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下意识开始寻找“老板娘”的身影,这其中也包括穆昀燊。来时大巴上和男人对视的一眼,突然间闯入他的脑海,引起阵阵剧烈又荒唐的不安。 “有请——” 与此同时,本场表演的另一个主角终于在利剑般的目光中被推上了舞台。 ---- 猜猜是不是
第68章 六八 分离 之所以是“推”,是因为那个Sub正平躺在刑床上,全身赤裸,四肢被皮带牢牢绑住固定,头上戴着纺纱头罩,胯部盖了块极窄的半透明遮羞布,被顶出一个圆滑的弧度,可以推测出奴隶的下体应该是戴了鸟笼。 大面积袒露的诱人肉体,观众们看了暗暗吸气。那副身材保持良好,明显长于锻炼。隐约可见的泛红伤痕盘踞在胸腹大腿各处,足见这是个被玩的老手了。 但是,能够在今天这样的场合下,被那样身份地位的男人玩弄,还是让很多人急于想要掀开头罩看看到底是何许人也。 金发男人熟练地进入正题,鞭子似有生命般游走于砧板上的肥肉,相比新手Dom对“痛”的追求,他显然更懂得“循序渐进”在调教中的作用。每次挥鞭的力度和位置,都是结合奴隶前一次的反应评估后做出的精准判断。 狗奴很快发出难以招架的低吼,四肢不断绷紧,再徒劳地砸回床上。胯间的黑布已经被扯掉,精致的大号银灰色贞操笼显现出来。不止如此,还有一根突兀的导管从笼子顶端延伸而出,一直连接到奴隶的后庭——从刑床的镂空处插入体内。 十多分钟后,浑身鞭痕的Sub在鸟笼的束缚下,颤颤巍巍地流出了第一泡精液。 白色微黄的浊液顺着透明管子导入后穴,跟拍镜头放大了这一幕,人们惊奇地看到不知名的力量把粘稠导回奴隶体内。后面不知又放了什么催情玩意儿,只见被捆绑四肢的家伙突然像脱水的鱼一样发力挺腰,“呃呃”惨叫,那管子便也尾巴一样随他的动作高高吊起。 瞬间,金属贞操笼变成了全身的制高点,炫光下晶彩熠熠,却一滴体液也无法流出。阴茎最多半勃,精液失去射出的力道,只能一点点泄,爽感也只好断断续续。 活脱脱一件名曰性欲的绝望艺术品。 穆昀燊无趣地收回目光。 没过一会儿,他又不去确定地投去几眼,目光逡巡在黑色头罩附近。 下一刻,长鞭开始转战奴隶的胸口两点。刁钻的手法把乳头抽得红肿,胸肌也充血胀大一圈,反而看着手感极佳的样子。 就在表演进行到高潮的时候,金发调教师却突然终止了动作,旋身站到台前,随手点了几个台下的Dom上来。 那几个不明状况的人被领到刑床边,手里分别被塞进各色道具。头套下的Sub对此尚且一无所知。 “我去趟洗手间。”叶响对身边人耳语,一边猫着身子往外挪。 “我跟您……”刚开口即被打断。“呆着。”两个字轻轻松松把人定住,“很快回来。” 穆昀燊不得不乖乖坐好,心里却打起鼓。 台上表演愈发花样翻飞,可看在他眼里,突然就跟卡带的三流电影一样失色。 金发Dom说了句什么,全场灯光倏地熄灭。隔了五秒再度亮起,舞台上又多了几个身形不一的调教师,以及跟着他们的狗奴。 正中央躺着的赤裸Sub已经被榨精四次,通红粗大的阴茎从鸟笼中释放出来,正萎靡地插着管歪倒在腿根。胸口起伏的频率趋缓,像是陷入半催眠状态。 邀请上来的几个Dom被要求蒙住眼,脱光上衣,背后手,然后像待沽的牛郎一样并排站成一行。 被剥夺视力,对这些习惯掌控的家伙来说,无疑是极大的心里挑战。尤其是当他们的Sub也在场的情况下。 五分钟了,主人还没回来。 穆昀燊站起来,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人拽住:“嘿,你是一个人来参加的吗?没事,来玩啊,说不定今夜过后,就找到中意的奴了!” 原来,由于没有戴任何象征“有主”的配饰的缘故,以他的外形和气质,很容易被不知情者归为某类抢手的Dom。 穆昀燊盯着那只握住自己胳膊的手,心里盘算着什么。在对方差点要尴尬松口的时候,点点头跟了上去。 路过第一排观众席时,一个抱着臂、戴纯黑口罩的男人侧脸闯入视线。那人静默似雕塑的姿势与场内气氛格格不入。当他一侧头,鼻梁没被挡住的部分露出了一个小小的驼峰。穆昀燊的脚步立即一顿。 没有过多犹疑地,Sub认出了这个比极光更灼目的男人。 于是他急忙去观察那人的表情,再顺着他的目光往台上看—— 如果那目光有实质,那么台上大放异彩的金发主角,必然早被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裹住了。 而底下那双漂亮的瞳孔正完完全全地被他的Dom伴侣所牵引,人走到哪里就转到哪里,如果不幸被其他碍事的人挡住,还会不满地皱眉。 …… 穆昀燊感到自己对“人类情感”的理解再次出现了不小的差池。 没有预期中的占有、痛苦或愤怒,他只看到了男人眼中强自掩饰的痴迷,以及纯粹的依恋与欣赏。——像痴情人类为蝴蝶买下一整个花园,只为看它在视线所及之处翩翩起舞,却从未奢望过它栖停在自己的指尖…… 他们到底……在没在一起? - 晚上十点零八分,海滩。 摆渡船缓缓靠岸,领头的联络人扒拉着钱包,给了当地船工一把小费。 