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一片沙土路,穿过不算平坦的沟渠小道,出现很多位置不整齐的平房,还有一些家畜的窝棚。 余秋问:“叔叔和夏夏呢?” 话音刚落,其中一家的铁门窜出个大黑狗,紧接着是一道娇小的身影,女孩打扮的挺花哨,将余秋手里的行李一把抢过,飞快跑回了屋里。 张芳云骂了一句,牵着余秋的手走进院子,先给他看了看黑狗刚生的幼崽,又拉着他去鸡舍拿蛋,忙了好半天才进屋坐下。 行李已经被翻得乱七八糟,铺了满沙发,余夏早换上了属于自己的新鞋子,伸到余秋面前显摆。“你眼光还不错,在外地待久了审美都变高。” 回归生养自己的地方,余秋发自内心放松了很多,摸了一把余夏的长卷发。“不要学人家烫头,你还是学生,叫别人以为你都结婚生子了。” 余夏嫌弃他老土,将他戴的帽子也霸占。“对,你长得娃娃脸,还是妈的秋秋宝贝。” 余秋难得没有正经数落她,想了想说:“夏夏,你马上高中毕业,等以后出去上学工作了,也要经常回来看看,你现在没赚钱能力,想要什么尽管说。” 余夏恍然大悟:“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那我就趁你这次回来之前要了。” 余秋听罢也很赞同,一脸认真地点头:“就是,我忘记了。” 桌上摆满了大鱼大肉,母女俩先前已经用过晚餐,为了哄余秋多吃点,张芳云又跟着吃了一顿。 还跟照顾小孩一样,边往余秋嘴里塞骨头,边给他擦嘴。“哎呦,吃得真好,看把宝瘦的,脸上就剩下两个大眼睛。” 余夏听得直撇嘴,却发现余秋脸色真不怎么好。“秋秋你生病了?有病就看了再回来啊,镇上的不行。” 巧得很,她刚说完余秋就直犯恶心,颠簸一路都没怎么难受,此时面对丰盛的家乡菜,才不合时宜的想干呕,肠胃也再次发痛。 没等余秋说出实话,张芳云的反应已经很夸张,满屋子找药给他吃,又摸到他额头挺热,两脚一跺直叫嚷:“就是不好好吃饭,舍不得花钱还买没用的东西回来,大黑吃的都比你好。” 话没错,毕竟余夏总是用肉偷偷喂大黑狗。 而余秋却在工作以后,一日三餐敷衍对付,长期加班导致体质变差,吃得没有狗好,睡得也没狗香。 余秋认真反驳:“我舍得花钱,今天回来还坐摩的了,周海朝送的我。” 张芳云盯着他吃完药,又催他把碗里的饭全吃光。“好小伙子,你完了去二舅家送只鸡,叫过来串门。” 如果她知道周海朝试图坐地起价,坑骗自己的宝贝秋秋,别说鸡了,一根鸡毛都不会赠送。 折腾到晚上睡觉前,余秋乖乖吃了一肚子荤菜,也许是远离了繁华忙碌的都市,沉浸在被亲人照顾的宁静家乡,他的疲惫难受通通消散,身心舒适,就又涌起点活下去的希望。 手机再次收到信息,是之前的专家医生,余秋将所有对话内容浏览一遍,看着有关病理的专业术语,以及带有医院红章的数据报告,他愈发坚信不疑。 删掉对方的好友,余秋强迫自己暂时忘掉忧愁,将张芳云给的热水袋抱紧,听着外头时不时的家畜叫声,想象着靠在丰洺俊的温暖胸怀,一点一点进入梦乡。 就当是上天对他的最后一丝怜悯,类似回光返照,是在让他用好的状态和家人告别。 几天后的早晨,还是周海朝先找来了余家,别别扭扭的和张芳云聊了几句家常,听出余秋没有告自己的状,就拉着他出门闲逛。 余秋每年会回来一趟,这次隔得有些久,周海朝自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俩人小时候倒是经常一起玩,一句话不对付就动手打架,余秋虽然体格不壮,却总能用别的方法让周海朝吃亏。 