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闻柏意的触碰,喜欢被闻柏意一寸寸的占有,喜欢重新得到这个男人的餍足感。 穴口被撑到了极致,然后死死咬住整根狰狞的性器,闻柏意只是轻轻地动了一下,摩擦带来的电流感就击得他浑身酥软。 这具身体比思想更快背叛,许时延紧紧地抓着床单,毫无察觉他的身体已经开始适应小幅度的律动,臀肉紧贴着闻柏意的腹肌,内壁被缓缓剐蹭的时候带出令人疯掉的痒意。 丢掉理智的还有闻柏意,许时延的呜咽被他用蛮力撞碎,断断续续的哼唧声像是奖赏的乐章,闻柏意对失而复得的这一刻期盼已久。他忽然低下身子,捏着许时延的下巴把他的头转过来,边顶边和他接了一个足以窒息的吻。 太爱了,拽在手里怕碎了,松开手心怕丢了。 闻柏意的一个深挺,直接让许时延浑身打颤,带着薄汗的两条腿蜷着跪在床上,身子被操出了一层浅粉色,还在微微颤抖。 “轻……轻点……”许时延极少在床上讨饶,但真的太久没做,闻柏意的失控让他感到有些慌张。 “嗯,那你自己来动。”闻柏意勾着他的身子坐起,双手抓着他的两臂,挺着昂扬地凶器停在许时延的股间,又贴在他耳边蛊惑说道:“自己动动。” 许时延哪里肯,挣扎着想逃,但闻柏意使了力,又顶开了他的双腿,半分也不肯饶他的模样。 卡着的性器停在那里,不上不下勾的人心慌。许时延小幅度的前后晃动,性器就在他体内出出进进。他害羞的时候会低下眼,眼中水光潋滟,唇色艳红,连乳头都会变成明艳的朱红色。 闻柏意亲了亲他的耳朵,“你还记得我最喜欢什么姿势吗?” 许时延哼了一声,“不记得。” 闻柏意笑着抽出性器,把许时延托着臀抱起来,又一点点地让他坐上去,拖着人下了床让许时延挂在他的身上。 这种姿势吃得特别深,许时延下意识地皱眉想往上挪,被闻柏意一个沈挺追了上来,他的重量往下坠的越凶,性器就被吃得越紧,到后面几乎是全根没入插到自己的身体里。 “那今晚我们好好回忆回忆,还有你最喜欢的姿势……”闻柏意抱着人走到穿衣镜旁边,看着镜子里别过脸的许时延,更不羞不躁地说:“我们都试一遍……” 许时延被撞得仰起头,闻柏意忽然亲吻他的喉结,或舔或含的肆意戏弄,胡茬蹭的他又酥又痒,连叫声都变了调。 闻柏意喜欢听他漏出的几声呜咽,挺着腰肢更加卖力的打桩,还不忘分出一只手把许时延的双脚摆弄地夹在自己的身上。 镜子里的许时延像刚捞上来的一尾鱼,浑身湿透了,连着下面都在流水。他全身都是汗,于是身子不停地往下滑,又被闻柏意一只手掌拖住了臀,另一只手扣着他的后颈,强势又霸道地拼命往上顶着。 许时延忽然抬起手,勾着闻柏意的脖子,凑了上去含着他的唇,半咬半吸地逗弄。闻柏意因为这点欣喜而眼中流露异彩,粗暴的动作又生生地缓了下来。 恍惚之间,许时延想起,闻柏意说的那话没错,他还爱着他,谁也骗不了谁。 ---- 确实不太会追妻火葬场,见谅。 但我觉得,情至真至诚,才能破镜重圆。 只要他还爱他,不噶腰子也能和好。
第68章 68.0 成精 雪团在卧室门口扒拉着门,听着自己的主人在里面叫得可怜,拿头抵着门想要进去。奈何门从里面反锁,它折腾了小半夜最后累瘫在外面蜷成一团睡着了。 闻柏意出来给许时延倒水,一脚踢到了狗狗的肚子上,一人一狗都吓了一跳,闻柏意条件反射地逃回房间,没想到雪团跑的比他还快,四条腿一蹦就钻进了许时延的怀里。 许时延裸着上身,斜靠在床头上,被子拉到胸口盖着,雪团四仰八叉地趴在他身上,嗷呜嗷呜地低咽。 事后余留的旖旎气氛荡然无存,许时延伸手揉了揉雪团的毛,戳戳它的脑袋说:“小狗不许上床。” 刚从床上下来的闻柏意莫名有些得意,进了客厅接了一杯清水,回到床边递给许时延,“这狗被你宠坏了,没有之前的雪团听话。” 雪团仿佛能听懂,冲着闻柏意龇牙,许时延想起他怕狗的事,拍了拍,说:“不许欺负他。” 闻柏意看了看被弄脏的衣服,自然地拉开衣柜取了许时延留在这里的一套休闲装扔到床上,又自然地选了配色相同的西装裤子,语气自然地问:“我那条BG的领带你收在哪儿,有几次想戴,一直都没找着。” 许时延指了指右数第三个柜子,“在第二格。” 闻柏意拉开抽屉,又问:“还有胸针放哪儿了呢,选银色鸢尾,还是祖母绿宝石的那个?” “衣帽间进去左边玻璃柜里,有个奶白色的盒子装着的。”许时延穿衣起身,自如地走进衣帽间,取了盒子放在桌上,拿起两个不同款式胸针比划了一下,“祖母绿的吧,你这身色调太浅,得用跳脱一点的颜色。” “还有鞋子…”闻柏意得寸进尺地说。 许时延一个眼神丢过去,看透对方的那点算计,“我搬走以后,你是生活不能自理了吗?” 闻柏意笑了笑,把人拉过来圈在怀里,头埋在他的肩上,说:“欢迎回家。” 雪团汪了一声从床上跳下来,绕在两人身边,葡萄般的眼珠里映着两个交颈缠绵的身影。 数据还没来得及恢复,调查组的已经到了景逸研究所。董秘书提前和许时延打过电话,叮嘱他一定要全力配合调查工作。 闻柏意也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纪检那边的人看在他外公的面子上,提前透了几分这次事故的性质。 FME的事情虽然已经解决了,但造成的影响却不是一则澄清说明就能掩盖的。