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车窗和咖啡店的玻璃,容唯听不清他们在交谈的内容。 夏岚的表情皱着眉头,面色担忧,一直盯着容允琛的脸看,而容允琛一脸淡漠,时不时偏头看一眼车里的容唯,情绪不明。 容允琛和夏岚,夏岚是陆家的人…… 容唯脑子胡乱猜测,乱成一团,额头都微微冒汗。 随着关门的一声闷响,容允琛裹挟着潮湿的雨汽坐下,不等容唯说些什么,直接发动车子,飞快地向高架开去。 脑子高速旋转,容唯掐住手心,逼迫自己冷静,寻找今天从出门开始不对劲的地方,灵光一闪,他失声道: “司机……我们去机场你怎么不带司机!车……车怎么办?” 车后突然传来疯狂的鸣笛声,容唯转身从车后窗看去——是陆楠川的车。 黑车以飞快的速度划破雨幕,光滑的车身反射出冷厉的光芒,一点一点向容唯和容允琛逼近。 容允琛看起来并不意外,他瞥了一眼后视镜,薄唇轻抿,浑身散发出冷冽的气息,一脚油门踩下,马路上间断的白线飞速移动,几乎连成一条直线,两车之间的距离再次被拉长。 雨水铺天盖地地朝车窗倾倒,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容唯开始发冷,觉得今天空调的温度太低了。 “陆楠川怎么会在后面?”容唯的声音在发颤。 容允琛目视前方,眼睛里有不易显现的亢奋,血丝慢慢爬上眼球,表情森冷。 “你觉得呢,唯唯。” 容唯受够了他似是而非的回答,即使他已经隐隐约约猜到可能的答案。 “下高架,停车,”容唯尽力稳住声线,“容允琛,停车!” 在那顷刻间陆楠川的车已经超过他们,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整辆车兀得横亘在他们面前,容允琛下颚绷紧,猛地踩下刹车——“砰”的一声巨响,两车相撞! 容唯的心率飙升,耳膜犹如被厚厚的一层膜堵住,耳鸣声疯狂作响,眼前一黑,一具温热的躯体扑过来。 容允琛死死地护住了他。 纵使这辆车性能优越,这样剧烈的碰撞不可避免地让车内的人感受到巨大的冲力,容允琛手上有粘腻的触感,心猛地一沉,他低下头仔细查看容唯的全身,幸好容唯双眼紧闭,除了面色苍白,没有别的异常。 这是容允琛的血。 可容允琛感觉不到疼痛,他开门下车,血流顺着额角向下流,在阴鸷的脸上蜿蜒出红色痕迹。 陆楠川同样毫发无伤,浑身萦绕着低沉的气压走近,口袋里手机屏幕发出幽幽荧光。 上面是容允琛今早发出的近乎挑衅的一句话:容唯是我的。 身形相仿的两人在一片狼藉的车祸现场对峙,犹如争夺地盘的猛兽。 背对着车内的容唯,容允琛的嘴角勾出一个饱含恶意的弧度,吐出的字却冷的像冰: “你猜容唯是在感激你救他于我的手里,还是担心你这个残害手足的半路哥哥故意来伤害我?” ---- 容允琛:孽缘就由我亲自斩断。
