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书蒋愿都看了很多遍,希望从中找到一丝线索。虽然一直是徒劳无功,但蒋愿不想放弃,每日都会翻看。 蒋愿想逃出去,摆脱炉鼎身份。去找洗髓伐骨的秘境,或者随便找个什么人替代他,总之蒋愿不想继续被采补,满身男人阳精腥臭味地死去。 谢夷铮的书杂七杂八,其中不少关于炉鼎的古籍,比藏书阁都齐全。那本《炉鼎秘闻》也在其中,谢夷铮在这本书的尾页批注了一个“宣”字。 这着实很奇怪,蒋愿研究半天还是一头雾水,只能暗暗记下。 蒋愿正看得入神,突然一双结实的臂膀从背后环抱住蒋愿肩膀,原来是谢夷铮回来了。 谢夷铮把蒋愿从头到脚审视一番,在蒋愿耳边调笑道:“我是不是临走时应该拿个玉塞把你的淫穴塞上,瞧瞧你这淫水,淌湿了一椅子,把我的奇楠椅子泡坏了可怎么办?” 蒋愿捧着书,装作没有听到。可是他飞红的双颊,蜷缩的脚趾出卖了他。 谢夷铮不住揉捏蒋愿双乳,蒋愿暗骂这老畜牲一回来就发情。蒋愿没有办法,索性扔了书,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微微喘息。 谢夷铮道:“你踩在扶手上,我要在椅子上肏你。” 蒋愿知道这个姿势淫荡无比,但还是乖乖照做。只见他一双玉足分别踩在椅子扶手上,双手撑在背后椅面,腰身向上拱起,门户大开,腿间风光一览无余,仿佛在引诱谢夷铮来肏他。 谢夷铮握着蒋愿泛粉的膝盖,面对面进入蒋愿淋漓的后穴,肏了他一通。两人云雨一番,差点儿将椅子震塌。 蒋愿腹诽道,这会儿谢夷铮又不心疼他的奇楠椅子被弄坏了。 两人干得情热,谢夷铮喘着粗气突然道:“裴家人今天到静虚派了。”蒋愿瞬间冒出冷汗,情欲消退,后穴紧缩。 谢夷铮“啧”了一声,骂道:“夹那么紧做什么,嘴上谎话连篇,你这穴儿倒是诚实。” 蒋愿不语,谢夷铮拍拍蒋愿脸颊,“傻了?你不想知道什么情况吗?” “想。” “那就好好求求我。” 蒋愿面无表情道:“求求你。” 谢夷铮不满意地“啧”了一声,没有射精便从蒋愿身体里抽出下体,转身坐在另一把摇椅上。 谢夷铮大咧咧躺在摇椅上,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阳具,“坐上来。” 蒋愿拖着酸软的身体,艰难地合拢双腿,从之前那把奇楠椅子上爬下来。一个趔趄,便跪在了谢夷铮脚下。 谢夷铮俯身一捞,把蒋愿抱上膝盖,蒋愿背对谢夷铮,跨坐在他大腿上。蒋愿细嫩柔韧的长腿垂落,脚尖堪堪着地。 谢夷铮双手握紧蒋愿细腰,对准蒋愿后穴,把蒋愿按在自己阳具上。 谢夷铮深插一下,摇椅就摇三下,相当于谢夷铮快速地、浅浅地肏蒋愿后穴三下。谢夷铮一只手揉捏蒋愿乳尖,另一只手掐弄蒋愿细腰,一时蒋愿有些受不住,淫啼起来。 摇椅的“咯吱”声混着蒋愿的浪叫,仿佛是一出世上最糜烂的淫词艳曲。 此时谢夷铮随手一画,蒋愿面前出现一面半人高的圆镜,镜中正是薛明珠的脸! 澄虚大殿中,谢霁寒坐首位,薛明珠抱尘色镜站在谢霁寒身侧。 殿内静虚派众人齐聚。左侧第一把扶手椅,坐着一位身着蓝袍的中年人,正是裴晏的父亲。右侧第一把扶手椅,坐着裴晏的二叔。两人身后站着数位裴家子弟。 如今的裴家家主是裴愿的爷爷,修为不俗。但裴晏的父亲与二叔修为平平,毫无天赋,怕是会比裴老爷子都死得早。裴家小辈中,数裴晏根骨最上佳,裴氏新一代的希望寄托在裴晏身上,他从小被当作家主培养。 裴晏母亲听闻裴晏身死,一病不起。 左侧第二把椅子,坐着慕容璇的大哥——慕容锋。