对于一个国家级科研机构的下属单位,出现数据遗失和泄露还得上报国安局的介入,调查时间少则三个月,多则一两年,在结果出来之前,许时延作为涉案人员都不可以再参与蝴蝶项目的任何工作。 金博士同样也接到了停职处分,实验室被中科院派下来的领导接手,来得第一件事儿就是宣布蝴蝶项目暂停。 许时延叹了口气摘掉胸前的工作证,递到检查组成员的面前,低下眉眼长叹一声,却说不出任何的言语。 金博士气得浑身颤抖,指着纪检组的几人说:“人可以等,培育缸里的细胞分子可不能等。这项目已经做了七年,眼看着就能投入临床试验了,哪是你们一张红头文件就能给我们停了的!” 工作人员见多了这样不服气的反驳,把厚厚的资料抱在胸口,站起身走到两人身边,扫了金博士一眼,“我们得按规章制度来办事,请您理解。” 许时延拉着金博士的手,摇了摇头,转头对工作人员说:“我们一定配合,该处分我就处分,我都接受。只是实验所的性质确实和其他单位不太一样,项目确实等不了那么久。” “许博士,这罪往小了说是疏忽失职,往大了说是泄露国家机密。真不是谁动动嘴皮子就能掀过去的事。之前景逸是受谁的保护,大家都心知肚明。在这个节骨眼上,别说是董秘不敢出面,就是那位领导亲自来,也不好使的,您还是别为难我们了……” 许时延紧咬着牙,让开了路等几人走出会议室后,深呼吸一口气对着金博士安抚道:“老师别急,一定有别的办法。” 许时延还是把雪团接回了建业路的房子,闻柏意担心他的安全,提议再雇些人跟着他。 许时延这次没有拒绝,因为来的人是谭森,挂着个大墨镜在T恤上敲开他家的门,说要用专业仪器检测了一遍是不是藏有针孔摄像头。 许时延换了一身宽松的家居服坐在沙发上,为谭森他们泡了茶,拿了一本书闲适地翻阅。谭森大大咧咧地坐到他对面,咧牙笑着问:“许博士,我听说晏陈行那小子是因为你才进的部队?” 许时延抬眸,看向谭森,“是他家里的安排,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你们读书人,这处事不惊的气度真的是太有味儿了,难怪那小子稀罕你。”谭森扬了扬眉,倾下身子靠过来,“我跟他在部队里的时候就认识,只不过那时候我以为他是个直的。” “他现在也可以变成直的……”许时延随手点开闻柏意前几日发给他的一个娱乐八卦,内容就是晏陈行被拍到夜会知名女艺人。 谭森扫了一眼,冷哼一声说:“我看上的人,直的也能给他掰弯了。更何况他本来就弯过……” 许时延收回手机,“强扭的瓜不甜。” “没事,我不爱吃甜的。”谭森带来的人走了过来,把搜到的摄像头摆在桌上,“卧室、厨房、客厅、玄关,好家伙!装了这么多摄像头呢?让你男人知道那不得气死他……” 许时延皱眉,眼睛盯着那些小小的摄像头,“通讯截断了吗?” “还没,他应该还能看到画面,这批摄像头应该才安上去不久,存档记录是最近半个月的。”谭森拨弄了一下桌上的摄像头,捏成拳头准备一拳敲碎,却被许时延制止。 许时延随便拾起一个,调整了摄像方向,眼神坚毅地凝视镜头,说:“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谭森前脚刚走,闻柏意后脚就踏进了许时延的家。见许时延坐在沙发上发呆,直接冲过来把人抱住,“阿延,你已经被他们盯上了,我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许时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谭森不是留了人在小区外面守着吗,而且我被停职了,研究所那边暂时也不用去。” 闻柏意松了手,“那我明天搬过来。” 雪团从狗窝里抬起头,朝着闻柏意叫了一声,又把头转了回去。 许时延忽然想起那天闻柏意家门口的行李箱,微眯了眼审视他的反应,问:“那天我看到的箱子,里面不会装的是你自己的行李吧。” 闻柏意被戳破也不慌张,但藏不住眼里的笑意,勾勒唇角说:“你怎么还是这么聪明?” 许时延懒得跟他废话,起身进厨房准备做晚饭,边切着西芹边和闻柏意聊。“KING的人在美国把我们掳走,却不杀我们,一定是还有下一步的动作。纪检那边的反应大概也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只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什么。” 闻柏意打开了电视,斜倚在沙发上,余光却注意着狗窝里的雪团竖起耳朵转了过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里跳出来的小猪佩奇。 闻柏意随手换一个台,雪团就汪一声,退到小猪佩奇就安静地看着屏幕。 “回来以后我重点查了上次越南拍卖市场,那里只是KING很多个渠道之一。你之前在古里协助警方端掉的走私点,也是他们旗下的一个窝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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