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活都是一天,别把自己逼死了。要是想不开,他出生的时候看见家徒四壁的屋子和身下多余的器官,干脆就把自己憋死算了。他既然都活到这么大了,经历了无数个努力的日夜,在校门口寒风中背公式,背着舒小可在田里锄草,这些生下来就拥有金山银山的人怎么会懂。马上就要出人头地报效社会,他可不能因为这些愚蠢的有钱人,就放弃自己的大好未来。 或许这就是命运给他最后的考验,就像孙悟空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一样,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 舒书木破釜沉舟一般:“睡就睡吧,但是我们说好了,睡完一拍两散。” 白锐不知道舒书木想了什么,一会儿掰着手指算,一会儿念念有词,而且看起来大获全胜的样子,只觉得好笑:“睡一次就想还清十几万,未免太瞧得起你的屁股了吧。” 如果有的选,舒书木想立刻穿越回那天早上,他一定会选择在醒来以后就径直离开那栋房子。 等一下,如果他能穿越为什么不回到离开图书馆之前呢。 干脆回到发帖子之前好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白锐:“木木,你在走神?” 舒书木赶紧停止幻想,手一挥:“那你说,怎么样你才满意!” 白锐笑了笑:“也不难,杯子折旧,再给你抹个零,算你十万,两千一次,还清为止,很公平吧。” 两千一次,妈呀,他卖多少只鸭才能有两千,这还是纯利润,没有成本没有人工费。虽然说干完身体负担很大,但是工作哪有容易的,他端盘子洗碗也要腰酸手痛受老板的气,更别说现在他课表比较满,一时半会儿连洗碗的工作都找不到。 要是这钱能拿到手里,不是还债,他还真要心动了。 但是他不愿意让白锐看出来,装作震怒的样子:“两千一次,你当我出来卖的啊,我是清白人家的好男孩,起码要四千!” 白锐:“成交。” 舒书木心里捶胸顿足追悔莫及,还是定价太便宜了! 他嘟嘟囔囔地:“上一次你得给我算上,还有应知节,他也算一次,你认不认吧。” 白锐顿了一下:“应知节?” 舒书木急了:“怎么了,应知节不是人?我下面都痛死了,工作量翻倍,怎么还不认账呢。” “哦。”白锐笑了,“你说那天晚上,你觉得那是应知节?” “房子里就你们两个,还能有谁啊,我只是喝了那个酒有点晕晕乎乎的,我又不是傻子!” 白锐毫不在意应知节风评被害,随舒书木误会:“那你要自己跟他去谈,试着问他把四千要来。” 舒书木刚要骂白锐,突然想到,白锐刚刚答应地这么爽快,说明他要价还是太低了,应知节又不比白锐穷,说不定还能多要一点。 他真是被自己的聪明机智折服,这波白锐以为他在第一层,实际上他在大气层! 于是舒书木装作不满,姑且答应了。 一切谈妥,白锐签了账单,把他带走。舒书木不愿意去开房,他怕有记录,做这种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他还要入党考公、申请三好学生呢。执意要去白锐家里。 白锐无可无不可,他想回家就带他回家。 舒书木计算着,最好能从应知节那里讹个八千,算两次,白锐上次和这次算两次,已经四次了,十万除以四千是二十五,二十五减四是二十一,算起来三个礼拜就能还清,很快的。 他并不考虑白锐是不是真的有空每天来睡他。 这次白锐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舒书木看见床突然就有点怂了,他害怕上次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立马说:“我今天打篮球了,要洗澡!” 说完冲进了浴室。 白锐有的是耐心,出于尊重,他也去另一个房间洗了澡,看舒书木还不出来,就去书房工作了,毕竟舒书木不可能一辈子待在那个浴室里。 舒书木被会变色的泡泡和能产生波浪的浴缸深深吸引了,泡了半天,并在电视上看了三集小鲤鱼历险记。 皮都要泡皱了,才擦干净,穿上浴袍,磨磨蹭蹭走了出去。 白锐不在房间里,舒书木松了口气,躺在了床上做思想准备。他扯开浴袍,摸了摸自己的胸脯。干瘪得很,像张桌子,没意思。不像那些大波女星一样,衣服稍微紧身一点就好性感,光是看看就要流鼻血了。 可能白锐看中的也不是胸吧,很多漂亮姑娘纤瘦苗条,也是没什么胸的,白锐也说了,喜欢他下面的器官。真变态,不男不女有什么好喜欢的,鸡巴他自己没有?找个有逼的女朋友他找不到? 舒书木把手伸下去摸了摸平时那个完全不搭理的地方,没什么感觉,就是肉而已。他闭着眼睛往里面伸,感觉有点难受,他回忆上次是怎么插进去的。 他记得被人抱在怀里,腿被掰开,他感觉自己漏风,又没有着力点,四下摸索着寻找扶手,摸到的是男人的肌肉,他把手按在上面,撑住自己的体重,但是根本坚持不住,一往下坐,就被一根又粗又热的东西塞满了。 舒书木突然睁开眼睛坐了起来,把浴袍裹上了,并把手上的液体擦在了白锐的被子上。 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湿了!感觉好怪。 白锐还不来,也不知道在干嘛,浪费他的时间,他现在是分分钟几千的人,白锐最好能够速战速决。 他打开隔壁的几个房门找。 在一间办公室一样的房间里面找到了白锐,办公桌后面的椅子转了过去,背对着门,他正在打电话。 舒书木为白锐的不谨慎感到惋惜,把背后露出来给敌人就是他最大的破绽。如果他在这时候突然吓白锐一跳,让他在电话里大叫一声,对面的人的耳朵遭受音浪袭击,之后就觉得白锐像个小孩一样一惊一乍,他岂不是颜面尽毁。叫他平时那么装逼,每天笑眯眯的,不知道肚子里有多少坏主意! 