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允,我有你就够了。我只想养好你一条狗,没有任何人会和你争宠。” 他不能允许司徒允连这点安全感都没有。蒋舟睁着醉意朦胧的双眼,用力把司徒允的头发揉得乱七八糟:“我不想强迫你改变,但你可以多相信主人一点…” 他话还没说完,醉意上涌,扭头睡了过去。 司徒允怔怔地看着他,忽然用力在他唇上啃了一下,像兽类为自己的猎物打上某种专属印记。破了一点皮,露出鲜红的血珠,又被他温柔地舔去。 他抱着蒋舟,觉得身体从未有过的轻松。“骗子。”他小声说,“说好回来做的。” 转眼到了圣诞节,N市国际会馆张开硕大的横幅,宣告杜笙的画展免费对外界开放。往来人群熙熙攘攘,充满了过节的喜悦气氛。司徒允的画卖得非常不错,他在绘画一事上确实有极高的天赋是一说,收藏家们看中他是杜月华儿子这层身份的事却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讲。 整个展厅挤满了人潮,而画展的主人却躲在那间洒满阳光的小房间里,享受温馨的二人世界。 蒋舟站在向日葵围出的中心位置,清咳了一声,冷冷道:“跪下。” 司徒允难得穿了一身板正的西装,看起来帅气极了。他双膝一弯,立刻做出一个标准的跪姿,胸膛挺拔,一双眼睛黝黑明亮,藏不住的欢悦从眼底流淌出来。 蒋舟从口袋里摸出一个方盒,打开后露出一对铂金戒指,花纹虽然简单朴素但是一看工艺便知道价格非凡。 “伸手。” 蒋舟将其中一只戒指拿出来,直接套在了司徒允的手上。“以后你就是我唯一的狗。”他面容冷峻,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司徒允腿软,“如果你做得不好,我会惩罚你,但我保证,我再也不会抛弃你。” 说完蒋舟放开他的手,低头看司徒允亲吻自己的鞋面。他将另一只戒指拿出来,在明亮的灯光下旋转着看内环上精致的纹路。上面刻着他们两个人姓氏的缩写,还有一条小船和一只狗。设计来源于司徒允,蒋舟躲在书房练了三天,才刻出两只几近完美的戒指。蒋舟把戒指给自己戴上,居高临下地俯视司徒允,问道:“今天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想要什么?” 司徒允抬头看他,恭敬地说:“想请您允许我把戒指的内圈烙在心口。” 蒋舟微微蹙眉:“铁烙吗?” “是的。” “不行,太疼了。” 司徒允失望地低下头,忽然听见蒋舟温柔的声音:“纹一个吧,我和你一起。” 一只瘦削有力的手伸到他面前,将他拽了起来。两人在满室馨香中接吻,在唇舌交缠中寻找彼此灵魂的存在感。 外面不知何时放起绚丽的烟花,绵密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落在两道奔跑的人影身上。蒋舟光速钻进车里哈气,司徒允坐上驾驶座,将安全带拉下来给他系好。 “回家吗?” “嗯,回家。” ——完——
第二十二章 番外 ====== 蒋舟从出租车上下来,将食指放在手机的指纹探测器上支付车费,然后反手甩上车门,抬起手理了理自己的衣领。 正值初夏,天气略显湿闷,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穿起了T恤衫与短裙,而蒋教授还穿着高领白衬衫,每一个扣子都严丝合缝地系好,一点遐想的余地也不留给别人。蒋舟掏出钥匙打开门,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人在里面。 但是渐渐的,一丝若有似无的呻吟从卧室紧闭的门缝里漏出来,轻轻搔刮蒋舟的耳膜。蒋舟嘴角微微上扬,将手里的公文包放在沙发上,然后慢步走过去,推开了卧室的房门。 健硕的男人大张着双腿坐在椅子上,两条长腿被毫不怜惜地曲起,绑在扶手的两侧。司徒允的双手被聚拢捆在椅背上方,眼睛上蒙着黑色的眼罩,嘴里塞着一个艳红的口球,脸色潮红得仿佛要滴血,不停发出难耐的呻吟。 除了胸前的两枚蝴蝶乳夹外,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根紫红粗胀的性器,被一个透明的硅胶飞机杯紧紧包裹着,里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嗡嗡地震动。两颗饱满鼓胀的阴囊被系上红色的绳子,让那根已经怒张的阴茎在不停颤抖,却什么也射不出来。可怜的奴隶被情欲刺激得快要发狂,只顾胡乱地扭腰,却因为被阻拦了高潮,只会更加难受,做出更多淫态来。 蒋舟深吸了一口气,将脚步声放得很轻。他绕到司徒允的身后,果不其然在地上看见一个黑色的遥控器,上面指示器的红灯一闪一闪的,处于最高的震动状态。他随手按停了遥控器,将男人眼睛上的黑布摘下,又取下了他的口球。 司徒允有些涣散的瞳孔慢慢聚焦在他的脸上,因为带了很久的口球,口腔的肌肉有些僵硬,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对他扬起一个喜悦的笑容:“主人回来了。” “嗯。”蒋舟的眼睛里也染上一点笑意,对他扬了扬手里的遥控器:“不是让你觉得难受就关吗?怎么丢了?” 口水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被蒋舟拿毛巾温柔地拭去。司徒允的胸膛尤在剧烈起伏,蒋舟将震动调到了最低档,没有那么激烈的快感了,下体不断传来的酥麻痒意却让他已经濒临高潮的身体更加敏感,碰一下都会发出低沉的喘息。 他努力调整了一下呼吸,一字一句地对着蒋舟笑:“主人想看,不难受。” 