第15章 陆楠川如坠冰窖。 在接触到容唯惊恐的眼神。 放出新闻的人是夏岚,是谁指使的不言而喻。 在陆楠川眼里容允琛使出的是这样明显而堪称拙劣的计谋,可他还是上当了。 容允琛在被送上救护车前假装虚弱地对容唯说:“如果刚刚速度再快一点,我们算不算殉情。” 容允琛演得一手好戏,他的伤连轻微脑震荡都算不上,还要紧紧攥住容唯的手,做出一副就要生离死别的模样。 容唯被扯着上车,面露担忧地盯着容允琛流血的额角,为容允琛鲜少露出的脆弱姿态心惊。 而陆楠川看起来是不被爱的局外人,是拆散有情人的罪魁祸首。 ……………… 陆楠川决定把容唯绑走,趁着容允琛因为轻微脑震荡被容唯强留在医院。 隔板隔出一片私密狭小的空间,容唯被发疯的陆楠川拉进车子,强硬地摁坐在他的大腿上。 陆楠川跟汲取母爱一样勒住容唯的后腰,埋头在容唯的胸口磨蹭。 臀肉下是陆楠川坚硬的肌肉,他头顶的发丝磨得容唯的下巴很痒,容唯忍不住后仰,揪住陆楠川的头发壮胆似的大声质问: “你又发什么疯?容允琛还因为你在医院呢!” 磨蹭的动作一顿,陆楠川闷闷的声音传来:“你眼里只有容允琛吗?我才是你的亲生哥哥。” 容唯不知道陆楠川这种类似妻子出轨般幽怨的语气从何而来,他冷眼瞥向陆楠川低垂的眉眼:“放开我。” 话还没说完陆楠川就急切地吮吻上来,疯狗一样含住容唯柔嫩的唇瓣又吸又舔,眼里是不加掩饰的侵略,眨也不眨地盯着容唯因惊惧而睁大的琥珀色眼睛。 跟他想象的一样香,一样甜。 容唯狠狠掐住陆楠川的胳膊,恨不得掐住的是他的脖子,他的舌头被吸得发疼,额头溢出细密的汗,和亲生哥哥接吻的背德感使得他的头脑发晕,浑身上下抑制不住地颤抖。 陆楠川中途放开容唯,施舍给他几口新鲜的空气,等容唯涨红的脸稍微缓过来又压住他的后背,自下而上堵住容唯想要开口的唇。 他知道容唯想要说什么。 他不想听。 带有薄茧的大手从容唯衣服的下摆顺着腰线向上,拇指拨弄他胸前的两点。 陆楠川遗憾错过容唯的成长时光,他又一次放开容唯,勒住容唯后腰的手紧贴着皮肉向上游离,轻拍后背给容唯顺气。 “唯唯小时候是不是有奶香?” 慌乱中容唯已经听不清陆楠川在说什么,他徒劳地蹬弯起的腿,呼呼地喘着气,手忙脚乱地去捂陆楠川的嘴,眨眨眼睛让自己的眼神清明些,满脸惊惶: “我们是亲生兄弟!你怎么可以吻我?” 陆楠川以巨大的力道残忍地拨开容唯的手,向上睨着容唯水润的唇边,视线再慢慢移向容唯颤动的睫毛: “血缘是困住容允琛的枷锁,不是困住我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要吻我?”容唯眼睛里有茫然,“为什么要和容允琛作比较,你也喜欢我吗?” 他知道容允琛或许喜欢他,可陆楠川凭什么? 陆楠川脸上的表情凝住,嘴角的弧度变得平直,像被抽中不会回答的问题的学生,半响以冷漠的语调对容唯说: “如果想从容允琛的身边抢走你,想让你留在我身边是,那就是吧。” 他仰头作势又要亲容唯,容唯睁着雾蒙蒙的眼睛,带着悲悯,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子,他摇摇头,试图和陆楠川讲道理: “这不是喜欢,弟弟也可以留在哥哥身边。” “可我想和你上床。” 陆楠川的手探入容唯的裤腰,试探性地触摸到那个紧闭的小口,指尖没入,再次重复:“我想肏这里。” 容唯浑身一僵,异物的侵入顷刻间让他浑身一软,腰身被勒住不得动弹,只能无助地感受陆楠川的指尖一点一点深入。 怎么办?容唯的心脏都开始颤抖,他哆哆嗦嗦地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想要求救。 在触及到手机坚硬外壳的瞬间,陆楠川抽出容唯体内的手指,嘴角冷冷勾了一下,抢过手机,随意地扔出窗外。 