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脏了什么时候要你清理了?”封峪亭笑,托着池澜的屁股稍稍一使劲就把他从办公桌上抱了起来,另手把他的裤子向下一拉。 “池老师只要负责爽就可以了。” 明明看上去这么正经的一个人,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骚话啊。 池澜欲哭无泪,薄薄的眼皮都泛着浅粉。 封峪亭的手包住了两人的性器撸动起来,他的体温一直比池澜要高,连那里都更烫,深色的性器比池澜的性器粗长一大截,青筋盘亘,看上去颇为狰狞。 他一边撸着挑逗池澜的性欲,另一手从池澜的衬衫摆钻进去,从他的蝴蝶骨间一路慢慢抚摸揉弄到腰臀。 隐约的呻吟在办公室内响起。 池澜是经不住他挑逗的,浑身情欲的导火索都被封峪亭捻在指尖,仿佛只要一个响指就能搓开火花,星火燎原。 两根硬起的肉棒在掌间互相磨蹭,彼此碰撞,黏黏唧唧地把龟头溢出的清液沾染成一团。 封峪亭笑了,手指对着池澜细嫩的龟头一弹,刺激地性器一晃一晃,马眼又吐出一滩淫液。 “不是说不要吗?那这是什么?嗯?” 池澜羞得把脸埋在他的肩头,知道躲不过了,便自暴自弃,声音闷闷地呜咽:“你别……射里面……” 他从一开始担心不好清理的就是他自己。 封峪亭听着他的话却是呼吸一滞,眸子中暗沉沉的火焰都要烧起来了,揉着池澜的软臀去扩张肉穴,声音低沉,像是在喃喃自语。 “原来……还能射里面吗?” 池澜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讷讷不敢再应,却耳垂一痛,被咬了一口。 封峪亭缓缓地吸了一口气:“在这儿先放过你……” 他的两根手指探进穴口抠弄,浅处的敏感点被揉得又麻又痒,很快就把池澜刺激地眼角带泪,带着黏黏的鼻音喘息。 两人有一阵子没做了,刚开荤那晚实在有点过,这段时间哪怕再走火封峪亭都没敢去折磨他的小穴。 但说到底,都年轻气盛,池澜又怎么可能不想着他。 穴里的软肉咬着手指不放,封峪亭碾着敏感点揉弄,磨得池澜浑身颤栗,穴肉愈发柔软湿热,双腿也像面条似的缠在一起,不知不觉地就盘上了封峪亭的腰,手臂被绑在身后动弹不得,就只能挺着小胸脯贴进封峪亭的怀抱,蹭在他怀里又哼又喘。 “封峪亭……” 他湿着眼睫去舔封峪亭的下巴、脖子,后穴绞着手指不放,嘴唇也包着封峪亭性感的喉结轻吻。 封峪亭的喉结轻轻一滚,慢慢地把手指抽出来,从边上的抽屉里拿出一枚避孕套。 难怪说不用担心清理…… 池澜心底最后一丝抵抗也没了,咬了一口封峪亭的喉结,声音黏糊糊道:“怎么办公室里都放着这个?封老板是不是背着我养小秘了。” 封峪亭勾唇,撸好避孕套,扶着粗硬的东西抵在池澜穴口:“你怎么知道?” “我……嗯啊——” 娇嫩的穴口被龟头一蹭就翕张着蠕动,硬烫的性器在穴口轻蹭,画着圈碾磨细嫩的会阴。 池澜被他勾着不上不下的,咬着封峪亭的锁骨,一边扭着小屁股去迎肉棒,一边颤声接话:“我、嗯……我怎么不知道——你都好久没碰我了,是不是很喜欢新小秘?” “是啊。”封峪亭把他的腿盘稳在腰间,挺着腰一个用劲就顶了进去,“特别喜欢,嗯……” 两个人都不禁喘出声来,池澜清楚地感受着他灼热的性具在自己的身体里一寸一寸地深入,明知道哪儿都冒不出个“小秘”来,却还是作着怪酸了起来,绞着后穴去夹封峪亭,声音娇软:“嗯啊……喜欢、喜欢他哪儿?” 