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嘟了嘟嘴,配合着将肉臀掰开。“要操就操,你催我干嘛?” 随口一句抱怨让丰洺俊找到了机会,立刻又用龟头蹭弄余秋的阴部,压着水淋淋地屄口摩擦。“再不快点你的逼就要发骚了,我才不小心碰一下而已,差点就把我的鸡巴吸进去了,你故意的吧,就是想被操逼。” 这种情况不止发生了一次,从丰洺俊自认为是“失误”的那天之后,他对余秋的阴户更加执着,仿佛打开了新世界,也不插余秋的臀眼了,总是找各种借口玩弄女穴,还装作无辜的模样,控诉余秋是自己想被暴肏肉屄。 余秋实在受不了了,直接问他:“你要不要插进来?” 丰洺俊顿住:“插到哪?” 浅色眼瞳充满难以掩饰的兴奋,接二连三地追问:“到底插到哪啊?你快点说,你想让我从哪插进去?” 急迫的模样让余秋发笑,他用小腿蹭着丰洺俊的腰,给出了最后的诱惑:“骚逼想被老公插,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也可以自己揉。” 丰洺俊粗喘连连,强壮的胸膛不住起伏,气急败坏一般将余秋扛到了卧室。 “把腿打开自己抱住,把你的骚逼也掰开。”他手忙脚乱在床头柜翻找,竟然拿出一盒崭新的套子。“是你主动求我操你的逼,又不是我愿不愿意,快点躺下。” 分明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那天的“失误”重演,将责任推到余秋头上,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 余秋无奈了,心里又忍不住宠他,翻过身趴好。“那用这个姿势,来吧。” 是丰洺俊自己心虚不敢看他,又埋怨他态度敷衍。 “我要生气了,你现在不愿意面对我了是不是?”对准肉臀猛扇一巴掌,将余秋翻过来拽起。“把套子给我戴上,毕竟你的逼水太多了,到时候又要弄湿我的鸡巴。” 余秋捂着被打疼得屁股哼叫,不情不愿地凑过去照做,暗骂丰洺俊虚伪,以前搞他屁股的时候也没见这么讲究,现在装什么装。 尺寸有些小,紧紧勒住粗长阳具,柔软的手指在根部揉了揉,乌黑大眼向上看去,和充斥情欲的浅色眼瞳相撞。 丰洺俊脸颊绯红,紧绷着表情隐忍激动欲望,是慌乱的跃跃欲试的,叫人不禁心悸。 余秋的耳朵也变得通红,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龟头,隔着薄薄的套子,湿滑而炙热的舌尖像一根软刺,勾的丰洺俊浑身一颤。 他将余秋推倒,架起两条白腿扑上去乱蹭,强壮身躯压着余秋,手摸下去握住阴茎撸动,硬到发疼的阳具寻到阴穴,将两瓣白嫩阴唇挤开,对准屄口直接肏了进去。 “呼……”丰洺俊叹息着,无比满足地皱皱眉头。“好爽,秋宝里面真紧,你舒服吗?” 阴道被填满地那一刻,余秋已经颤抖着呻吟:“舒服,慢慢动。” 丰洺俊好似得到了动力,含住余秋的嘴唇热吻,撸着他的阴茎,又激烈肏着他的女穴,在这具奇妙且曾表示过厌恶的身子上驰骋。 交合的缝隙在抽插间忽隐忽现,每一次抽动都会挤压出水液,从余秋的屄口溢出,喷溅在丰洺俊的阴囊。 肉体相撞的巨响,噗嗤噗嗤的水声,粗喘和呻吟此起彼伏,一开始的故作勉强与有意迁就,到现在已变成彼此的动情缠绵,共同沉浸在相互给与的爱欲之中。 余秋被干得失声尖叫,他射了自己满身精水,阴唇也被肏得又红又肿,却还想更多的快感刺激。“老公,老公再操操那!” 