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米35的单人床没有家里1米8的大床好滚,却好在让池澜无处可逃,被封峪亭捉住了就只能委委屈屈地躺在他身下,偿还自己惹出来的债。 封峪亭卷起校服让池澜咬住衣摆,俯身舔吻他胸口的乳粒,身下勃起的阴茎大喇喇地陷在臀缝里蹭着湿软的穴口。 池澜的眼眸里潮湿莹润,软发蓬松乌黑,像是小动物一样可怜无辜,配着身上的校服,却又是一种清纯到极致的诱惑,封峪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性器胀红地腺液直流。 阴茎陷在臀缝里碾磨,流出的腺液和小穴分泌出的淫水搅和在一起,把穴口糊得水淋淋的一塌糊涂,龟头若有若无地碾着穴口嫩肉剐蹭,池澜咬着校服衣摆,呜呜的闷哼全压抑在口中,被磨得腿根发抖,抬着小腿去勾搭封峪亭的膝弯。 偏偏封峪亭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的胸乳,灵活的舌尖绕着乳晕打转,牙齿轻咬着乳粒嘬奶似的吮吸,把两颗小果子玩得湿乎乎地肿大硬挺。封峪亭用手玩儿着另一边的乳肉在掌心搓揉,咬着这边的樱果吐息火热:“宝贝,你的小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 “呜……”池澜羞愤得要命,是不是玩大了他不知道,但是封峪亭一碰他就软了身子流水是真的,含糊不清地哼唧。 “哥哥,我痒……”他咬着的校服一角被口水洇湿了,伸着小手到身下去摸硬得像烙铁似的性具,引着要往小穴里塞,湿软的穴口一张一缩地想去吞咬粗硕的鸡巴,一截子白软软的腰扭的像白蛇一般浪荡。 封峪亭被撩得鸡巴狂跳肿大,被池澜握在手心里蹭了蹭,就急切地挺身往小穴里肏,穴肉一层一层的卷上来裹着肉柱吮吸,两人皆是一声舒爽的呻吟。 “有你这么骚的高中生吗?”封峪亭眼睛发红,咬着奶粒微陷的根部就抵着穴道深处碾磨,磨得池澜淫水狂泻,尖叫着盘上他的腰嗯嗯啊啊地哼。 “可是,喜欢哥哥……”他瘪着嘴,校服从嘴中掉了出来,他就撒着娇搂着封峪亭的脖子要亲,“很早就想勾引哥哥了,哥哥、嗯啊~深一点、好舒服……” 他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红绳,串着一枚精致小巧的小金龙珠,是封母下午的时候一定要给他戴上的。现在这条红绳就挂在左手腕上,又在他勾上封峪亭脖子时松松散散地滑到小臂上,封峪亭一低头就能看到,映着他雪白的手腕,漂亮得要命。 小金龙晃晃悠悠地撞来撞去,和手绳尾处碧绿的小玉珠撞在一起,发出轻微的“啪”声,封峪亭着了迷似的挺胯操弄,听着金龙和玉珠“啪啪啪”撞成一片,和池澜黏黏糊糊拖着尾音的喘息,有节奏地混在他他耳蜗里躁动。 红绳本就有着给小孩子佩戴、祈福辟邪的祝愿,眼下戴在穿着校服的池澜手上…… 真的太刑了既视感。 老天保佑。 封峪亭咬着牙再次感谢,幸好他认识池澜的时候这个宝贝已经成年了。 他拍着池澜的屁股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来。 “不是说要勾引哥哥吗?”他用手揪着润白胸膛上被玩儿得可怜肿大的奶粒,一边揉着池澜的腰一边道,“自己动。” 这个时候的校服就很碍事,可是封峪亭不让他脱,看池澜咬着衣服前摆,又用手提着衣服后摆,摇着屁股去对准滚烫硬挺的性具往下坐。 粗长的性具摇头晃脑地在他臀缝里乱戳,几次都碾着穴口划开,涂得他一屁股淫液,池澜眨着眼睛,受了欺负似的去看封峪亭。封峪亭扶着鸡巴根部示意他来吞,他就松开了身后拎着校服的手,去掰开自己磨红微肿的小穴,双腿分开跪在封峪亭身体两侧,主动地沉腰下去吞吐鸡巴。 “啊——哥哥……”他双眸含泪,哼哼唧唧地叫着封峪亭,宽大的校服滑落坠在身前,把他布满了吻咬痕迹的胸膛遮了个遍,看上去仍是个清纯的乖乖学生模样,却耐不住刚刚的欢爱已经把衣领彻底扯开,松散凌乱地露出了瘦削纤白的肩头,明晃晃地印着一个大咧咧的齿印。 骑乘的姿势让池澜吞吐地更为艰难,却带给了两人更上一层的快感。肉柱上的青筋鼓胀迸发,坚硬地刮擦过穴里的每一寸软肉。池澜双手撑在封峪亭的腹肌上,撅着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却很快就没了力气,深深地含着鸡巴坐在他的胯上,扭着腰夹缩小穴,来回画圈,骚水浸湿了封峪亭下腹的阴毛,磨得池澜白嫩的下体一片通红。 池澜额角挂着晶莹的汗珠,喘着气吁吁耍赖:“好累……哥哥动一动……” 封峪亭想让他不要总是动不动就撒娇,却诚实地托起了池澜肥软的臀肉揉捏,绷起坚硬的肌肉,腰臀不断向上顶动,把鸡巴一次次地插进湿滑软腻的小穴里,肏出池澜哼哼嘤嘤猫似的叫床声。 “哪里来的小娇气?”封峪亭故意板着脸问他,池澜就塌着腰去亲封峪亭,从他的喉结舔到下颌,再去亲吻他的嘴唇,黏黏糊糊地小声说:“是你家的呀。” 房间里四处都是封峪亭年少时的痕迹,书桌上的笔筒和魔方、床底垒起来的的高达盒子、橱柜里封在亚克力盒里的签名篮球…… 而现在这间房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是属于成年人的游戏。 池澜似乎因此都更敏感了些,而封峪亭也更激动,每当池澜缩着小穴去夹他,就会忍不住地从喉间喘出两声呻吟,最后实在按捺不住地直接起身坐到床畔,搂着池澜紧紧地往怀里揉。 “宝贝好会咬……”他咬着池澜的耳垂在他耳根吻出红痕,“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吸死我了。” 池澜被他深深地埋在体内碾揉,肿大的龟头嵌在嫩肉里鼓胀,粗粝又硬硌,顶得他小肚子一片酸麻,呜咽地落泪,浑身颤抖着被封峪亭操射了:“太深了,哥哥、呜呜……好涨呀……” 两人身上的热意相熨,白雪姬还站在床头柜一动不动地看着这场水乳交融的性爱,边上是可怜的、被掰下来的一根小羽毛。 最后射精的时候封峪亭拔了出来,用手撸着阴茎,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了池澜的小腹上。 毕竟回这么一趟家,谁都忘了带套,而浴室又在楼下……反正池澜是死活不会想去的。 借此一趟,封峪亭确定自己又多了一个性癖: ——听池澜叫他“哥哥”。 ---- 本命年篇完 太if的番外就不写了,像他俩同人似的 那差不多就到这里啦~总有完结的一天,谢谢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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