他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地毯很柔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 正要拍白锐的肩,椅子上的人突然转了过来。舒书木吓得赶紧后退,被桌子角磕了一下,痛得龇牙咧嘴。 白锐伸手把他抱了过来,帮他揉嗑到的地方,一边对电话那边的人说:“好了,先这么做,之后再说。” 他挂了电话问:“终于洗完了?” 舒书木先告状:“洗完好久了,就你磨磨叽叽的,还在这里打电话。” 白锐闻到他身上有自己常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还穿着自己的衣服,虽然嘴里还是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但是却显得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像爱抱怨的小女朋友。 他把舒书木浴衣的带子扯开了,手伸进去摸他的大腿和屁股,舒书木脸红得像苹果,用力推开他:“等一下,等一下!” 白锐:“怎么了,不是很急吗?” “我什么时候急……我是想快点结束,不对,我是说,你上次那个酒还有没有,给我喝点。” 白锐奇道:“你真的觉得那个好喝?” 舒书木白他:“好喝个头,又辣又苦。我喝点是为了一会儿不吐出来,不然看见男的我就恶心。” 他觉得自己非常体贴为人,也是为了彼此着想,他都肯喝药来提升白锐的体验了,白锐真是该对他感恩戴德。 谁知白锐又笑了,明明是可以拍广告放在大屏上做代言的标准温柔微笑,却让舒书木突然感到不寒而栗。 “你笑什么笑啊,快去找点酒。” 白锐一只手握住了他的双手手腕,轻声说:“这样吧,我们玩个游戏,要是晚上你吐了,我们的帐一笔勾销。” 舒书木听到这里立刻想要抠自己的嗓子眼催吐。 挨千刀的白锐心眼子真多啊,怪不得提前把他的手握住了,害得他没办法抠! “你松开我!” “木木,我还没说完呢,如果你没吐,反而被我干高潮了,那怎么办?” 舒书木能怎么办,凉拌:“我……我就算你厉害,行了吧!” 白锐低下头亲他的脖子:“那就内射到你怀孕好不好,上次都没有操你的小逼,好可惜。” 舒书木差点被吓晕:“你有病吧,我是男的,怀你个头啊。” 他从小一直以自己的力气为傲,在家的时候挑水抗粮食,背得多跑得也快,谁看了不说一句干农活的好手,怎么白锐力气比他还大,基因突变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城里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浴袍脱起来非常方便,白锐仅仅用另一只手随便扯了两下,就散乱地不成样子,露出粉色的胸膛和细白的一双腿,衣服只堪堪挂在胯骨上,反倒有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 舒书木感觉小逼被摸了,这倒是其次,摩擦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又湿了,身体完全不听话,他不敢看白锐的表情,怕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真是丢脸死了。 白锐倒没有取笑他,反而夸奖一般说:“好懂事,咬着我不放,木木好紧,上次他没给你捅开?” 舒书木上次没有脑子,对他来说这才是第一次,害羞的快要撅过去了,口不择言地怼道:“别管开没开,反正他比你大得多。” 说完他立刻就后悔了,不该在这种我为鱼肉的时候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这种话谁听了也受不了啊。 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挽回,就感觉白锐插了进来。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木木记错了呢,要不再感受一下吧。” 舒书木靠在办公桌上,这感受可太鲜明了,他只能抬着头喘气,尽量放松肌肉。白锐太长了,每次舒书木觉得应该都插进来了吧,却还能再捅进来一些。 “你他妈的……慢一点,我好痛。” 白锐的吻落在他胸口,好像很喜欢很珍惜一样,下面却操得不管不顾,鸡巴把穴口完全撑开了,每次都凶狠地插到底。舒书木不停撞在桌子上,他自己受不了了往桌子上面爬,白锐就把他压在桌面上操,舒书木能听到那种肉体拍打在一起的声音,伴随着咕叽咕叽的水声,他终于感觉到一阵酥麻的舒服,仰着头,微微张着嘴喘气。 忽然他意识到这就是被捅开了,他被操出感觉来了。他真的在被一个男人操,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这还不是强奸,是一场交易。 下腹传来一种又酸又痒的感觉,他不由自主地绷紧肌肉,原意是下意识想要控制流水,但是却好像在讨好蛮不讲理的入侵者。 他和白锐连在一起,紧紧相贴,他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被白锐感知到。此刻他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即使只是从物理角度来说。 他脑子里面残存一些理智,除了卧槽好爽啊和他妈的撞这么重有点痛以外,还在想一件事。 跟白锐这傻逼做都这么爽了,要是跟喜欢的亲密爱人做,那不得是天堂一般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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