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网的飞蛾与生吞活剥的蜘蛛。 舞者莫名生出悚然的怵意,心底被灌进来的沉沉暮气压得再没什么波澜,定下神来,专注当前的表演,待到一舞终了,退场前,她忍不住又向那个方向暼了一眼,场上的观众已经走了。 隋遇将十七岁的宁亦连变成大人,又永远当宁亦连十七岁,宁亦连撒撒娇就什么都随他了。 今夜原本在外定了酒店,宁亦连挂心自家儿子,赶在家中平时休息时间前回了家。 一进家门,便看到入门的门厅处扔着一截破碎的绷带。 从线头化的网纱能还原出扔下这些的人是以怎样暴躁的状态将柔韧的纱布碎成这样,从进门后一秒都忍不了地疯狂撕扯,以至于纱丝的残骸从门口到卧室这一路扬得到处都是,可以说是狂极失态没有心情进行整理,又或者是故意留下的痕迹。 他杀死了先前母子间的温情,并故意将尸体扔在了宁亦连的眼前。 隋遇并不知晓妻子亲手给儿子包扎伤口,用鞋底将绷带翻过来,在那依稀能分辨出的花结上看了一眼,然后彻底碾散在鞋底。 宁亦连一路捡着绷带来到隋锌房间前,轻轻敲响儿子的房门,问他过敏症状怎么样了,隔着门,对方声音极遥远地回了他一声“没事”。 隋遇用吹风机为宁亦连吹干头发,凑上前闻他沐浴着清香味道的睫毛,吻上鼻梁一侧的红色小痣。 宁亦连后知后觉地说:“我们的儿子今天是不是有点不开心了?” 隋遇缓了一下,用手掌的体温将宁亦连发尾最后一点潮湿烘干。 “我跟没跟你说过在床上不要想着别人?” 说过,而且说过太多次了。 这句话如一道暂停指令,经年间打造出的钥匙轻易撬动他的思想,清空了他所有的思绪。什么都不必顾虑的放空状态其实是非常舒适的,他的头发被扯得有点痛,宁亦连就向隋遇的近前又凑了凑,放空地栖息在他的树干上。 隋遇剥夺他,又填补他,和他携手十七载的爱人为他的温巢添砖加瓦,许他有生之年的陪伴。 宁亦连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女装在外时穿着内衣,肩背上烙着两道枷锁似的红印,隋遇把玩着宁亦连蝴蝶骨,细细地将那痕迹揉开。 宁亦连挺起胸,将白嫩的乳送到男人的手里,隋遇顺势握住绵软的奶包,轻柔又色情地疏通着胸部下边被勒红的地方,指缝夹着乳头向外拉扯,再将敏感发热的乳粒压进乳晕里,大掌包住两边的胸肉,揉得两颗乳团像枝头上刚沐过风露的嫩桃般薄红挺胀。 宁亦连舒服的哼叫,双腿难耐地搅在一起,瘫软在对方的身上,挑起眼尾自下而上地看过来,眼角被渐起的情欲熏得湿润润,语调温吞地说道:“我不想做,今天玩得太累了,但我又想要呢。” 隋遇性欲旺盛,性能力强到变态,操起人来没完没了。宁亦连轻易不会招他,于是招惹人而不自知,自以为聪明地换了个承欢的方式。 不想做又贪心。 隋遇发笑,将宁亦连的脑袋摁向自己的胯间,隔着内裤顶弄着这张风情弥漫的脸。 “说点好听的。” 溢出的性液隔着内裤都沾湿了他的脸颊,宁亦连仿佛吸入了春药一样,不能自抑地动了情,深嗅着隋遇的味道,下拉内裤,将欲望放出,眼神发直地看着弹出来的性器,过往有过的快感瞬间上头,边吻着肉茎边乖然道:“老公最好了。” 隋遇将跪趴在身上的宁亦连向上抱了抱,在他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叫主人。” 熟悉床笫之事的人妻性事上一个停顿就知道该换姿势,宁亦连将腿分得更开,湿哒哒地唤道:“主人。” 隋遇并不摸他,将宁亦连的底裤撇向一边,布料轻薄的女士内裤被支起的阴茎挂住,全然没了遮挡性,整个下体都露出了,流出的清液拉着丝地向下滴。 宁亦连既羞耻又兴奋,还没被做什么就细细地喘了起来。 “连连是主人的什么?” “是主人的乖乖老婆,小骚猫、小母狗、小性奴,吃饱了就不认账的小白眼狼。” 宁亦连对隋遇冠给自己的头衔如数家珍,一不小心就数过头了,画风又欲色又好笑。 小白眼狼现在还饿着,急色地去咬隋遇的嘴唇,隋遇沉闷地笑了笑,反过来夺回吻的主权,阴茎在多汁的穴缝间蹭了两下,对准穴芯慢慢地插了进去。 宁亦连一下子被顺好了毛,以女上的骑乘位被顶到了最深处,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哼吟,隋遇并不大开大合地操他,把他楔在原地,食指和中指夹着宁亦连的舌头在他口中搅湿,顺着他的尾椎摸向后穴,顶开紧致的菊眼,捅了进去,找准肠道里的敏感点律动着揉按。 宁亦连黏黏糊糊地喘叫着,脚趾抓紧床单,像被低频的电线插了一样,舒爽的电流从交合处细密地过遍全身。 “啊嗯……好舒服……” “小骚货哪里舒服了?” “小穴被鸡巴填得好满,屁股里也被老公的手指插得好舒服……再快点,想高潮……” 他的逼芯被男人的鸡巴整个撑开,色泽浅淡的菊褶被捅得糜红挛缩,频率由轻到重,手掌随抽插打在臀肉上,丰韵的肉波不住的颤荡。 宁亦连将腿收紧又岔开,阴茎被指奸得淅沥沥的吐液,一副被玩爽了的痴态,饶是如此还要吐着舌头勾引男人宠幸他的嘴。隋遇就封住了他的唇舌,任他再瘫软,再颤栗,半点呼吸都不给他留。 他的掌控者太懂如何调动他的欲望。 即使不做最原始的性交,隋遇都能让他高潮一整晚。
