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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夜色

时间:2023-09-10 07:00:13  状态:完结  作者:小白不高冷

  难道是小陈助理打扫的时候当作废纸丢掉了?席然头疼地想,他在绘院跟几个朋友研究纸胎载体,于是从零开始学折纸,连着几天都在客厅咔嚓咔嚓边设计边做得不亦乐乎,满地废纸,专注到宋安跟他打招呼都没回。

  晚饭的时候,席然把自己的苦恼跟宋安诉说,才知道原来是宋安把他的‘小蛇’带走了。

  “怎么堂堂总裁还要‘偷’别人东西啊,算了算了,那个本来就是送你的,我再折一个就是了。”

  得到了席然的准允,宋安如获珍宝地捧着那个歪歪扭扭的折纸小蛇进了房间,席然好奇,便随他一同前去,才发现宋安居然悄咪咪地在自己的储藏室里安置了一个新的空间,橱柜、展台上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无一例外都是席然消失不见并且不会再在意的小玩意,不知从何时何地被宋安一并搜罗起来,当成宝藏一样好好珍惜。

  席然看着他丢弃的物品犹如神仙满座一样宾列在面前,他的内心是震撼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个巨大的问号。

  “你是有捡垃圾的癖好吗宋安?”

  宋安英俊的脸上露出几分羞赧:“你又不要了。”

  “虽然捡别人丢掉的垃圾没有罪,但是你这样也太变态了。如果你不是我男朋友的话我就报警了你知不知道?”席然义愤填膺的指责他,对着展台上的物品指指点点:“这个不是我送你的钥匙扣吗,你要用你就戴在钥匙上啊!你怎么还给它打两盏灯啊?它市价只有八块钱不是八百万好吗?还有这个,这个不是我上次说很难闻的润唇膏吗,用过一次就没用了,你怎么还翻垃圾桶找出来了??”

  “人家父母对小孩的爱也顶多藏个奖状玩具,你这是完全不挑啊——”席然对着有印象的平价小物一通吐槽,最后总结出五个字:“你别太爱了。”

  “这样真的很变态,我很害怕。”

  宋安在席然的暴风输出中一言不吭,等他讲完才慢慢道:“它们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我觉得它们都很有意义,很有价值。”

  席然更加疑惑地看向他。

  宋安冷静地说:“它们能让我记住每个关于你的瞬间。与我而言,比家里的艺术品更有温度。所以我想建个收藏馆好好地保存它们,或许它们真的很廉价,但是你赋予了它们足以被收藏的价值。”

  他句句不提爱,诚挚的目光中却仿佛写满了‘我就是爱你’。席然被他看得脸红,脑袋被宋安的话术说得一愣一愣的,在不可理喻和无法理解中选择了接受现实,他伸手将那几个讨厌的物件挑出来丢掉,在宋安一脸委屈中把折纸小蛇端端正正地放回去:“我不喜欢的东西是真的没有收藏的价值,直接丢掉就好了——真的很烂!你收藏烂东西只会让我火大!这个表情干什么?还委屈你了?不准抿嘴啊,别想用那种拙劣的撒娇技巧来蛊惑我!......这种用心的东西才能保留嘛。”

  席然看着那个丑陋的折纸小蛇在温暖的展灯下舒展着皱巴巴的身体,顺势牵过宋安的手,靠在宋安的肩头呢喃道:“往后有什么共同的回忆你再往藏馆放吧,而且不能只放我的啊——你的东西我也要放。”

  宋安笑了笑:“好。”

  “谁说你不会恋爱的......”

  “什么?”