层层叠叠的软肉把肉棒密密地包裹起来,温热湿润,吸得封峪亭咬着牙就是几下猛操,插得池澜直哼哼,封峪亭便吻着池澜的嘴唇哑声道。 “喜欢他紧、喜欢他骚。”封峪亭用舌尖摩挲着池澜舌下光滑的软肉,色情又黏腻地啄吻他。 池澜颊边一片绯色,哪比得过封峪亭流氓的攻势,喘得小嘴巴都闭不上,只能张着红艳艳的嘴唇挨亲,还要听着封峪亭的浪话。 “你比他紧、比他骚,我就喜欢你。”封峪亭从他的唇角吻到耳畔,留下一路湿润,“好不好?” 粗硬的性具捅在柔嫩的穴里一阵操干,书桌都被封峪亭撞得在轻晃,清透的液体在两人下体拍打间被打成了片片白沫,顺着池澜的臀沟弄得满桌子都是。 白嫩的股间一根紫红的肉棒带着淫乱的液体进进出出,嫩红的穴肉被带出来又塞进去,整个办公室都是臊人的皮肉交合声。 池澜被封峪亭抱起,侧身放倒在办公桌上,双手反绑在身后,连双脚都被用皮带捆上了,浑身上下只着一件大敞着什么都掩盖不住的白衬衫,看上去又纯又媚。 封峪亭就着他侧过的身子从股缝间操进小穴,性具被绞得几乎发疼,他死死地咬着后牙,大手绕着池澜腕上的领带向下一拉,池澜整个人就被他拽了下来,两人的下体“啪”撞在一起,刺激地池澜“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猎物,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放在猎人的餐桌上,下一秒就要被猎人饕餮尽享。 “不好,呜……”他被操得连声音都在抖,却倔着顶嘴,“你、啊哈——有了小三、三啊——我就、不要你了,哼嗯~” 封峪亭被他可爱地心都颤了,揉着他挺翘的屁股大刀阔斧地抵着穴肉向里挺,磨在肉穴深处的敏感点上,刺激得池澜两股战战,骚水乱喷。 “都说小老婆更受宠。”他俯下身去,爱怜地亲了亲池澜的小脸蛋,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小老婆叫‘三三’?” 池澜半眯着眼睛,激情的泪水从眼角淌了下来,被封峪亭哄得唇角都禁不住悄悄翘了起来,心里那点自己作出来的酸劲也没了,还要别别扭扭地撒娇。 “谁是你小老婆……” 他整个人都被封峪亭操软了,像是一团绵绵的面团,身上一咬就是一个牙印,封峪亭心里笑他的小孩子脾气,又捞起了池澜的腿放在肩膀上。 池澜整个人都很软,可以被封峪亭摆弄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现下双腿压在胸前,整个人几乎折成两半,封峪亭压着他像打桩机似的直往里凿,性器每每退到穴口,才又尽数肏入。 绑在身后的双手夹在坚硬的办公桌和脊骨间,硌得发痛,快感却在激烈的操弄和疼痛的滋养中吞噬了理智。 池澜被操得小脸都热红了,哑着嗓子跟封峪亭说想要射,封峪亭伸手扯开了他手腕上的领带,让他可以平躺在书桌上,随手抽了一张纸巾铺在他的小腹上。 “射吧。”他一边狠干着可怜的小穴,一边漫不经心道,“只许射到纸巾上,要是射到别的地方……” 他抬眼看了池澜一眼,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下。 池澜就被他吓住了,刚刚还在扭着腰吞咬后穴的性器,现在乖乖地躺在书桌上一动都不敢动。 可是他越乖封峪亭就越要作乱,狰狞的性具直捅到最深处,把池澜的小腹都微微顶出了弧度,带着上面的纸巾正中鼓出一个包,他还摆着胯用性器在穴心乱碾,微糙的手指指腹去磨蹭湿成一片的穴口、又去摸敏感至极的会阴。 