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起来自己来商城的目的,反应过来摸了摸余自桁的头,“爸爸给你买新衣服,你是不是要报答爸爸?” 余自桁听不出话音里的忽悠,认真想了想,表情相当别扭,一副做了重大决定,“好哦,只要是啾啾能做的,啾啾都会做。” 听着余自桁的普通话越来越标准,余兮行颇为满意晏栩这个小老师,决定也为晏栩买点礼物作为感谢。 于是余兮行蹲下身子,竖起了尾指,勾了勾余自桁的小胖手,“明天父亲没有工作,我们一起来大扫除。” 往年余自桁都没有参加过大扫除,不免对这个活动产生了兴趣,所以他颔首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胸脯道:“保证完成任务!” 父子二人和乐融融的气氛与双林总裁办公室形成了较大的对比,此刻的季林泽刚结束一项会议,收拾了公事包准备回家。 就在他拉上拉链的时候,门有规律敲响了三声,克瑞斯推了进来,带着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拇指指了指身后的男人。 季林泽下意识看着腕表上的时间,眉头不可耐皱了皱,打量了男人铁青的脸色,不想再浪费时间,直言问道:“林总有事吗?” 这下他算是能体会公司员工想下班却不能下班的心情了。他拳头捏紧又松开,示意林总坐下后,吩咐克瑞斯去准备茶水。 “不用了。”林总声音很冷也很累,“季三少,我向来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你要针对我的公司,还搞得它破产?” 近些日子季林泽的确针对了好几家规模不大的公司,他不动神色睨了眼林总的愤怒之意,揉了揉眉心道:“我也不想啊,谁让我上面还有两位哥哥呢。” 言下之意,这针对性的问题并非季林泽本意,他自然得把所有的问题推卸到季林霆头上,因为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林总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脸色稍霁,试探性问道:“都是季林霆的安排?我家不过是小公司,怎么会入了你们的眼呢?” “那我就不知道了。”季林泽翘起一只腿,看着克瑞斯送来了咖啡,微笑示意,“不过我大哥的野心很大,他想取代陆家。” 目前陆家在京市商业圈是TOP1的存在,无论他们季家在怎么努力,用了多少年也好,根本追不上陆氏集团。 野心很大的人向来都是不知足的,林总明白这个道理,眸中的愤恨很好被季林泽给捕抓了,季林泽意味深长笑了笑。 “不只是你一家,大概还让我针对了很多家,估计是想我把你们全都得罪吧。”季林泽无奈耸肩,“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找我大哥。” 林总冷笑:“季董真是好大的能耐,真把陆氏当死的吗?” 季林泽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指着玻璃窗对面的高楼大夏,“季氏集团就在对面而已,林总现在去还能碰到我哥哦。” 送走林总后,季林泽把咖啡喝完,便快速提着公事包离开公司。该死的,以后要和外界的人说,他们四点半就下班了。 作者有话说: 这篇会尽快完结,然后会先出个言情的短篇文,关于二哥季林景的。
第78章 吃醋 【“我又不是养不起多一个孩子。”】 光靠仨人打扫别墅肯定是不够的,季林泽特意和自家二哥借了佣人来打扫卫生,分划明确地吩咐注意事项。 吩咐完一切就能开工大扫除了,年纪尚小的余自桁自然而然地分配到了自己的房间,要求是收拾玩具。 装在玩具箱子的玩具被倒了出来,余自桁坐在地上挑选着不常玩的玩具有些舍不得,纠结的小脑袋很是困扰。 思来想去还是抱着玩具找余兮桁,他怀里根本不够装一箱子的玩具,边跑边掉,掉了一个走廊。 敲了敲父亲们的房间,见房间空荡荡的有些新奇,看着怀里的玩具少了一大半,把玩具堆在角落里,在房间内地毯式搜索自己的玩具,倒是忘了大扫除的事情。 在床低下发现了个长形的保险箱,经过他的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沉甸甸的保险箱拖了出来,好奇地按了按密码锁。 试了几次都没能打开,他站起来的时候,门外忽然出现了余兮行的身影,他用力拍了拍保险箱,一脸傲娇笑嘻嘻。 “爸爸你看啾啾找到了父亲的私房钱!”余自桁脸颊笑出了浅浅的凹陷,“箱子辣么大,里面应该很多钱。” 余兮行眸底稍稍暗了几分,斜视了卫生间的方向,收回眼神,用着赞赏的语气道:“啾啾真棒,里面要是有很多钱,爸爸就拿来给啾啾买衣服。” 拖把暂且放在门外,余兮行掀起衣角擦拭手上的污垢痕迹,白T瞬间染上一片黑漆漆,也不顾手还脏不脏,直接抓着密码锁,试了自己的生日。 果然保险箱‘啪嗒’一声打开了,他慢慢推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睑入眼底,手上的动作本能的停顿,喉结颤颤的翻滚,然后迅速盖上。 也不知道余自桁有没有看清里面的东西,反正他是看清了季林泽藏着掖着的东西——余兮行人形充气娃娃。 脸颊和耳垂不争气稍上了红晕,他暗骂了季林泽几句,故作镇定对着余自桁笑了笑,“啾啾,私房钱这个词是谁教你的?” 余自桁对于没看清保险箱里的东西很是不满,小手试图打开盖子,可惜自己的力气不及余兮行大,几次都没有打开。 