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孩子,”黎潇动作顿了下,用拇指抹掉沾在方瑾瑜脸颊上的精液,轻易地将方瑾瑜的脑袋按到了怀里,“辛苦了。” “黎潇……” 方瑾瑜今天射了太多次了,射之前也已经被玩得这么狠了,这个时候是彻彻底底虚脱在了黎潇的怀里,有点失神地将脑袋贴到黎潇的胸口上。 “累了吗?”黎潇轻声在方瑾瑜耳边说,“太累的话今晚别回去了,就睡这儿吧?还能洗澡吗,要我帮你洗吗?” 方瑾瑜点了点头,又摇摇头。 他沙哑着声音开口,这才感觉到嗓子火辣辣的:“下次我还能给您做这个吗,主人?下次我还想给您弄。” 黎潇从桌前拿过已经化了冰的柠檬绿茶,喂方瑾瑜喝了几口。 见黎潇没回答,方瑾瑜眨了眨眼,又絮絮叨叨地说:“下次还让我弄好吗,我会做得很好的。主人,好不好?主人。” “看你表现,”黎潇无奈地笑了声,“下次找机会好好教教你,不然像你今晚这样,早晚能给自己憋死。” 他刚才其实没想弄那么过火,前期都有在控制深喉的频率和持续时间,就是怕方瑾瑜呼吸不过来,也怕方瑾瑜把东西呛进气管里。 他没想到方瑾瑜学东西不仅快,学得还很好,一学会就努力找机会实践,到后面他拦都拦不住。 空气中混合着他俩情欲释放的味道,刚才黎潇只来得及把地图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处理调教椅上沾染的脏污。上个环节结束的时候,他只想到了方瑾瑜要亲他,并没有想到后面这一个新增环节。原本狼狈的只有方瑾瑜一个人,现在狼狈的范围已经扩大到他身上了。 环境实在有点乱,无从下手,于是他只好随意地将东西摞到一边,先让方瑾瑜去洗澡。 等他们到床上躺好,已经是凌晨两点钟了。 方瑾瑜看起来是真的有点累了,上床的时候眼神还有点迷离,就这么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黎潇把他搂进了怀里,再次做起了安抚工作,一下下地抚摸着脊背。 说是安抚,其实他也有私心,他也很喜欢将方瑾瑜抱在怀里疯狂地揉,摸摸耳朵捏捏脸什么的。方瑾瑜服从性向来很强,抱在怀里揉的时候就像小狗一样,乖乖让摸,反应还很可爱,被摸舒服了还会钻进怀里撒娇。 被顺毛后还会想办法对主人好,掏心掏肺地对人好。 以前在天台上的时候也是,明明他也有点想逗方瑾瑜玩的意思,方瑾瑜却什么都没看出来,还说要保护他。刚才在奶茶店的时候也是,明明路人只是说了‘可惜’,没上文也没下文的,方瑾瑜宁愿误会也要护着他,还要笨拙地安慰说是因为他太好看了。 他想起了以前班里欺负方瑾瑜的那些人,都当面说坏话了,方瑾瑜也听不出来,但只要是说到关于他的,方瑾瑜却又能敏锐地炸起毛来。 方瑾瑜只是看起来有点迟钝,但是很真诚,性格也很好。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很努力,每次都有进步,每次都能给人惊喜。无论他说什么,方瑾瑜都能听得进去,以前课文讲到橘生淮南则为橘,他顺口说了句橘子好吃,方瑾瑜只记住了这一句,天天给他带橘子。 靳扬宇觉得有点好笑,黎潇不觉得好笑,稍微还有点头疼。 太单纯了,要是遇到坏人可不得了,被卖了还帮人家数钱。 均匀的呼吸声从怀里传来,黎潇低头看去,方瑾瑜被抚得舒服又安心,已经闭上眼睡着了,睡颜看起来很乖。 黎潇则和昨晚一样,半宿没合眼。
第25章 第二天早上,方瑾瑜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醒来时的场景似曾相识,被单上冰凉一片,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他睡眼惺忪地从床头柜摸到手机,看到黎潇九点多的时候给他发了消息,说是临时有个会议要开所以先出门了,让他多睡会儿,还让他醒来之后回个电话。 困倦地躺了会儿,睡了很久还是很困,不仅困还很累,浑身软得要命。 闻到被单上还有黎潇常用的沐浴液味道,方瑾瑜迷恋地将脑袋埋进了被子里,闻久了感觉味道淡了,又滚到了黎潇睡的那一边,把脸埋进了黎潇躺的枕头上。 他猛吸了一口,感觉自己像个变态。 他摸索着给黎潇拨了过去,电话那头还有秘书在给黎潇汇报工作,接起电话后,黎潇让秘书先去做其他事情,顿了几秒才开了口:“阿瑾?” 方瑾瑜闷闷地“嗯”了声。 “人呢?”黎潇笑了声,“我这么大一个阿瑾呢,怎么被枕头吃掉了。” 方瑾瑜迟钝地反应了几秒,迷迷糊糊地从枕头上抬起头来,这才发现不小心将语音通话按成了视频通话。 “困……”方瑾瑜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声音听起来有点软乎,一看就是还没睡醒的模样,“黎潇……我怎么这么困……” 黎潇声音也放轻了不少:“还困吗?要不再多睡会儿?” 方瑾瑜闭眼在枕头上贴了会儿,好半天才有点不舍地松了手,爬了几次才从床上爬起来:“不了吧,已经十点多了。” “那好吧,”黎潇点了点头,“因为不知道你几点醒,所以早饭和午饭都给你准备了,一会儿记得下去吃。” 方瑾瑜应了声“好”。 下床站了会儿,方瑾瑜眼神清明了几分,身体各处传来的不适感也变得更加明显,昨天被实实在在打了二十下,现在臀肉上还有点微微刺痛。 