池澜哪受得了这种孟浪,浑身抽搐起来,脚趾紧缠,腰腹几乎绷成了一张上好的弓弦,快感如电流似的窜上了全身,他哑声短促地叫着,射出了一股股的白精。 封峪亭也在他高潮紧绞的穴道内狠插两下,痛痛快快地发泄了出来。 办公室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声,封峪亭俯身亲吻池澜,池澜半眯着眼睛伸出一点小舌尖回应他,整个人都是被情欲泡软了的媚态。 半晌,封峪亭才直起腰来,把掉在一边沉甸甸的避孕套扔进垃圾桶里,解开池澜脚腕上的皮带。 皮带缠了好几圈,绑着脚腕子还挺紧的,好在池澜穿的高帮袜,掀开看看却还是留下了一点点淡淡的红痕。 封峪亭低头亲了亲,问池澜疼不疼。 池澜半晌才慢吞吞地摇了摇头。 他现在活像只被喂饱了的小动物,懒洋洋、乖软软,可人疼得不行。 封峪亭心里又痒了起来。 他去检查那张纸巾,薄薄的纸巾被精液濡湿一片,封峪亭在周围看了看,笑了。 伸手又抽出一张湿纸巾,把池澜胸口的白浊拭去,还有办公桌上溅到的零星几点。 嫣红的乳粒被纸巾一蹭,浮起了细微的小疙瘩,可爱得惹眼。 封峪亭暗不做声地放缓了呼吸,深深几息,平复心绪。 池澜还耷着泪朦朦的眼帘躺在书桌上,脚踩着老板椅稳着身体,隐约露出了股间被操干得发红的小穴,一片深色沉稳的背景下,就属他粉白得勾人。 封峪亭把他抱起坐到椅子上,一件一件地给他穿衣服。 激情的余韵悠长,池澜要好一会儿才缓得过来,在封峪亭肩头蹭了蹭,轻软的嗓音还有些哑:“那张纸……?” 封峪亭笑了,合着刚刚帮池澜擦掉胸口的精液他都不知道是吧。 “怎么办呢。”他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池老师考试不合格,我们回家补考吧。”
第32章 32 补考 可是任池澜想破脑袋,都想象不出来,怎么会有这样子的补考。 他穿着一身封峪亭口中的“补考生专用服装”——红丝绒布料,外镶雪白毛绒边。 说是服装,其实只是两片布料。 胸口的抹胸仅一个手掌宽,堪堪裹住了雪白的乳肉,乳尖被细软的毛一蹭就俏生生地挺了起来,把薄薄的抹胸顶出了一个小尖尖。 不知道封峪亭买的什么尺码,连池澜这么清瘦的人,都被抹胸勒得紧紧的,雪白毛绒的上边还愣是挤出了一点软肉,抹胸裹着池澜的胸口,把他细嫩的皮肉上都勒出了两道浅粉。 下面就更不用说了,连超短都不够形容的裙子,毛绒白边搭在池澜的胯骨上,露出圆润的肚脐眼和平坦的小腹,红色的百褶裙连屁股都遮不住,甚至连池澜翘起的性器都直接把裙摆给撩了起来。 这个红白配色显而易见地让人想起了圣诞,实际上也并没有错,因为池澜毛茸茸的乌发上还戴了个发卡,中间两只小鹿角、边上两只小鹿耳朵。 ——能不是“补考”吗? 迟了一个多月才补上的、池澜几乎都已经忘了的、答应会陪封峪亭过的圣诞节。 池澜跪坐在床边的地毯上,捧着封峪亭硬起来的性器吮吸,粗壮的阴茎把他的嘴巴塞得满满的,嫩红的嘴唇包裹在紫涨的肉茎上,小嘴被撑出一个圆圆的洞。 粗硕的龟头抵在喉咙眼,池澜噎得眼角含泪,却本能地动着小舌头舔舐,小心地勾着浅沟摩挲,他的乖巧温柔换来了封峪亭更汹涌的欲望,轻扯着他的发尾让他抬起头,就挺着胯重重地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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