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那么狠你怎么不问?叶响腹诽,没有说话,故意扭腿用后面夹了一下他。“呃……”感受到贴着自己的胸口紧绷了一瞬,奴隶皱眉改口道:“主人,贱狗可以肏你的屁眼吗?” “……”叶响在黑暗中微微张嘴,半晌,才别扭道:“不要什么屁话都问。” “是,主人……”男人用胸口蹭着对方往上移动,硬起的乳粒摩擦下面光滑的胸肉,像淫虫钻入血管,鼠蹊升起麻痒,性器几乎同时硬得发疼。叶响忍不住咬牙曲起身子,却让自己更贴近男人怀里,他听到很小的笑声,然后臀部黏上了一双手。那手色气地揉捏软肉,食指像刮刀一样从外往里挤,又展开五指包住它们往外拉。穴里的阴茎再度抽插起来,速度不快,估计也怕伤着自己。 叶响攀着奴隶的背挨肏,水床弹性极好,每次冲撞都让腰部陷得很深,他挺起上身迎接兜头浇下的欲火。性器被挤在两人中间,被撞得左右甩动,前列腺液淌了男人一肚子。 他在连绵的交媾里高仰脖子看到了一片黑沉,因为没有星子,所以感觉比黑夜更闷。这场性爱带来的全部感官都来自声音、温度和疯狂的触摸,在断续的换气中,他猛地深吸一口,手指用力掐住男人的肩,留下浅红的指印。 他们还是做爱了。在“互不知情”的情况下。 以一场不入流的调教开端,草率地凑成一对儿,只因他们都是欲望的奴隶。 肉杵频频擦过凸起,来回撞击,前列腺是操控淫液的开关,越顶阴茎越湿,从顶端漫溢过一整根,把黑亮的耻毛都纠结起来。年轻总监轻哼着,浑身泛粉,快感像毒瘾一阵阵攻击着肉体和精神,他有些害怕自己会在无意识中突然喷精。 “想……嗯,想……射吗?”叶响在沉浮中搂着对方的脖子,喃喃不知在问谁。 穆昀燊粗重的鼻息喷在他脸边,像要奸污他的耳道,“想。” “先把我肏射,再让你射,嗯?” 这回奴隶没像往常一样很快应下,而是闭紧嘴,继续不紧不慢地插着。叶响等得不耐,干脆伸手绕到脑后把绑在眼睛上的领带松了。 穆昀燊没来得及制止,看到布料滑落在胸口,立马惊讶地抬头看他,眼里有明显的惶恐,叶响突然一笑,抬手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颈窝里,闲闲道:“继续。” 穆昀燊没动,呼吸一阵阵地打在叶响身上,肩膀竟微微发抖。 “你怎么了?”叶响感到奇怪,自己有这么可怕吗?刚刚不是挺听话的么,难道看到这张脸就做不下去了?! 年轻总监无措又恼怒地举起手,想要扶住男人颤抖的后背,在将要碰到时又尴尬地移开,“说话!不想做就别做了!躲什么呢,倒胃口……嘶!” 忽然锁骨被咬了一口,叶响气笑了,“还会咬人了?” 被袭击的地方紧接着被讨好地舔了一口,穆昀燊撑起一点身体从上往下看他,那神态极具侵略性,略长的头发遮住了一点眼里的光,仍然把叶响盯得一愣,差点忘了自己才是这段关系里的主。 随后他感到阴茎从穴里退了出来,离开入口时的吸力发出很轻的动静,叶响来不及羞赧,就听到那个方才还低哑性感的声音褪去了情欲,无波无澜地说:“奴隶没管好狗鸡巴,请主人责罚。” 他闻言朝下身看去,只见那根充血至艳红的阳具正戳在他的后庭外面,顶端的硅胶棒脱出一截,整根性器虽然体积仍十分可观,却精神不再——显然是刚经历过高潮,在被堵住出口的情况下。 被细棒堵塞的马眼边缘还在溢出黏腥的白液,柱身上的系带微微勃动着,那是不听话的罪证。 阴茎很快就会疲软下来,但由于插着尿道棒,硬是被撑着没法收缩。穆昀燊垂着眼,看不清表情,浑身肌肤泛着冷光,只有呼吸是热的,一如他们第一次见面时的可恶样子。 ---- 想到一个略变态的情节……
第20章 二〇 认主 前台看着面前身着西装的英俊男人掏出手机打了第三个电话,依旧没人接听,忍不住插话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男人伸手捏了下眉心:”你们这里有客房吗?“ ”抱歉先生,今天二楼不营业。“默认他说的是公用调教室,那是他们掩人耳目的说法。 陆翊抬头看了他一样,直把人看得眨了两下眼,看得白净的两颊生绯,才幽幽道:”我知道了,给你三倍的钱,让我睡一觉总可以吧?“ ”不,不是……“前台愣了下,恍然意识到自己会错了意,脸彻底红透了,这下子只会一个劲重复着”不营业“”不营业“。 陆翊不耐地上前推开人往楼上走,前台跟过来发出急促又慌忙的脚步声,待他走到楼顶转身的瞬间腰上突然多了一双手,还有差点急出哭腔的声音:”您别上去,真的……“ ”再烦上你。“陆翊捏住他的手腕说。 - 叶响垂眼看着那根从顶端缝隙淌出白液的东西,又看了看奴隶丝绒般的白发和自然放松的肩头,终于伸手捏住已经脱出两寸的硅胶棒,慢慢往外抽拉。 男人猛地打了个抖,然后咬住了嘴唇。细棒一点点从阴茎里抽出,粘连的精液混着腺液滴落下来,等全部脱离时肉块如释重负地跳了跳,然后涌出一小股浑浊的体液,落在床单上,没来得及洇开,紧接着又是一股、两股,喷泉似地接连喷了四五股,阳具才淅淅沥沥地偃旗息鼓,红艳和热度未褪,把面前的床单弄湿了一大摊。 年轻总监并拢四指抹了一把,用食指和拇指碾磨着,竟然很粘稠,说明最近没怎么出货。他出乎意料地看了他一眼,尔后把腥液抹在了穆昀燊微张的嘴唇上。 ”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他哑声命令。 