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丰洺俊打断他,目视前方的眼眸无比阴鸷。“如果不想让我在大街上干你,最好现在闭嘴。” 目的地的餐馆离公司不远,丰洺俊停稳车后抓住余秋的领子拉近,对着他的脸闻了闻。“臭死了,沾了满身的化妆品味。” 余秋挣扎着躲开,嗫嚅说:“不臭,微姐的香水味很好闻。” 他是真的不会察言观色,也对丰洺俊那样直白描述彼此的关系感到生气。“我哭是被你欺负的,你变态。” 丰洺俊轻飘飘笑了,突然掐住余秋的后颈控住,另一只手摸到他的裆部,强行插在座椅和下体之间揉捏。“我是变态你就是骚货,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湿了?逼里流着水还有脸跟女人调情。” 私处被细绳磨了一上午,敏感的简直不像话,几根手指隔着裤子稍稍一揉,立刻来了想被亵玩的感觉。 “不要这样,还在外面有人。”余秋狼狈地乱扭,双腿都惊慌地翘起来。 丰洺俊更顺利地摸到腿心,重重摩擦里头的阴穴。“现在亲我,亲了我就不在这弄你。” 余秋别无他法,嘟着嘴巴凑过去。 丰洺俊面无表情地躲开,盯着余秋一言不发,他不可能被简单的服软所讨好。 捏揉下体的手掌越发用力,腕部也压着阴茎碾磨,余秋一阵颤栗,连忙用双臂环住丰洺俊,探出来舌尖含糊不清地求:“老公亲亲我,我想和老公接吻。” 丰洺俊满意了,他的吻技熟练了很多,粗鲁却不失缠绵,舌尖在余秋的口中灵活搅弄,时而又坏心眼地缩回去,故意让余秋主动追过来舔吸。 余秋被亲得晕头转向,进入餐馆时不小心撞到了丰洺俊的后背,他揉揉额头。“你突然停下来干嘛?” 丰洺俊回眸望着马路对面,神色警惕地观察半晌,将余秋拉到另一侧盲区的位置。“没什么,进去吧。” 餐馆的菜品都很家常,有几样跟张芳云做的味道很像,余秋无疑有些惊喜,也猜到这是丰洺俊的心意。“能找到这种好店,算你厉害。” 丰洺俊噙着笑,转而想起什么:“药吃了吗?” 查清楚病因之后,余秋每天会按时服用胃药,他刚才只顾着回出租屋收拾行李,将吃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还没,我现在吃。” 丰洺俊脸上的笑容散尽,盯着余秋服下药,猛然抓住他的手。“为什么不按时吃?跟那个贱女人聊天很开心是吗?开心到连药都忘记吃,你还想胃疼到呕吐?” 越说越离谱,甚至联想到了怀孕,质疑余秋是故意不吃药,就是想尝试孕吐一样的恶心感觉。 周围还有客人,余秋不知所措地左顾右盼,却没有甩开丰洺俊的手,反而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挠。 “我只是单纯忘了而已,现在也已经吃了。”他尽量压低声音,心里暗骂丰洺俊又犯病了。“你别胡思乱想,刚才我亲过你了,不要再闹脾气。” 丰洺俊沉默片刻,气息逐渐平静下来。 安抚起了效果,余秋暗暗松了一口气。“你先吃菜,我去上个厕所马上回来。” 就是这么一会功夫,摆在桌上的手机亮了屏幕,丰洺俊之前偷录过自己的指纹,他解开锁点了进去,看到了肖彩微发来的信息。 “秋秋,我们下周末就去吧,虽然有点远,别担心路上我会照顾好你。” 外加一个飞吻表情,再翻以往的聊天记录,余秋同样也发过好几次可爱的表情,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关系要好。 丰洺俊刚平复的情绪被迅速点燃,他差点将手机捏碎,眼底充斥病态的疑忌,但直到用餐结束,他没在余秋面前表现出丝毫异常,不再提起肖彩微,也不再说一些刻薄难听的话。 信息已读的事余秋毫不知情,他以为今天能平静度过,没想到晚上回家一进门,就看到客厅中央铺着一个软垫,过时的碎花款式,不够精美的走线,在灯光下五彩斑斓。 丰洺俊将呆愣的余秋推上前。“认识吗?” 余秋紧张地捏住拳头,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认识,和、和婶娘缝的还有点像。” 丰洺俊笑了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捆断掉的绳子,以及卷成团的黄色宽胶带,全都是曾经使用在他身上的作案工具。 看到这些东西的一瞬间,余秋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迅速膨胀,他慢吞吞向后挪步子,眼神惊恐地说:“那件事我道过歉了,我都跟你认错了,你现在……难道还要折磨我吗?” 丰洺俊面露无辜。“比起你对我的伤害这算什么折磨,你以为给我操几次,就能把那件事轻松翻篇?” 余秋连连摇头,他没那么不要脸,妄想就此掀过或抵消犯下的罪。“我只是觉得、觉得我们可以和平相处,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想和你普通的在一起。” 丰洺俊慢悠悠追上他,将手中的绳子缓缓绷直,像个残忍的凶杀犯,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余秋勒死。“现在也很普通,我只是想让你感受一下我当时的处境,很有意思的,过来。”