蒋舟明显被取悦了,微微俯下身体,取下司徒允胸前的乳夹,在浅蜜色的乳肉上用指甲划出一道鲜明的红痕:“有没有想我?” 三周前,蒋舟受邀去了X市参加一个大型学术研讨会,本想带司徒允一起去,没想到他说想趁这个机会一个人出去转转,蒋舟觉得他能有这样的想法是好事,自然满口应允。在蒋舟这两年的调教下司徒允的身体敏感度变得很高,隔着屏幕自慰也能勉强射出来,蒋舟这才放心他一个人出去。他的飞机是下午两点到达的N市,司徒允的机票比他提前了半天,本来准备去机场接他,被蒋舟拒绝后就成了现在的场面。 蒋舟的这场研讨会时间长达三周,前两周每隔一天准时盯着司徒允释放一次,最后一周就完全不管他了。司徒允禁欲了整整一周,又被飞机杯按摩了这么久,这会儿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两只脚的脚趾紧绷着,被蒋舟碰一下都会颤抖:“啊…想…” “真乖。”蒋舟说着在他满是细密汗珠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手里不紧不慢地把玩着被乳夹夹到艳红肿大的乳首,指甲掐进乳缝里重重地抠挖,“我也想你。” 司徒允忍不住向前挺了挺腰,又重重地落回去。他低吟一声,仰起头向蒋舟索吻,灵活的舌头深入敞开的牙关,不满足地攫取睽违已久的津液,末了还轻轻舔了舔蒋舟的舌头,带有一丝讨好的意味。 “飞机晚点了半小时,也没来得及通知你,让你拿着遥控器也不听。”蒋舟叹了口气,将手伸下去,握住那个还在震动的飞机杯慢慢上下撸动,“我要是晚点很久,你怎么办?” 司徒允不答,只是一边配合地挺腰一边看着他笑,笑容明媚极了,全无从前的阴霾与惶然。蒋舟确实对他的英俊面容没什么抵抗力,也不打算继续说他了,司徒允自己愿意就好,他现在也想明白了,有些事情他觉得对阿允好,阿允自己未必这么想。 只是担心他的身体罢了,毕竟司徒允不是他玩过就丢的玩具,他们是要过一辈子的。 蒋舟关停了遥控器,把飞机杯摘了扔到一边,伸手握住那根不断搏动的巨物。紫红的性器顶端有一个银色的凸起,里面连着的尿道棒几乎插入膀胱,完全堵住了射精的出路,才让司徒允如此难受。 蒋舟也不去拔那根尿道棒,就着性器上流淌出的液体给他撸起来,那根尿道棒上面的螺旋纹路就不断摩擦着敏感的尿道,酥麻胀痛的感觉一齐涌来,刺激得司徒允呻吟不断,手腕上缠着的银链因为剧烈的挣动发出悦耳的清脆声响。蒋舟满足地看着司徒允迷离又痛苦的神情,终于大发慈悲地慢慢将那根尿道棒取了出来,又在性器剧烈颤抖的瞬间掐住根部,在司徒允的尖叫中阻拦了他的射精。 “现在射还是等会儿操我时射?”蒋舟扬起头,慢慢对司徒允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自己选。” 男人鸦羽似的睫毛微颤着,露出一双水汽缭绕的眼睛,但里面的情感是十足的浓烈与炽热。司徒允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圈,坚定道:“求主人给奴堵住吧。” 蒋舟失笑着摇摇头,凑过去亲了他一下,然后松开堵住他根部的手,俯下身含住那根巨物。司徒允的尺寸在男人中是资本非常雄厚的那种,他试了下整根吞进去发现有些费力,就只含到一半,等熟悉了尺寸就开始上下吞咽。 司徒允的腰背骤然绷紧了,那本来就不怎么安分的腰抖得更厉害了,脸上的表情夹杂着痛苦与愉悦,在抵制射精的欲望中挣扎。卧房里响起啧啧水声,蒋舟抬眼去看他,爱人被性器填满的唇是勾人的艳红,眼尾也带了些红,让他根本无法自已。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上他的腿根,解开束缚阴囊的红绳,再动作轻柔地揉开那些过度紧绷的肌肉。司徒允终于忍不住,从眼角滚落一滴泪水:“别…小舟!” 随着蒋舟的舌头在马眼上轻轻吮吸,大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全部落进了蒋舟的嘴里。蒋舟当着司徒允的面咽了下去,不过到底是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又因为司徒允忍了太久,味道格外咸腥,他闭着眼睛忍了忍,还是跑去卫生间全部吐了出来。 蒋舟从卫生间漱完口出来时,看见司徒允淡蜜色的身体染上一层浅浅淡淡的粉红,那根刚刚释放过的东西又狰狞着挺立起来,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惶恐,急急忙忙地道歉:“对不起…” 蒋舟笑着走到他面前,轻佻地挑起他的下巴:“对不起什么?你自己选的。” 司徒允的眼神暗了暗,睫毛一颤一颤的,蒋舟觉得特别可爱。他忍不住笑出了声,扯开自己的腰带,脱去紧贴着大腿的西装裤,让司徒允去看深色内裤前部晕出的一圈水渍:“你看,我也湿了。” 司徒允骤然瞪大眼睛看他,蒋舟朝司徒允点了点头,绕到后面去解开束缚他双手的链子,又蹲下去解扶手上的束缚绳,边解边寻思着司徒允的绳艺可能比他要好,他是绝对做不到把自己绑成司徒允这个样子,又好看又严实。 不知道一个人对着视频学了多久。 等他解完绳子,司徒允立刻要站起来,又因为被绑了太久,踉跄了一下又坐了回去。蒋舟俯下身和他接吻,边吻边将手放在他的腿上揉着。司徒允禁欲了一周,他自己自然也无心情事,被司徒允吻一吻后面就空泛起来,迫切地想要阔别已久的巨物插进来,缓缓噬骨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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