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森文没有说话,紧咬着唇瞪着陆鸣,陆鸣现在太嚣张了,他看着很刺眼。 似乎是对冉森文的反应很感兴趣,陆鸣来了兴致,轻声再其耳边说道:“对我这么感兴趣,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问我。” 冉森文蹙了一下眉,暗道陆鸣这人有毛病,不会好好说话吗?干嘛要往耳朵里吹气,好痒! “要你管,放开我。” 瞧着小少爷气急败坏的样子,陆鸣的指尖撩过他的下巴,调侃道:“脸红什么?害羞了?” 好吧,他现在真的感觉脸颊滚烫,浑身更是跟烧着了似的,热的人心里烦躁。 冉森文暴躁的挣扎了一下,梗着脖子气道:“我热不行吗?” * 等冉森文从巷子里绕出来,等的不耐烦的许墨焦急上前,“文少,给你打电话咋不接,吓得我以为你掉厕所里了。” 冉森文冷哼,“你先掉进去让我看看?” 许墨笑着打哈哈,“没事就好,我这不是担心你吗?对了文少,你脸咋红了?” 想到刚才自己受的委屈,冉森文觉得自己丢死人了。 刚才陆鸣也问过这句话,他说是热的,那家伙儿竟然不信,非说他害羞了,哼,谁会害羞呀? 就像是极力狡辩什么似的,冉森文气哄哄的大喊道:“我就是热的,就是热的” 这一声吓了许墨一跳,他委屈巴巴的说;“我也没说啥呀!热就热呗,你生什么气呀!”
第9章 他是不是喜欢你 管家二爷的婚礼是在自家酒店里办的,来了许多人,冉森文与许墨结伴,见到熟人打招呼,两个人端着乖巧懂事的贵公子架势,生怕给自家老爹丢脸。 笑了一会儿,两个人觉得嘴都快抽筋了,实在是有点装不下去,于是躲去了旁边凉亭休息。 许墨实在是不喜欢穿西服,撕扯着领带道:“文少,咱们什么时候走呀,我快撑不下去了。” 冉森文也不喜欢这种场合,同样也不喜欢穿西装,他也扯了领带,领口解开了一个扣子道:“再等等,婚礼才刚开始,起码的等婚礼结束。” 婚礼结束还有答谢的晚宴,这个冉森文肯定是不参加了,等到婚礼结束也就是他的极限了。 冉森文懒懒地靠在椅子上问,“管家现在什么情况,感觉巴结他们的人好多。” 管家二爷的上一次婚礼冉森文参加了,完全没有今天的排场,更没有多少人,来的人多数都是实在亲戚或者合作伙伴。 管家当家主事的是管家老大管随,大多数人来已经是看在管随的面子了,哪里还能次次都来。 关键是管家二爷是个多情种,新鲜感过了就会离婚然后下一个。 冉森文只觉得奇怪,感觉这次有些不一样了。 许墨道:“当然不一样了,你没听说吗?管家在顺城的一块地升值了,据说是上面有政策要在那边建环球影视基地,他家地就在隔壁,蹭的一下子水涨船高,谁不想分一杯羹?这不都开始巴结了吗?” 旁边是环球影视基地,那么相应的建设酒店餐饮娱乐设施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管家就是做酒店出身,其他业务虽然不熟,但可以和其他企业合作。 说了一些正事,许墨闲得无聊又开始聊了一些管家的八卦。 管家的家主管随一开始并不是有钱人,穷小子出身,后来给别人开车当司机勾搭上了有钱人家的小姐,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上门女婿。 管随这个上门女婿可不一般野心也大,没几年就进入了公司并且得到了老丈人的赏识,甚至最后做到了高位。 在老丈人死后,他渐渐架空了当时的掌门人,自己当家做主。 后来,那个女人死了,唯一的儿子也失踪了。 顺利得到了公司,管随直接将公司改姓,甚至是将小三和私生子接进家门。 冉森文听到这里,说:“原来管良是私生子,怪不得那么神经质。” 韩墨继续八卦道:“我跟你说,大家都在传那个女人死的蹊跷,似乎是与管随有关。” 冉森文问:“那个失踪的孩子呢?” “估计是也死了吧,如果能杀妻,为什么不能杀子,只有他们都死了,偌大家产都是他的了。” 冉森文听得有些毛骨悚然,觉得后背发凉,人真的可以可怕到这种程度? “你这都是从哪里听到的?” 韩墨骄傲道:“没事听我妈和其他富太太八卦来的,女人嘛在一起就爱八卦,我都听了好几个版本了。” “还有人说那个孩子没有死,管家正在找呢,管家一部分股份在那个孩子手里,二十岁以后可以继承,只要那个孩子一直不出现,股份就是管良的。” “所以我觉得,管家找那个孩子估计也没好事。” 两个人正说着话,冉森文突然感受到一丝黏腻恶心的视线一直盯着自己,不适的抬眸,看见了不远处搂着女人站着的管良。 管良挑衅般的望着冉森文,一句话没说,却都是嘲讽。 冉森文实在是讨厌管良的目光,就像是被冷血动物盯上的冰凉以及恶心。 他回瞪回去,口型说了一句,“狗东西。” 冉森文相信管良一定是看到了,可他却不生气,反而笑了,就跟个喜怒无常的神经病似的。 这人不会是真有病吧!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冉森文疑惑道:“刚才那个女人好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韩墨无奈的叹了口气,提醒道:“就在开学的第一节体育课吗,那个播音系的校花。” “文少,你追了人家那么久,你就不能礼貌的记一下人家的长相吗?” “哦,现在记住了,”冉森文又说:“这个管良是不是有毛病,我看上的他都要抢,是不是有病?” “还是他天生就非要跟我作对?” 