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法琦笑吟吟地,“还有别人吗。” 法琦以为是不会有别人的,因为她从来没见过舒书木跟谁在一块,也没听说他跟谁关系好过,篮球社里跟他一块的社员都排挤他。 但是舒书木点头说有,他一边在手机上联络人,领着她拐弯出去。 法琦瞥见他的手机也换了,不再是原来那个她奶奶都不用的破手机。 舒书木打字很快,紧盯着屏幕,抿着嘴,很较真的样子。 “有几个人啊,你们聚餐吗?”法琦问。 “一个。”舒书木简单地回答,“就在前面。” 前面是停着一辆车,法琦就算不太了解行情,也知道这个牌子价值不菲,普通学生肯定是开不起的,她有点犹豫,看着舒书木。 舒书木也不确定,但他不是因为车子的牌子,而是因为应知节没有一丁点的动静,怎么不开门也不摇下窗户,没看见他? 他走过去绕了半圈,看到车牌号,才确定就是应知节的车,直接暴力去拉车门。 拉了两下,车门开了,舒书木首先探进去一个脑袋抱怨:“你停得这么远,我找了好久!” 应知节从后视镜里看着他横着的半个头。 “过去接你了,看你有事,没有打扰你。” 舒书木缩着头直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法琦。 法琦对他笑了笑,指了指车:“确定是这辆嘛,怎么啦?” “没事,上车吧。”舒书木霸气一挥手,先斩后奏,转头对应知节说:“法琦跟我们一块儿吃。” 法琦在舒书木的频频鞠躬下优雅地坐进了车里,俏皮地笑了一下:“你好,我是法琦,跟舒书木一个社团的,突然加入打扰了,不好意思啊。” 应知节没有反对:“他做主。” 这话让法琦觉得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是为什么。 舒书木也坐了进来,关上车门,他凑热闹一样挤到中间:“咱们去吃上次吃的那个虾饺,她说她也吃。” 应知节只说:“坐到前面来。” 语气比较强硬,法琦不敢说话,看着舒书木。 舒书木不要面子的吗,他才不去,并且言之凿凿:“坐副驾驶比后面危险多了,你懂不懂,聪明的人都坐后面。” 他以为会被应知节教训,他都想好接下来怎么吵了,但是应知节没有再争执,驱车开出了学校。 舒书木大获全胜,美滋滋地跟法琦描述虾饺有多么好吃。 等红绿灯的时候应知节回头看了他一眼,舒书木突然就不说话了。 法琦关心他:“没事吧,身体不舒服?” 舒书木身体挺好的,只是应知节看他的眼神,突然让他感觉屁股发凉,不知道怎么回事。 ---- (。•ω•。)ノ♡
第62章 62 === 今天是很棒的一天。 舒书木和美女学姐谈笑风生吃完午饭,顺利参加了下午的考试,晚饭回家吃,有他很爱喝的鱼汤,应知节像服务生,在边上任劳任怨地给他盛汤。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就没有这样的好脾气。锅包肉舒书木够不到,俯身去捞会压到肚子,给应知节使眼色,他还装作没看见,低头喝茶,害得舒书木自己起身夹。 新仇旧恨一起算,舒书木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应知节一脚。 应知节似乎觉得,在给人盛汤的时候被喝汤人踢一脚,是很正常的现象,他一点都没有吃惊。也有可能舒书木在他心目中就是会突然踢人的形象。 舒书木惦记四百,问道:“猫呢,怎么不带过来?” 应知节:“猫不是我的,只是寄放在这里,现在被带回去了。” 舒书木觉得奇怪:“那是谁的,我看它经常在你身边啊?” 应知节:“是我祖父的,他退休了,经常出去旅行。” 怪不得猫这么不认生,被锻炼出来的。 “那四百应该很快又会回来吧。”舒书木很乐观地说。 餐厅的正中央是一张长桌,足够坐下十二个人,舒书木一般在最右边吃饭。 靠窗,白天采光好,并且看起来十分有地位,符合他的身份。 家里来了几个“阿姨”,原本是在另一个餐厅吃饭的。但因为舒书木很喜欢跑去看人家在吃什么,还非要跟人家聊天,有时候只有舒书木一人在家,她们也在主厅陪他一起吃。 说是阿姨,但是她们看起来都挺年轻的,非常稳重,并且神出鬼没。总是突然地出现,收拾好房间之后又突然地消失。 这会儿邵姐正在餐厅边上擦茶几,把舒书木摊了满满一桌的作业本挪走,擦干净桌面,又原原本本地挪回来。 她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任务就是擦干净这个房间的灰尘。 应知节把手上的汤匙放下,不紧不慢地说:“或者你可以跟我一起回去见他,问他把猫要过来。” 邵姐突然无声地站起来,转身就走了,桌子上的水杯都没有复原。 她一般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会走得这么毅然决然,就是他们表现得有些亲密的时候。 早上白锐亲他,她都无动于衷,难道她知道舒书木会因为担心考试来不及,把白锐坚决地推开? 舒书木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需要回避的,不就是在一块儿吃饭聊天吗,他赶忙叫她,以免坐实这份暧昧。 