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黎潇指尖一动,微一用力强制他抬起头来,语气好笑地说,“低着头怎么看表演。” “对不起对不起,”方瑾瑜眨了眨眼,“走神了。” “这么老实?动都不敢动?”黎潇若无其事地问,“这么放心我?”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方瑾瑜却听懂了,他语气坚定地,“他比不上我,我肯定比他乖。” 黎潇笑了声:“看出来了。” “刚才听你,”方瑾瑜顿了几秒,“听您说他的搭档……” “干什么突然改口,”黎潇说,“改回去。” “……刚才听你说他的搭档,所以他其实是有主的是吗?” “嗯。” 方瑾瑜怔怔地张了张口,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好半天才压低声音说:“怎么这样。” “是啊,”黎潇手指在方瑾瑜脸颊上来回摩挲,“所以你比他乖。” “……你们是来看表演的吗?”靳扬宇从刚才开始就在边上偷偷听他们说话,默默看完了黎潇被勾搭的全程,“别聊了,都已经要开打了!” 在他们刚才聊天的间隙,男人已经牵引着跪伏在地上的M巡行了几圈,现在到了惩罚的阶段。 那个M估计是个新人,在巡行的过程中磕磕绊绊,忽快忽慢,看起来特别不专业。于是男人用黑布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在看不见的情况下选择惩罚工具。 那人站姿笔挺,身材高大,紧实的肌肉和精瘦的腰身被包裹在西装布料下,全身上下看起来一丝不苟。他看起来年龄并不算太大,大概三十上下,但是气质却有种超出年龄的稳重和成熟,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就足够吸引人。 几个跪在主人脚下的奴隶都在偷偷摸摸撩起眼看他,卡座沙发上的几个S也在交谈,猜测这人在现实生活中应该是身居高位。 那个M就这么定定地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像是没听见他说什么。 他神情冰冷地看着跪在地上奴隶,奴隶也油盐不进地挺身跪在地上,一主一奴就这么在台上无声地对峙了两分钟,直到卡座这边传来了细细密密的交谈声,他这才低下头在奴隶耳边说了句什么。 奴隶身形微颤了下,随即男人不管不顾地将垂落在地面上的铁链捡起,绑在了奴隶其中一条腿的根部。 双手被背到了身后,冰冷的链条在他腰部及手腕缠绕了几圈,将他完完全全束缚住。随即男人伸手抓住了锁链地另一头,轻扯了下链条,束缚在大腿根部的链条瞬间紧绷,他一条腿被高高吊起,一只脚虚虚地掂在地上,将他双腿之间部位毫无遗漏的展现给了观众。 绑住双眼的黑布下方,那人脸颊红得像是要滴血,尽管竹尺不断地落在皮肤上,他还是狠狠地咬着下唇,没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重新回到桌上,拿起了之前他们在楼下看到的那个长长的马鞭。 他先是给奴隶戴上了乳夹,在后穴插上了按摩棒,退开一米远之后,远远地将长鞭抽到了奴隶的背上。 见奴隶并没有反应,他将鞭子落在了乳夹前面装饰的蝴蝶结上。距离太远,挥鞭的角度和惯性没有办法控制,奴隶的乳尖被抽得上下乱晃。他又将鞭子落在了臀部,顺带碰到了按摩棒露在外面的柄上,将按摩棒抽得戳进去了几分。 “呃——” 奴隶惨叫出声,一下没收住力气,把下唇咬出了血来。 折了几下长鞭,收短长度,男人狠狠地在奴隶的高高翘起的臀尖和性器上来回抽了几下。奴隶疼得呜咽了出声,腰部控制不住地前后摇晃,锁链因动作也发出了碰撞的响声。 恰在这时,男人伸手将蒙住他眼睛的黑布给扯了下来,从他低下头的视线看去,他看见自己性器像根棍子似的来回乱晃,扯得发红的乳尖也被抽打得不规则摇动。 羞耻感瞬间将他淹没,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似的,放声地惨叫了出来。 方瑾瑜被这近乎凌虐的调教给惊得失了声。 他好歹还有点经验,不至于被这过于凶残的场面给吓到,而靳扬宇就不一样了。 靳扬宇对于这个东西的印象甚至还停留在百度词条,买的道具都还没拆开看看,就观赏到了这么一场风格大开大合的表演。 他石化在了原地,半天没回过神来。 ---- 这位可能是下一本的攻(受还没有定)受有可能是小靳(小声)
第31章 今天进行公调表演的是圈内比较知名的S之一,以前他也有进行过几次教学性的表演,技巧和控制能力在圈内评价很高。 这场调教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不到半小时就草草结束了,但严格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是失败。 之前黎潇有看过几次这对主奴的公调表演,如果没记错的话,那位S这次使用的手段和力度与前几次相差不大,完全在M的承受范围之内,鞭子落下的部位也并不会对M造成永久性伤害。至于那个M后半程为什么惨叫得这么厉害,那多半是有点私人因素在里面。 但对于靳扬宇这种什么都不懂的新手来说,这样过于严厉的训诫表演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灵冲击,以至于他后半程少见地没再咋呼。 临近结束的时候,他沉思了半晌,问黎潇:“你确定这种东西会产生快感?” 黎潇没法回答这个问题:“阿瑾。” 方瑾瑜含糊地发出了个音节:“……嗯。” 