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丰洺俊从未正面表明喜欢,只要他愿意和余秋亲密,也足够支撑余秋抛下自尊,留在丰洺俊身边继续纠缠,扮演着根部不存在的和谐戏码,自欺欺人的忍耐不安,等着未知的尖锐冲突一次又一次发生。 但现在不同了,余秋找到了有效压制丰洺俊的窍门,之前一味的服软和道歉都是错误的,只能暂时讨好丰洺俊,不可能将隔阂永久抹除。 余秋差点被掐死是事实,这是可怕且留下阴影的噩梦,却也成为了他握在手中的盾牌,即便丰洺俊还没意识到,但他其实很珍惜余秋给予的那个“机会”,甚至到了执着的地步。 每天依然要时刻掌控余秋的动向,一件小事,一个细节,都会激发他的敏感多疑。 总是确认余秋是否会按时回家,每天半夜三更惊醒查看余秋在不在枕边,一遍一遍追问余秋有没有在坚持,还可笑的表示自己信任余秋,只要他不骗自己,永远不离开自己。 余秋从最初的耐心回应,到现在几乎免疫了,面对丰洺俊神经质的逼问,他会故意装作没听到,见情况快失控就立刻转移话题,说一些突然性的表白爱语,将措手不及的丰洺俊堵得哑口无言。 屡屡见效,丰洺俊不受控制地沦陷在余秋的亲吻中,被余秋迷惑的只知道埋头做爱,但他还是会犯病,用根本不可能发生的理由让余秋验孕。 余秋的抗拒心理从未减少,却不再试图纠正丰洺俊的异常思维,这是他能容忍的范畴,所以后来做完爱,他会一边让丰洺俊给自己清洗后穴,一边主动对着验孕棒尿尿。 有一天丰洺俊临时去忙,余秋独自蹲在卫生间拍照,将呈现为阴性的板子照片发给他。 一张很普通的照片,只是角度原因,露出了余秋的一双白脚,脚指头很可爱地蜷缩着,足踝上还挂着朴素的白色内裤。 丰洺俊就跟吃错药一样,买了一大堆情趣内裤回来,余秋不肯穿,他就将余秋摆在柜子里的旧内裤全扔掉,逼着他不得不穿自己买来的。 “你穿在里面有什么好担心的?难道你还打算在别人面前脱掉?想给谁看你穿了淫荡内裤的骚逼?” 在公司和在家里不同,余秋没有足够的时间和丰洺俊周旋,他被压在楼梯间的角落,承受膝盖摩擦裆部的折磨。 “唔……本来就是给老公看的,老公又误会我了。”余秋也会适时服软,主动扭着腰蹭丰洺俊。“我爱老公,想在家里穿给你一个人看,平时会不舒服,不信你摸摸阴蒂都肿了。” “不信”两个字的出现,就仿佛敲响了某个警钟,丰洺俊会急迫地狡辩:“我没有不信,我什么时候说我不信了,我信任你,你不要找借口说自己坚持不了。” 很奇妙,他们的相处模式与之前相差无几,但似乎又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起码余秋的讨好成功换来了平静,而丰洺俊也在无理取闹后,好一段时间里能控制住病态的偏激。 唯有一点,任凭余秋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对策,丰洺俊经常性送他礼物,廉价的昂贵的兼而有之,如果余秋原本就有,他就会把旧的通通扔掉,让自己送的占据主要位置。 霸道又强势,哪里像个为人友善的人气王,更像蛮不讲理的孩子王。 炎日夏季悄然来临,医疗业界进入了旺期,丰洺俊肩负多名重要客户,变得比平日更加繁忙。 余秋相对而言会好一些,除了对接薛洺那边的业务,偶尔盛情难却下和对方吃顿便饭,基本处理完内勤工作就会按时下班。 做一顿饭,打扫一遍屋子,等着丰洺俊回家。 