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圈的点赞评论他都没看,倒是余柯给他发了两条私信来。 【余柯:是那个小美人吗?真的假的?】 【封峪亭:比你表上的钻都真】 【余柯:操,你上次还说什么来着?太小了?】 封峪亭面不改色。 【封峪亭:和我在一起刚好】 【余柯:妈的狗东西,背着我偷偷脱单】 【余柯:什么时候请我吃饭?】 【余柯:我也想吃草莓蛋糕!】 呵,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封峪亭嗤笑,转了9999过去算媒人红包,备注“自己吃吧”。 退出去时,看到了余柯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注意安全】 没一会儿,池澜就端了一碗面出来。 鸡汤挂面,池澜做着蛋糕也没忘了的、在灶台上熬了一个下午的鸡汤,油亮油亮的,特别香,上面还点缀着几朵黑色的木耳。 放在桌上后,他又进厨房把自己的那碗端出来了,还用一个小碟子装了些他泡的酸萝卜,喊封峪亭来吃晚饭了。 “长寿面~” 封峪亭看着一碗热气袅袅的面条,乍一下都没敢动筷子:“要一口嗦完吗?” 池澜就笑了:“不用,这也不是一整根,我不会做那种面条。” 封峪亭这才安心下筷子。 但哪怕不是一整根面条,池老师也太厉害了。 封峪亭几乎忘了认识池澜之前自己是怎么过的日子。 吃完面条又把蛋糕端了上来,池澜在蛋糕上插了一根金色的小蜡烛,是他特地屈尊出了趟门,在附近一家文具店里买的。 他跑去把家里灯都关了,封峪亭看着他蹦蹦跳跳的身影,活力十足,特别可爱。 回来后池澜把手机调成了摄像模式,然后点上了蜡烛。 哗—— 火苗窜了上来,在黑暗里绰绰约约。 “快许愿吹蜡烛呀~”池澜举着手机,透过摄像头看封峪亭半天没个动静,急了,“不然要烧到蛋糕啦!” 封峪亭就闭上眼,说:“希望以后每年过生日池懒懒都能给我做个蛋糕。” 然后一口气,把蜡烛吹灭了。 池澜又去开灯,回来的时候耳尖有点红,一边切蛋糕一边小声嘟囔:“怎么还说出来了……你不知道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吗?” 还有,谁是池懒懒啊!要真的是池懒懒你今天吃得上这个蛋糕吗! 但是后面这句池澜没说,他知道自己就是在撒娇而已,他是有那么点子喜欢封峪亭叫他“池懒懒”的,从来没人这么叫过他,就好像是专属称呼一样,专属于封峪亭,也专属于他。 “是吗?”封峪亭用手拈了半颗草莓吃了,“我怎么感觉这个愿望说给你听,会更灵一点……唔,这个草莓不甜。” 其实奶油蛋糕配酸一点点的草莓刚好,解腻,但池澜怎么能允许他说自己挑的草莓酸!顿时就不服气了。 “酸吗?不可能唔——” 封峪亭握着他的后颈,俯身吻了下去。 池澜自己含着草莓去亲他时嚣张得很,现在被反套路,却喏喏地涨红了一张脸。 比起昨晚的温柔浅啄,今天的吻显然更加缠绵浓烈。 封峪亭摩挲着他的颈侧,含着他的唇瓣吮吸,一遍遍的反复舔舐让他的嘴唇热热地微肿了起来,他又去勾池澜的舌头,舌尖磨着敏感的舌根暧昧地蹭动,酸甜的草莓果肉在你来我往的唾液交缠中被碾烂,顺着喉咙被咽下,两人呼吸缠绵间都是草莓的清香。 “池老师。”封峪亭的声音低低地含着笑,“我学的好吗?” 黏腻的湿吻激得池澜眼含泪意,手搭着封峪亭的肩膀,小小声地呜咽:“不要、不要在这里……” 封峪亭深深地吸了口气,打横抱起池澜,进了房间。 这才是他今天真正想吃的小蛋糕。 ---- 要没存稿了 你们看慢点,等等我 (理不直气也壮.jpg