阴道在痉挛,夹紧阳具蠕动,隔着套子总会缺失一些舒爽,丰洺俊急得心浮气躁,将余秋的身体几乎折叠,摆弄成屁股悬空的体态,他半跪在床上,用交叉的姿势骑着余秋的下体,自上而下狠狠插弄肉屄。 “操死你,干烂你的骚逼。”眼眸镀上暗光,俯视着余秋迷乱的脸庞,发了疯似的肏着屄洞。“就会勾引我,真是个骚宝贝,你天生就是被我搞得骚货,以后还是别穿衣服了,露着贱逼随时给我干,也省的你想方设法诱惑我。” 这哪里是余秋的妄想,分明是丰洺俊自己的小心思,他不肯承认沦陷其中,强撑可笑的自尊心诋毁余秋,骂他是个淫荡的烂货,一见到男人的鸡巴就发情,那口艳红的肥屄闻着味就流水。 余秋早已习惯这种虚张声势的羞辱,甚至觉得丰洺俊幼稚,还挑衅地大声叫床,自己抠着阴蒂放荡扭腰。“是,以后天天给老公看我的骚逼,好爽,被老公干喷了!” 尖叫着,屄里喷着淫水,双腿勾住丰洺俊的窄腰哆嗦,在高潮那一刻收紧屄口,竟然将丰洺俊绞射了。 丰洺俊喘着粗气退开,他肏得太狠了,套子都破了个大洞,既不舒服又无法更直接感受阴道湿热,可他依然坚持戴套,用了一个又一个,就算中途休息还会用手玩弄余秋。 指尖掐住阴蒂拽扯,另一只手也插了三根到屄穴,抠挖内壁软肉,搓揉变硬的肉粒,嘴里还吞吐着余秋的阴茎,一刻都不肯停歇。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直在本能地伺候余秋,仿佛只要余秋舒服满足了,他内心的不安才能消除,才能觉得被认可。 “唔……不要,出来了,老公我要尿了!” 余秋最怕被指奸,丰洺俊的手指太灵活了,逼水不断喷溅到飞速抖动的手腕,从指缝间争先恐后流淌。 漫长的性爱,开始于丰洺俊心口不一的试探,结束于余秋快要被玩坏的状态。 这仿佛成为一个开端,自此往后不分时间地点,只要丰洺俊看到余秋,就会拉他到无人角落玩屄。 有时在公司的顶楼天台,有时在饭店旁的黑暗小巷,偶尔余秋早晨惊醒,会发现丰洺俊躲在被子里给他舔逼,舔了满嘴的水,还盯着艳红的屄洞仔细观察,眼神惊悚地说疯话。 “你的屄好肥,又嫩又肥,肉洞好像被我搞大了,我能进去吗?” 余秋不明白那个“我”代表什么,他只觉得无端惊恐。 再后来,丰洺俊已脱离最初的那股变扭,不要脸了一样,无赖似的纠缠余秋,他的控制欲越来越强,无时无刻不注视着余秋。 偶尔和梁茵出来吃顿饭,丰洺俊也会在场,久而久之的相处,梁茵给余秋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 梁茵有交往的女朋友,且对方是老板的现任妻子,余秋之前还见过对方几次,叫杨靖荷,是挺有名起的心理医生。 几人似乎达成了契约,老板和杨靖荷因为各自家族的关系,也为了堵住圈子里的闲言不得不联姻,实则为形婚,彼此间相处的都很融洽。 余秋无疑是震惊的,怪不得他从来没在老板家见过杨靖荷,摆一些女士衣服和首饰只是掩人耳目罢了,营造同居的假象。 “那老板他、他也是……” 丰洺俊在此时插话。“别管其他男人,他不喜欢女人,你没机会。” “你这孩子,别随便欺负小秋。”梁茵和余秋坐在一排,瞪一眼丰洺俊,拉着余秋的手说:“我告诉你这个,是希望你没有顾虑的和小俊在一起,我对自己的认知顿悟太晚,自然不会插手你们的关系。” 余秋愣愣点头,他心中惊疑不定,很想问有关丰洺俊父亲的事,但又难以开口。 和梁茵拉手时间有点久,丰洺俊臭着脸在桌下蹭余秋的腿,被余秋抓住脚踝掐了一下,这种再平常不过的小打小闹,也会激发丰洺俊的性欲。 他借口将余秋骗到卫生间,不顾外面还有人洗手,扒了余秋的裤子揉弄肉屄。 是不自知的痴迷,已经能毫不犹豫地去舔舐阴蒂,将穴里流出的淫水全部吞掉,还不够满足,非要用手指插得余秋潮吹,他就张大嘴去接,像个饥渴的病患一样喝着余秋的屄水。 ---- 最近好忙 慢更
