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瞬间蹭蹭红了二度有余,沉浸在一种甘受凌辱的幸福中忘乎所以。 谢治群得偿所愿,攥起那杯菊花茶一饮而尽。 这时谢母端出一盘柠檬鸭,见两个年轻人不害臊地紧紧捱在一块。 自家儿子一脸餍足地摇头晃脑,一旁的梁念诚则面红耳赤地抓耳挠腮,误以为是儿子把梁念诚欺负坏了。 顿时火冒三丈,冲上前敲了儿子后脑勺两拳,厉色内茬道:“你看看念诚年纪轻轻就样样精通,炒得一手好菜,你长这么大了,连点拿手的家务活都不会干,还就只会欺负人家念诚,难不成以后你就指望念诚天天伺候你吗?” 谢治群困于淫威不敢反驳,梁念诚大惊失色,心疼地握住他的手,跃跃欲试想为其辩解。 可谢母似乎预料到梁念诚想说什么,竟翻脸比翻书还快,立马切换一副善良慈悲的面孔,安抚道:“念诚啊,快洗洗手吃饭吧。” “好,谢谢阿姨。”梁念诚宠辱不惊,被噎得一时没招儿,趁谢母走远,转而攒起谢治群的手,往手心处又亲又舔,哄道:“治群哥,你是我的,我以后就伺候你一个了。” 谢治群一听,原本委屈巴巴的心情倏地豁然开朗,带一手潮湿与梁念诚五指交叉,笑道:“没大没小。” 晚上,三人一起在客厅看了会儿八点档的狗血连续剧。 相比两个年轻力壮的青年,谢母的生活作息就很规律,没有熬夜的习惯,早早洗完澡就回房间休息了。 谢治群心安理得地卧在梁念诚怀里休憩,闭上眼,枕着结实的腿。 男人身上自带的淡香令他如痴如醉,抚慰了聒噪的心田。 电视声音量调到最低,室内的灯一律关尽,从屏幕穿出的暗光营造出一种科幻片的高级质感。 梁念诚心无旁骛,指力均匀地揉摁谢治群的太阳穴。 谢治群被照料得怡情悦性,起身抽出梁念诚的手,细致入微地顺着指骨一节节地揉,即使光线暗淡,长满旧茧的掌纹仍看得一清二楚,从掌心衍生蔓延至指窝的一道疤痕触目惊心。 谢治群很早之前就有留意过这道伤疤,只不过当时碍于彼此尴尬的关系,便没有细问。 他魂不守舍地揉了揉那道疤,像要把它搓灭似的。 梁念诚觉得手心有点痒,反手扣住谢治的腕部,问道:“怎么了?治群哥。” “你手酸不酸,给我枕了这么久。”谢治群言不由衷地说,把腿从沙发上放下来,攥住梁念诚的手护在腿上,给人揉了揉鱼际。 梁念诚怔忡,答:“不酸。”又问:“你还睡吗?” “不了。” 谢治群闷闷不乐地答道,别有用心地抠弄起疤痕皱缩的边界,心口一堵,忽然发觉在很多事情上,梁念诚永远比自己知道的早,顾虑的多。 年纪轻轻就体会到爱而不得的痛苦,在一切未有定数、也许不会有回应的时候,就懂得孤注一掷地追随,甚至还如数家珍、想方设法地了解他的所有。 而这一坚持就是漫长的五年,如果换作是他,耐力指不定就在数次的挫败中消磨殆尽,何苦让自己栓死在一颗树上。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这里的伤口,究竟是怎么来的?是小时候受的伤吗?” “小时候,我记不清了。” 梁念诚回答得很有分寸,并不想和盘托出,让谢治群无端为自己费心,这道疤痕起因久远,但却叫他终生难忘。 他永远忘不掉谢治群临走时那种无能为力、痛彻心扉的滋味。也不愿意再尝。 “我不信。”谢治群仍耿耿于怀,他抬起头,坚毅的目光撞向梁念诚慌乱的眼神,“告诉我,念诚,我想听实话。” 梁念诚凝重的神色微有松懈,躬背倒向沙发,肩膀内曲,釉色的脸在黑暗中变得清白,睫毛微微颤抖,保持沉默,谢治群也不着急,而是伸出手臂将他环住,在背上轻拍。 “我想多了解你一点,好多事我都后知后觉,我不知道过去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亦或者因为我受到过什么伤害,你总不告诉我,我心里就闷得慌,我就不知道该怎么爱你。” 索性梁念诚也没有沉浸在对过去的哀神太久,他不是会轻易将脆弱的一面展示的人,只是习惯性地在苦难中长出一层坚硬的壳,假装坚强,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对谢治群说:“治群哥,你还记得五年前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见你之前,我撞到一辆车。” 谢治群微微吃一惊,面色惨白,说:“在公交站,你是那个时候受的伤,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低头细看那道疤痕,周身感到冷意。 梁念诚摇头,一脸淡然,“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那个时候,你都已经快要走了,我是不想麻烦你。” 谢治群百口莫辩,梁念诚说的是实话,即使告诉他实情,最终的结果也不会改变,他们依旧会分别五年。 他深深叹了口气,皱眉道:“以后不许再这样。” “知道了。”梁念诚抬手摁揉谢治群的额头,而谢治群喜忧参半,捉住这只手从额头拿下来,遂起身要往盥洗室走。 “去哪?”梁念诚被拉到半空就搁置了,他还坐在沙发上,抬起下颚,望已经走出半米开外的谢治群。 “洗澡。”谢治群转过身,把一头雾水的梁念诚强硬地拉起来,拽进怀中,搂着劲瘦的腰,伸衣摸内进侧边的腹肌,附着耳朵私语:“我妈现在铁定睡着了。” 梁念诚捉住这只妄图更深的手,恍然间读懂了谢治群的弦外之音。 盥洗室内,温热的蒸汽浓郁,让整片区域都覆盖在这片白色的浪潮中,花洒掩耳盗铃式地开到最大,密不透风地掩盖了两人肌肤相亲时交杂粗重的喘息声。 “啊……啊!啊!” 谢治群下半身寸丝不挂,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分割成拱门状,紫色的性器半翘在空中,腿根大片的白色的嫩肉已经磨破,变成鲜艳的粉色,和含苞的花瓣异曲同工之妙。 只有上身还穿着衣服,被水淋湿浸透,薄薄地一层贴在体肤,几乎与衣不蔽体没区别。 裸露出胸前耸立的两颗红肿的硬粒,尖利的牙齿嘶咬着,贪婪的嘴吮吸着,灵巧的舌尖舔嘬着,一口,两口,再分开勾连出一根银色的液丝。 梁念诚掰开谢治群白花花的大腿,弯在腰间,猩红的眼里只有那颗泥泞不堪的洞穴,纤长的手指做剑深入虎穴,朝幽内壁搅弄,已经吃进去很多。 褶皱的皮质吞到指关节处便朝外翻开,一些黏腻的精液从马眼飚射,淅淅沥沥汇入穴中。 直至软烂十足,才一鼓作气,将坚硬如铁的阴茎捅进渊源深处,粗糙的根柱一而再再而三地冲进甬道,又再抽出,厚积薄发,重重地夯进去。