他准备先把睡衣给换下来,但是视频通话还没有挂断,他一时拿不准是要将摄像头架起来还是盖住。思前想后,该看的黎潇早就看过了,这个时候不给看未免太刻意了点,于是他把手机摄像头随意地架了起来,对着视频换好了衣服。 “你膝盖怎么了?” “嗯?” 方瑾瑜顿了片刻,将裤脚折了起来,发现膝盖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磕出了淤青。 “可能是昨天跪的时候没收住力气,”方瑾瑜说,“只是看起来严重,不是很疼,你不说我都没发现。” “等会楼下找找药箱。” “好。” 方瑾瑜先去洗漱了一下,想起来今天要做的事情,打开软件订了张轻轨车票。 秘书再次进入办公室给黎潇汇报工作,黎潇没有挂断通话,只是将手机架到桌前,边听秘书说话边在键盘上敲敲打打,顺口问了句:“等会儿有什么安排?” 秘书:“啊?” 方瑾瑜:“……” “阿瑾。” “啊?在问我吗?”方瑾瑜刚下楼坐到餐桌前,“我回临城,没意外的话每周都会回去看看。” “还是不用我陪你去吗?我等会儿就忙完了,中午就有空了。” “没事,我已经订好票了。” “那你视频别关。” “哦,好。” 方瑾瑜算了下时间,要在中午十二点前出门才来得及,于是他加快了吃饭的速度,一勺勺食物飞快地往嘴里送。 黎潇还在和秘书说话,说话的间隙提醒他别吃太快,见他要出门了,黎潇让他别忘了先给膝盖喷点药。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长时间连麦,以前有时候他们也会像现在这样,打开视频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但这次方瑾瑜却有种好像被黎潇陪伴的安心感觉。 就好像在谈恋爱一样。 想到这里方瑾瑜倏地脸红了——前天他和黎潇亲了,昨天他给黎潇口了,前天和昨天他俩亲密接触后在同一张床上睡了,睡觉的时候还抱着,睡醒之后还继续打电话连麦,这基本上就是谈恋爱的相处模式吧。 以前黎潇并不会让他醒来的时候回电话过去,有时候可能好几周都不会联系方瑾瑜,经常会维持一种不远不近的距离感。 几天时间内,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突然近了不少,这种‘近’并不会让方瑾瑜感到不适应,反而让他有点飘飘然起来。 坐上了轻轨列车的座位,他低头盯着正在认真工作的黎潇,见黎潇将目光移向摄像头,他才出声问:“我能开铃声吗?黎潇。” 黎潇和他对上视线:“为什么。” “我有点想试试,”方瑾瑜若有所思地说,“说不定可以慢慢脱敏的。” 以前他几乎每天都会做噩梦,要么梦到车祸,要么梦到小时候的事情,时不时还会像灵魂出窍一样放空发呆。这几天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睡得格外踏实,梦里梦外都在想着黎潇,就连刚才听见路人手机响起铃声,他也没有太过强烈的应激反应。 一切都在逐渐变好,说不定能够逐渐摆脱这些东西对他的影响。 黎潇这回没再拒绝他,思索了片刻,居然很轻易地就答应了:“你想试就试吧,我先给你定个标准,响了三下就关掉,过五分钟再打开,然后再响三下再关五分钟,别着急慢慢来。” “那我现在打开了?”方瑾瑜有点紧张地拨了下静音键,“你给我发个消息试试?” 黎潇很快发了消息过来,手机发出‘叮咚’一声。 方瑾瑜浑身过电似的抖了下。 “好像还行,”方瑾瑜闭了闭眼,“再来两条。” 黎潇又发了两条信息过来,方瑾瑜紧闭双眼又抖了两下。 对面座位的人:地铁老头问号脸.jpg “三声了,关掉。” “好像可以适应!”方瑾瑜有点兴奋地说,“等会用电话铃声试试!” “你刚刚抖得好像……”黎潇危险地眯了眯眼,“算了,我不说。” “?” “下次你就知道了。” “???” 黎潇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明天周一,你今天应该不在这儿住吧?几点回来?” “可能晚饭过后回来吧,”方瑾瑜问,“怎么了?” “给我带个香蒲玩。” 方瑾瑜怔了片晌:“香蒲?” “嗯。” 方瑾瑜目不转睛地盯了黎潇半天。 气氛倏地变得有点微妙,黎潇少见的有点不好意思,别扭地错开了视线:“怎么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方瑾瑜局促地咳了声,“等会我看看能不能带上车。” “嗯。” 静了片刻,方瑾瑜很欠揍地拖长了声音:“看来黎潇是真的很喜欢香蒲。” “……你别学我说话,”黎潇无奈地笑了,“你就仗着我宠你。” 方瑾瑜欢快地笑出声来。 轻轨到站后,方瑾瑜惯例去超市买了点菜和日用品,快到方致远家的时候,黎潇那边才刚刚忙完,正准备去吃饭。 挂断视频后,他进屋先喊了声“外公”,放下了手里的东西。 半天没得到回应,他堪堪回身,这才看到方致远若有所思地站在门边,表情不冷不热,声音没什么情绪地问:“你刚刚和谁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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