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用这样的姿势做爱,好奇怪,好像比上次还要敏感,江让动一下我就忍不住要喊,只好紧紧掐住他的肩膀可是好像也不管用,又疼又爽的,最后我张口咬在他肩膀上。 我听见江让用那种迷醉性感的声音喊我名字,他说检新你好软,里面又紧又湿。 我摇摇欲坠地,用力咬他一口,警告他赶紧闭嘴。 江让低低地笑,伸舌头舔我的耳垂,然后又像狗一样舔我的脸和眼睛,热乎乎的,感觉我真的养了条狗。 他按着我的脖颈,不断往上冲撞,往我的身体里送,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都捣乱。 毛毯都掉到地上了,我很心痛因为它是白色的。 我后知后觉他没带套,因为他射到我里面了。 第二次江让让我趴着,他从后面上我,感觉也很奇怪,不过我没说,咬着自己的拳头,被他顶的一次次在沙发上摩擦。可是好像没那么疼了,还有一种被占有的感觉。江让伏在我身上喘息,把我紧紧压在他身体下面,让我联想到动物世界的百兽之王,只联想了一秒我就闭上了眼睛。 结束的时候江让说要抱我去洗澡,我说他妈的你让我休息一会儿,然后他就自己去洗了,洗完出来一身热气,还香香的,凑到我身边。 我躺在沙发上,睁开酸涩又湿润的眼睛看他。 江让穿着白色的浴袍,露出胸口白皙又带印子的皮肤,好像那种玫瑰布丁。我嘿嘿笑起来,坏心眼地凑上去咬了一口。好甜。 “没被我干乖啊?”江让说,把我抱起来,伸出手指在我下面戳了戳,我啊了一声,听到他说老婆你还很湿哎。 然后他又进来了。 “我操你大爷的江让……”我都没力气说他了,有气无力地被他压在下面颠颠地操着,“不是说好就三次吗……” 江让说应该怪你的你可爱到让我犯规耶。 2020-11-09 19:42:40
第十六章 日记16 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月的时候,程觉突然一个电话炸弹给我,告诉我他要和嫂子结婚了。我问他啊为什么这么突然,程觉说想结就结了啊有什么突然的,还说婚礼在老家办,记得带江让回来。 “好......”我挂掉电话,看了对面一眼,江让正塞着耳机在办公。 嗯,男朋友真帅。 中午一块儿吃饭的时候,我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江让,没想到江让一点都不惊讶,夹走我碗里的菜吃然后哦了一声。 “你为什么也这么平静?”我问他。 “就到年纪会结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江让看我。 我就有些郁闷了,拿筷子戳碗底说是啊是啊很正常对我来说就不行,江让啧一声,在我脑壳上弹了一下,疼死了。 然后他说,检新如果可以我也想跟你结婚的。 他说这话时候的神情就像问我今天下班以后想吃什么一样,但我知道他很认真,我说嗯,我也是。江让就笑着勾了一下我的手指。 程觉和嫂子的婚礼订在这个星期的星期三,据说是我妈花钱找人算过的,说这天万事皆宜百无禁忌,天生拿来结婚的。 我和江让请了几天的事假,一块儿坐高铁回去。我们那儿地方挺小的,隔几条街住的街坊都熟的跟自家亲戚似的。 江让原先也住那儿,但他高考之后就搬家了。 下了高铁江让去订酒店住,我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 “没事,”江让揉我脑袋,“想我了随时过来,来开房。” 他现在就大庭广众之下说这种话都脸不红心不跳,骚死了。 我跟他分道扬镳,回到我妈家,没想到行李箱还没推进门,就看到我妈被一群亲戚围在中间跟慈溪似的,一边嗑瓜子一边说检新你出去开个房住吧,这几天大姨大姑大伯他们都要住这儿呢你和程觉的房间都被征用了。 “啊?”我迷茫了。 我妈就说,这不要参加你哥婚礼呢么。 “哦......”我划拉着行李箱,“那我走了妈?” 我妈点点头:“嗯,记得把门带上。” 走到我家楼下的时候我有些哭笑不得,坐在行李箱上打开手机,看了眼程觉刚给我发的酒店定位。 哎嘿嘿,我来了。 我在酒店前台押了身份证和行李,悄咪咪上楼去找人,江让住307,我坐电梯到三楼找到门牌号,清了清嗓子敲门。 那边屋里江让问:“谁?” 我顿时就靠门上笑得不行,忍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正经地说:“先生需要特殊服务吗?” “变态吧你,滚。”江让隔着门骂道。 我狂笑,还没笑完身后的门一下子被人拉开,我猝不及防往后倒去,正好跌到江让身上:“啊......” “就知道是你。”江让眯起眼睛说。 他刚洗完澡,一身水汽,光着上身,皮肤好的跟蒸过的豆腐似的,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摸。 江让关上门,推我进屋,问我怎么来了,我说来看看你趁我不在是不是真的搞特殊服务啊。 江让很不屑的样子,说我要是真的想搞特殊服务还能让你知道? 我看着他那副狗样,气得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我告诉他是因为我家亲戚都住满了,我妈把我给赶出去了。