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言起身坐到宋顾怜的身边摸了摸小言的脑袋问:“小言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小言抬起脑袋在时言手心里蹭了蹭,时言心都要化了,“它好会撒娇啊。” 宋顾怜温柔的注视着时言说:“和你一样。” 时言:“我才不撒娇呢,谁和它一样,我从来不撒娇。” 宋顾怜摸摸时言的头笑着问:“真的吗?” 时言是不会承认自己撒娇的于是他赶紧转移问题,“宋哥哥我们或许可以查查那家超市周围的监控,你有办法吗?” 宋顾怜考虑了几秒说:“我试试。” 时言勾住宋顾怜的脖子眼睛弯弯地笑着说:“宋哥哥真好。” 宋顾怜一只手抱着猫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时言的后脖颈。 时言和小言玩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道别。 “你要是想它了随时欢迎你来看它。” 时言狠狠亲了一口小言,它现在非常干净可爱被宋顾怜照顾得很好。 “以后我一定会经常去看它的,可是我现在得回家了。” 宋顾怜:“去吧,我还要去给小言买点东西。” 时言一脸遗憾,他也很想和宋顾怜一起去挑小言的猫砂猫盆,可他实在是太困了,跟着时斐跑了这么久,又这里待了这么长时间,他真的要累死了。 时言回到家倒头就睡到了下午,他迷迷糊糊地下楼想喝水却被楼下的时斐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时言瞬间醒的不能再醒,睁大眼睛看着时斐。 时斐正靠着柜台喝水,视线停在时言的锁骨上。 时言顺着他的视线低头看见自己的衣服扣子大开着,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和轮廓清明的锁骨。 他着急忙慌地把扣子扣上,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 “流氓。”时言扣好扣子眼神怨恨地看了几眼时斐,对自己做了那样的事情还不够竟然还觊觎他的身体,果然变态。 时斐不知道他在时言心里已经成了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他放下杯子向时言走去。 时言立即开启十级预警,他连连后退说:“你,你要干什么?就是在客厅,别乱来。” 他说来说去就这么几句话,哪一次能拦住时斐。 他看警告不成撒腿就想往楼上跑,时斐伸出手扣住他的后腰把他抱起来抵在落地窗前。 “干什么干什么你又干什么!放我下来!” 时言锤着时斐的肩膀挣扎着。 以前时斐发疯的时候,好歹会挑一个没人的地方,现在这里可是客厅啊,他还被抵在落地窗上,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怎么办?要是温婉这时候回来看见了怎么办? “我今天又没惹你你别发疯。”时言使劲推着他可时斐却纹丝不动,“你忘了吗?我这里可是有你的把柄的,你要是敢敢……我就把它给警察!” 时言以为自己搬出那个视频会让时斐停下来,没想到这人还是不为所动。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不介意。”时斐冷着声音说。 时言还真是小看他的变态程度了,这小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他到底怕什么啊。 “时斐,我都知道了,我知道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你要是不放开我,我就真的去公安局举报你了!” 时言现在很怕他会乱来,所以他故意搬出何萍的死想吓吓他让他收敛点,可是时斐颠了颠他的屁股反问:“怎么死的?” 时言吓得攀住他的肩膀咬着牙说:“你别以为骗过了警察就能骗过我,是你……是你亲手杀了何萍对不对?” 时斐淡漠的眼神好似会结出冰霜把时言冷得一激灵。 “所以呢?”时斐问。 时言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时斐这是承认了?承认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妈妈? 虽然时言恨那个女人和时峥出轨,但何萍可是他的妈妈,他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 得到答案的时言更害怕了,眼下就算他拿这个事情威胁他,保不齐会被他灭口,所以他决定硬的不行来软的。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你迫不得已,我都理解我知道。” 刚刚时言还在威胁他,说要是敢对自己做什么就去公安局告他,现在又跟他说理解他。 时斐依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他低头在时言颈窝蹭了蹭。 时言顿时周身过电,他的呼吸都停滞了。 这时候时斐突然松开手,时言失去着力点条件反射地勾住时斐的脖子,腿缠在他的腰上。 时斐一只手撑在落地窗前一只手撩起时言的衣服下摆探进他的身体里。 时斐的手很粗糙顺着时言的背脊反复抚摸着。 时言紧紧勾着时斐的脖子埋在时斐的肩上,肩膀轻微抖动着。 “你是不是就喜欢这一挂的才总是找我麻烦,可是我不喜欢啊。”时言带着哭腔说,他现在已经不再妄想自己能够拦住时斐了,只希望能换回他的一点理智。 和一个男人还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做这种事,这种可怕程度不亚于要杀了时言,这时候他是抱着要死的心态劝时斐的。 