所以余自桁的语气不愉,抱着双臂,转了转金眸解释道:“是晏哥哥教的,他说父亲很可能会藏私房钱!” 保险箱竖着立起来的时候竟和余兮行差不多高,余兮行压下太阳穴冒起的青筋,尽量收敛了想秋后算账的表情,把保险箱挪到了厕所边上。 此刻的季林泽上身穿着一件皱皱巴巴且不超过二十块钱的白T恤,满意地摸了摸脸上新冒出来的胡茬显得硬朗些,至少不是邋遢的形象。 舀水泼到厕所的镜面上清洗,不多时他便从镜子里看到余兮行的身影,片刻将湿透的白T恤给脱了,露出了精致饱满的肌肉线条。 晶莹的汗珠从鬓角划出,悄悄地盛在了锁骨上,锁骨以下的位置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水珠,也不知道是洗窗时候落下的,还是汗水导致。 这副情景使余兮行喉咙猛地发紧,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扔进了洗衣篮里,阖眼把季林泽性感的一面抛掉,才再次睁眼。 季林泽停下手上的动作,关住流动的水龙头,卫生间变得很安静,“小鱼儿,你怎么全身通红了?” 余兮行薄唇紧紧抿成一条黑线,转头把保险箱推了进来,就见季林泽明显错愕了数秒,一副慌张失措的模样,伸手抓过保险箱。 显然季林泽也没想到余兮行会找到这玩意儿,笑容在短短的一秒内变得很虚假,视野忽然进来了个小胖手,小胖手仍旧对保险箱念念不忘。 小孩儿的好奇心很重,再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时候,就会费劲心思去寻找答案。 保险箱的东西自然是不能被余自桁看见,所以季林泽死死保护着保险箱,如天雷般的闪电轰得他害怕,总觉得自己完蛋了。 余兮行弯腰抱起了余兮行,递了个‘你给我等着’的眼神给季林泽,要出房间的时候,看到了地上的玩具。 他的眉心不可控皱了皱,打断了余自桁酝酿的哭意,“啾啾你的玩具是不打算要了吗?” 余自桁眨了眨委屈的大眼睛,撒娇道:“要的要的!爸爸放我下来,我这就去收拾玩具!收拾结束后,啾啾可以知道大箱子装的是什么吗?” 余兮行冷冷扫了余自桁一眼,仅仅过了三秒钟,投降似的无奈,“这是父亲的东西,你应该询问父亲的意见。” 在大扫除还没结束之前,余兮行打算把充气娃娃的事情放到一边,可脑子里很容易浮现出和他一模一样的充气娃娃,不由产生了微微的妒忌。 所以这五年来季林泽的确没有找过人,自渎的时候找的也是‘他’,瞬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不高兴。 一整天的劳累换来了及其丰盛的晚餐,余兮行非常客气招呼佣人们一同用餐,但佣人们纷纷晃手摇脑的,不敢应了余兮行的要求。 在他们刻板的印象中,他们的身份是低微的下人,怎能和主人共同吃喝,这岂不是是在说他们分不清地位么。 季林泽低头拔着虾壳,蘸了酱料喂到余兮行嘴里,眼神锋利扫了佣人们,拿出了骇人的威严道:“坐下来吃,你们不吃就浪费了。” 佣人们陡然缩了脖子,胆跳心惊拉开了椅子坐下,握着筷子的手根本不敢夹菜,谁也不敢说话,安静地吃着白饭。 看着佣人们的架势,余兮行在蠢也能知道是季林景拿捏佣人很有一套,扶着突突狂跳的额头道:“这里不是季林景的家,我不会和他告状的。” 一位年纪不大的女生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似乎很害怕的说,“夫人说过下人们必须分清尊卑。” 她嘴里说的夫人正是江悦,余兮行意味深长瞅了季林泽一眼,把眼神收了回来,以一副正宫的模样道:“如今社会可不是大清时代,你们也有人权和自主权,何必去听从江悦的话?” 季林泽没注意余兮行的目光,只是认为余兮行的观点不错,颔首片刻道:“她给你们工作,她就是你们的上司。上司就要遵守劳工法律的,不遵守我可以帮你们去上诉。” 紧接着,季林泽缓缓说出了好几条劳工法律,抬首见佣人们神色复杂,觉得其中没那么简单。 一个正常人会有自己的思维和想法,绝对不可能会被上司牵着鼻子走。他猜想江悦定然是拿了什么威胁她们,她们才敢怒不敢言。 余兮行吃了七分饱便拒绝投喂,口袋里掏出好几份厚厚的红包,逐一分给每个帮忙大扫除的佣人。 起初佣人是不打算接过红包的,但是在季林泽胁迫的眼神下还是默默收下了,心里对三少爷一家升起了好感。 对她们而言,季林景每个月只回来一两天,这两天以内都是以吵架结束,然后她们便会看见江悦乱扔东西,像个泼妇似的发疯。 所以看到三少爷家庭和睦的生活很是羡慕,只可惜三少爷不请女佣,喜欢亲自动手劳动。 晚饭结束的一个小时以内,季林泽到卫生间偷偷吸了根烟,出来时候收到余兮行的命令,开车把佣人们送回去。 劳累了一整日,余自桁疲惫地靠在余兮行的怀里,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这是余自桁不用哄睡的一天,余兮行轻抱轻放睡得正香的余自桁,忽然想到了什么,表情倏地凝固在冰冷的空气中,脸霎时热得一片。 回到卧室看着与他齐高的保险箱,按下密码缓缓打开,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触感意外的真实。 他把‘他’挪到了床上,检验般的褪去‘他’的衣服,发现他们连痣的位置都一模一样,都在腰窝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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