第26章 26 礼物 池澜有些害怕,心跳得特别快,但是亲吻与拥抱永远是恋人间安抚的最佳方式。 封峪亭拥着他,含着他的嘴唇一遍一遍地舔吻,两根舌头纠缠在一起,舌尖扫过舌苔,带起一阵颤栗,陌生的快感激得池澜浑身都在微颤,封峪亭的手从他的裤腰边钻进去,拉下了他柔软的居家睡裤,隔着内裤摸上已经微微翘起的阴茎。 “池老师好兴奋。”他从池澜的唇畔吻向耳根,含着他薄薄的耳垂轻吮。 池澜想顶嘴说你不也都顶着我了,但是他说不出话,只要一开口就是甜腻的喘息,他听不下去,所以只能紧紧地抿着唇,眼角坠着泪珠。 可是封峪亭想听,于是用舌尖去勾弄池澜紧闭的唇缝,一下一下,配合着手上的动作,舌尖顶一下,手上就捏着他的龟头一揉。 他比池澜还要熟悉他身上的敏感点,池澜被他玩儿得连双腿都在颤抖,略微粗糙的内裤揉在光滑的龟头上,酸爽又刺激,他的唇齿又被封峪亭一挑,几乎是连哭带喘地被逼出一声泣音,又刚好被封峪亭一口吻住,呻吟声就模模糊糊地半泄不泄,更是撩人,封峪亭额角的青筋都迸了出来。 这一声叫出来之后,余下的再想咽都咽不回去了,池澜哪怕咬着嘴唇也有哭音从喉间、从鼻尖哼出来,泪水混着汗水把发丝都打湿了。 他的双腿无知无觉地缠在封峪亭的腿上蹭,不经意间反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等他稍稍回过点意识时,衣裤都被封峪亭解得差不多了,只有最后一层薄薄的内裤像是封峪亭留给他的最后一道屏障。 封峪亭腹下性器肿胀得骇人,青筋盘亘,龟头艳红流水,被放出来之后陷在池澜挺翘的臀缝里上上下下地蹭,像是在模仿性交的动作,臊得池澜闭上眼,后穴收缩间刚好龟头顶着内裤直接陷进去了一点点头。 “呜……” “嘶——” 这下的刺激太大了,封峪亭都咬着牙把胯又向后收了收,得缓一缓才能继续抚慰池澜,池澜红着眼睛,委屈地哭疼。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儿,乖了,不哭,我再给你揉揉。”封峪亭忍着想要疯狂操进去的欲望,哑声哄他。 没想到池澜自己勾着自己腰间的内裤边就要往下蹬,他太瘦了,小腹薄薄的,内裤边搭在胯骨上都有比基尼桥,封峪亭看得眼睛都憋红了。 池澜伸出手指轻轻抚了抚他的眼尾,小声说:“磨得……疼,不要隔着了……” 这已经是赤裸的邀请了,封峪亭几乎要把嘴唇咬出血来,却哪敢贸然伤了他,趁着池澜现在正放松,手指插进了后穴开始扩张。 池澜被他玩儿地浑身都软软糯糯地一团,一根手指几乎没有受到半点抵抗,就被穴肉蠕动着吞吃了进去,引出池澜长长的一声哼喘,睁着朦胧的泪眼看他。 层层叠叠的褶皱绞缠着修长的手指,封峪亭缓着动作插进去,一直到指根没入才退出来,又慢慢地插进去,反反复复几次,内壁都柔软地开始分泌晶莹的汁水,含进了他的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 穴口的嫩肉在手指抽插间被带出来,敏感的那块软肉被略粗糙的指腹碾磨,性器还在被快速撸动,池澜的脚勾着封峪亭的小腿,第一个高潮来得快速又剧烈,浑身都几乎从床上弹了起来,狼狈地断断续续喘气,像是条脱水的美人鱼。 