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最后一件内裤,他直勾勾盯着‘他’硬起的性具,大小都相差不多,让他有种被人扒光的错觉。 也就是说季林泽把他的尺寸手感观察得一清二楚,可真是难为季林泽了。 余兮行掏出手机对着‘他’狂拍照,然后拿了一张合照发到微博上,配文只有寥寥几个字:【季总眼里的我。】 微博一发出就很多粉丝在找不同,找来找去都觉得一样,在他们云里雾里的时候,有的粉丝直接艾特季林泽说出不同之处。 与此同时,季林泽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查看微博跳出来的热点,便小心翼翼推开门,看着自己的老婆和‘老婆’躺在一起摆弄各种姿势。 脑子突然一片空白,看着‘老婆’光溜溜的身体自然起了反应,藏匿在西裤里的大家伙半硬刻出了勒痕。 余兮行察觉门口的动静,扭头睨了几眼,似笑非笑道:“季总,你喜欢不能说话,没有反应的我,是吗?” 季林泽蹭的一下冲到余兮行面前,深知是福是祸逃不掉,语气好讨似的柔了几分,“我喜欢活生生的余兮行,可以叫得欢的,也可以一直射的。” 活人与假人的区别还是挺大的,季林泽自然是偏向能在床上任由他摆布的人,嘴里一直说着“不要”和“停下”才有成就感。 但是他看余兮行欲言又止的表情,暗暗松了口气,补充道:“你也知道人是有欲望会发情的,你不在的时候就靠他了。你想想我性欲那么强,又要为你守身如玉,不发泄出来根本不可能。我就斥巨资定制了他,以便缓解思念成疾。” 人都会有七情六欲,每个人表达的方式全然不同,就比如余兮行欲望一旦来临,都喜欢躲在厕所里自渎。 在没有伴侣的五年里,余兮行都会拿出粉嫩硕大无比的假玩具出来,幻想这是季林泽滚烫的性具,仿佛季林泽从来没有离开过他。 不过,这些有关七情六欲的事情他是没打算和季林泽透露。 余兮行躺下枕着‘他’的手臂,以大字形呈现在床上,翻了个身抱着‘他’的腰间,嘴里噙着淡淡的笑意道:“季总不如来给我表演怎么解决性欲?” 季林泽楞了一下,俯身用影子裹挟着老婆们的身躯,一只手摩挲着余兮行柔软的细腰,越摸越往上,唇边勾起一抹斜笑。 “行啊,我就用能呼吸的。”季林泽膝盖蹭了蹭余兮行软绵绵的神秘区域,声音带着情欲的沙哑,轻啄余兮行的耳垂,“我来表演给你看,你要好好配合我。” 下身充血的速度很快,余兮行浑身都透露出臊热羞耻,扯过被子盖上,只露出了金色毛茸茸的碎发。 温热的大掌钻进被子里解开睡衣纽扣,当睡衣完全敞开的时候,季林泽的头不知什么时候潜入了被子中,低头吸允着拿小不溜秋的小豆豆。 闪电般的酥麻感遍布全身,小豆豆慢慢变成了小红豆,在由小红豆成了小樱桃,小樱桃到最后变成了啃啃咬咬过的红苹果。 男人明明没有胸,余兮行不知道季林泽为什么会那么喜欢揉胸和啃胸,但一想到季林泽之前是异性恋,对于胸肯定不是一般的执着。 区区想到这儿,他内心喷出了熊熊的火焰,气急之下,违心味道:“季总那么喜欢胸,为什么不在他身上装一个?” 季林泽满意看着自己的杰作,食指故意弹了弹红肿不堪的红苹果,只见余兮行禁不住颤抖着身子,嘴里难耐溢出了好听的呻吟。 “你的胸是甜的,他没有味道。”季林泽看不见余兮行的表情很是不悦,用力之大掰开了被子,就见余兮行眼眶红红的,欲哭的样子。 金发少年微微拱起腰,似乎要把胸前的吃食送到对方嘴里,又因对方的挑逗疼得缩了回去,生理泪水不知不觉划过。 胸前不堪入目的咬痕使野狼愉悦笑了笑,季林泽急忙解锁了封印得难受得尤物,顺势把金发少年拔的精光,性情有些急躁的扩展。 余兮行积攒的浑浊液体在痉挛后喷射出,洒在没有赘肉的腹部上,因为呼吸凌乱而起伏不定,呼吸还能看到肋骨的形状。 “吃了老公那么多精液……”季林泽扩张至满意的程度才慢慢插进去,大拇指轻轻按压突起的肋骨,“小鱼儿怎么就不长胖呢?” 都养了四五个月了,怎么自家老婆还是一如既往的瘦呢。 身材那么瘦,就只有一个地方有肉。 果然是个适合挨肏的人。 余兮行看着季林泽眸中的狼性凶猛,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声音就被几根粗大的手指堵住了,口水不自觉的留下。 手指灵巧地搅动着他的舌头根部,慢吞吞的动作可不似下半身如打桩机一样快速,次次都顶到了那堵墙,硬梆梆的。 情欲最浓时忽然停下了动作,季林泽泄气般的抽身而出,冷着一张脸像是被谁欠了五百万,咬咬牙暗骂了几句脏话。 余兮行擒住了那双要离开的瘦,摸着小臂突起的青筋安抚,哑声问道:“季林泽,怎么停下来?” 季林泽挺着精神奕奕的小兄弟,懊恼道:“我没戴套,而且套也没了。” “………………”以前的你可不会随心所欲停下的。 余兮行一副控诉的眼神看向季林泽,没有接话,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抓了地上的‘他’,使了很大的劲儿扔给季林泽,冷笑道:“那你以后就用他,别找我。” 冷冰冰的充气娃娃像是被冷漠了,本上挑的眼尾瞬间歪了一边,从季林泽的角度来看,他的‘余兮行’在哭。 