未及撤离的指尖被奴隶温热的口腔包裹,舌苔扫过指缝,对方难得温顺,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射出的东西舔掉。 穆昀燊松开叶响的手,侧过脸用鼻尖蹭了他一下,然后重新跪好。 感觉有道视线兜头落下,他变成了一个待沽的商品,他的罪状罄竹难书——在没有主人允许的情况下高潮、在没有主人命令的情况下停止、脾气坏、脸臭、喜怒无常……如果是以前,那些自以为是的Dom会怎样做? 曾经有个圈内有名的Dom找他约调,是个擅长鞭子和榨精的警察。胸肌健硕、腿毛粗硬,下鞭的落点能精确到毫厘,边缘控制也玩得得心应手,可这样的角色却只想做下面的那个。很少有Top愿意当他的Sub,尽管他们中有的人也享受臣服,可是跟他试过一次之后都神色怪异地离开了。 那是一个阴郁的下午,穆昀燊斜靠在MISYOU一楼的卡座里,神情恹恹地盯着门口的装饰风铃发呆。他刚才第一次产生了“找个主人”的想法,这想法来得莫名其妙,以至于让他感到恐慌。来到俱乐部已经过了整整两年,他从来没有被谁收作奴隶,来的频率也随心而定,再加上身体异常,反而已经让很多猎奇的Dom对他虎视眈眈。 这时,一个身着制服的人突然端着杯酒坐到他对面,长得不错,是第二眼耐看的类型。穆昀燊瞥了他一眼,招手叫了杯马丁尼。 “一个人吗?”对方先开口,视线露骨地扫视他的全身。 “不约。”白发男人直接回绝,他正烦着,看到活物都想揍,根本没心情约炮。 “我只是想请你喝酒,”男人苦笑,“不可以吗?” “然后顺便上个床?”穆昀燊转过头,那年他22,浑身的刺还没学会收起,墨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情绪,却足够让男人痴迷:他能感到这人是个极品,是他久寻不到的解药。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对方油滑地说,向他靠近了一点。 穆昀燊毫无遮掩地退后:“你是个Dom,但是喜欢挨肏。” 男人坚毅的脸上迸发出惊讶,然后大笑起来:“不,我喜欢你!” 穆昀燊在点破对方的苦衷后心情竟然好了不少,并没在意他说什么,“我想找个主人。”他自顾自说出了心里话。 他们上了二楼。 男人的手法果然老道,他把人的双手锁在吊环里,用宽面粗细的鞭子责罚对方的乳头和脊中线,把奴隶的阴茎抽得勃起,让它一次次濒临高潮又偃旗息鼓,最后用吸乳器玩弄龟头,榨取了第一泡精液。 穆昀燊眼前久久地闪过白光,下体的痛和爽都非常激烈,他非常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使用”,这个结论在对方脱下裤子,用长着肛毛的后庭对着自己再度勃起的阴茎的时候得到了确信。 他猛地反应过来往旁边躲,Dom扑了个空,转过来的脸上透着狰狞和羞意:“乖狗,站好别动,我要使用你的前面了。” 他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他承认,刚才的调教让他性欲高涨,可是要就这么在另一个陌生家伙的肉洞里寻欢……龟头突然遭受挤压,四周紧接着传来胀缩感,然后是柱体。 “Acorn!”穆昀燊低声吼道,吊环发出一阵碎响。 那是他们之间的安全词。 调教暂停。警察放弃了吞吐,不解地看他。 “抱歉,别的都可以,能不能……不要做爱。” “以前没这么玩过?”对方重新拾起鞭子,抬起他的下巴,宽容地笑了:“会很舒服的,人体跟道具不一样,即使你不想要,它也会想要的。”说着用鞭头缠上略显萎靡的性器,很快勒出了之前的硬度。 “它没有脑子,我有。”没想到他还有心思幽默,Dom更加不愿意放手,想了想退一步说:“那我用上面吃总可以吧?哦天,我竟然要跟一个奴隶讲条件!” 调教进行了四个小时,穆昀燊只射了两次,却高潮了不计其数,大量的欲液被堵在输精管里,然后硬着扣上了阴茎环。 “戴着吧,就当是送你的礼物,万一哪天想开了,里面有蓝牙,可以用它给我发信息。” 穆昀燊没有再联系那个警察,也打消了找个主人的念头。 可现在,他却再一次动摇了。 穆昀燊规规矩矩地跪在叶响面前,他单方面想认的主人没有责罚他,这让他恐慌。现实无非两种可能,要么叶响并没有承认他们的关系,要么这场调教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你真过分。”叶响突然说,“到底谁才是主人啊?” 穆昀燊没敢抬头。 “我都放你走了,这是干什么?” 穆昀燊把直跪改成跪坐,快速瞄了他一眼。 叶响气得骂娘,“走走走走!是我不配,我竟然会对一条野狗产生该死的占有欲……” 穆昀燊眼睛亮了亮,重新跪直了,叶响没注意他的神色变化,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想走,脚踝却被一只狗爪勾住,重新一屁股栽倒在床上。 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啪地抽在男人脸上,他没闪没避,顺势把主人的手腕也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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