有时丰洺俊会接连几天出差,就算忙的焦头烂额也要抽空联络余秋,在视频那头强装平静,藏着严重的疑心病,小心翼翼试探余秋白天做了什么。 “早上坐电车到公司,吃了你买的速食早餐,中午和微姐还有几个人一起吃了火锅,有点辣,肚子不舒服又吃了药,下午整理完数据送老板到机场就回家,自己做了晚饭,现在跟你视频聊天。” 像小学生汇报作业,丰洺俊却全神贯注地听完,眉头一皱,硬生生将贱女人几个字吞回去。“不要总跟肖彩微独处,她居心不良。” 掩饰一般,说完坏话立刻关心。“肚子还难受吗?” 余秋躺在他们共同睡了无数次的大床上,发丝散开,大眼睛被屏幕光线照得透亮。“不难受了,但是想让你给我揉一揉,就像在老家的时候。” 现在想来,和丰洺俊在老家的那段日子,是余秋最怀念的时光,但他也不讨厌现在,并庆幸事情的走向发生改变,没有停留在彼此各怀鬼胎,充斥着谎言的虚假阶段。 丰洺俊的脸在镜头中仍然完美,深邃的眼眸被照出阴影,有种深情的错觉,他神色躲闪了一下,声音忽然变得很小。“我想你了,老公想我们秋宝了。” 余秋听清楚了,也看到了丰洺俊难以掩饰的羞涩表情,他心中涌起强烈的热潮,忽然很想哭,憋了半天却煞风景道:“哦,快点休息吧,你都有黑眼圈了。” 挂断通话,余秋将丰洺俊的枕头抱在怀里,闭着眼睛小睡一会,又重新打开了手机。 “我也想你,我等你回家。” 因为这一条消息,丰洺俊几乎彻夜未眠,第二天的精神状态竟异常亢奋,他陪着客户飞回居住地,从白天应酬到晚上,结束后没有去就近的酒店入住,而是坐了十几公里的车连夜回家。 用最轻的动作打开门,期待着,隐忍着忐忑不安,悄声走了进去。 客厅开着灯,电视在播放吵闹的动作影片,余秋靠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他身上穿着颜色温暖的睡衣,甚至没摘掉围裙,手里还捧着一团玉线。 仿佛心有灵犀,余秋点着脑袋转醒,他被搂着自己的丰洺俊吓到,差点就准备挥拳头。 丰洺俊顺势握住他的手亲吻,神情温柔的有些异常,并非先前那般的伪装,而是不由自主流露的情态。 “你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以为强盗入室呢。”嗓音透着困倦,凑近丰洺俊的脸闻了闻。“酒味好大,我晚上做了鸡汤,给你热一热。” 他揉着眼睛起身,就仿佛经历了千百遍,走到厨房熟练的干起活。 丰洺俊的目光追随着余秋,他脸色有些发红,在余秋刚才靠近的时候就偷偷抿了抿唇,大概以为会被亲,不自觉咽着口水。 玉线留在沙发上,被丰洺俊匆忙起身时不小心挂掉,是编织了一半的戒指,他呆愣愣地看一会,又去看茶几上摊开的小本本,上面手写着绳编戒指的教程步骤。 余秋端着碗快步走回来,见东西被发现,急忙放下碗抢过小本本。“我还没学会呢,你不要偷看。” 有什么东西似乎在心尖融化,丰洺俊的声音很轻:“这是给我的?” 余秋难为情地摇头。“不是给你的,就是我手上的这个经常松,要戴好久呢我怕掉了,不能总找你修理,我想自己学习一下。” 并非礼物,但丰洺俊没有丝毫失望之感,他目不转睛看着余秋,看着他为自己吹汤,看着他拿来毛巾给自己擦手擦脸。 “余秋。” 那股被融化的东西开始发烫,充斥在丰洺俊的胸膛,驱使着他坠入某种不自知的感情之中。 “我想你,我想亲你,想抱着你。” 语言功能仿佛宕机,他只会不断重复着这几句话,将余秋压在沙发上热吻,似乎还不够满足,却又无法捕捉内心空缺的那一块是什么,茫然无措地四处环视,目光再次定格在余秋的脸上。 