周海朝在县里工作,无聊了才跑跑摩的打发时间,顺便勾搭那些往返于城镇的学生妹。 倒没什么坏心眼,为表歉意还带着余秋逛了一整天,包吃又包喝,最后披着星月兜风回家。 周海朝期间本想给余秋说个事,每次都被意外巧合打断,他也就忘了。 等躺在床上,余秋才想起要给他家送鸡,来回也就十多分钟,坐了一天的摩的,肚子也吃的很撑,他正好去散步消消食。 村里的人多少都沾亲带故,没亲属关系也会随着别人叫。 周海朝他爹排行老二,二舅几乎成了他的外号,出了名的话多屁长,唠起嗑来没完没了。 余秋将鸡送下,好不容易才能离开,周海朝却纠缠不休,偏要骑摩托再送他回去,要不就留下喝酒一起住。 就现在的带病身体,余秋哪还敢熬夜饮酒,能多活一天是一天,被缠得没耐心了,就跟二舅说了实话。 “我跟海朝今天去镇上,他让商店老板娘的女儿亲他,不然就不付钱,我婶娘听说了以后不高兴,让我晚上必须回家。” 周海朝一听急了,一整晚都被二舅骂着教训,又忘记要告诉余秋,昨天跑摩的的时候遇到个外国人,似乎是来找他的。 而余秋如果知道自己今晚会遭遇惨事,他打死都不会半夜出门送鸡,又或者宁可留在周海朝家里喝酒过夜。
第5章 余秋住的这片地方离镇中心不算远,还保留着旧农村的生活习惯,养牲畜种田地,房子都是自家盖建。 周围树林较多,脚下是软绵绵的沙土地,就连夜空也比城市里漆黑,只看得见屋宇的零星灯光,其余地方伸手不见五指。 余秋开了手机闪光灯,循着来时的路慢吞吞散步,他快两年没回来,有点记不清周围景况,经过没什么印象的驴圈,还被“啊呃啊呃”的叫声吓了一跳。 再往前走了许久,才远远看到熟悉的平房,院子里还留着灯,光线很暗,却象征着回家的希望。 然而转瞬间,突然有人从后面勒住余秋,掐着后颈将他一把按在了地上。 余秋吃了满嘴沙土,以为是周海朝追出来跟自己开玩笑,正要开口数落,整张脸又被巨大的力道按压在地。 这显然超出了普通玩笑的范畴,余秋内心警铃大作,虽然反应来的迟钝,但也本能地动手还击。 手机有灯光的一面摔在远处,视线已陷入黑暗,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在扭打间勉强回眸,捕捉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几乎融于夜色。 仅从强大的力气就能判定,对方是个身强体壮的男人,他被余秋狠狠踢了一下小腿,立刻怒不可遏,猛然甩去了几巴掌。 余秋被打得直接耳鸣,没几秒就两眼昏花,在本就黑暗的夜色中短暂失明,力量悬殊,他连求救呼喊都来不及发出,就被封住了嘴唇和眼睛。 他被男人拽住头发拖行,再回神时,听到身后有隐约的猪哼声,他有些呆滞地动动身子,才发现自己两脚朝天,脚踝手腕绑在一起,又缠紧背后的猪圈围栏,牢牢固定在脑袋两侧。 猪臭和泔水味弥漫周遭,夜晚的空气也仿佛变得阴冷,凉风拂过余秋被鼻血染红的面颊,他强迫自己冷静,晃着下巴呜咽。 “嘘——” 男人的呼吸喷在耳边,是在警告。 余秋连忙点头,换来了短暂的话语权,他脑子一转,学了丰洺俊当时的话。“你确定自己没绑错人?” 可他忽略了一个事实,纵使临危不乱的丰洺俊,最后不也变成了板上鱼肉,被他骑在身上作弄了个爽。 周围忽然安静下来,男人更是一点声息都没有,在余秋再次说话前,他重新封住了余秋的嘴。 一旦失去交流谈判的机会,余秋只有等待未知死亡的份,他猜不出对方的意图,揣测着自己遭遇袭击的一切可能,也许是乡里不知名的悍匪,把他当成了不怎么脸熟的过客,看到他回来的那天就打算谋财害命。 “唔唔唔!” 余秋不断闷声哼叫,妄想着告诉对方自己没几个钱,也没剩几天好命可活,不能再缩短寿命了。 脖子忽然被掐住,宽厚大掌用力收紧,将余秋最后一丝声息扼杀,他差点窒息而死,被遮住的眼睛都流出生理泪水。 男人不让余秋太容易解脱,见他有晕厥的前兆,又狠狠扇了一巴掌强行唤醒。 余秋至此不敢再动,集中精神保留体力,等待一切可以逃脱的时机。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默不作声划着余秋的裤裆,弄了好半天才割破一点缝,他不耐烦地哼气,嫌刀子太钝,直接动手撕破了单薄布料。 撕裂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刺耳,将睡着的猪都惊了一下,哼哼哼叫了几声。 余秋愣住了,涌现的第一反应不是秘密曝露的惊恐,而是后悔自己犯懒穿了睡裤出门,不然还能让男人多浪费点时间。 撕碎内裤的时候,男人无比暴力地拽扯,将拧成细绳的布料拉紧,好几次陷进了余秋的屄缝里面,他被勒得好疼,夹紧膝盖尽可能躲闪,却仍然无法藏起几乎悬空的屁股。 眼前忽有白光闪过,是男人用手机闪光灯照明,他将光线对准余秋的下体,拨开缩成一团的阴茎,盯着两片夹紧的肥嫩阴唇,像被突然吓到,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余秋绝望地呜咽,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庆幸,庆幸自己的脸几乎被完全包住,只祈祷对方并没有记住自己的长相。 树枝被吹动的窸窣声,夹杂余秋低低地呜咽,他分明没有失聪,却一丝一毫地动静都听不到,只能保持难堪地姿态颤抖,像身后围栏里的那些猪一样,等待被宰割的到来。 男人的手掌重新摸上余秋,将破了洞的裤裆扯大了一些,抚摸着腿心里已经结痂的牙印。 一声粗重的叹息过后,他猛地站起身,左右张望像在寻找什么,又仿佛不知所措般来回踱步,突然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抬起手臂挥向余秋。 阴茎和肉穴同时被抽打,余秋疼得四肢一阵痉挛,他终于被吓哭了,有恐惧,有也对丰洺俊的忏悔愧疚,他想起丰洺俊那天的反应,想起自己当时的变态行径,原来自己为逞一时之乐的绑架,居然会如此可怕。 糟蹋和侮辱不仅在伤害肉体,更是在摧残心灵。 男人打了几下,似乎觉得这个角度不好施力,立刻蹲下去掰开余秋的膝盖,五指并拢猛然挥动,改用掌心暴力扇打。 性器官蔓延尖锐的刺痛,余秋仿佛在承受凌迟极刑,扇巴掌的脆响不断从下体传来,被虐打的阴唇越来越肿,疼得好像快烂掉,跟被火燎一样产生灼烧剧痛。 “骚婊子,贱货烂逼,该让猪操烂你的贱逼,妈的……” 风声夹杂猪叫,伴随拍击脆响和沉闷抽泣,模糊了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加之余秋正处于极端惶恐,一时无法分辨这声音是否耳熟。 他蜷缩着身子痉挛不止,在巨大的痛苦中快要昏死,嘶声裂肺地尖叫被闷在喉咙,脑袋撞得身后栏杆哐哐直响。
50 首页 上一页 2 3 4 5 6 7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