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为什么要看这种东西?!” 隋锌在淫乱的做爱声里和他的母亲对话:“有什么问题吗?” 最后是宁亦连受不住,走上前来关掉了他的手机。 “他们是两个男人啊。” 隋锌微微偏头,对这句话表示出疑问:“你和我父亲不就是这样吗?” “我,不是,这不一样。”宁亦连自己就是一个畸异的异类,突然得知儿子也和大众不同,他的脑子里乱得厉害,“你该喜欢女孩子,宝宝你是喜欢女生的啊。” “我从没说过我喜欢女人。” 宁亦连随之回想,儿子只说了有喜欢的人,又没说那个人是男女。 隋锌突然叫他:“妈妈。” 宁亦连呆滞着,下意识地应声。 “我在生物课上确实学过两性,上面只提到了异性之间的繁衍,所以——” 隋锌神情阴郁,突兀地笑了笑:“宁亦连,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我当然是,你就是我生的,你小时候,我跟你说过的,我是你的妈妈,你不要乱想,你就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宁亦连如一只被盗走幼崽的母兽在已经不认识自己气味的孩子面前极力自证一般,反复强调着自己的身份。 “可你对我不好啊。”隋锌说。 宁亦连想谈心,他就跟他从头谈起:“我还留着我很小时候的记忆,我向你要抱,爸爸不让,你就连我的手都不会牵,我想和你一起睡觉,你只会把我关回自己的房间,连我跟在你身后都留意不到,你急着投身到我爸的怀里。 “你只不过是将我当成你母亲身份的一种情感寄托,你的眼里只有隋遇,听他的话,爱他的人,隋遇不让你给我身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护时,你就忘了你是我的妈妈。” 此刻的宁亦连离他很近,站在一个能被他轻易触碰到的距离上,近到他可以抓住那只手腕将人扯上床。所以他这么做了。 “我从小就一个人睡,下雨天也一个人睡。” 此刻这张他独睡的床上总算不只有他一人了。 “害怕打雷的不只有你。” 隋锌轻笑着和母亲分享自己的秘密:“从小到大,我也好怕雷雨天,也会怕到像你一样哭出来。” 或许是他被赋予生命的那一夜太过惨烈,为他的基因刻下了烙印,他也遗传了孕育他的人的恐惧。 隋锌为宁亦连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别难过,我又不怪你,虽然你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但我还是爱你。” 宁亦连在隋锌的怀里哆嗦着,心脏被决堤的酸流冲刷,腐蚀物又化成源源不竭的眼泪。他太自责了,太难过了,然而满腔负面情绪里却不只有内疚,有一根毛骨悚然的暗刺在轻戳着他的心脏,一点一滴的扩大他心流。 他顺着暗刺摸过去。 当年的隋锌是怎样在悄无声息间跟上他的步伐的呢? 他们的儿子,择优承袭了他和丈夫容貌,从小就有一张极为讨喜的脸,幼猫一样的大眼睛在黑暗里都泛着有神的光泽,因为男孕胎带的虚弱,儿时比同龄人更矮小。 当他开始留意,总算知道这番肺腑之言里藏有怎样不堪细思的违和之处。 那么小小的人,从关灯的房间里摸黑潜出,急迫而无声地跟在他的身后,步步紧追,盯看他的背影时,乖觉稚幼的小脸是否也如现在一般面无表情? 宁亦连惊悸地打了个冷颤,浑身发毛,光是脑补出那样的场景就要替当年的自己被吓出尖叫。 回想让他恐惧的过去之事毫无必要,于是宁亦连只剩自责。 他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他原本根本不想要这个孩子,是隋遇强行用孕育控制住了他,但现在情形完全倒置了,儿子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割舍的重要一环。 “都是妈妈做的不好,对不起宝宝,对不起……” 隋锌安抚地摸着宁亦连的脑袋,他用实话收获了他想要达成的效果。 “妈妈以后可以多爱我一点吗?” 宁亦连不复思考能力地连连点头。 “不要总是一味听我爸的话,他未必是对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也可以商量,我也很想帮妈妈解决问题。” “好……好。” 可他还没证明自己是儿子的亲生母亲呢,儿子长得都不像他了,母兽瞳孔震动地想,要怎么证明? 宁亦连抽噎着掀开衣襟的下摆,指着那道将他腰腹折断的疤痕,委屈地说:“是我生的你,从这里,当时好疼,出了好多好多的血,我差点死掉了。” 隋锌慢慢抚过那里,方才无欲无求的人呼吸粗重,陡然红了眼眶,指尖有着宁亦连未曾察觉的颤抖,深深地弯下脊骨,虔诚地将额头贴在那道疤痕上。 “谢谢你给了我生命,妈妈好伟大,我也愿意用生命来爱妈妈。” “嗯,嗯,你就是我的孩子,你不要不认我。” 隋锌贴着母亲温软的小腹,他开口,沉闷的声音像是从宁亦连的身体里传来的:“你是怎么和我爸怀的我?” 