容唯开始剧烈挣扎,一瞬间爆发的力道连陆楠川都险些压制不住,他一只手扇过去,声线颤抖: “我再说一遍,放开我。你今天在高架想要撞死我和容允琛,现在又在搞什么把戏?” 陆楠川偏过头,微垂着脑袋,气息霎时变得骇人起来: “你在车上,我想要杀掉容允琛也不会是在今早。” 容唯一愣,结合容允琛一系列反常的行为,推测出今早可能是容允琛的一个圈套,一个想让他彻底失去对陆楠川信任的圈套。 “所以呢?我要感激你吗?” 让他失去信任的不是今早的车祸,是陆楠川罔顾血缘所做的一切。 窗外飞速移动的景色停下,司机停下匆匆离去,容唯挣脱陆楠川的手掌,去开车门。 车门纹丝不动,容唯的眼角泛红,心中涌上的无助感让他的鼻子发酸,他转身朝着低气压的陆楠川,哽咽着开口:“把门打开。” 陆楠川的脸隐没在阴影中,手指微动,按下一个按钮,车应声打开,容唯吸了吸鼻子,跌跌撞撞地下车。 这是一片完全陌生的区域,方圆几里只有一间别墅隐没在层叠高大的树木中,容唯的瞳孔睁大,觉得自己真的无处可逃。突然间,天旋地转,高大的男人一把扛起他,向别墅走去。 “怎么这么天真,唯唯。”陆楠川拍拍容唯的屁股,声音哑得吓人。 陆楠川把挣扎的容唯扔到床上,紧紧盯着容唯茫然而四处张望的眼睛,开始扯自己的领带。 露出的胸膛掺杂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容唯在床上后退,随手抓住床头柜的一本书向陆楠川砸去,陆楠川没有躲,书角直直地朝额角打去,和容允琛受伤的地方如出一辙。 跪伏在床上,陆楠川拉住容唯的手腕去摸额角:“容唯,可怜可怜我,像你今早对容允琛一样。” 指尖沾染一点血红,容唯有一瞬间为陆楠川心软,他轻轻开口:“如果只当哥哥,我也会担心你的。” “可我不想,”陆楠川的声音从嘶哑变成颤抖,他眼神沉下,“对的,唯唯,我们流着一样的血。” 这个认知让陆楠川兴奋起来,那点血红变成催情剂,身下硬挺的阴茎勃勃地跳动着,叫嚣着进入容唯的身体。 掀起容唯的衣服,陆楠川面露痴迷,低下头嘬吻容唯粉红的乳珠,柔嫩的两点开始发红发肿,泛着淫靡的水光。 容唯开始呜咽,胡乱推陆楠川宽阔的肩膀,膝盖曲起,尝试向上顶开陆楠川,不料被陆楠川压住膝盖两腿向外分开,再不能轻易动弹。 “不要逼我绑住你,”陆楠川撩起眼皮,语气冷淡,转眼间又含着容唯的乳尖啧啧作响,“你知道的,我缺少母爱。” “你缺少母爱关我什么事啊!?”容唯揪住陆楠川的头发想狠狠向上拔,手却虚软无力,只能小声无助地呻吟。 吻过容唯起伏的胸膛,柔软的小腹,陆楠川张口含住容唯微微挺立的性器,在嘴里吞吐。容唯脸涨红得跟像要喘不过气,嘴里一点一点吐露灼热湿润的气息,没几下,就射在陆楠川温暖的口腔,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喘气。 手指被牵引着缠上陆楠川青筋直跳的阴茎,过于巨大的性器让容唯的手都环绕不过来,呜呜地蜷缩手指要收回来,又被陆楠川的手强制带着上下套弄,陆楠川沉重的鼻息喷洒在容唯的耳边,容唯从脖子到耳垂都覆上一层透粉。 陆楠川在让容唯帮自己手淫的同时还要不停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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