二选一,聪明人自然是两个都要。但是老婆在前,季林泽只能昧着良心说,“不行,我还没喂饱你呢。如果老公无套内射,我的小鱼儿会不会怀孕?要是怀孕了,那可怎么办?” 余兮行盖上被子,翻了个身背对季林泽,声音有说不上来的失落,“我又不是养不起多一个孩子。” 季林泽抓着余兮行的双腿,把自己的老二插在腿缝之中抽插,动作很慢也很轻,语气很是不赞同,“不行,你忘了你生啾啾受了多大的罪吗?” 由于干涩的摩擦导致疼痛,季林泽倒了冰冷且有颗粒感的润滑液在手上,然后把余兮行腿缝,故意把直接掐入龟头里按压。 “我——”余兮行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蹙眉道:“季总这五年来喂给另外一个我肯定很多吧?” 季林泽挺胯撞击,不欲多谈下去,又意识到了什么,含笑问道:“小鱼儿可是吃醋了?” 余兮行微微仰起头,唇齿紧密不语。 “我还是辛少见你吃醋。”季林泽低头吻了吻余兮行皱起的眉心,“我很开心,这样证明你心里是有我的。” 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的余兮行,季林泽真的不常见到吃醋的余兮行,在他印象中余兮行会把自己的醋意藏得很好,不然自己发现。 最多是保持沉默不与他说话,从来不会和现在一样。 这说明事情在慢慢转好,余兮行已经慢慢靠着自己,依赖自己了。
第79章 心病 【“我的心病是你说谎。”】 一缕晨光沿着窗帘缝隙渗透进来,光线好巧不巧照到了余兮行紧闭的双眸,因不适应翻了个身,头埋进了结实有力的胸膛。 鼻尖围绕着沉檀安稳的气息,他贪婪地钻了钻,微微睁开金眸就发现头顶上的目光正在盯着自己看,头往后仰直视季林泽。 这样温馨且安逸的早晨却是不能多享受的,因为门外传来了响声特别大的敲门声,还学着古灵精怪的动物声,尝试喊他们两个起床。 目前二人是赤裸着身躯的,脚叠加交缠在一起,某些骇人的尤物硬梆梆的小幅度顶跨,撞着余兮行的腹部。 虽然说晨勃是一个正常的生理现象,但是他不想一大早就在床上度过二者运动,自己的腰恐怕会断了。 “啾啾都醒来了,爸爸还在睡懒觉。”大概是蹲着且捂着嘴巴的缘故,余自桁的声音很沉闷,能听出带着稍稍的笑意。 以往都是余自桁赖在床上不起的,余兮行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会被儿子调侃,一张老脸顿时又羞又恼,翻过身扯着被子,把自己完完全全盖住了。 季林泽蹂躏了柔软滑嫩的臀瓣,稍微掰开来探了探,戴有戒指的无名指慢慢进去搅拌,哼笑一声,“还是软的,我能进去呆一呆吗?” 戒指本是银质品,冰冰凉凉的戒指接触到炽热的穴口时候,内壁忽然一阵紧缩,像是很排斥戒指的接近。 无论余兮行答应与否,季林泽自主扶着精神抖擞的尤物插进去,粗重的呼吸声在余兮行耳畔吹了几声,慢慢的抽笫。 也许是昨天肏过的缘故,内壁嫩肉像淫靡过的的烂肉死死吸吮着滚烫的性具,随着性具的一进一出,余兮行咬着下唇轻淫了声。 声音明明很小声,他却害怕余自桁会听见,不由咬着被子的一角忍着,气息不稳道:“啾啾还在外面,你给我退出去。” 相信没有哪个男人会愿意在舒适的时候停下,季林泽亲亲余兮行的耳垂,认为被子太碍事了,蛮力扯开之后,杠着余兮行的一条细长腿,措不及防一个深插。 其实季林泽很喜欢柱身没入那紧致的后穴,只是一直撞到那堵墙也是会疼的,他可不想看着老婆以后对房事害怕。 忽然之间,余兮行听到了门把按压的声音,惊得后穴紧缩得很严重,近乎快把季林泽的命根子给夹断了。 “爸爸!”余自桁手指胡乱没规律地敲着门,等得太久也困了,压下门把打算推门进来,怎么知道门被锁上了,“爸爸,啾啾进不来了!” 季林泽伸手捂住余兮行的嘴巴,饶有兴致慢慢磨着余兮行的前列腺,骨子里恶劣的性格显露了出来,故意用力撞着那堵墙。 会死的,在这样下去肯定会死的。 头脑晕沉沉的燥热,余兮行拼命摇了摇头,刘海沾上了眼泪黏在了鬓角,耳朵又很敏感听着余自桁不死心想开门的声音。 “宝贝,你想让啾啾看看他的爸爸是如何吃父亲的大肉棒吗?”季林泽换了个姿势后入,见余兮行腰身瘫软不已,笑道:“我操,宝贝别咬得那么紧,不然你老公早泄了,你就不爽了。” 两重声音不断刺激余兮行的耳膜,他前列腺传来的快感已经达到了巅峰,在猛插的同时,全身痉挛般的颤抖,一股热液毫无阻拦的射出来。 昨夜已经射了好几次,这一次的热液很稀也很水,好像是射出来随意应酬一样。 也不知怎么地,门外的动静消失了,在他暗自歇了口气时候,余自桁领着厨娘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阿姨,你帮啾啾开门好不好?” 季林泽的动作不减反快,似乎被余兮行这副娇羞的模样给取悦到了,小声问:“宝贝你吃的好紧,我能不能射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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