双臂粗壮,即便醉酒也能将余秋轻松扛起,走进每夜同床共枕的卧室,在余秋慌乱的惊呼声中,丰洺俊踉踉跄跄地欺身而上。 衣服胡乱散落在地,伴随炙热的喘息和呻吟,彼此赤裸着肉体动情摩擦。 余秋的双腿被掰开,他捂了捂私处,用最后的理智提醒。“用润滑剂,不然我屁股不舒服,明天要疼了。” 声音分明和平时无异,到了丰洺俊耳中却变了味道,变得更软糯可爱,也更加诱人娇媚。 他趴在余秋双腿间,视线因醉酒而模糊一瞬,但并不妨碍他看清楚早已刻在记忆中的奇妙器官。 “好像也……”他喃喃自语,嘴唇不受控制地凑近。“用不上润滑。” 也许醉昏了头,又或许借着醉酒释放了一直以来的压制,以及刻意逃避的渴望,他朝着那个自己唾弃过无数次,表示过无数次厌恶的女穴伸出了舌头。 “啊!什么?” 余秋惊恐万状地坐起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灼热的触感刺激到瘫软。 “不、不行,丰洺俊你醉了吗?你喝醉了!不能做这种事!”是惧怕的,更多的是卑微担忧。“你明天会后悔的,求你了停下,你明天想起来会难过!” 丰洺俊置若罔闻,将挣扎的大腿牢牢抱住,嘴唇紧贴着阴唇吮吸,他像被夺走魂魄的傀儡,眼神却迸发令人惊心的痴狂。 吃着余秋的肉屄,第一次用舌头感受湿软阴户,从僵硬生疏的舔弄变为激烈摩擦,舌尖挑开阴唇,钻到屄缝里吸着淫水,越来越失控,近乎饥渴地啃咬整个屄肉。 余秋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想要阻止,却再一次涌起贪婪恶念,想要享受这一时欢愉,屁股悄悄抬高,让丰洺俊能够更顺利的舔逼。 默默念着再等一等,再一下就好,可直到前头的阴茎被快感刺激到勃起,又直至射精也没能强硬地叫停。 阴蒂被狠狠嘬了几次,余秋突然抖着屁股高潮了,淫水从屄穴汹涌横流,似乎将丰洺俊吓到,他抬起脸神情茫然地愣一会,下巴湿淋淋一片,听到余秋的喘息才猛然回神。 “秋……秋宝。”醉意更深,口齿不清地嘟囔。“老公想你了,回来想你就回来了,没有不信你,你坚持……我在努力了。” 已语无伦次,完全变成个狼狈的醉汉,却让余秋一瞬间红了眼睛,他捧住丰洺俊的脸对视,将双腿打开,紧紧环住他的腰。 “丰洺俊,我需要最真实的你。” 有些东西在骨子里扎了根,听过的类似话语像一把钥匙,曾经打开的是身体里的魔盒,这一次却是最脆弱的心灵。 丰洺俊的表情慢慢狰狞,他好似经历着无形的痛苦,神色逐渐变得悲戚,仿佛快哭,双眸红得吓人,将余秋用力抱在怀里。 硬挺得性器寻到入口,是本能的,是天生就该交合的,毫不犹豫插入了女穴。
第23章 紧致甬道被强行挤开,仿佛初次容纳般产生疼痛。 余秋的表情很痛苦,充斥泪水的眼眸却流露欢愉,他尽量将双腿打开,最大限度的放松身体,缠紧丰洺俊的腰,随着他耸动得幅度进行迎合。 屄口变得艳红,紧紧夹住肉棒根部,似乎也将丰洺俊弄疼,他发出呜咽般地低吼,伏在上方毫无章法地挺腰,像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急躁又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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