小船童往每个人脖子上套上手编花环,白色茉莉和紫红凤兰,隐隐的还能闻到淡香。随后,他们挨个儿下船,由于人数比上邮轮时少了许多,所以很快就交接完毕了。 天色要黑不黑,海涛在翻涌低吼。一落地,众人就看到不远处升起灯火的高台,那里才是今夜的主场。 叶响是在洗手的时候被叫住的。 他用湿淋淋的手抹开镜子上的雾,看清了边上站着的人。 他认出那是觅幽的采购经理,兼当本次活动的执行之一。对方自我介绍了一下,然后说:“你好Vine,还记得之前邮件采集的编号?恭喜你抽中了第一轮的‘裁决者’,介意与我们一块儿去海滩兽宴主场吗?” “现在?”他犹豫地往门外看了看。 “现在。”理解地点点头,“不用担心,您的Sub我们随后会通知到位。大部队将在十点半左右到场。” 裁决者,简单来说,就是作为裁判评定每一场轮赌的胜负。每轮的评判标准和惩罚措施也不同,叶响曾经和小狗误打误撞旁观过一次,当时那群人玩儿的是最简单的比大小。 输家的狗要被赢家的狗肏上一顿,无论它本身的属性如何,只要主人敢赌,狗奴就要承担后果。而这次的规则,显然要比第一次复杂得多。 “窒息性高潮持续时间”、“首轮精量”、“极乐之鞭”等听上去就不太美妙的词汇从联络人口中滔滔而出。甚至还有专为女奴准备的“潮吹水量”等等。 “各位的手环内置感应芯片,用于记录持有者的生命体征,危机状况下会连续闪烁,甚至发声报警。” “喂,听上去玩很大啊。”有人高声道,语气却听不出多少不快,“我心脏不大好诶。要是栽了,有没有帅哥给我做人工呼吸啊?” “我认为这不是Dom该考虑的问题。”语出,即引发一阵哄笑,只有少数几人若有所思地沉默着。 “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叶响问。 “等待。”联络人收起笑说道。 ---- 不知道还有咩有人记得轮赌 ps.公司今早发了粽子(艾草味的 ![https://s1.ax1x.com/2023/06/21/pCGs061.jpg](chapter-16b19e8b874ff9309a29e55a9b00725c0f75bab7.jpeg)
第69章 六九 开场 “本组窒息性高潮的持续时间是……2分39秒,恭喜!” 掐住秒表,高台东南角的裁决席上,裁决者照本宣科地公布第二轮的轮赌结果。 正中央被围起的地方,五感皆被剥夺的奴隶像死鱼一样瘫坐着,嘴里的口球一被解开,他就淌着口水,抽搐哭号起来。 “哭个屁哭!你的骚屁眼保住了还哭!”他的Dom不满地掐了把狗奴红肿的乳头,又踢打了两下刚刚遭受逆射的阴茎。喘过气来的奴隶嚎得更凶了。 接下来,便是兑现惩罚和奖励的环节。 输了的那个家伙有些不甘,但更多的是羞愤。仿佛自己的狗养得没别人好,这不只是狗的体质和能力原因,也说明调教师手段的欠缺,更重要的是害他丢了面子。 在圈里——当然不只是现在围坐的这方高台,放眼整个BDSM领域,主奴资源一直在迭代更新,好的主难求,驯服的奴也难找。 像这样实力直白对碰的游戏,跟裸奔无异,比公调看得更清晰。谁好谁坏,Dom习惯如何,Sub表现怎样,统统被在场的阿猫阿狗尽收眼底。 刚刚“获胜”的Sub还没哭过劲,就被主人拎着项圈摔到了输家狗奴身上。对方重重呜咽一声,粘腻高热的肉体从后背附着上来,他们两个除了鸡巴上的牢笼外,都早已一丝不挂。 见两条狗迟迟没开始动作,那个输掉的Dom装作看不惯的样子,骂骂咧咧地上台企图教训狗奴,实则是想再表现一番挽回颜面。却被裁决者喊了停。 “根据上一轮比赛结果,7号Sub为攻方,1号Sub为受方,请双方于场中就位,交媾即刻开始,无关人员请勿入场,谢谢配合。” “操他爹的破规定!”男人垮着脸啐道,“才刚玩儿了一星期,后面还没操熟呢,就便宜了别的畜牲,呵呵。” “才一星期就吃到了,进度可以啊!我那个调教了半年才上呢。”另一个Dom拍着前者肩膀假意安慰,一转眼珠,流出丑陋的傲慢,“脏了就换嘛,再说,在你之前那玩意儿也不定是雏啊。” “操,就你有脑子怎么的!”男人捏起拳。 眼看就要引发一场骚乱,场下休息的另一位裁决者不得不上前劝和:“各位签了保证书的,请三思后行!” 随后,他顺着Dom爱听的逻辑补充,“游戏玩过了就放下,奴隶何尝不是?开心、尽兴最重要。就是挨别的狗肏,也是主人的赏赐,不是吗?” 送人回到座位,叶响看都没看场上的情形一眼,拿过水一口气灌了半瓶下去。 他为张口就来的歪理感到身心不适,偏偏那些货色就吃这一套。那一刻,他仿佛又做回了那个见鬼说鬼话的商人,利用几乎刻进骨血的本能,换来许多令人艳羡的表面成功。 最后一次。 ——也不知道向谁做着保证,台下的高挑裁决者在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后,跟高台上的家伙换了班。 - “到了。” 巨轮靠岸,船上最后一批俱乐部成员终于也来到兽宴主场,跟大部队汇合。
50 首页 上一页 39 40 41 42 43 44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