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向晚蹙眉看他:“你怎么了,感冒了吗?” 关邈急忙坐正,讪笑:“啊,不是,没有没有,哈哈哈。” 秋向晚于是继续低头看剧本了。 关邈也看,但直到去换衣服,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第一场是秋向晚和关邈刚搬进新屋时。 叶知秋穿着妥帖的白衬衫,黑色裤子,宁白蒙着他的眼睛,把他带进新屋,松开手,叶知秋因为突然变亮的视野而微微眯了眼睛,看到他们的新屋布置,有些惊喜地睁大了眼睛四处打量。 房子是他们一起挑的,一起买的,从刚交工的毛坯房,到现在装修完毕,是宁白自己联系工人,盯监工,购置家具,打扫,布置,让叶知秋等装好这一天再来看,他也确实忍住了好奇没提前来过。 直到今天,他才真切地意识到,他们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小家。 叶知秋看着客厅的沙发,是一个月前,他和宁白去逛家具城,多看了两眼的那一款。 这沙发漂亮,大气,坐上去又舒服,既不硬,又不塌,但同时也理所应当的好贵,用他的工资来算,抵半年,即使是宁白在自家公司工作挣得多些,也得花一个季度的工资。 他们买房首付就花了不小的一笔,装修更是烧钱,叶知秋于是什么都没说,转头挑了一款小巧的,正在处理的沙发。 “这个也很好呀。”他说。 虽然有点硬,有点小,有点矮,但是合适。 就像他人生中遇到的许多次选择,就像十块钱四双的黑袜子,比八块钱一双的小熊袜子更合适,就像十五一斤的草莓好吃,但几毛一斤的白菜同样可以补充维生素,就像他喜欢画画,但艺术生的学费远非他所能承担的,于是他选择了师范专业。 合适其实比喜欢更重要,对吧? 叶知秋看着沙发,突然就很想哭。 他鄙夷于自己的矫情,却又忍不住眼眶里的泪。 宁白没有嘲笑他的眼泪,只轻轻吻了他一下,叶知秋于是哭得更大声了。 哭到中途叶知秋才发现自己被宁白脱光了,只剩白色的胸衣和一条小黄鸭内裤,光溜溜坐在他自己挑中的沙发上。 他茫茫然地睁开一双红肿的泪眼,看向身前站着的宁白。 宁白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小哭包。” “喜欢就跟老公讲,你这么藏着掖着,我要罚你。” 叶知秋咬了下嘴唇:“怎,怎么……罚呀……” 宁白解开了皮带,冲他下流地挺了一下下身:“当然是——”宁白说着捏了一把叶知秋内裤上印着的小黄鸭,“罚小黄鸭吃香肠了。” 关邈看着沙发上红着眼睛一脸无辜,穿着白色蕾丝边的胸罩,下身只剩内裤看着他的秋向晚,没忍住磕巴一下:“我,我要罚你。” “卡!”孔季青从监视器后探出头来,关邈急忙道歉。 重来第二条。 “我要罚你!” “怎,怎么……罚呀……” 关邈伸手去解皮带,结果因为紧张,他解了一分钟才解开,又被孔季青喊了卡。 第三次,关邈扑上去时没控制好力度,下巴磕在了秋向晚的额头上。 秋向晚:…… 第五条开始前,秋向晚提议:“你要是很介意和我的床戏,发挥不了的话,我觉得可以跟导演提议只拍远景,毕竟叶知秋和宁白的床戏并不是重点,剧本上拍五场,成片可能只有三场。”毕竟宁白只是男三号。 “不是不是,我是紧张了。”关邈急忙打断他。 秋向晚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那好吧,我也只是建议。” 或许是秋向晚的话带给了关邈危机感,第五条没再出岔子。 前戏进行到一半,剧本上是叶知秋为关邈口硬,两个人的下体在开拍前都已经穿上了肉色的打底裤,片场也清了人,只剩导演,摄像和几个必要的工作人员。 秋向晚照着剧本描述用手脱下关邈的外裤,把脸凑近。打底裤很薄,只能起到遮蔽器官的作用,他伸出舌头舔弄着性器所在的位置,做出吮吸的动作,关邈按住他的脑袋,下身挺动,秋向晚也适时表演出被插得无法呼吸的神态。 大约两分钟后,两个人表演了高潮。 这一场远景发挥得很好,孔季青喊了卡,场务拿来道具鸡巴给秋向晚拍下一场的近景。 打板后秋向晚认真地伺候着那根道具,表演敬业,但脑子里开了小差。 他怎么感觉刚刚结束时,贴着他嘴的关邈的打底裤好像湿了一块呢? ---- 时间问题先发上来,之后我再改错别字 祝大家新年快乐⊙▽⊙ 原标题是今天拍床戏
第二十四章 继续拍那个戏 = 秋向晚嫣红的舌头绕着道具鸡巴仔仔细细地舔弄,吸吮,偶尔还夹杂几下调情性质的轻咬。 关邈站在镜头外,吞了口口水。 他明明只是咽了一口口水,却像是咽了一口岩浆,热辣滚烫地从咽喉蔓延到四肢百骸,烧得他心里发痒。 孔季青看着监视器的画面,眼神一暗,死死盯着画面中心,手里捏着剧本,食指一下下地敲着书脊。 喊了“卡”之后,助理上前送了大衣给披上,秋向晚收了脸上痴缠的表情,吐出那根道具。道具鸡巴是硅胶做的,很逼真,不过秋向晚感觉要比实物稍软一些。 他吐出来的时候那根鸡巴晃了几晃,上面亮晶晶得沾满了他的口水。 秋向晚有点不好意思。 倒不是因为当众吃鸡,毕竟是拍戏,何况吃得是假的,他主要不好意思在那根口水鸡巴…… 让道具组去洗沾满自己口水的道具总有点尴尬。 