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学校组织了角色扮演的活动,余秋那时太忙,只能连夜做了一套简易装备,正方形的纸箱套在余雨身上,表面糊了一层白纸,后面也粘了一团用塑料袋充当的尾巴,又用卡纸折了一顶画有羊耳朵的帽子。 完全是东拼西凑,粗糙得不得了,甚至胸前的纸箱上还写了“我是小绵羊”几个大字。 夜里下了暴雨,隔天早上将余雨送到幼儿园后,余秋着急上班骑上摩托就飞驰而去,完全没注意到余雨被笨重的纸箱绊到,直接摔进了旁边的水坑里。 那个时候梁茵经常去幼儿园,躲在围栏后默默观望玩耍的余雨,她当时恰巧在场,看着小男孩艰难爬起,从湿透的纸箱里钻出来,抱着一堆被泡软的破纸壳满脸无助。 梁茵心疼得不得了,又不敢轻易靠近,她跑遍了整个小镇,赶在下午的活动开始前,托老师将一套崭新的绵羊套装送给了余雨。 手被拉住,稚嫩的声音再次响起:“欢迎奶奶再来看我。” 一声声的亲切称呼,让梁茵直接哭了出来,她蹲下身将男孩抱住,一想起当初自己还劝过余秋堕胎,就羞愧到无地自容。 梁茵的喜极而泣,让余秋心里得到了些许安慰,他从未埋怨过梁茵的软弱,也明白她并非抵触余雨的出生,而是不敢接近。 当年丰洺俊被强制吞吃死婴的那一幕,又何尝不是梁茵的阴影。 ---- 回家了,出去一周简直累死
第41章 熟悉的人,陌生的感觉,让余秋倍感局促。 反而余雨很适应新环境,他甚至换好了睡衣,找到一间和住了多年的公寓相似大小的卧室,拉着余秋就要进去。 “妈妈睡觉。” 余秋有些为难,他其实想让儿子先睡,打算今晚就和丰洺俊谈一谈。 丰洺俊默默倚在墙边,被发丝挡住的眼眸看不出情绪,没等余秋开口,先一步走上前说:“今天先去休息吧,不要胡思乱想。” 余秋微微呆愣,话已至此他也失去了主动的勇气,可准备进去时又被叫住。 “余秋。” 丰洺俊抬起手臂,速度很慢,给足了躲避的时间。 余秋呼吸微急,仍然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感受抚摸脸颊的温柔动作。 那双熟悉的浅色眼眸深深望着他,好似蕴藏着千言万语,最后却只说一句:“做个好梦。” 和预期不同,这场重聚对丰洺俊而言好似很平常,他不急不躁,表现的过于沉着,好似忘记了将余秋当成小偷戏弄的那晚,也没有对余雨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儿子,产生好奇或是强烈的抵触。 余秋猜不透丰洺俊的心思,更看不出一丝伪装良善的痕迹,但他不敢松懈,特意在门前放了小板凳,又将儿子堵在床的最里面抱紧。 “妈妈。”余雨的小脚丫晃了晃。“这里和我们家好像,都有小碎花。” 有些土气的窗帘和奢华家具很不搭,余秋心口酸涩,笑着说:“是你爸爸为了欢迎我们,特意准备的。” 乌黑的大眼睛盯着余秋,里面有孩童独属的清澈纯真。“妈妈不想和我睡,想和爸爸睡觉?” 余秋一时哑然,磕磕绊绊地解释:“你一天比一天长大,慢慢也会独立,就不能再和父母一起睡了,你可以有自己的私人空间。” 白日里,余雨观赏过这栋拥有好多房间的住宅,就以为是这里太大了他才要独立:“那我和妈妈回以前的家里住。” 小公寓只有一个卧室,勉强放得下一张双人床,余秋认真想了想。“不行,你爸爸长得太壮,那张床他睡不下。” 