慕容璇身怀六甲,孩子父亲却死了,而且死得不怎么光彩。裴晏死在别的女人床上,真是丑事一桩。慕容氏和裴氏联姻在即,这婚事就这么黄了。 慕容氏家主是慕容璇的父亲。慕容锋现在头痛得很,慕容锋和父亲的意思,都是趁月份不大,让慕容璇把这个遗腹子打掉,以后再觅良人。但慕容璇和裴氏坚决不同意。 慕容璇在家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鸡犬不宁。慕容璇的父亲还是怜爱小女儿,最终松了口,只要裴晏洗刷了污名,就留下这个遗腹子,慕容璇绝对不能生下一个“强奸犯”的儿子。 这也算慕容氏给裴氏的几分薄面。裴家对慕容璇千恩万谢,裴晏母亲知道自己还有个孙子,病好了三分。裴晏母亲拖着病体来到慕容家,对慕容璇行了大礼。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如今,这两家一同来到静虚派,讨要个说法。 殿中乱糟糟一团,裴晏父亲二叔面色铁青,裴家子弟怒气冲冲。 一位裴氏小辈指着薛明珠,同旁边人轻蔑地说道:“这就是那妖女吗?一看就狐媚惑人,我估计啊,是她先勾引堂兄,堂兄不同意,她怕事情败露,就对堂兄下了死手。” 旁边人应和,“就是,这破鞋裴兄也看得上眼吗?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了。” 数不清的刻薄言语钻进薛明珠耳朵里,好似刀子剐她的心。薛明珠低头咬紧嘴唇,紧紧抱着怀中尘色镜。 谢霁寒狠狠一拍桌子,怒声道:“够了!” 澄虚大殿瞬间安静下来,灯烛煌煌,照不穿薛明珠心底黑暗。 裴晏父亲冷冷道:“谢掌门也不必生气。裴氏将裴晏送到静虚派,就是仰慕谢掌门风骨高洁、大雅君子。如今我儿不明不白死在静虚派,做父母的总是要为子女讨个公道。小辈话虽难听,却不无道理。我儿从小质朴纯善,上孝师长,下护弟妹;长辈称赞、晚辈敬服。怎会到了静虚派,就做出如此禽兽之事?是不是谢掌门教导无方?还请谢掌门为我解惑!” 裴晏父亲表面上问得是裴晏,实际上是责问谢霁寒没有管教好薛明珠。 谢霁寒道:“晏儿质朴纯善,明珠未必就品行不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晏儿和明珠如同我的子女,二人品格我都了解,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蹊跷。” 裴晏二叔道:“谢掌门就不要拐弯抹角了,还请明示。我兄长刚刚经历丧子之痛,脾气不好,还请谢掌门多多担待。” 谢霁寒点点头,“今日召集诸位前来,也是因为此事峰回路转。”谢霁寒一指尘色镜,“前几日,我察觉到尘色镜被动过手脚,镜中情景被粉饰矫伪,所示皆为假象。昨日我刚刚将尘色镜修理完好,如今尘色镜所示,才是真相。” 谢霁寒转身对薛明珠道:“明珠。”薛明珠点点头,走上前,将灵力灌入尘色镜。 镜中画面显现,一开始便是蒋愿欲猥亵薛明珠,不料被裴晏发现,蒋愿追上裴晏一剑刺死,再伪装成薛明珠的本命剑——白露刺死裴晏。 薛明珠不可置信得睁大双眼;谢霁寒面色凝重;裴家人悲痛、愤怒中混着欣慰;慕容锋则是长舒了一口气。 裴晏父亲拍案而起,“凶手现在何处?我要他血债血偿!”他身后的裴氏子弟也一齐怒喊,“血债血偿!” 杀声震天,在澄虚大殿中激荡。 谢霁寒沉声道:“半月前,蒋愿被我派往泽沧派,请秋素卿复原尘色镜。直到今天,秋素卿都未至静虚派,蒋愿也再无音讯。” 