江让听了笑我惨,还说行啊,他可以收留无家可归的伤心男孩但男孩得肉偿。 我说我行李身份证还在楼下我还得去拿,刚准备开溜就被江让拽住扔到了床上。 酒店没套,做到一半江让又抱着我去了浴室。 反正最后我是腿软着下楼去拿我的身份证和行李的。 第二天我跟江让去了程觉的婚礼场地,是个什么国际饭店,反正看着就很高级,是程觉那种存折厚实的男人可以包的起的。 场地里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彩排布置,我们看到和人正说话的程觉,朝他招了招手。 程觉就走过来了。 “可以啊,”江让说,“这起码得有几十桌吧,你真有这么多朋友吗?” 程觉说有没有不知道反正肯定比你多。 我懒得听他俩拌嘴,松开江让的手去玩台子边那架黑色钢琴。 不知道什么时候江让过来了,在钢琴旁边坐下来,敲了一个键。 “你会弹钢琴?”我问。 “不会啊。”江让说,瘦长的手指却已经放上去,速度平缓地来回按。 他弹得很慢,但一个音也没错。 他弹的是《青石巷》,对,就是那首我玩钢琴块经常弹的那首曲子。 我说你怎么会弹这首啊,江让扬眉冲我一笑,说你玩钢琴块玩来玩去不就只玩这首,我知道你喜欢这曲子,没事的时候就学了啊。 我看着他,江让说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现在很帅快要爱死我了。我说你是不是学了就一直在等着这一刻呢,江让很坦然地说是啊,我就是特别想让你觉得我帅。 我噗一声笑了出来,很给面子地拼命点头,说老公你好帅呀。 江让很受用的样子,看起来真的很像那种被人卖了还给别人输钱的傻蛋公子哥。 程觉婚礼那天,现场来很多人,名单乱的很,我和江让都被分开了,隔着两桌人遥遥相望。 我正戳着一只螃蟹很无聊等新郎新娘入场的时候,肩膀被人猛拍一下,视线里闯入一张女人的脸。 她很惊喜地说:“检新?真的是你呀!” “你......”我愣了有两分钟才记起来她是谁。 那个当年偷看我日记还跟我打赌间接性导致我和江让绝交这么多年的女同学。 叫,叫什么来着......什么静? “我是樊静啊,”她热情地在我身边坐下,“你不认得我了?” 啊对对,樊静。 我说认得认得,樊静嘛,怎么会忘记。 樊静叹口气说真是好久不见了呢,要不是程觉婚礼我们可能都没机会碰到。 是啊,我客套地说。 说了一会儿空话,樊静突然凑到我耳边,问我哎那你现在有没有交男朋友啊。 我说有啊,她就一脸惊喜地样子说长什么样啊给我看看。 我得意起来,心里想是谁当年说我和江让不可能的,爷今天就要打你的脸。 然后我就指了一下那边坐在人群里的江让。 樊静扭头去看,看了好一会儿,皱眉对我说,看起来帅是帅,就是感觉他好像很瞧不起人,有点性冷淡的样子。 “?” 就江让那狗还配得上性冷淡这三个字? 我说你是不是近视啊,再仔细看看。 然后樊静又仔细地看了看,而后猛地捂住了嘴,扭头看我:“是......江让?” 我说,是啊。感觉嘴角已经快要飞天了。忍住忍住。 樊静保持着震惊的表情说天啊你还真把他搞到手了? 我刚想说话,司仪拿着话筒上台了,说接下来有请新人上场。 场内一片掌声雷动,我就看着程觉和漂亮的嫂子手挽手从门口那束光里走进来。 婚礼进行到中程,听完程觉和嫂子发表感言之后又是嫂子她爸妈和我妈发表感言,反正无聊得很,场内视线又暗,除了主角站着的台子之外一片漆黑的,我都快睡着了。 江让跟只猫似的弯着腰从座位溜到我这边,蹲下喊我:“检新。” 我就睁开困倦的眼睛,问他怎么过来了。 江让说我们走吧,我几乎想也没想一秒就答应了他。 我们俩像两只猫,一同弯着腰从婚礼上溜了。 外面天都黑了,又冷,小地方一到九点多街上就没什么人了。 我说我们回酒店吧,江让说不急,再走走。 我当然很愿意跟他一块儿在没人的地方拉手走路,江让的手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手。 我们沿着街道走出去,才发现离程觉结婚的大饭店已经很远了。 我问江让这里到哪儿了啊,江让说你抬头看看,我才发现不远处屹立在黑暗中的钟楼,那是我们高中的特有标志物。 都绕到学校来了,怎么能不转转。 但学校的门锁了,这点儿翻墙好像也不太好,我和江让就沿着学校的围墙往前走。 路灯昏黄昏黄的,给人一种沧桑的故事感。 我在前面走着,时不时发现惊喜:“这家店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经常来买早饭的。” “只不过怎么关门了啊......”我趴在破旧的绿色橱窗上往里面看。 江让拽着我走,说你这样被监控拍下来很可能被误认成小偷。 还没走几步我又看到以前我和程觉江让一块儿打电玩的街边小摊,也关门了,但游戏机还摆着呢,老旧老旧的都脱漆了。 学校旁边这条街没走几步就会有惊喜,勾起我对旧时光的回忆,我都忘记冷了,一直扭头像个乡巴佬一样东张西望。 “这里这里,是我们经常买册子的小书店......”我扭头冲江让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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