余雨至此开始沉默,他很敏锐的意识到一个问题,妈妈的心思似乎不在自己身上了,如果说之前有将近百分之百,那在见到传闻中的父亲后,分给自己的就只剩下一半。 白天要上班上学,丰洺俊也会按时余秋的作息时间早出晚归,整整半个月,他们竟没有找到一次能促膝长谈的机会。 同住期间,余秋发现了一件难为情,又有些暧昧的小事,无论他何时去看丰洺俊,都会和那双浅色眼眸对上视线,彼此沉默着,躲闪间再次相视,发酵出一种微妙的氛围。 余秋的紧张感,不亚于当年暗恋丰洺俊的时候,他尝试过主动开口交谈,虽然丰洺俊会以最亲切的态度回应,但只要谈论到儿子余雨和五年之间的过往,他就会巧妙地转移话题。 不是曾经那般的生硬或蛮横,会用深情的目光注视着余秋,动作缠绵的亲近他,无意识地进行撩拨。 最后弄得余秋不知所措,摩擦着大腿暗暗期待,以为会有更深入的亲密接触,然而丰洺俊又会点到为止,表现出足够的尊重,从未强行发生进一步的性爱,也不曾擅自踏入他们母子睡的那间小卧室。 余秋失落之余,又暗暗松了一口气,他承认自己有点退缩,面对相隔已久的重聚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浮于表面的融洽。 周五聚餐,由公司的直属领导组织,也有高层出席,为接待邻国来的大客户。 余秋作为入职不久的新人,被部门的前辈特意带来,他明白参加这种场合很难得,只能尽量少言,担心自己嘴瓢又说出什么冷场的扫兴话。 好在众人的修养很高,领导和那位大客户也没什么架子,待人处事亲切又周到,很照顾刻意保持沉默的余秋。 酒过三巡,桌上的氛围相当融洽,其中有位前辈还带了妻子入席,毫不扭捏地大秀恩爱。 余秋偷偷观察他们,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怀疑自己没有了吸引丰洺俊的魅力,又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是自己在单方面的投入感情,丰洺俊只是从以往的扭曲经历中,在他身上寻找到一种共存的陪伴关系,可能并没有产生过依恋。 现在同居的模式像什么,相处平淡的老夫老妻,却更像同住一屋檐下的暧昧合租者。 “秋,楼上的人事主管跟我打听过你很多次,人很漂亮家境也不错,除了比较强势,如果你还单身,不妨和她试试。” 余秋有点喝多,晕晕乎乎听着耳边的好意牵线,下意识说:“我有老公和小孩了。” 酒桌恰巧没人说话,一时间更为安静,所有目光都集中在余秋身上,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多火爆的秘密,眨着一双大眼睛满脸迷蒙。 “秋,小秋对吗?想必你很爱自己的妻子呢。”那位客户开了口,勾着浅笑道:“贵公司的职员性情直率,还很有幽默感,希望以后我们能长期合作。” 短短几句话扭转氛围,众人举杯共饮,好心劝余秋少喝一些,还当他只是口误,将妻子说成了老公。 饭局结束本该照顾客户先行离开,但对方表示有司机来接留到了最后。 余秋清醒了一些,为刚才的解围道谢。“严总,刚才让你见笑了,你真是个大善人,感谢你。” 笨拙又直白的夸赞用词,让对方忍不住发笑,他和余秋握了握手。“现在不用拘谨,叫我的名字严瑾嘉就可以。” 他仔细盯着余秋的脸,捕捉到凌乱发丝后的乌黑眼眸,没忍住多看了一会。“你长得真可爱,刚才说的老公应该是实话吧。” 