封峪亭亲了亲他的脸,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那天买的避孕套放在枕边,取出一枚拆开包装,在怒涨的性器上一撸到底。 池澜还没缓过神,泪光把他的视线模糊一片,他却好似依旧清晰地看见了封峪亭指根的那颗小痣。 浸染上了属于他的体液,又在戴避孕套的时候沾在了封峪亭身上,就好像……是两个人融为了一体。 池澜突然好想哭啊。 他默默地、无声无息地喜欢了好久的人,本来以为不会再遇见了的人。 现在在亲吻他,在拥抱他,在占有他。 封峪亭的手指拭着池澜突然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泪珠,有些无奈地亲了亲他的鼻尖:“怎么突然哭了……害怕吗?害怕我们就不做了。” 池澜伸手搂住封峪亭的脖子,脸蹭着他的颊侧,声音黏糊糊地哽咽:“怕……呜呜怕,所以、所以……你要轻一点……呜……封峪亭……呜呜……” 他哭得可怜又可爱,封峪亭被他逗得心都软了,蠢蠢欲动的肉茎却半点软不下去,抵在湿润柔软的穴口,一点一点地试探着往里压。 池澜深深地呼吸接纳,封峪亭却几乎屏住了呼吸,穴口被大肉棒撑成了薄薄的一层,被迫张开吞下粗壮的性具,穴内的嫩肉却立刻娇娇软软地缠了上来,绞着性器向里卷,隔着套都能感受到穴内的高热与湿润。 “唔——好撑——” 池澜的眼角又开始掉眼泪了,敏感的穴肉被摩擦出细细密密的燥痒,可是从未被造访过的身体深处被凿开的胀痛也无法忽视,难受地夹着后穴一缩一缩的。 封峪亭倒抽一口气。 被池澜湿滑柔软的后穴吞咬着,爽得他几乎失去理智,只想把人钉在床上操。 他猛得挺腰向前狠狠一撞,整根性器终于连根没入,硕大的龟头直往深处钻,两人的下体拍在一起“啪”的一声响。 “啊~封峪亭——嗯哈……太深了……” 池澜皱着眉捂着小腹,深深嵌入的性器几乎把他的小腹顶出了痕迹,封峪亭却已经控制不住了,粗硬的性器以狂放的速度狠狠鞭笞着身下的软穴,每一次都深深一挺到底,只余两颗鼓胀的囊袋拍在池澜光洁一片的下体,甩出清脆的响声。 “封峪亭嗯嘤——慢点,啊——” 池澜被他撞得连说话声音都在抖,封峪亭却像是玩儿上了瘾,他每操进去一次都会逗得池澜一声浪叫,便一次次地挺着粗长的性器直捣穴心,几乎贯穿软穴,逼得池澜又哭又喘。 “嘶——宝贝……叫给我听,乖宝贝,叫。” 封峪亭红着眼睛,打桩机似的疯狂捣弄,池澜像是个水做的娃娃,操进去就有淫媚的水溅出来,把两人的下体沾染地黏唧唧地一塌糊涂,再操起来的时候就会响起臊人的水声。 池澜快要被他逼疯了,又爽又羞愤,他被封峪亭撞得几乎稳不住身形,后背摩擦在床单上,汗洇出了一滩水渍,又被封峪亭操得不住向上滑,交合的下体就又溅出了淫液和汗水混成一团黏在床单上。 他颤着手指绞住床单,抓得一团皱痕,又几乎要被封峪亭一路撞上床头。 “呜……封峪亭、慢一点……呜啊……” 封峪亭扣着他的腰向下狠狠一拽,两人再一次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不禁发出舒爽的喘息,抬起池澜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间,俯身去吻他的胸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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