与管良结仇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初中认识开始,管良就在抢他的东西,用过的书本,玩坏的玩具,再大一些就是女朋友。 凡是冉森文看上的要去追求的,不出几天人绝对会和管良成双入对的出入,甚至有些已经上了他的床。 闹得最严重的一次,冉森文直接被绿,他气愤的与管良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家长出面做了调解。 冉森文以为去了国外的管良能像个人,没想到刚回来就把系花给睡了,这人实在是会恶心人,专看冉森文不顺眼。 许墨认真的想了想道:“他不就是个神经病吗?不过他的有些行为只是针对你,似乎是盯上你了。” 一想到管良恶心黏腻的眼神,冉森文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恶心死了。” * 婚礼正式开始,冉森文与许墨不能在躲懒,于是系好领带去观礼。 婚礼进行的很快,婚礼一结束,冉森文与许墨快速闪人。 正往出走,去路被管良拦住了,“文少,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这会儿管良是一个人,身边已经没有系花的身影,他笑着打招呼,像是见到了老朋友。 冉森文可不是他的老朋友,他们是老仇敌,似然是不会跟管良寒暄。 冉森文冷哼道:“关你屁事?” 面对冉森文恶劣的态度,管良不仅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还是这么暴脾气,文少这么多年你是一点都没变。” 还真开始叙旧了。 冉森文一点也不想和管良说话,于是骂说:“滚开,看见你就恶心,狗东西不要挡路。” 管良的笑容终于消失,换上了冷漠的神情,他一字一顿道:“文少,睡你喜欢过的人真特么爽。” 丢下这么句话,管良走了。 冉森文愣了许久道:“他什么意思?神经病吧!干嘛跟我说这个?” 许墨沉默了一会,蹙眉道:“他是不是喜欢你?” 这句话严重吓到了冉森文,他恶心的变了脸色道:“这是什么恶心的猜测?” “呸,我宁可陆鸣喜欢我,都不要管良这个狗东西!” 话落,冉森文抬眸恰巧与一道温柔和善的眼眸撞在一起,他顿时吓得心跳停了一拍。 此刻陆鸣就站在他的面前,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他。 三重冕⒊:195411750
第十章 喜欢我? 看见陆鸣的刹那,冉森文如同在冬天浇了一盆冷水,整个心都是哇凉哇凉没有一丝温度。 怎么就这么巧,在这种时候遇见他,老天爷你真是会开玩笑。 很快冉森文蹙起眉头,他会不会误会什么,其实冉森文说这话只不过就是一个比喻,完全不代表他希望陆鸣喜欢他。 相反,他不希望任何男人喜欢他,他也不会喜欢男人。 瞧着陆鸣隐藏在眼镜后面复杂的神情,冉森文知道他一定是误会了。 天呀,他到底都误会了什么? 会不会觉得他是个变态? 不行,天大地大面子最大,冉.阔少爷.森文坚决不弯,他要为自己正名。 冉森文尴尬的脚趾扣地,很快找回到血色,硬着头皮解释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这话要怎么解释?怎么解释怎么别扭。 卡住了半天,愣是找不到理由解释发生的一切。 平时的冉森文能说会道,怼别人都不带重样的,只是在面对陆鸣的时候,他的嘴笨的跟鹌鹑似的,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正当冉森文纠结怎么解释的时候,他听见陆鸣似笑非笑的声音,“喜欢我?” 冉森文瞬间抬眸,惊恐的望着陆鸣瞪大了眼睛,“你恶心不恶心,我喜欢狗都不会喜欢你,不,我不喜欢狗,也不喜欢你。” “刚才就是一时的口误,并不代表我的喜好,还请某些人不要自作多情。” “如果有一天你变成了女人,我或许还会考虑考虑你。” 冉森文抱着肩膀一副阔少爷的傲娇感,微抬下巴让自己看起来很不好惹。 陆鸣低垂着眼眸,轻笑一声,而后抬眸对上冉森文的眼眸道:“真的不喜欢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视线一直在冉森文的脸上,如同盯着猎物。 那种不适感从脊背开始蔓延,一路爬到了头顶,冉森文也不知道怎么了,心跳的有点快,甚至生出了躲开他视线的感觉。 冉森文的声音弱了几分,“当然是真的。” 陆鸣笑了,笑的像个人渣,“哦,既然不喜欢那就别探究我,很危险。” 轻轻地话语拂过耳朵,泛起丝丝痒意,冉森文不禁蹙眉,陆鸣绝对是有毛病,干嘛总是不好好说话,贴那么近干嘛,他又不是聋子。 瞧着陆鸣的背影,冉森文不舒服地说了一句,“危险个屁,我就是要和你过不去。” 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许墨,拍了拍冉森文的肩头道:“文少,我们走吧,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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