第67章 性欲加身,谢治群长时间处于一种腾空的状态中患得患失。他几乎忘记了自己其实身首异处,头颅与身体已被欲望斩断,是被肏干,剥夺尊严的那方。 他闭着眼,忍辱负重不敢看向地面,因为那里有一堆不堪入目的精液,既有他的,也有梁念诚的。 被插入的耻辱远不及爽利的快感来得急暴,后者更能让他深陷其中、欲罢不能,持续的战栗仿佛是对他备受凌辱的代偿,来得猛烈且无礼,来得急骤且瑟瑟。 他看到地上的水光中人影嵌合的耸动,自己像个屹立于啸风中的桅杆,摇摇欲坠,驰骋在海浪中央,跌宕的帆船扶持着他胆寒的躯体。将海洋的暴怒冲进他灼热的洞穴与柱身,击打着他滚烫的内壁。 “呃……嗬……轻点,那里……那里,念诚,我想要那里!” “好。”梁念诚箍住手中的腰,用胯骨狠狠一顶细嫩的腚,再一次把自己送进那个能吸附万物的洞中。阴茎被温暖的巢穴喂养,裹得严实敷贴,简直舒服极了。 他忍不住故技重施,抽出胀大的阴茎,插入一根手指搅合,剥开那帘洞,再一次顶入那片潮湿的滩涂,汲取谢治群体内的甘甜,这个只有他能玷污的圣地。 “喜欢吗?治群哥。” 谢治群叫出美妙的吠闹,只觉自己那残败的躯体快被撞灭,双颊至腰胁的一大片肌肤雪白中透出熟嫩的娇粉,仿若能沁出水珠。他扭过头,欲哭无泪,“不要了,念诚……呃…嗬!” 然而下身又被赫然一撞,他不得已躬腰抬臀,双腿分开,让蚌肉似的臀缝空出绮丽的孔穴,待阴茎一次次暴烈地、不知疲惫地狙进甬道的敏感点,又缓冲地抽拔,继而流泻出一股混淆肠液与精液的粘稠膏物。 白的、红的、娇的、烂的,混乱不堪。 梁念诚杀红了眼,他迫切地想让谢治群从今往后只属于自己。 他亲吻谢治群的面颊,逼问:“到底要,还是不要。” 谢治群眼角泛红,忍住不叫出奇怪的呻吟,体内剧烈的冲击大有将他箭在弦上的理智撞碎之势。他败下阵来,求饶道:“要…太…舒服了。” 如愿以偿的梁念诚恶劣地拧一回他胸前的乳粒,继续撞入他的身体,震荡他的灵魂。 迫使谢治群身体沉重得似漂浮在白色巨塔上的一坨秤,被暴怒的惊雷视为眼中钉,焦灼地劈开塔尖,凿出一道入海的沟壑,烧红的铁块烙下性爱的遗迹。 他扭曲的身体断续地抽搐,底下的阴茎被男人粗粝的手掌无情揉捏,那厚疤也变相地跟随搓擦,他生出一种幻灭的痉挛。 “啊…要射了!” 他羞愤交加,拼命伸手想制止,却被托拔臀部,一根阴茎单刀直入,直钉进最深处,他那孤立无援的阴茎也在一腔战栗中功败垂成,飚射出精液,溅射在墙上。 骤然间,梁念诚退出去了,阴茎还半硬着,泻出凝胶似的精液,谢治群擒着泪水望向他,穴口仍在翕张,狼藉地涌出残余的白浊,渴望着热与流。恹恹地问:“结束了吗?” 没成想,那柱又一路冲至最底端。 他爽得叫不出声,喉中嘶哑,窄弱的脖根渗汗,漏出细雨,薄肤下青筋鲜明,身体似一桩浮木,腿根绵软无力即刻倾塌,却被强壮的手臂掀翻,阴茎也糊涂地在体内转圈,欲望驱使他把身体贡献,他看到梁念诚阴恻的眼神,就知道夜还漫长,自已一时半会儿是逃不过了。 梁念诚单手擒住谢治群的腰,他太喜欢眼前的人了,以往沉睡在骨子里难言的欲望亟待觉醒,抒发得酣畅淋漓,他把人摁在墙上,又继续做了几次。 谢治群做的时候总觉得身后的人不是平日所认识的梁念诚,而是一只受欲望操控的野兽,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但当事后他被梁念诚抱在怀里,大敞着腿,穴口里三根手指探至深处抠挖出浓稠的精液,听见梁念诚一遍遍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下次我轻点。声量与犯错的孩童无异时,他苦恼地抖动双腿,阴茎枯竭似地流出淫水,又忍不住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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