第26章 “是你自愿的,我没有强迫你,对不对?” 每一次性交结束,丰洺俊都会这样问余秋,余秋也总是回复同一个答案。“对啊,你也是自愿的。” 丰洺俊张了张嘴,没承认也不反驳。 验孕依然会每天进行,但久而久之不再是丰洺俊强逼,反倒成为了余秋的习惯,有一次他又看到余秋蹲在厕所尿尿,莫名地大发雷霆。“你干嘛还做这种事,故意用这种方式讽刺我?” 余秋疑惑:“是你让我这样做的,免得你又说我偷你的精液。” 怎么可能偷,每次做爱都会戴套,就算套子破了丰洺俊也会亲自帮他抠出来,掰着屄口向里面窥视,看着看着又会猛肏一顿。 将验孕棒扔掉,余秋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今天怎么又没吐?” 丰洺俊愣了一下,茫然道:“不知道……可能一会就吐了。” 肏屄后的奇怪呕吐,醉酒醒来的那天是最后一次,别说真的性交了,他每天都要舔余秋的嫩屄,跟上瘾了一样乐此不疲,虽然有时仍然像个疯子一样可怕,却再也没有表现出极端的执着,起码不会在余秋面前显露。 以前没有真正插入女穴时,丰洺俊每天都给余秋用验孕棒,现在隔三差五就要搞上几回,反而不再提起验孕的事。 只会趁余秋不注意,偷偷从垃圾桶捡起验孕棒,盯着检测结果看上好久,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余秋不认为丰洺俊突然正常了,只觉得他更加病态,因为他的行为是倒错的,似乎才开始学习正确的认知,实则还是偏向于离经叛道。 而后来发生的事,也足以证明余秋的想法。 某天余秋去楼下部门递材料,在楼道撞见了搂在一块的丰洺俊和叶娇。 叶娇缠着丰洺俊的手臂,脸上依然是炫耀般的娇羞。“小秋秋真巧,讨厌,又被你看到了。” 这一幕很熟悉,当初就是被同样的画面刺痛,才让余秋下定决心偷一时欢愉,促使他和丰洺俊的关系发展至今。 没等余秋开口,丰洺俊一把推开了叶娇,他不像上一次那般游刃有余,置身事外的观赏纷争发生,反而慌慌张张跑到余秋面前,像个在外偷吃被主人发现的大狗,满脸的惶恐。 “她说找我有事我才来这,你别误会。”无视凑上来的叶娇,丰洺俊一直盯着余秋。“你明白的吧?我信任你你也会信任我吧?” 余秋其实有点慌,他并不想让彼此的关系在公司曝光,这会带来很多麻烦,可丰洺俊显然不这样想,他无所畏惧,眼里只有余秋。 “你怎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洺俊你不用理他啦,他看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叶娇来拉他的胳膊,自以为是被保护,是丰洺俊担心余秋嘴碎传闲话。“说就说了呗,反正大家都看得出来我们的关系。” 丰洺俊的眼神瞬间阴森,他扭头瞪着叶娇,浅色眼瞳竟浮现杀意。 余秋发现了,心惊之余连忙将叶娇扯开。“你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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