐会气的够呛,结果就跟小狗一样咬了他一口就作罢了。 阮乐一边嗯嗯一边摇头,他不想要蛋糕店,这次是想再去外面试试找个专业对口的工作,哪怕是实习生也可以,所以他才要辞了蛋糕店的工作。 “那要什么?不想出门了?就在家乖乖的给我摸给我操吗?”方知言的手挑逗般的已经放到了他屁股上。 他还是摇头,那样更不可以,打了字方知言又不看,急的他一气之下不说了,坐起来跨坐在方知言身上,用手掐住了他脖颈。 凶凶的样子像只不大点的小狗,表情是一副要狠狠掐死他的样子。 掐脖子他没少对阮乐做,他喜欢看阮乐快要窒息的时候脸颊潮红,不断挣扎着高潮的样子,现在反过来,可那软软的小手像没骨头一样一点也不对他使劲。 “使劲儿,宝宝,按在这。”他抬手指了一下自己喉结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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