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个疯子,粗暴地扇打愈发凶狠,念咒一般不停辱骂,低哑声线又低又狠,即便余秋听得无比模糊,也能感受到他的极致愤怒。 什么时候停止的暴虐,余秋已经没有神智反应,他敞着腿心死了一般不动,却每隔几秒就哆嗦一下。 男人的手臂也在黑夜中微颤,像用力过猛累极,也像因暴力而产生扭曲兴奋,他又拿着手机去照射余秋,灯光对准红肿的女穴,看到两片肥胖阴唇被抽出淤青血痕。 男人阴恻恻笑了,就像在欣赏自己的杰作,手指在器官周围轻轻摩挲,转而又将脸凑近了几分,小声“嗯?”了一下,这才好奇余秋的屄怎么没长毛。 指尖不小心滑到缝里,摸到了一颗硬硬的肉粒,男人觉得有些惊奇,掐住阴蒂狠狠拧了起来。 余秋的神智被强行唤醒,不同于挨打时的痛苦哀嚎,他的哭腔里多了一丝呻吟。 男人脸色一变,将余秋肿胖的阴唇用两指撑开,又对准肉蒂残忍地扇打,谩骂声在粗喘中更显暴戾。 “操!骚逼玩意,狗都不操的贱货!” 并拢的手指滑过屄缝,在余秋无法宣泄的压抑痛哭中愈加失控,仿佛上了瘾,将肉逼翻来覆去折磨,一会扇打一会又搓揉,掐着那颗脆弱的阴蒂狠狠拽扯。 余秋突然绷紧身体,好似挨了致命的一击,屁股猛地剧烈抖动几下,至此不再动弹。 男人停歇了片刻,指尖却触及到一片水润,他还没来得及再仔细探索,手背忽然被淋湿。 余秋尿尿了,缩成一团的阴茎还在半空弹了弹,抖着双腿失控放尿。 围栏后的猪群似乎闻到了尿骚味,哼哧哼哧着拥挤过来,体型较小的猪仔将鼻子伸出栏杆缝隙,一个劲嗅着余秋的耳朵。 男人发泄完心情也变好,并未表露明显的嫌恶嘲笑,手腕随意甩了甩,扯下余秋嘴上的束缚,揪住他的头发塞入手指,将残留的尿水揉到舌尖,顺便翻搅几下湿软口腔。 “唔……对……” 听到声音,男人弯下腰缓缓凑近,刀口悄声无息抵住了余秋的脖子。 余秋哆哆嗦嗦半天,才将话说了完整:“对不起,对不起,不应该那样对你,我错了对不起……” 在这突如其来且漫长的凌虐中,余秋满心想的都是丰洺俊,他不在乎现在虐待自己的是谁,就当做是惩罚,愿意承受同等的痛苦,让无耻的自己给丰洺俊赎罪。 男人陷入了沉默,似乎在考虑该如何处置余秋,过了很久才将刀子转移位置,刀尖从颤抖的手臂滑向腕部,稍稍割破了一点绳子。 余秋对此毫无所觉,一直等周遭只剩下冷风呼啸,才意识到男人不知何时离开了,留下他独自一人保持着屈辱姿态。 乡里人睡得早起得早,如果有谁经过这里,就会一眼看到被绑在猪圈外的余秋,发现他姿势下流,发现他雌雄同体,发现他变态的和牲畜待了整晚。 恐惧迟迟袭来,可余秋没有半点力气挣脱,他咬着嘴唇小声抽噎,肩膀缩了再缩,恨不得躲到地缝里去。 似乎连围栏里的猪都觉得他可怜,吭哧吭哧咬起绳索,没多久竟然成功啃断。 长时间的扭曲姿势,让余秋瘫痪了一样无法动弹,好半天才抖着腿爬起来,他还抱着身子呆站了一会,才敢将眼睛上的胶带扯掉。 “谢谢。” 先对解救自己的猪仔道谢,才惊恐地四处张望。 天依然很黑,之前掉在地上的手机就在脚边,余秋打开闪光灯,果然看到地上的沙土被自己尿湿,呈现明显的深色。 再去看前方,这猪圈距离自家平房不到一百米,院子里的灯也始终长亮。 余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和眼泪,将被自己尿湿的沙土埋了埋,又故意绕着周围房屋走了一圈,确认四下没人,才从自家外墙最不起眼的地方,艰难地翻回了院子。 在这场惨祸中,余秋做对了一件事,他没有求饶没有高声求救,是抱着一丝侥幸心,且对那个施暴的男人莫名的预感,觉得如果自己一旦呼喊,那发声的瞬间就会被灭口。 等余秋消失在夜色中,高大的黑影才闪出树林,盯着那栋平房小院。 ---- 有暴力殴打行为,慎看
