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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向椿药

时间:2023-09-09 22:00:04  状态:完结  作者:宴尽时

  “……汪!”奴隶虚弱地叫了一声,实则是感官兴奋过剩,声带紧缩了。

  “该不该罚?”叶响突然站起来松开手,热源一下子消失,狗奴失落地呜呜着,眼睛快要把主人的裸体盯出洞来。

  紧接着胸口被猛地一踹,男人重心不稳直接被踹翻在地,后脑险些磕到矮凳,狼狈地歪着不动了。胯下的东西直直往上戳着,粉白的本色胀成艳红,一晃一晃带动整个腰臀酸胀发麻。

  那只方才还意淫过的脚踩了上来,从他光滑的小腿一路往上——因为先天疾病的原因,男人体毛稀少,四肢比女人还干净,主人脚底粗糙的皮肤蹭过形成一片浅红,经过膝盖,而后把它狠狠踩在地上。那感觉不算疼,却使韧带连同胯部被打开了,陌生的将要被侵犯的警惕感涌来,然而他只僵硬了一瞬,就顺从地放松了下半身。

  那脚继续往上移动,脚下紧绷的大腿肌触感绝佳,又滑又烫,脚底慢慢行进到根部,那被残忍遏制的源头,叶响腿上施力,把那根东西踩趴在肌肉紧实的小腹上。

  随即很快像磨杵般左右碾动起来,叶响满意地听到对方压抑不住的嘶嘶气喘,硅胶棒在阴茎里跟着摆动,微弱的震感从各个角度把尿道内壁照顾到位,海绵体充血到快要爆炸,却一点办法都没。

  过分充盈的体液把棒子冲出了一小段,粘连的液体趁机淌出一大摊,又被主人用脚趾抹匀在肉棒上,湿滑让表皮更加敏感,一只手覆上来搓了几把,残忍地用拇指把尿道棒重新按了进去。如此反复,粗大的阴茎被一根细棒强奸着,男人绝望地绷紧腹部,两眼紧闭,恐怕真的要玩废了。

  在他没看到的地方,叶响收回手往自己身后探去,满手淫湿都是奴隶那根大屌淌出的兴奋液,混着点乳白的精液,粘腥得很。他努力放松下体戳入一指,由于很少自己开拓,也很久没自己来了,因此有点紧张地挺直了身体。不一会儿又退出来打着圈按摩外面的褶皱,那地方刚刚洗澡的时候还被激流冲刷过,留有些麻木,一被揉开反而很快顺畅起来,收缩着祈求纳入更多。

  叶响喘息着抽出手,想也不想就凑到奴隶嘴边,“舔湿了,嗯……要比你下面还湿。”

  男人神智迟钝地含了进去,下意识舔弄起来,自己的淫水混着陌生的体液味道并不好,但他的嘴里却仿佛中毒一样不停地泌出唾液。“够了。”叶响捏开他的下巴抽出手指,再度缓缓塞入了自己后面。

  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留下,男人的眼神慢慢聚焦,入眼便是主人被情欲蒸红的胸口和凸起的小豆。比一切香艳的影片都要令人振奋,那根已经长期处于边缘的阴茎几乎是同一时间微弱地弹了弹。

  狗胆包天的奴隶还是伸手摸了上去,用掌心覆盖住一颗小凸起,轻轻收拢五指,抓起薄薄一层胸肉。叶响猝不及防地呻吟起来,那手很大很烫,动作迟缓用力,就好像在掏他的心一样。

  他顺着力道把第三根手指往里送了送,尔后挪动屁股,挺起的阳具顶端蹭到奴隶的耻毛,他莫名脸热,很快跪直身体,让臀缝落在对方那根被细棒撑着而不得不持续勃起的巨物上。穴口接触到犹在震动的顶端,却没忍住一松劲,连棒带龟头猛地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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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某拼上买了个挂件自我勉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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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一八 换场