他今晚本来就有点心痒,观赏完这严苛的惩戒场面后,想试试那个猫爪皮拍的心情更甚了。他心不在焉地敷衍了句:“要不你找机会试试?” 靳扬宇看了眼正准备下台的那个男人,很快又收回了目光,沉吟半晌。 公调结束之后,他们没在这儿待太长时间,主要还是因为这期间陆陆续续有几个小M过来询问黎潇有没有收奴的想法,拒了一个又来三个,烦不胜烦,于是他们只好早早离开了这里。 回家路上,黎潇想起刚才公调时的场景,伸手揉了下方瑾瑜的脑袋,半哄半逗地说了句:“还是你乖,你第一次的时候都不至于这么差劲。” 不论这个M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不配合调教,当众挑衅是事实,服从度低也是事实。黎潇想起当初第一次惩罚方瑾瑜时的情形,那时的方瑾瑜从来没经受过这么重的责打,又特别怕痛,惩罚过程中眼泪就没停过,结束的时候眼睛都肿成了金鱼。 “你当时哭得很厉害,但让你不许动的时候你还是会努力不动,很乖的。” 方瑾瑜真的很喜欢被夸乖,眼睛发亮地问:“真的吗?” “真的,”黎潇似笑非笑地撩了下眼皮,慢条斯理地问,“今晚也能这么乖吗?” 方瑾瑜无察无觉地点了点头:“能的!” 黎潇轻轻浅浅地笑了声,按下密码打开了门。 刚才在店里挑选东西的时候,黎潇似乎有在手机上发送过什么消息,所以当他俩回到家的时候,烘干机正嗡嗡运作,刚才买的那件女仆装已经被烘得八九成干了。 方瑾瑜今天避无可避要穿上这件蕾丝女仆装了。 他来黎潇家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见到什么管家之类的,要不是确信家里并没有其他外人,他上次也不敢就这么裸着爬下楼去拿艾叶饼回屋。如今方瑾瑜终于发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上次那个调教椅……后来搬到了哪里。” 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们使用过的道具没有上百也有几十种了,单是黎潇送给他的项圈都占了他家大半个衣柜。黎潇还经常喜欢给他买新的玩具,买不一样设计的尾巴和乳夹,以黎潇卧室那几个柜子的大小肯定是放不下的。 “三楼尽头的某个房间里,你没去过的,”黎潇从烘干机里取出衣服,“要去看看吗?” “以前用的东西都放在那里吗?”说话的同时方瑾瑜已经随黎潇一块儿进了电梯,“是……谁搬的呢?” “当然是田螺姑娘了,”黎潇顿了几秒,“他不住这儿,他住对面那条街,每次都是干完活就回去了,不会来打扰我们的。” “噢。”方瑾瑜迟来地思考了一下社死的问题。 “没什么别的感想?”黎潇挑了挑眉,“不怕别人知道你是我的狗?” “咳,没事。” 方瑾瑜想起刚才在酒吧三楼时,黎潇给他戴上项圈表明所有权的行为,又想起刚才不断过来勾搭黎潇的那些小M,耳尖微微发红:“反正……反正我本来就是你的狗,知道了就知道了呗。” “那我晚点找对情头,你用狗狗,我用主人,让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狗,怎么样?” 方瑾瑜又轻又虚地吐出了个“好”字。 黎潇轻笑了一声,说了句“出息”,打开了三楼尽头的那扇门。 屋里亮起了暖白色的灯光,上次使用过的那个该死的调教椅映入眼帘,各种训诫工具被整齐地挂在透明立柜里。以前使用过的不同款式的乳夹也被一字排开在展示柜上,边上还有几个黑色的木质柜子,黎潇不让打开,说是买来以后用的新玩意儿。 这个地方和方瑾瑜想象中的调教室出入不大,各种刑具展示在了方瑾瑜的面前,还摆有几种能让sub趴上去受罚的训诫用的椅子。 他很久之前用过几次这个,后来他几乎没再犯过很严重的错,这个东西自然也就闲置在了这里。 刚进门的时候他稍微有点紧张,毕竟从来没有如此直观地看到这么多以前用过的道具,难免产生了一点小小的冲击。许是因为这略带暖意的灯光氛围,原地站了会儿后,他居然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他左顾右盼地观察了一下,发现训诫椅正前方的墙面上贴有巨大的镜子。他怔怔地盯了一会儿,听见黎潇出声说“今天就在这里玩”的时候,顿时反应过来这面镜子的用处。 黎潇将烘干了的蕾丝女仆装递给方瑾瑜,说:“去换上。” “好、好的,”方瑾瑜问,“……我先去洗个澡?” “去吧。” 方瑾瑜抱起衣服准备下楼,黎潇叫住了他,伸手指了下屋子里那扇半透明小门,方瑾瑜刹住了车,快步进了浴室。 今天晚上估计是以惩罚为主,但方瑾瑜也不知道会不会用到后面,于是也不敢马虎,老老实实给自己扩张到位。 等洗完澡准备换上衣服的时候,他才终于见到了这件蕾丝女仆装到底长什么样子——衣服的胸前是比较低的V领设计,布料比他想象中要多一点,后背是用丝带绑成蝴蝶结固定住的,没穿上去的时候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小裙子并无二致。 裙长稍微有点点短,穿上之后,裙摆刚好卡在方瑾瑜大腿根部的最上方,站立的时候会微微露出来了一点圆润的臀肉。 与小裙子配套的还有微透肉的白色过膝丝袜,袜子的上方是两条吊带,与镂空的蕾丝内裤相连。布料将耻骨和大腿根部的皮肤挡得若隐若现,却在臀肉和下体处做了镂空设计,反倒衬得这两个部位更加突出,就像是在向他人展示自己的性器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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