正好下一幕换场景进卧室要重新架设机器,秋向晚干脆自己拿着道具去洗了。 他拎着根鸡巴像提了棵白菜一样,走到洗手处冲洗。拧开水龙头,手指认认真真地搓洗着鸡巴道具…… 有点奇妙的色情…… 亦步亦趋跟着秋向晚走过来的关邈想,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心里想法一路坐上火箭飞出太空,想到了两个人在一起后,事后两个人一起进了浴室,秋向晚为他做清洁的场面…… 秋向晚洗完回头就看见了显然在神游的关邈,倒也不惊讶,顺手把刚洗完的鸡巴塞到他手里了。 关邈:? 关邈低头看着手里那根略显粗犷明显无法和秋向晚联系起来的鸡巴,脑子乱了一下。 秋向晚拿着这根是色情,是欲念横生,他拿着这玩意儿就是滑稽,是脑子有病。 秋向晚把这东西给他干嘛? 秋向晚懒懒甩了下手上的水珠:“水好冷,不想拿了。” 关邈:“哦。”老实巴交地拿好了东西送还道具组。 摄像机重架也很快,两个人马上就脱了外面的衣服上了床,在被窝里摆好一上一下的姿势。 “ACTION!” 宁白抱着叶知秋进了卧室,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宁白抬手就要脱叶知秋的内裤,被叶知秋拦住,小声道:“进被子里再脱好不好?” 宁白笑了一声依了他。被子一罩,叶知秋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了许多,他抬起手搂住宁白的后腰,享受着被撞击和深捣带来的快感。 宁白总喜欢更多的花样,但叶知秋在性事上十分放不开,更喜欢肛交而不乐意使用前面的花穴,只愿意接受最简单的几个姿势,而且窗帘和门一定要关好,被子也要盖好,唯一的进步是允许宁白开灯做了。 今天在沙发上那场,就是在宁白好一顿劝,张口“亲亲老婆最疼我了”,闭口“老公就这一个愿望,满足了死也无憾了”,他才勉强答应为他在沙发上口的。 现在想起来,叶知秋都羞得脚尖发抖,不自主夹紧了后穴。 宁白以为他是爽得颤抖,也跟着兴奋起来,下身像打桩机一样耸动挺入,最后抱着秋向晚一起高潮。 被窝罩了关邈和秋向晚两人,秋向晚脱了小黄鸭内裤,连上半身的文胸也脱了,胸前穿了义乳。道具组做的义乳也很逼真,除了与皮肤接缝处有一点点肤色差异外,几乎浑然天成。 当然,服装组的女生们对此评价不高,说真胸哪有躺下来还跟座山一样屹立不散的,以后要改进设计,但几个直男坚决反对。 作为彻头彻尾小gay一名的关邈起初对此不置可否,但当穿着义乳的秋向晚躺在他身下时,他突然觉得,好像还不错? 不不不,何止不错,简直是色爆了。 关邈的眼睛都没办法从秋向晚身前挺立的大胸上移开,镜头一开拍他就控制不住地抓了上去。 很软,很绵,很弹。 关邈亲了下秋向晚的嘴唇,又下移去亲吻胸口。 不过假的还是差点意思,没有秋向晚身体皮肉的那股香味,虽然秋向晚演得很好叫得很欢,但远远比不上秋向晚在床上被干爽了时叫得勾人。 关邈走神了,直到秋向晚的手搭上来时,冷得他哆嗦了一下。 “卡”,孔季青的脸从监视器后面露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关邈就疯狂道歉:“对不起导演我下次不会了!” 孔季青:…… 他刚想骂一通关邈,这人要是不会演他就去给他示范,结果被关邈噎回去了,于是黑着脸又坐回去:“重来,准备!” 秋向晚眨着一双大眼睛看关邈,狡黠地笑了笑,冲他比了比自己刚洗完还冰着的手指,关邈好笑地微微摇了摇头,把他冰冷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暖。 秋向晚愣了一下。 壁垒分明的八块腹肌不但手感一流,热量也不错,暖意很快传递到秋向晚的手指上,他没说话。 再次开拍两个人都很专心,秋向晚叫得比第一次还投入,尤其是当关邈开始挺动下身时。虽然两个人都穿着打底裤,但突出的触感无法忽视,而当那一坨不小的突出撞击到自己的下体,秋向晚难以控制地缩紧了后穴,他的叫声里也有一半是真心实意。 这么一点连肉汤都不算的行为,居然能让他这个老司机动情了? 秋向晚自我检讨,大概是他最近工作太努力了,亏待了身体。 等哪天没他的戏,他要好好做一场! 剧情到高潮的时候,关邈低吼了一声紧紧抱住了秋向晚,连同胯下的鼓囊也一起拥紧了他,秋向晚也同样抱紧了关邈,难以自持地抓了一把。 这一抓,在床戏里其实十分常见,也在演员自由发挥的范畴里,但他们今天要拍好几场床戏,抓出印子后下一场就会穿帮。 不过孔季青没有要求重拍,只是喊了一个化妆师进来遮住关邈背上的印子。 因为下一场不用换布景和角度,所以大家都没动,就连关邈和秋向晚也都保持着几乎全裸的状态坐在床上,秋向晚在喊卡以后把被子卷起来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于是只剩关邈一个人光溜溜地坐在众人视线下补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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