  肿痛的部位被包裹,穆昀燊感觉下体像厂里被抽检的零件,从里到外都不属于自己——在硅胶棒和肉穴的里外夹击下爽到极点,也痛苦到极点。精液被堵在管道里,先是被微弱的麻意连续侵犯,再被表皮的尖锐高热灼痛。

  他被当作人肉垫子按倒在浴室地砖上,后背冰凉的触感唤回了些神智。

  身上人岔着腿腾空坐在他胯间,小腹紧绷,阴茎流出的腺液蹭在身上,全身肤色是健康的白,不像他,病态得像只白夜里的鬼,每次都不得不涂上橄榄油掩盖。

  想到这,奴隶猛地一怔。抬眼看了看主人的胴体,又低头看自己,今天竟然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袒露了身体!像舞姬忘施遮掩疮疤的粉黛,男人久违地心慌起来,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事先遮住了主人的眼睛。

  对方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游弋到他腰间,“在想什么?”叶响轻轻问,好像只为缓解紧张,也不需要一个答案,很快便撑着手下肌肉紧实的躯体,放松括约肌慢慢往下吞。

  穴口小,性器大,即使进两分、退一分,刚刚进入一半还是让他大汗淋漓。蒙眼虽然免去了不少心理上的不适,也仅限如此。奴隶艰苦地维持原来的姿势,只有急促起伏的胸口和腹部昭示他的不轻松——

  随着阴茎肏入穴道,尿道棒好像进得更深了,下体已经分不清是不是正在经历高潮。他非常想摆动抽插,用正在受罪的部位狠狠顶弄罪魁祸首,顶到他口涎四溅、哭着求饶,求一条狗不要停止往死里肏自己。

  然而现实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连抚摸对方的权力都不存在。

  “你他妈自己动一下啊!”年轻总监突然出离愤怒地冲他发火,然后自暴自弃地快速往下坐去,剩下的半截肉棍瞬间又没入了二分之一,奴隶的腿根细微抽搐了一下,“嘶……”叶响疼得一颤,死死咬牙低咒:“操,这他妈跟奸尸有什么区别?买个玩具都比你会取悦我。”

  “主人……”男人暗哑地叫了一声,没有墨镜的遮挡,脆弱的视网膜被灯光照得发疼。他眯起眼,感觉到主人的汗滚落在胸口,如果那是滴泪就好了,他荒唐地想着,试探地往上一挺腰,那腰上扶着的手立马收紧,掐得很用力。疼痛像针剂注入肌体,一瞬间战栗从尾椎蔓延上来。

  每个Sub都有不同程度的奴性,这与做爱时的上下无关,奴性的激发要靠契机,有的调教玩得再野依旧是例行公事,草草折磨完又草草射精。有的则迸发于相性积累到一定程度的瞬间,那一刻的爽意比前高还要绵长刻骨,是一条狗认准了主的标志。

  穆昀燊在一片模糊的光晕中费力捕捉主人的容貌,可是怎么也看不清晰,他第一次这么厌恶自己的身体缺陷。明明是在进入别人,他的灵魂却像在接受一场热情的肏弄,忍不住夹紧了臀,双手扶上了那把正脱力下坠的腰。

  臣服于他,一辈子被他羞辱作弄,生殖器只为主人勃起,也只为这个人高潮失禁,将是多么美妙的毕生幸事。

  他感到荒唐,为这不合时宜的奴性,也为这想要一辈子锁住一个人的冲动。

  这家伙明明那么次等又廉价,丢在觅幽不会被任何一个有眼光的Sub搭讪,可在对方看到自己的裸体而露出那样愚蠢又彻骨的欲望时,却偏偏让他也想尝尝这陌生的滋味。

  一时间,竟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才是谁的春药。

  穆云燊把着腰再度提臀一顶,身上人就软了,手掌撑着男人的胸口,抿紧唇不说话。奴隶看准时机猛顶几下,那穴就欺软怕硬地松了,“慢……”没说完就被撞碎,紧接着又是一顿不分轻重的攻击,以颠散人的力道耸动、抽插,彻彻底底地进入主人的身体。

  那硅胶棒的顶端略大,深埋在奴隶的阴茎里,戳着叶响的穴道深处,像在责罚两个不知廉耻的性奴。年轻总监彻底放弃了主导,顺着奴隶的力道上下起伏,那根粗物时不时擦过前列腺,把他的性器逼出一股股淫水,却不至于射精。持续被欲望主宰让他的精神变得脆弱伤感,他突然很想听听这人的声音,于是边喘边道:“喂……你,舒……啊!舒服吗?”