隐私被揭穿,余秋除了些许怔愣并无防范之心,因为眼前这个叫严瑾嘉的男人实在过分闪耀,眉眼间的厉色让精致脸蛋更显冷艳,却完全不会让人感受到恶意。 余秋脸蛋微红,拨了拨额前的长碎发,连奉承都不会,很有自知之明地摇头:“我长得比较阴沉,而且可爱不能用来形容男人。” 严瑾嘉静默半晌,仿佛看穿余秋怀揣的心事,眸子里流露些许怜爱。 “比皮囊更重要的是灵魂,这一点我也是后来才明白。”微微一顿,漂亮脸颊又浮现幸福浅笑。“不必独自苦恼,主动不分性别强弱或身份地位,试着勇敢迈出那一步,说不定会有惊喜收获,即便失望,但起码比将来后悔要强。” 话音刚落,马路边突然停下一辆车,速度过猛发出刺耳刹车音。 下来个火急火燎的男人,穿着黑色衬衣,肩宽腰窄,五官透着一股邪魅轻佻的感觉,面对严瑾嘉却乖得像只小狗。 “对不起小嘉,路上遇到了事故,我绕路了才来晚。” 余秋发现他的瞳色偏浅,却没有丰洺俊那种明显的混血感,但这俩个毫不相干的男人,周身都散发着一种相似的危险气息。 严瑾嘉冷冷瞥视对方,转头又对着余秋微笑,说要送他,被谢绝后才跟着男人上车。 “别揉我的腰。”嘴上这么说着,却没有真的抗拒,小声骂道:“邢光川,我又不是残废会开车门。” 余秋看着车辆驶离,不知为何心中莫名有股冲动,他走进了马路对面的理发店,在醉汹汹的状态下剪了头发,随后一路兴奋地跑到肖彩微家接上余雨,竟然忘记该回海边的住宅,被肌肉记忆带去了以前的小公寓。 “鱼鱼,我今天遇到一个很漂亮的人,感觉他很强大。”余秋抱着儿子打滚,完全醉了。“他说的对,我明天就跟你爸爸好好聊一聊,把他抓住,让他亲我,也亲你。” 余雨的脸蛋被亲得湿哒哒,小手摸到余秋的腹部,软软道:“妈妈也很强大。” 在晚风的轻拂中,在儿子的温暖依偎里,余秋昏沉沉地睡去。 梦中燃起烈火,裹挟余秋越来越滚烫的身子,他从楼梯上纵身一跃,落入个更加火热的胸怀,熟悉的大手开始摩擦他的皮肤,扒光衣服探入腿间,攥住阴茎动情爱抚。 逼人快感过于真实,让余秋忍不住发出呻吟,当刺痛感从阴穴传来,他突然睁开双眼惊醒。 昏暗的屋内,熟悉的公寓小卧室,竟然多了一个高大的黑影,正趴伏在余秋的身上,淡色眼眸在月光中散发着危光。 余秋迟钝地回过神,还没来得及开口,被亵玩多时的穴里又多塞了两指,突然挤着阴道剧烈抽插,整个掌心也压住肉屄,将屄缝搓开,无情碾磨顶端的阴蒂。 “唔!不……” 惊呼被堵死在喉咙,男人捂着余秋的嘴,另一只作弄阴户的手更加没了顾虑,三根指头胡乱翻搅,勾住屄口不断向上拉扯,好似要将肉屄强行撑大。 “找到你了臭婊子,有家不回跑出来又偷东西?” 沉闷沙哑的嗓音灌入耳中,余秋一阵阵地颤栗,他的双腿不受控制敞开,嘴里流着口水,下面的骚逼也淌着淫水,显然在睡着时被玩了很久。 男人咬了咬余秋的奶头,似是心中有怒,叼住尖端拽扯,引来余秋可怜的呜咽。 “上次就发现你的逼真肥,还当什么小偷,不如给我卖逼,每天张开腿让我干你的肥逼,当个臭婊子母狗算了。” 屁股被抵在宽厚胸膛抬高,余秋几乎成了身体对折的姿势,他得到片刻的喘息,一边咳嗽一边哭叫:“我不当,我、我有老公了,还有小孩,我当不了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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