裴晏父亲向谢霁寒一拜,“此人定是畏罪潜逃,还请谢掌门下追杀令。” 谢霁寒闭目长叹一声,睁开双眼,“自然。” 薛明珠惊慌失措,急道:“师尊……愿儿……” 谢霁寒打断薛明珠,“蒋愿是我座下弟子,还望裴家卖我个面子,先将蒋愿捉回静虚派,再做处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那厢谢霁寒力排众议,改追杀令为捉拿令,送至各族各派。这厢谢夷铮与蒋愿云收雨歇,谢夷铮躺在摇椅中,抱着蒋愿玩弄。 看过澄虚大殿中发生的所有事,蒋愿此刻冰火两重天,情欲火热,内心却如坠冰窟。 谢夷铮正吃蒋愿的乳,嘬得啧啧作响,含糊不清地问蒋愿:“什么感觉?” 蒋愿喃喃道:“如在梦中。” 谢夷铮吐出蒋愿左乳,笑道:“傻子,我在问你乳尖什么感觉。痒不痒?嗯?” 蒋愿不答,谢夷铮也不逼他,换了右乳吃得津津有味。 蒋愿恍惚,看看眼前这淫靡场景,如烂肉任由谢夷铮淫弄,被凌虐得一身青紫,全身白浊点点。这副身体从头到脚都不属于自己,每一寸皮肤每一个器官,都是属于谢夷铮的性爱玩具,从内到外都沾染着谢夷铮精液的腥臊,是禁脔也是最低贱的妓子。 身不由己,身不由己。蒋愿想歇斯底里地尖叫,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但喉头一滚,却是什么也没有喊出来。 怪谁呢?怪谁呢?沦落到这般地步,只能怨自己。正所谓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一念疏忽,是错起头,一念决裂,是错到底。
第011章 迷雾 荒谬,荒谬。这荒谬的世界。蒋愿死死闭眼再猛地睁开,想从噩梦中醒来,眼前却还是谢夷铮那张俊俏的脸。 谢夷铮闲适地躺在摇椅中。蒋愿浑身赤裸,面对面跨坐在谢夷铮大腿上,后穴白浊慢慢流出,糊在谢夷铮腿面。 蒋愿乌发及腰,发尾蓬乱,衬得腰身细瘦白皙。 蒋愿双手抵在谢夷铮胸前,坐直身体,神色古怪地看了谢夷铮半晌,道:“你杀了我吧。” 谢夷铮挑了挑眉,“这怎么可能,师叔还没有肏够你呢。” 蒋愿一字一顿,“今日你不杀我,明日你必命丧我手。” 谢夷铮怜爱地抚摸蒋愿的长发,笑道:“愿儿,师叔早就被你的身子爽死了。” 蒋愿目不转睛,凝视谢夷铮漆黑如墨的双眼,问道:“谢夷铮,你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谢夷铮奇道:“我说过假话吗?” “那好,我问你,”蒋愿死死盯着谢夷铮,不放过他每时每刻的表情,企图从中看出一丝情绪波动,“我杀死裴晏那晚,你在哪里?” 谢夷铮伸手从桌子上端了杯茶,呷了一口,放回茶杯,从容道:“你想说什么?” “从被你囚禁的那刻起,我就知道,尘色镜是你动了手脚。如果说,你第一次篡改尘色镜,是为了引我入彀。那你第二次篡改尘色镜,是为了什么?” 刚刚在澄虚大殿,裴氏等人从尘色镜中看到蒋愿诛杀、嫁祸裴晏,这是真相无疑。但是那镜中虚像掐头去尾,误导众人蒋愿想猥亵薛明珠,将炉鼎互换的真相牢牢掩盖。 “你是为了隐瞒炉鼎之事。如果我猜得没错,尘色镜真正的功用,并不是显现施法者经历之事,而是一普通记忆法器,存储主人的记忆,甚至是幻想。”蒋愿继续道,“你蒙骗师尊,诓师尊为尘色镜背书,所有人便轻易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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