就在时言以为过了今天自己就不干净的时候,时斐却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下来。 时言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在哭,后来时斐打的力道又重了一点,时言啊了一声,抽噎着松开时斐。 时斐直接转身出门了,什么也没解释。时言简直想不通,这个人每次一言不合就动手动脚,但是又不真对自己做点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时言还哭着,一头雾水,难道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难堪吗? 想不通的时言在原地抹眼泪,等心情终于平复后才上楼回房间洗脸。 洗好脸后他坐在床上,正巧宋顾怜把那天晚上监控给发了过来。 时言咬牙决定不能再让时斐这么欺负下去了,他要反击他绝不可能是这么好掌控的。 于是他打开视频,看见那天晚上时斐确实在买了锁后去见了一个人。 时斐从超市出来,走到那栋破旧楼房下那里停着一辆黑色汽车,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站在夜色中抽着烟。 那是时峥,时言难以置信地暂停放大看了好几遍。 画面上时峥和时斐说了什么,时斐突然转身要上楼的时候却停了下来坐进了时峥的车里。 一直到早上的八点左右时峥才开车送时斐回来,然后过了不到十分钟警车来了。 时言不敢相信的又看了一遍。在何萍死的前一天晚上时峥为什么要去见时斐? 刚刚时斐当着他的面承认是他杀了何萍,可他这段时间和时峥去了别的地方,他们一直在一起,也就是说他可能并没有行凶。 不,他可能先杀了何萍呢,可就算这样警察应该也能推算出何萍的死亡时间怀疑时斐啊。 他和时峥待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又去了哪,干了什么? 时言感觉自己头都要炸了,就在他以为自己就快要抓到时斐行凶的证据的时候,又有一个问题冒了出来。 y:言言我只能查到这些了,你也不要多想,仅凭这一段监控证明不了什么。 时言低着头打字,我知道了,谢谢宋哥哥。 时言关掉手机,其实他心里还有一个想法,要和何萍死或许用不着时斐亲自动手,如果时峥有意和时斐连手的话多的是方法让何萍“自杀”。 可时言怎么会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杀人? 就算他真的很恨时峥和别的女人出轨,可是在他心里,他的父亲绝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时言想着想着全身都冒出冷汗。 就在这时候他的门被敲响了。 经历过午夜凶铃的时言已经不敢轻易开门了,他警惕地喊了一声:“谁?” “是妈妈呀言言。” 听到时温婉的声音时言才放下警惕去开门。 温婉晃了晃自己手里的礼盒说:“看我给你带什么东西来啦。”
第15章 身份 白色的珍珠镶嵌在银色底座上,温婉告诉他这颗珍珠在不同光照下展现出来的颜色也不同。 “真的有这么神奇?”时言有些不太相信。 温婉把耳环给时言戴上,“那当然啦,这只耳环可是全世界独一无二的,要宝贝亲眼看到才能真正感受它的神奇之处。” 温婉拿出包里的小镜子打开,“看,漂亮吧,我们家言言戴烂菜叶是熠熠生辉,戴珍珠更是锦上添花,哦,不,我们家言言这辈子都不会戴烂菜叶。” 时言的五官虽然精致但戴上珍珠耳环一点也不俗气反而像个贵公子,多了几分桀骜不驯的气质。 “妈,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温婉拿出手机对着时言拍了一张照片在姐妹群里面分享着她儿子的盛世美颜,“什么问题?” “你到底为什么要接受时斐回来啊?”时言谨慎的看着温婉如果她有一点不开心自己就不会再问下去。 谁知道温婉不但没有不高兴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回来就回来,我也不会少块肉,我的宝贝言言该吃吃该喝喝,该怎么玩怎么玩。” 时言不清楚温婉说这话的真实性,时峥常年不在家和温婉的感情确实不怎么样,可再怎么说时峥也是她名义上的丈夫,从名义上也不会感受到背叛吗? 温婉低头打字不知道时言心里的那些想法。 “好了,我走了啊,言言要早点休息明天还要上学呢。” 时言乖巧的点头,“妈妈晚安。” “宝贝晚安。” 温婉走后,时言打开手机点进和宋顾怜的聊天页面。 宋哥哥你能帮我查查何萍的身份嘛。 消息一发出很快那边回复道,好。 时言也是刚刚才想到这个问题,时斐比自己大一岁,也就是说在时峥和温婉结婚之前,时斐就已经出生了。 那么有可能时峥和温婉并不是因为相爱而结婚,时峥可能根本就不爱温婉,可他又是怎么和何萍认识的,温婉是在什么时候知道时斐的存在的。 他发现时斐存在这件事,可能全家就只有他一个人现在才知道,而他们为什么要瞒着自己。 时言想不明白的地方有点多,想不通何萍是怎么死的,想不通温婉为什么要接受时斐,想不通温婉为什么要和一个不爱的人在一起十几年。 会是因为温家和时家的利益吗?可时斐如果掺和进来的话,那温家不就什么也分不到了。 温家想要时家的资产,那么他们最大的底牌就是时言,他们会接受时斐一个私生子接手时家的产业吗? 时言想不出这背后的真相,他现在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一个撕开时斐背后故事的口子。 时言暴躁地朝沙发上的抱枕捶了一拳,然后他起身走到床边,张开双臂整个人呈一个大字倒在床上。 他学习的时候都没有那么认真,要不是为了以后不再受欺负时言真的想撒手不管了,毕竟就算继承不了时家的产业,他也能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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