  “没什么,我觉得你爱起人来还蛮有一手的,完全看不出来之前是个不懂喜欢的情感白痴。”席然耳朵一并红得滴血,想到先前他可能只是不敢而已,而现在自己给他打开了这个开关,宋安便将自己千份万份的爱一股脑地送来,越是这样,就越让席然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么珍重。有些别扭道:“哪里来的浪漫细胞啊......真的是,房间好热啊,我都出汗了,走了走了。”

  宋安盯着他有些燥红的耳畔,心情颇好地哼了哼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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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来啦!前段时间写论文,写到晕字的程度。(面上露出世俗的悲伤)感谢论文治好了我爱写东西的毛病,我后来一看到文字就想吐。

  挑灯奋战翻阅群书——结果知网查重百分之零,作者两眼一黑,差点从电脑屏幕前昏厥过去。

  (百分之零相当于毫无学术含量的学术大垃圾,老师看到直接拖进回收站的那种。)

  两周没更新的原因除了论文还梳理了一下后续剧情,一直担心写不好一个比较得体的结局,为此思考了很久。

  另外有读者说我的书设定很像另一本书,叫《亿万大人物》,我去搜了一下,发现前几章的既视感确实很强。呜呜,而且对方写的也很好。我没看过这本书,我写席然是因为我本身是艺术生,我高考集训的画室就在工业区,有一条很长很长的路才到公交站,人特别少,只有放学的时候要去公交站同学们就拖着行李箱走很久,也能打滴滴到画室门口,可以看见层峦叠翠的矮山和很大很广的天空。

  写宋安是因为我很喜欢龙塑(异形、机甲、非人类都很涩)无论是东方的龙还是西方的龙,我一开始其实是想把宋安塑造成龙的(亿万大人物里面好像也是龙,我看了看,是女娲的孩子的设定?),后来对于宋安新种的‘完整体’怪物形象也是有一丢丢的XP在里面的,后来写的像蛇因为龙身就是蛇体的,加之宋安童年被拦腰斩断的原因,而且我觉得龙龙很涩涩,东方龙和西方龙的理念不太一样,但都是一样的涩,后来我写得越来越像大蛇于是就又看了很多蛇蛇的视频,在B站美滋滋地看蛇子交配,发现蛇蛇也很涩涩(对不起)

  但写到后面发现宋安也不像龙,更加克苏鲁一点,有点异怪的成分在(也很涩,唧唧大爆炸!)


第95章 92

  “当数字变成零的时候,项圈炸弹会将他的脑袋炸飞。”

  男人温润的声音仿佛清泉上溪水叮咚流过石畔,然而吐出的话语令人汗毛倒竖。

  木毅笑从席然的身后款款走出,一贯带笑的眼睛流露出几分毒蛇般阴辣的目光来。

  “好久不见,老板。”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还没吐出,雷霆铁拳轰然而至,只见他虚伪的面容前如疾电般出现一道肉色残影,下一秒,五指紧握的拳头砸在他的脸上,对方坚硬的手骨险些在物理层面上戳穿木毅笑斯文的皮囊,打得木毅笑脸庞炸开一阵剧痛,被一拳掀飞了出去。

  “......?”事情只发生在短短的两秒内,谁也没料到宋安会突然发难——显然他气得不轻,没人看得清宋安是如何起步挥拳的,连着他的大衣后摆都飞起一道难以琢磨的残影,程天启还保持着坐在位置上的姿势,脸上的神情可谓是目瞪口呆。

  木毅笑被凌空打飞,狼狈不已地摔在进门时的屏风处,巨大冲力把一排屏风撞倒,房间内一时噼里啪啦倒了一地狼藉。

  新种人愤怒的一拳,打得木毅笑脸颊骨猝然有裂开的征兆,木毅笑眼冒金星,鼻尖剧痛后是一股股的温热,像坏掉的水龙头不停地往下流,木毅笑睁眼一看,鲜血从鼻尖往下淌——鼻梁骨被打断了。木毅笑心里十万个我操,脑海里冒出一段吐槽——妈的,巨恐怖。

  这是宋安第一次对他挥拳,就这种力道再打几下,他觉得被宋安几拳打死不再是设想。

  席然只觉得耳廓有一阵疾风吹过,身体被环进一个庞大的、熟悉的怀抱里。面前的人心跳声震耳欲聋,耳畔是那人失而复得、惶恐难以镇定的声音,他喘着气,明明拥有将一米八的成年男子一拳砸飞的能力,却是小心翼翼如视珍宝地将席然颤抖着搂进怀里。

  “没事了,不要怕。”

  怕?