但她走得比下班离开这栋房子还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舒书木还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以为邵姐是不想擦桌子所以逃走的。这可以理解,他在这儿吃饭,人家在那里擦桌子,当然会不想干了。 应知节:“你要是真的想养,去要过来,就是你的了。” 舒书木挠头:“我也没有一定要养……再说老人家养了这么久,突然要多不礼貌,也不会给吧。” “只要你想要,可以去试试,或许猫愿意。” 四百倒是确实跟他挺要好的,但舒书木觉得上门要猫太莫名其妙了,这话从应知节嘴里说出来,更显得他不正常,舒书木盯着他思索了半天,顿悟了,猛一拍手:“这是一个陷阱!我一说好,你就要骂我没脑子,是不是?” 应知节顿了一会儿,说:“你的脑子确实是时隐时现的。” 什么意思?说他有时候挺机灵的呗,就当是在夸奖了,舒书木美滋滋地喝汤。 吃完饭舒书木和应知节去散步,春天到了,桃花和樱花都开了,洋洋洒洒的粉色铺了一路。舒书木给应知节讲今天的考试,讲到一半鞋带散了,他现在不方便自己系鞋带,没关系,只要他坐在边上,抬抬脚就可以。 应知节半蹲下身,给他系得十分规整,然后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盒子来,放在舒书木膝上。 盒子的样子很眼熟,小小的,方方正正。舒书木已经收到了一个,放在他的床头柜里。 他拿过来,还在耳边晃了晃,当然没有声音。打开看到里面的戒指似乎是男款的,没有镶着大钻,舒书木举起来细细观察,质疑道:“这个值钱吗?” 应知节说:“还可以。” 舒书木放心了,应知节如果说不值钱,大概也不便宜,但是他说还可以,那一定很贵。 好东西不嫌多,舒书木趁应知节说话之前,率先把盒子揣进了兜里,眼疾手快地,好像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应知节确实没有说那些爱来爱去的酸话,但是他坐到舒书木边上,捏着他的脸亲他。 光天化日之下,怎么能在外面做这种事情,舒书木躲了两下,被兜里硬硬的盒子硌到了。 拿人手软吃人嘴短,刚收入这么一个值钱的大件,他有点不好意思躲了,硬生生被亲了好一会儿,嘴巴都有点麻。 再冷漠的男人这时候也是黏糊糊的,应知节越来越过分,按着他不让逃,压地舒书木脖子酸痛。 直到他感觉腿上痒痒的,好像被蚊子叮了。舒书木急得咬了应知节一口,终于被松开了,低头看到腿上真有一个红色的包。 “看你干的好事!” 舒书木谴责应知节,好像是应知节叮地一样。 他的嘴唇也被亲成了水红色,比腿上看起来严重多了。因为弯不了腰,回去的一路上还要停下来,让人给他挠痒痒。 到家时白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坐着,问他今天考试累不累。 舒书木考试是从来不累的,他摆手示意无须多问,抬起腿给白锐看蚊子包。 应知节走进里面去找药膏了,白锐给拿了个垫子,让舒书木靠着坐,并且很庄重地检查了他的腿。 舒书木挠了两下,白锐突然问:“木木,口袋里面是什么。” 还能是什么,是他的传家之宝。 舒书木毫不避讳,立刻拿出来让白锐给掌掌眼:“你看看,这个值多少钱?” 白锐微笑着拿过来,都没怎么看,随手丢在一边:“不值什么钱。” 舒书木心疼地捞回来:“那是对你来说,我看起码值万把块,这卖了都能吃好久呢。” 白锐:“这种东西卖出去以后变成二手,就不值钱了,而且以后随便找个由头就能要回去。” 舒书木将信将疑:“是不是真的,这都不值钱什么值钱?” “房子啊。”白锐握着舒书木的腿,“木木喜不喜欢现在住的地方,送给你好不好?” 舒书木定定地看了白锐好一会儿,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嘿嘿一笑,很刻意地靠过去贴近白锐:“你吃饭了没?” 白锐还没回答,他的关心已经结束,怕话题真的转开了,又赶忙问:“这个手续怎么办呢?我明天就有空!” 看他这么积极,白锐也很高兴,在他耳边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他。 要是手没有钻进衣服里,舒书木会听得更认真。 他今天穿了一件短袖,外面套了件衬衫,尺码都很大,他习惯性在外面微微佝偻着身体,是看不出来肚子的。 白锐把衬衫解开,掀起里面的衣服,肚子就暴露在了外面。 舒书木害臊,去扯衣服,就管不到裤子。 本来为了体型改变的缘故,裤腰的松紧带弹性很大,一扯就扯下来了。 好一招声东击西,舒书木节节败退,他急得站了起来不让摸。宽大的上衣倒是遮得住下身,看起来像穿着连衣裙,露着一双细白的腿。 可是白锐就坐在沙发上面,风光可谓是一览无余,舒书木也不怕他看,什么没看过,就想找回尊严的裤子。他的裤子去哪了,掉沙发缝里了? 白锐直接环住他的腿抱起来,脱离了地面,舒书木立刻栽倒在白锐怀里,为了他方便,房子里到处都摆了软绵绵的垫子,沙发上更是堆成山,他们一块儿陷了进去,白锐紧紧搂着他,护着他的肚子。 舒书木使不上劲,揪着白锐的手臂,白锐是很不怕痛的,根本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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