第6章 天刚亮,余夏打着哈欠去卫生间,开门后瞬间惊愣。 “靠!你怎么抹我的粉?” 盥洗台散落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余夏攒钱买的高档货都被浪费,她心疼死了,气得跑去给张芳云告状:“妈!哥哥偷用我的东西!” 余秋连忙又给脸上涂了点粉底,却还是被张芳云看到了巴掌印。“天杀的货!谁敢打我的秋宝!” 张芳云两手猛拍围裙,哭天喊地去厨房拿来菜刀,她个子小力气却极大,余秋和余夏两个人都差点没拦住。 “周海朝个孙蛋子,欺负姑娘还带你去打架,我给他家送屁的鸡娃,我去要回来!” 周海朝是出了名的顽劣小子,常跟那些流氓混子起冲突,形象早已在长辈间根深蒂固。 余秋鲜少撒谎,只能顺着往下编,说他们昨晚回来碰上了醉鬼,逼不得已才发生了争执,周海朝还帮自己打回去了。 张芳云很相信自家宝贝的话,当即将菜刀放下,揉着余秋的脸心疼道:“男娃子打小架没事,练胆子,但跟那种醉愣子不能较劲,你就是不好好吃饭,海朝肯定比你挨打挨的少。” 余秋乖乖点头,回想昨晚经历的一切,仍然后怕:“就是,幸亏我没较劲。” 张芳云好糊弄,余夏却人精得很,偏又追问起打架的细节,要揪出那个猪狗不如的醉鬼。 余秋回来后整晚没睡,遭遇身心重创精力已达到极限,脑子更是一团乱,正不知该如何圆谎,就听院子传来周海朝的喊声。 “大婶子!余秋起床没,有外国人找他!” 门帘被掀开,周海朝率先进来,后面紧跟着一个高大男人,踏进稍低的门檐时微微垂头,赫然是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丰洺俊。 “您好,我是余秋的同事。” 他很懂长幼有序,先对着张芳云客客气气颔首,又冲着脸红的余夏一笑,才将目光转向余秋。 余秋已经震惊到了极点,他表情僵硬,刚开口回了个你好,就两眼一黑突然晕了过去,可在神智彻底消失前,还强撑着体力扑向周海朝,悄悄嘱咐了一句。 噩梦再度找来,那些烦人的妖魔鬼怪又在嘲讽余秋,这次没等他念咒,就隐约听到个熟悉的声音,骂骂咧咧的脏话伴随胡言咒语,将余秋唤醒于现实。 张芳云正在神叨叨地叫魂,旁边还有个年迈的老大夫看诊,一边是虚妄的迷信,另一边是实打实的技术,同时出现竟显得有些滑稽。 老大夫在乡里很有威望,写了一页的狂草药方,一个字不说,只临走前多看了眼余秋。 就是这一眼,让余秋认定对方也诊断出自己命不久矣,但同时也庆幸老爷子孤标傲世,总爱显露神秘那一套,才没将自己的病因直接道明。 在张芳云的认知里,好好吃饭是头等大事,包治一切不适之症,但也没愚昧到骨子里,还明白要遵从医嘱。 午饭除了日常的大鱼大肉,张芳云特意多准备了一份清淡小粥,她只顾着哄余秋多吃,听见余夏故意的咳嗽声,才想起还有客人在。 “哎呦看我这坏毛病,秋宝难受我顾不上你,小伙你自己吃。” 说着,拿了块将比拳头还大的骨头递过去,两眼盯着丰洺俊下口。 乡下人没那些体面礼仪,吃起饭来随心所欲,张芳云和余秋的双手嘴巴全都油乎乎,就余夏还顾及点形象。 丰洺俊被他们盯着,只好模仿余秋刚才的模样,手捧着肉块大口撕咬起来。 张芳云还笑呵呵地夸了几句,就像平时夸余秋一样,将丰洺俊这个外人也当成孩子,说着说着突然又骂起脏话:“吃猪食的醉愣子,把我们秋宝欺负的生病,脸蛋本来就没肉,这下更瘦了。” 一桌人都没吭声,心想她睁着眼睛说瞎话,余秋那脸蛋分明肿的老高,看起来肉嘟嘟的。 余秋听张芳云这么说,就明白周海朝帮自己圆谎了,忙不迭地点头附和,他眼神飘忽,偷听着余夏找丰洺俊聊天,悄悄观察侧边的镜子,查看自己现在的模样会不会很丑。 快四月的天,正午的阳光格外热烈,照射着堆成小山的玉米粒,让简朴的院子散发金光。 余秋搬了两个小板凳,摆在阳光最浓的区域,招呼丰洺俊坐在有软垫的那个上。 丰洺俊指着那座小金山,好奇道:“为什么把食物丢在地上?” 余秋歪头看着他:“这样不占地方还能晾晒,可以卖,也可以自家吃。” 露天的院子,还有一只大黑狗跑来跑去,以及角落里看起来并不牢固的鸡棚,一切都显得不那么干净。 丰洺俊觉得不可思议。“还挺方便,后期收拾起来应该比较费事吧?” 没想到余秋点名了他的想法:“你觉得很脏吧,这些都是用手搓出来的,卖给食品厂以后再加工,你在餐厅里吃的精美摆盘,都是这么来的。” 话说的很直白,却实实在在。 丰洺俊听完后反倒舒心,他偏头去看余秋,立刻捕捉到慌张移开的眼神。“你好像总是盯着我看。” 余秋的手指在膝盖抠了抠,先说:“我觉得自己还在做梦。” 紧接着又坦言:“你长这么好看,不就是给人看的吗。” 丰洺俊的表情有点复杂,不知道该高兴还是生气,他伸手捏住余秋的下巴,动作很微妙,抽离时还揉了一下余秋的唇角。 余秋的嘴巴在昨晚被打出裂口,他顾不上疼,语气拔高了一分:“不要随便有肢体接触。” 丰洺俊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心下了然:“你脸上还留着粉底。” 余秋好似不领情般,手指压着嘴唇低喘:“你说出来就好了,我自己擦。” 丰洺俊笑了。“你昏倒睡着的时候,也是我帮你擦的脸,你抹那么多粉遮盖脸上的伤痕,是怕家人伤心?” 这个问题余秋想了想才回答:“虽然也伤心,但婶娘和夏夏的生气更多,怕我吃亏,怕对方挨得打比我更少。” 丰洺俊明显一愣。“生气的原因难道不是因为丢脸?” 余秋似乎从未想过这个可能,反问道:“为什么会丢脸?人和人的沟通很难,争吵打架在所难免,不占理还动手的那一方才丢脸。” 有那一会,丰洺俊看着余秋沉默下来,他的目光转而飘到别处,表情有点僵硬,嘲笑一般勾了勾唇角。 余秋到此时才问出疑惑:“海朝说早上在镇子拉客遇到了你,到处打问我家住哪,你为什么要找我?不用工作了?” 丰洺俊拿出手机,给他看年假报告。“老板很看重你,担心你家里有困难才突然离职,所以派我来做思想工作,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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