  席然难以解析他所述的字词,吃力地抬起眼皮,想要用力地看向这个抱住他的人。实际上以席然现在的状态来说,他对外界的声音分辨组织的能力大不如前,他的大脑在高压电击下严重受损了,不是短时间内能恢复的,头部的疼痛如鬼魅如影随形,像在前额和后脑脑勺分别插进了两把刀似的,连四周的人声都不太能听清。席然骤然拽住他的衣服,想要聚焦视线仔细看宋安的脸。

  他越是抬眼,头越是痛,痛得他眼眶很快凝积了一层水雾,有那么一瞬间,他希望眼前的人蹲下,因为他看不清他的脸,只得不停地踮起脚,几乎要把鼻子戳在宋安的脸前。

  那是一个很像索吻的姿势。宋安一愣,在看见木毅笑的瞬间积蓄而起的火气在这么一刻被微妙地抚平了,他迅速一只手捧起席然的脸,珍重地亲了一下他干涸的嘴唇,带有安抚性质地舔了舔他苍白的唇角边缘,这一刹那,在分离的时间内的那些不安、焦躁、愧疚,带有毁天灭地的厌世情绪都得到了一个发泄,一颗高悬的心重重地跌回胸膛,在它原本该待的位置上炽烈地跳动着。

  宋安竟然也有想哭的冲动。

  可惜感性的情绪不允许在当下场合过度发散,他将另一只手掌抚上席然脖颈上的机械项圈,指尖摩挲着项圈和脖颈肌肤连接的空隙,看起来想用蛮力将枷锁突破。

  程天启在座位上僵硬地坐着,右手紧紧地握着枪托,木毅笑被眼前两个男人打啵刺激得直想翻白眼,他衣衫在倾倒的姿态下变得凌乱,在绝对的武力面前,他似乎已经成为这场决斗的输家。

  不,怎么可能呢,他还有杀手锏,没有拿出来呢。

  只是没想到,宋安竟然这么不讲理,变成了一个野蛮的武夫,他还没来得及寒暄,就被揍得断了骨头。

  木毅笑鼻腔的血液倒流在他的咽喉,以至他说话中咳出了不少红色的星沫:“别挠了老板,这个项圈越抓越紧,若是想使用什么外力破除的话,或许在他的脑袋爆炸之前,就已经被项圈勒断了呢。”

  “即便是新种的蛮力也没有用,一旦机械圈检测到破损的区域,判定为外力干扰,内环就会弹射出一道足以穿颅的铁片,一刀斩断他的脖颈。”

  “他还没有经过死亡实验吧?也对,您怎么舍得呢,不知道他作为跟老板您一样的优质新种人,有没有死而复生的能力,要不要尝试一下呢?”

  “如果实验失败,他可能真的会死吧。”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笑嘻嘻的,故作轻松地说:“不知道老板选择什么方法呢?是脑袋炸成血花好,还是被勒得头身分离好——”

  宋安冷若寒潭的眼神直射木毅笑的脸,阴恻恻地说:“我现在就让你头身分离。”

  他不是在开玩笑。

  木毅笑罕见地嘘了声,难得感受到一种被食肉的大型野兽盯住的恐惧。

  或许是木毅笑所言灵了验,宋安身前的席然露出了痛苦的神情,显然是被不停压缩的机械圈勒得更疼,让他喘不上气,削瘦的身躯开始因为呼吸不畅咳嗽起来。

  “......好、疼......”

  席然嘶哑的声音无助地呻吟着,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

  宋安立马松开了想要破坏机械圈的手指,谨慎地一下一下顺着席然的背,让他在剧痛中找准呼吸节奏。在宋安的抚慰中,席然慢慢地缓和了呼吸,但脖子处传来的不适感仍然让他难受。他的手指攒紧了宋安前胸的布料,像个无措又脆弱的孩子全身心地依赖着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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