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仿若死亡倒计时,将余秋心底的恐惧无限放大,他猛然转过身朝着玄关奔跑,刚打开门锁就被拽住头发拖了回去。 余秋是猎物,丰洺俊是捕食者,猎物从招惹捕食者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会被穷追不舍。 “不要绑我!我不想这样丰洺俊!” 他被丰洺俊拦腰抱起,双腿踢踹着不断挣扎,撞翻了不少家具摆设,混乱的场景宛如恶斗后的案发现场。“就平时那样好不好?我给你操,我满足你所有条件,不要把我绑起来求你了!” 哀求被无视,丰洺俊铁了心要教训余秋,惩罚他和肖彩微眉来眼去,训斥他得意忘形的和女人谈笑风生。 “你个贱货,我给你好脸给多了是吧,你和那种贱女人聊天我都不打算计较了,你居然还敢私下里和她联系,你们经常这样吧,你就喜欢跟贱女人发消息调情是吧。” 余秋心里委屈死了,丰洺俊完全不听他的解释,他被拖到碎花软垫上,双手绑在头顶的沙发腿,黄色宽胶带将脚踝和大腿缠紧。 丰洺俊撕碎了他的衣服,扯住丁字裤的边缘用力拽扯,让下面的细绳深深陷入屄缝。“你敢让她摸你的脸,你怎么这么贱,穿这种下流的内裤还敢对着女人笑,她如果知道你长了个骚逼,只会骂你是变态的怪物。” 阴穴被勒得好疼,余秋疯狂扭动腰身挣扎,可他不知道自己这幅模样有多淫荡,浅色奶头挺在胸前,阴茎也从丁字内裤的边缘露出,肉屄夹着绳子溢出淫水,表情却是破碎且痛苦的,让人看了只会激发兽欲。 “老公,老公你原谅我,我哪里做错了都跟你道歉。”余秋哼着哭腔,再一次故技重施。“你操操我,不要再折磨我了,想让老公亲我的嘴巴干我。” 丰洺俊手里的力道松了松,似乎被余秋的讨好说服了,可对上他慌乱躲闪的眼神,立刻意识到这不过是自救的虚假戏码。 “你又想骗我,装出可怜的样子想蒙混过关。” 丰洺俊的表情极为可怕,仿佛余秋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玩弄了他的心,欺骗了他的信任,可这一切不过是他的极端妄想罢了。 余秋已经哭了,他知道自己今天不会被放过,也怎么都想不明白只是和肖彩微普通聊天而已,为什么丰洺俊会如此动怒。 将内裤细绳拉到一边,丰洺俊随便扩张了几下,挺着鸡巴猛然肏进余秋的后穴,下半身激烈耸动,沉浸在性欲的快乐中,面上的表情却阴森可怖,瞪着余秋的眼神充满憎恶。 “我跟你说过不要离开我,不要把目光转移给别人,你怎么敢满脸开心的跟贱女人说笑?” 他的脸颊几乎在抽动,浅色眼瞳失去了焦距,是癫狂的病态的,已失控到理智全无,突然伸手掐住余秋的脖子,手指逐渐收紧。 “我知道你把行李箱带到公司了,你想扔下我和那个贱货一起跑?你们是不是在计划远走高飞!你也是一样的贱女人,明明说喜欢我,却又擅自厌恶我害怕我,对我没兴趣了就想把我甩开!” 窒息的痛苦让余秋剧烈颤抖,他甚至听不清耳边恶魔般的低语,完全本能地摇头否认,丰洺俊是疯子,疯子说的话都是自我揣测的臆想,他不能为了一时解脱而承认。 被粗暴肏干的后穴已麻木,余秋感受不到丝毫快感,只有濒死的巨大绝望,他充血的泪眼盯着丰洺俊,在这一刻涌起痛恨和怜悯。 痛恨自己的不自量力,以为找到了压制丰洺俊的方式,怜悯丰洺俊的敏感多疑,永远都在逃避他人给予的信任。 对上余秋的眼神,丰洺俊不禁愣住,转而表情扭曲地咒骂:“为什么这样看我?你果然对我厌烦了,一个两个都是贱女人,先招惹了我又想抛弃我,既然会对我的感情转变,为什么还要把我生出来?为什么刚开始要主动靠近我?” 鼓起的肌肉在颤抖,不受控制地收紧再收紧,丰洺俊阴恻恻笑起来。“与其被你扔下,不如我们一起死了的好。” 视线堕入了黑暗,余秋的双腿抽搐几下,在窒息的痛苦中晕死了过去。 丰洺俊伏在上方机械挺腰,还在干着余秋的后穴,某一刻突然僵住动作,近距离盯着余秋死灰般的脸颊观看。 “余秋……”他轻声呢喃,像怕惊扰了余秋。“你死了吗?” ---- 别慌,疯俊很快就会吃瘪
第20章 余秋掉进了深海,被无尽的黑暗所裹挟,他却能看到巨大的怪物,被吞噬后的窒息感加剧,明知自己还活着,却生不如死。 有什么东西渡入嘴中,归还了失去的呼吸,余秋浑身抽搐着被唤醒,张大嘴巴剧烈喘气,看到丰洺俊再给自己做人工呼吸,突然没由来的感到恶心。 是惊吓的,是被极致的恐惧支配了理智,他像只面对屠夫的小羊羔,嘶喊着在地上爬行,躲到了并不安全的墙角瑟缩。 丰洺俊勉强扯动嘴角,表情无比古怪,像庆幸又好似失望。“你没死……你好坚强。” 余秋的哭声很嘶哑,他环抱住自己的身体,手腕布满红痕,屁股甚至还留着精液,被虐的体无完肤。 丰洺俊想杀了他,是发自内心的要他死,余秋能够感受到并毫无质疑。 长久的沉默好似时间静止,丰洺俊纹丝不动,余秋也紧咬着嘴唇无声哭泣,在这压抑的氛围中,他们仿佛被隔绝到极端的两地,分明能看到彼此,却无法让灵魂产生共鸣。 “丰洺俊。” 是余秋先开了口,嗓音哑的坏掉一般,也不叫他老公了,竟然异常平静。“我打算和你一直住在这,今天去拿行李是想带回来,我怕你不高兴才没有立刻说。” 丰洺俊的眼珠机械转动,落在了余秋颤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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