宁亦连像在进行思考,又似只是发呆,滞涩的话音如运转不畅的磁带,断续地从嗓子里挤出来:“有次我遇到了危险,他,先救了我,又发疯,把我给强暴了。” 关于自己的降生,他曾经从父母的对话中听来了只言片语,隋锌站在母亲的一边贬责恶人:“他怎么能这么残忍的伤害你。” 宁亦连眼睫煽动,风干了眼底的泪痕,想要说一些已经原谅的话,嘴唇张了张却没说出口。 隋锌缓缓地动作,脸蹭得逐渐有些向下了:“通过哪里怀的呢?” “穴……女穴。” “给我看看。” 涉及最敏感的隐私,驯顺的人偶在思想上有些挣动了。 “你刚才答应过我什么?” 与他父亲一样语气的枷锁一套,他的母亲就妥协了。 宁亦连解开居家服裤子上的系带,拇指卡在裤腰的边缘,连同内裤一起下拉着,弧度丰韵如满月的臀丘徐徐地升起,深深洼陷的臀沟是月光照不亮的地方。他两只手靠后撑在床上,张开双腿,在儿子的面前露出畸异的私处。 下体光洁无毛,秀气的阴茎毫无遮挡力的软垂在阴户上,外露的雌穴贞洁地闭合成一线,鼓胀饱满的外形竟然有些幼嫩,内陷的逼芯却是殷红着的,可以想象的到扒开后会有多骚艳。 儿子像对他的身体构成很感兴趣一样,将他的上衣也卷着撩了上去。 两团俏生生的少女乳也被看光了,平摊在乳晕里的奶头受点刺激就鼓了出来,如这口肉逼一样,散发着被玩透了的色情。 宁亦连才像是才知羞耻了,膝盖碰在一起将自己蜷起来,有些哀求地说道:“不要告诉你爸爸。” 隋锌用眼神舔舐着母亲的逼。 生在这样的家庭,他也曾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在母亲熟睡时偷偷脱过母亲的内裤探寻自己的起源,宁亦连主动给他看又是另一种心境。他装作第一次看到那样,由衷地评价道:“妈妈的身体很漂亮。” 宁亦连将裤子提起来,整理好衣服,他红着耳朵,但有一点欣喜地问:“那,你看过之后有没有一点喜欢女生了?” 气质沉郁的少年突然笑了起来,笑宁亦连与年龄不符的痴钝,又觉得母亲乖顺可爱。 “我不喜欢男人,也不喜欢女人,我只喜欢妈妈。” 正在宁亦连又被那种违和感的毛刺刺得心间不安时,隋锌表现出一副确实被他帮助到了的样子。 “不过的确会产生感觉。” 隋锌同时掀开腿上的被子,握住宁亦连的手摸向自己的胯间,眼含欲望地说道:“妈妈,儿子硬了。” 那物从刚刚就在硬着,前液打湿了一片顺着柱身向下淌,宁亦连摸到满手湿滑,被子掀开时,荷尔蒙腥热的风扑了他一脸。 隋锌对手足无措的母亲撒娇道:“我好难受,帮我弄出来。” “你,你自己……” 隋锌打断他:“我要妈妈。” 宁亦连绷住的神经又紧了紧,在儿子将手从他手腕上撤开以后,没有逃走。 已经性成熟的巨物张牙舞爪地支立着,莫名又有种乖样,下阴毛发服帖,性器的色泽是干净的肉粉色,憋忍了良久,也只是顶端委屈地涨成深粉,抚慰的经历都很少有过。 “我长大了吗?妈妈。” “嗯……”回应声低低的,像是不成调的呻吟。 肉器勃发到了极致,宁亦连转动手腕,试探着撸动。 处子敏感得不成样子,被摸了两下,精孔里就又汹涌地溢出性液,将他手指上的婚戒都给打湿了。 隋锌表情隐忍,眼睛微微眯起,眼眶发红,被宁亦连细腻灵活的手指撸得异常畅爽,在微凉的婚戒滑过敏感的龟头系带时,受刺激地一颤,牙关咬紧,下颌咬出野性的凹陷,呼吸频率全然乱了分寸。 手中的性器要烧起来一样烫着他的手心,少年朝气蓬勃的身体与情欲一同升温,宁亦连如同烤着火炉一样,面皮也烧燥起来。 帮男人纾解欲望对他而言再熟悉不过,他逐渐专注起来,环握着阴茎从上捋到下,套弄柱身的同时将沉甸甸的囊袋也包在掌心里轻揉,娴熟地爱抚着,一个走神,差点习惯性俯身把茎头含进嘴里舔弄。他窘迫不已,不敢看自己的儿子,也不敢再看手中的孽根,低垂着头羞怯地闭上了眼睛,凭借对方的呼吸调整着抚慰的节奏。 本可以尽快让没有经验的处子在他手中射精,他在无意识地媚男,为儿子制造快感与享受。 儿子舒服会令感到他满足,抑或是隋遇将他调教得太好了,又或者二者都有。 就在这时,宁亦连的电话响了。 响起的是他为隋遇单独设置的铃声——隋遇的来电。 宁亦连猛地睁开眼,被近前性器带来的视觉冲击震得愣在当场,还没做出反应,隋锌就将从他裤子口袋里掉出一半的手机拿了出来。 隋锌哑声地说:“不许停。”然后当着宁亦连的面将手机接通,放到了他的耳边。 “醒了吗连连,怎么不回我消息?” 宁亦连心跳瞬间变得好快,耻于和自己的老公说话,喉咙发紧地含混道:“我,没看到。” “在做什么,吃过早饭了吗?” 宁亦连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少年眉宇阴霾,挺了下胯,用性器凶狠地顶他的手心。他只得边为儿子手淫,边回复他老公的问话:“还没有……” 隋遇声音冷了两度:“我问你在做什么。” “我在锌锌的屋子里,我还没吃饭,我,叫他吃饭。” “这都几点了,不用费心管他,他会自理,你要乖乖按时吃饭知道了吗?” 宁亦连点点头,又反应过来隋遇看不见,回话道:“知道了,我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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