第12章 12爱与欲 = 在贤者时间,“小白眼狼”不禁用清明的脑子去想,如果将性和爱区分看待,自己对隋遇到底哪种感情更多一些。 可惜爱与欲望本就是无法区分的一体,而他们也将以有生之年为时限一直这样下去。 那日儿童节出游,隋锌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中途离场,自那之后母子间的关系突然疏远了起来。 虽然隋锌自幼并未和他多亲近,近两年才开始对他表露出依赖,身为一个居家的母亲,他是满足于这种被需要的感觉的。然而儿子已经近一周没怎么和他说过话了,甚至父子间的对话都比和他说的要多,他的心里生出焦躁的杂草,不自觉地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收拾儿子的房间时,他在垃圾桶里看到一封未拆开的情书。 因为是丢掉的东西,他擅自打开看过,纸页上的香水味迷香扑鼻,吻着口红印,示爱的文字露骨到宁亦连看了都有些脸热。他如每个担心自家孩子交友不善的家长一样,内心的杂草秋风过境,变得枯黄蛰刺,愈发焦心。 隋遇近期在发展外省的市场,出差频繁,周六晚上,送走出差的丈夫,宁亦连不由空落,心中萋萋然的感觉达到了峰值。 他端着一盘洗净剥好的水果,敲响了隋锌的房间,想和儿子谈谈。 隋锌在外人眼中为人谦和,斐然中带着点天之骄子的薄冷,性情却也温良,乐意与人交好,人亦愿意和他结交,然而在宁亦连面前呈现得却是最自我的一面。 听到响动,他从书桌前转回身,无情无感的一张脸。 宁亦连将水果放到隋锌的手边:“在学习吗宝宝。” “我爸不在家才想到我了?” “不是啊……”宁亦连的心里迸出一股酸涩。 “我原本是要和你爸爸一起出差的,想到你一个人在家,最近心情又不怎么好的样子,我是特意留下来照顾你的。” 盘中的芒果、哈密瓜、猕猴桃,都被切成了适口的小块,隋锌用叉子挑起一颗剥皮去核的荔枝,觉得这果肉的质感和近前人的肌肤不能再像了。他将第一口先喂给了宁亦连。 宁亦连很习惯被人喂,低下头借由对方的手吃东西,嫣红的舌尖勾引一样地探出来。 母子俩聊了几句有的没的,宁亦连迟疑着问道:“锌锌啊,你最近是谈恋爱了吗?” 隋锌扯了下嘴角,并不否认:“不行吗?” “妈妈不是要管你,虽然你该以学业为重,也一直很让我们省心……对方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啊?” 隋锌看着宁亦连,眸光觑向他的身体,细节地描述道:“很漂亮,温柔,腰细屁股翘,身体很软,闻起来很香。” 他的母亲被他涉及到触觉的大胆描述给唬住了,面色白了又红。 隋锌表情冷淡,语气也平静,反倒是当家长的虚了声音:“你们,做那个了吗?” “那个是什么?” 饱经性事的人,回得含蓄而纯情:“就是……两性,你们生物课上学过的东西。” 隋锌将荔枝莹软清甜的果肉抿在舌间,轻声道:“没有。”所以他没说那句最紧要的评价——圣洁又淫浪。 宁亦连不由地长舒一口气。 “早恋不好,你还是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吧。” 隋锌在心里反驳了他十七岁就怀孕生子的妈妈。 少年合上课本,语调轻缓却有种贪狠的胁迫感:“我要睡觉了,一起吗。” 阅读灯下的影子修长如鬼,手的虚影落在了实处,从视觉上捏住了宁亦连伶仃的脚腕,宁亦连提起脚踝不由向后一退。 “你爸爸不许,而且晚点他那边飞机落地,我还要跟他通话,会吵到你休息。” 隋锌安静的吃着他的水果,走出房门前,宁亦连听到身后的声音叫他妈妈:“既然是为我留下来的,就好好照顾我吧。” 宁亦连匆忙地将门关严,他有莫名的危机感,盘中被吃空之后,会从这间屋子里蹿出什么野兽来。 照顾自然还是要照顾,次日清晨,宁亦连叩响儿子的房门,叫隋锌下来吃早饭。 因为是周末,想让儿子多睡会儿,他推迟了半小时才过来叫人,敲响两下之后推门进去,隋锌还在床上坐着。 屋中窗帘未掀,晨间的光线被黯淡的阻拦在原地,年轻的身体是行走的荷尔蒙,一切都在旺盛着,待过一夜的室内都生出趋近皮肤温度般的燥热。 床上的人衣摆半掀在腰上,握着荷尔蒙的源头,苍冷的手背上青筋微微绷起,余下大半部分随小腹的人鱼线一同隐进了被子里,但在做什么已经一目了然。 手机里正在播放的性爱视频正进行到酣战时,声音大得令人汗颜。 宁亦连慌忙地想掩门出去,突然听出了什么,绷着脸向屋内走了两步,严声道:“你在看什么?” 隋锌一脸清心寡欲地将手机举给他看。 画面里肉体交叠,体型高大的男人将另一人牢牢骑在身下,虽是只拍摄了身后画面,却能从那个被肏得直抖的清瘦屁股下边看到摇摆的阴茎。场面异常劲爆,即使宁亦连移开了视线,男人被操到哭叫的声音还在不停地击打着他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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