  “……舒服。”穆昀燊闭上了眼,他眼窝深,眉骨锋利,分明是很深刻的长相,偏偏缺少色素,使整张脸怪异地柔和下来,“主人好棒。”

  “话太,嗯……多了。”叶响恼怒地用力捏了把对方的腹肌,那里因为用力而更加坚硬,雄性气息十足,他忍不住多摸了几把。

  “主人……”那人讨好地叫他,肉棒没却停工,“贱狗今天能射吗?”

  “换个地方……这里太硬了。”叶响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拍了拍奴隶的英挺的侧脸,力度比起先前的耳光更像调情,“当然要看你表现了。”

  “是。”

  话音刚落,那肉杵一下子用力顶到了极深的地方,把叶响顶得失了声,阴茎淅淅沥沥地又淌出几滴预备液,刚要发火,一股力道从正面欺压过来,整个人刹那间被熟悉的气势笼罩。后穴快速收缩挤压阴茎的快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穆昀燊显然也不好受,从那粗重的呼吸便可知一二,然而他却像头狼般盯了一会儿自己的猎物,猛地吮住对方的咽喉把人抱了起来。

  叶响轻呼一声,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


第19章 一九 结合

  陆翊为投资人叫了代驾,亲自目送他上车,然后不放心地往回走。回到大堂,没看到人,再一看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叶响应该已经自己回去了。

  打开手机,看到发出的两条语音后跟着一句冷漠的“谢谢”,陆翊放下半颗心。很快又凝起眉,他直觉这家伙今晚不会那么安分。

  脑海里闪过方才饭桌上的一幕——不会是去找那个奇怪的服务生了吧?

  算了,他摇摇头,揣起外套坐上重新打的计程车。不知道有什么好操心的,明明都是老大不小的成年人了,他却老是不小心把叶响当成需要照顾的晚辈。

  尽管只相识了两年,共事了一年半,他却着实很喜欢自己的这个合伙人。办公时条理分明、挥斥方遒,平日里又偶尔疯癫任性,展露出一股与年龄不符的俏皮,对,还有些好色……实在是个招人疼的家伙。

  可惜他踏错了一步。

  跟人上床源于酒精和自制力缺席,他弄脏了他的“喜欢”,不过庆幸地发现,他们之间并没有情人应有的罗曼蒂克。

  尽管如此,他依旧时不时想照顾他。这听起来真是荒谬。

  犹豫了一会儿,陆翊还是拨通了叶响的电话,铃声响了半分钟传出无人接听的语音播报,他不死心地又打了一个,这回变成了“对方正在通话中”。

  脑子里灵光一闪,陆翊坐直身体扶住前座的靠背,对司机道:“换个目的地,去龙熙街113号,觅幽酒吧。”

  -

  白发男人把年轻总监抱到床边,想了想,直接一把将人丢在床上——维持着下体插入的姿势。

  随后像猎犬一样跟着扑了上去,体内的阴茎还是滑出了一截,血管缠绕的表皮蹭动肠壁,把叶响刺激得脚趾紧绷。

  “胆子挺大,”嘴上这么说,语气却微妙地上扬,他环手把胸前健硕的背脊下压,鼻尖埋在对方颈窝里嗅了嗅,没有体味,只有暖融融的体温蒸出的热意,人体最原始的风味。

  “我可以动了吗?”穆昀燊压着嗓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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